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關羽的話,趙云不由氣笑了。
“關云長,我一再對你手下留情,在你眼中就是辱你?我好心放你一條生路,也是辱你?你恩將仇報一刀把我給砍了,你就不覺得屈辱了?”
關羽一時語塞,眼中閃過一抹羞愧之色。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沖動之下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竟做出此等無恥之事,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無地自容。
此刻關羽那顆高傲的頭顱終于低了下來。
隨著一陣轟隆隆的馬蹄聲響起。
曹陽率軍來到了近前。
趙云收起怒意,連忙翻身下馬。
緊接著單膝跪地,拱著手道:“多謝主公,又救了我一命,若非主公,我已死在關羽這小人的刀下了。”
曹陽想要扶起趙云,趙云卻堅辭不受。
“屬下違背了軍令,意圖私自放關羽離開,請主公責罰!”
曹陽擺了擺手,寬慰道:“罷了,你活捉了關羽,功過相抵吧!”
“多謝主公!”
趙云道了一聲謝,卻并沒有起身,而是反問道:“主公可是專程來救屬下的?”
趙云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質問曹陽,你既然不相信我,為何還要派我來攔截關羽。
曹陽搖了搖頭,十分坦然的說道:“我料定你必會心軟,所以想等你放走關羽之后,再率軍圍殺于他。不過關羽對你突下殺手,確實在我的意料之外!”
趙云恍然大悟。
原來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主公分明是想要成全自己對關羽的義啊!
想到這里,趙云對曹陽的一絲不滿瞬間煙消云散,有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沖動。
就在二人基情四溢之際,身邊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曹陽,你這個詭詐小賊,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啊——”
此時趴在地上的關羽,像瘋了一般咆哮大叫著。
曹陽冷笑道:“子龍明明放你一條生路,你竟恩將仇報,我曹陽再詭詐,也比不上你關羽心狠手辣!”
關羽被懟的無話可說,愣了片刻之后,更加歇廝底里的大罵起來。
“來人,把他嘴的給我堵上,綁了帶回下邳交由丞相發落!”
“是!”
趙云親自動手,將關羽五花大綁,隨便扯下一塊沾了泥巴的衣襟,堵住了他的嘴。
關羽何曾受過這等羞辱?即便是被堵住了嘴,依然嗚嗚嗚的聲響不斷。
見此間事已了,曹陽便和趙云一同向下邳的方向,策馬而去。
……
下邳。
關羽前腳剛走,后腳便被陳宮發覺。
只見他一把拉住曹性,大叫道:“曹將軍,你傻啊!關羽都逃了,我們還死戰什么,趕緊棄城突圍吧!”
此時的曹性才赫然發現,那個嚷嚷著要死守下邳的關羽竟然已經跑了,不由破口大罵道:“逼著我們死戰,自己卻先跑了,當真是無恥至極!”
“關羽和劉備都一樣,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偽君子罷了!”陳宮翻身上馬,大喝道:“我們速速從南門突圍!”
曹性一愣:“先生,您是不是被那關羽狗賊給氣糊涂了?咱們要想去投靠袁紹,不是應該走北門嗎?”
陳宮冷笑道:“那曹陽料事如神,必會防著我們北上,那關羽自以為是,想必此刻已經自投羅網。”
“我們偏偏反其道而行,從南門突圍,去江東投奔孫策,就算那曹陽多智近妖,也定然猜想不到。”
曹性恍然大悟,贊嘆道:“還是公臺先生想得周到!”
說罷他們便帶著百余人從城墻上爬下,催動木筏向南漂去。
身后下邳的城頭上,曹字的大旗已高高升起。
回首望著遠去的下邳城,陳宮有些得意的放聲大叫:“曹賊!想抓住我陳宮!下輩子吧!你給我等著,咱倆的恩怨沒完……”
“公臺先生,前邊有曹軍攔路!”
曹性的一聲尖叫,使陳宮把后面的話,硬生生給噎了回去。
陳宮轉身看去。
果然。
前方十余艘走舸,攔住了去路。
一面夏侯大旗,在船頭飛揚。
陳宮大驚失色,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
“唰”
曹性拔出長劍,指著陳宮怒喝道:“陳公臺,此處為何會有曹軍攔路?你不是說他們只會在北門設伏嗎?還是說你早就已經投靠了曹軍,故意把我們引向絕路?!”???.??Qúbu.net
陳宮此刻依然像傻了一般喃喃自語,對指著自己的長劍更是視而不見。
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
不會吧?
難道又是他?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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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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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