呂玲綺打開信封,映入眼簾的是陳宮那熟悉的筆跡。
“這竟是一封降書!”
呂玲綺不由喃喃自語。
開始看她還覺得沒什么。
畢竟大難臨頭,找條退路也無可厚非。
雖然有些驚訝,但也在可接受的范圍之內。
可是當呂玲綺把信看到最后的時候,卻是險些將自己的銀牙給咬碎。
原來,昨天晚上劉備和陳宮的背叛并非臨時起意,而是早就密謀好的。
陳宮更是提前派人潛出城,向曹操泄露了父親將要劫營的計劃。
換句話說,即便沒有曹陽的謀劃,曹操也必然會提前知曉呂布的所有行動,從而事先設下天羅地網,等著父親前去送死。
陳宮和劉備,才是害死她父親的真正罪魁禍首。
此刻呂玲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唰唰唰”把信撕的粉碎,更是破口大罵道:“陳宮啊陳宮,枉我一直尊你,敬你!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卑鄙無恥的叛徒、小人!還有劉備那個大耳賊,我呂玲綺不殺你們,誓不為人!”
由于情緒太過激動,讓呂玲綺本就十分虛弱的身體更加雪上加霜。
一陣氣血翻涌之下,她只覺得眼前一黑,瞬間又暈厥了過去。
曹陽也沒想到呂玲綺會這么激動,說恨自己的時候不是挺平靜的么?怎么一換成陳宮和劉備就炸了呢?
扶著呂玲綺身子輕輕躺下,估計她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曹陽便看著桌子上的地圖,靜靜的想起了心事。
直到夕陽西下,呂玲綺才幽幽轉醒。
“你……”
不等曹陽說話,呂玲綺便一把抱住曹陽,在曹陽的懷里放聲大哭起來。
曹陽不由一愣,兩手懸在半空,不知該不該安慰一番才好。
好一通宣泄之后,呂玲綺的情緒才漸漸平復下來。
從曹陽懷中離開,呂玲綺掙扎著再次下了床榻。
深吸一口氣之后,她突然跪倒在地,向曹陽深深一拜。
“懇請曹兄幫我誅殺劉備和陳宮二賊,為我父親報仇!玲綺此生愿做牛做馬,報答曹兄的大恩大德!”
“劉備和陳宮本就是我的敵人!你不必如此,我自然會殺了他們!”
曹陽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絕非攜恩圖報之輩,更何況這種順水人情了。
呂玲綺沒想到曹陽會拒絕,對他的坦蕩更是欽佩不已。
“不管曹兄是有心也好,無意也罷,只要你能殺了二賊,便是為先父報了仇,玲綺都愿意為奴為婢報答曹兄。”
“這……好吧!”
曹陽將呂玲綺給扶了起來。
呂玲綺心中竊喜,連忙說道:“多謝曹兄成全,玲綺這條命今后就是曹兄的了,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赴湯蹈火就算了,你以后就跟在我身邊吧!打打殺殺的事情,還是留給男人去做吧!”
“是,主人!”
呂玲綺的話音剛落,典韋的聲音從帳外傳了進來:“大公子,丞相請您到中軍大帳,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Qúbu.net
曹陽又囑咐了呂玲綺兩句才出了門。
……
曹陽來到中軍大帳,只見大帳內已經擺好了慶功宴。
曹操見人來齊了,便笑呵呵的說道:“既然呂布已死,下邳守軍必然軍心渙散,相信用不了幾日,我們就可以拿下下邳了!來!大伙兒滿飲此杯!”
“敬丞相!”
眾人哈哈大笑,一杯酒飲下。
接著便是一陣的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然而就在眾人高興之際,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飄了出來。
“丞相,呂布雖然死了,但學生以為,下邳守軍的軍心,未必會受多大的影響!”
楊修搖頭晃腦之間,就給曹操潑了一盆冷水。
曹操有些尷尬的收回臉上的笑容,虛心的請教道:“不知德祖何出此言?”
楊修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淡淡的說道:“丞相,照今日的情形來看,陳宮和劉備必然已經聯手發動了兵變。以他們二人的威望和能力,穩定住軍心并不太難,我軍想要攻破下邳,顯然沒有那么簡單!”
“丞相,學生以為陳宮和劉備二人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們很有可能會向青州求援。袁譚手中有四萬大軍,想必不會坐視丞相拿下徐州,若學生所料不差的話,劉備應該已經在去往青州的路上。”
“丞相,學生以為我軍此刻應該不惜一切代價速破下邳,而不是在這里飲酒作樂!”
楊修剛才的話打擊面有點廣,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對其怒目而視。
而楊修呢?
依舊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態。
不得不說,曹操確實是一個好老板。
即便楊修對他如此不敬,他都沒想過去怪罪,
反而開始認真思考起來,甚至越想還越覺得,楊修的話說的有道理。
“傳令下去,從明日起,給我猛攻下邳,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趕在袁譚的大軍到來之前,拿下下邳!”
“是,丞相!”
見曹操竟然采納了楊修的建議,一眾文武雖然心中不快,但也不敢再說什么。
眼看一場好好的宴會就要草草結束,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用那么麻煩!丞相!我有一計,不費吹灰之力便可拿下下邳!”
“唰”
眾人的目光整齊劃一的看向曹陽。
“不知逆……子興有何妙計?”
曹操叫曹陽逆子叫習慣了,一時間差點嘴瓢。
曹陽瞥了曹操一眼,淡淡的吐出四個大字:
“水淹下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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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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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