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不斷的手起刀落,阻擋于曹軍前的袁軍,如草芥般被收割。
曹軍士氣大振。
頃刻間,袁軍軍心瓦解,就此崩潰。
夏侯淵指揮將士,如虎狼般掩殺潰散的一眾袁軍。
“怎么會這樣?我五千精銳難道就這樣潰敗了?”
看著望風而逃的士卒,袁熙臉色瞬間大變。
郭圖臉色蒼白,失聲大叫道:“曹軍使的不知是什么神刀,竟能斬斷我們的樸刀!二公子,如今敗局已定,我們當速速退回北岸才是!”
袁熙打了個寒戰,拳頭緊握,臉上涌現出不甘的神色。
退往北岸,意味著他的誘敵之計,就此功虧一簣。
不但沒能引來曹操,還遭遇一場大敗。
想到他在父親袁紹心目中,剛剛樹立起的文武雙全的形象,即將轟然倒塌。
他不甘心啊!
郭圖苦苦相勸道:“這場仗敗了,還有的是機會立功,若是折在這里,一切就都完了啊,二公子!快撤吧!”
聽了郭圖的話,袁熙猛然清醒,撥馬轉身的同時,口中大喝道:“全軍撤往北岸!全軍撤退!”
說罷,袁熙狂抽戰馬,連圍困白馬的五千袁軍也顧不得,向著岸邊渡頭奪路而去。
然而為時已晚。
殺到袁軍陣前的夏侯淵,早就盯上了他。
“袁熙小兒,哪里逃?!”
夏侯淵一聲咆哮,催動胯下戰馬,瘋狂追來。
袁熙心頭一震,回頭時驚見夏侯淵已追到二十步之外。
袁熙驚恐無比,更加瘋狂的揮動著馬鞭。
轉眼間,夏侯淵已追到一個馬身,手中長刀橫掃而出。
“你給我下來吧!”
袁熙見大刀橫掃而來,根本來不及多想,只能一咬牙,反手一槍擋出。
“哐!”
一聲轟鳴聲過后,袁熙口吐鮮血被震飛了出去。
夏侯淵勒住坐騎,威風凜凜的長刀一擺:“將這小子拿下,連夜送去給丞相處置。
身后的曹軍瞬間一擁而上,將吐血的袁熙綁了。
夏侯淵則踏著袁軍尸骨,一路向圍困白馬的袁軍殺去。
殘陽之下,白馬城外,已是血流成河。
官渡。
中軍大帳內。
曹操正負手踱步,臉上寫著焦慮二字。
樂進,曹洪,郭嘉,程昱等文臣武將,眼中或多或少都閃爍著不安之色。
唯有曹陽依舊是那副風淡云輕的模樣。
“啟稟丞相,李典歸來!”典韋入帳,面色激動的稟報。
曹操精神一振,“快傳!”
帳簾掀起。
李典興沖沖而入,拱手道:“啟稟丞相,我陌刀軍大顯神威,大破袁軍,斬首四千余,已解白馬之圍!”??Qúbu.net
帳中立時一片沸騰。
眾心中的大石盡皆落地,欣喜嘆服的目光紛紛看向曹陽。
“好好好,甚好!”
“子興啊,你這陌刀當真是神刀啊!”
曹操哈哈大笑,狠狠的拍了拍曹陽的肩膀。
李典接著稟報道:“夏侯將軍正在掩護白馬軍民向官渡撤退,特命末將押解袁熙和郭圖二賊,先行一步獻于丞相。”
袁熙竟被生擒!
這絕對是意外之喜。
曹操喜上眉梢,喝道:“將那二賊押解上來。”
李典退下。
不多時,袁熙和郭圖二人,灰頭土臉的被押入帳中。
二人一見曹操,心情那是無比的復雜。
堂堂袁家二公子,慘敗就罷了,還被生擒活捉,淪為曹操這個袁家死敵的階下囚。
袁熙自覺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郭圖更是羞愧難當,不敢正視曹操。
畢竟一個多月前,他出使許都之時,還曾在曹操面前狐假虎威,仗著袁紹的實力口出狂言威脅過曹操。而現在,再見曹操時,自己竟已淪為俘虜。
顏面掃地啊!
“郭圖,咱們又見面了。”曹操一邊欣賞著郭圖的窘態,一邊冷聲道:“你不是自恃袁紹勢大,能摧枯拉朽般打垮我么?現下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郭圖雖然羞愧,但依舊梗著脖子冷哼道:“曹孟德,你無非是僥幸取勝而已,何必如此得意。”
“僥幸取勝?”
曹操呵呵一笑,向郭嘉道:“奉孝,你告訴他,我是僥幸取勝嗎?
郭嘉亦面帶冷笑,緩緩起身。
“郭圖,你們兵圍白馬,乃是誘敵之計。”
“你們的意圖,無非是想引丞相率主力去救白馬,袁紹則趁機率大軍過河,以騎兵截斷我軍歸路,將我軍圍殲于白馬。”
“可惜,你們的計謀,豈逃得過我家子興公子的法眼!”
“我們幾人合力之謀,竟然能被他一人輕易識破?”
郭圖倒吸涼氣,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曹陽。
“還有一件事,不妨也讓你知道,我軍擊敗你們樸刀的神刀,名為陌刀,也是我家子興公子打造。”
郭嘉將陌刀的來歷,也點了出來。
郭圖臉色大變。
將我們的一舉一動算到分毫不差就罷了,竟然還精通鑄刀之術,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等無所不能的神人?
見郭圖沉默不語,曹操眼中掠過一抹寒芒,大喝道:“來人啊!將郭圖此賊的耳鼻割下!”
聽到號令,典韋一把將郭圖摁住。
郭圖驚醒,大叫道:“曹孟德,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
典韋不容分說,“刷刷刷”三刀斬下。
郭圖耳鼻應聲落地,慘叫著躺在地上不停的左右翻滾著。
一旁的袁熙嚇得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如紙,兩條腿打著哆嗦,幾乎站立不住。
曹操暫時沒有理會袁熙,而是向郭圖大喝道:“今日先斬你耳鼻,借你之口去給袁紹傳個話:我在官渡等他……”
“曹老板的手段,也是夠狠啊。”
曹陽心中暗暗贊嘆。
很明顯,曹操是要借著郭圖,來給袁紹一個下馬威。
郭圖則忍著劇痛,撿了自己的斷耳斷鼻,連滾帶爬的逃離了大帳。
曹操森冷的目光,轉向了袁熙。
袁熙腿一哆嗦,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這位性格本就軟弱的袁家二公子,還沒等曹操開口,便跪地認慫。
這小子倒是跪的干脆,袁本初之子,當真皆乃犬豚也!
曹操眼中不由閃過一絲不屑。
袁熙則拱手道:“丞相用兵如神,我袁熙敗給您心服口服,若是您能放我回去,我愿說服父親與丞相休戰,兩家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放你回去?”
曹操眼中帶著嘲諷,冷笑道:“你當我曹孟德是三歲的孩子,可任由你糊弄的嗎?”
袁熙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曹洪憤然道:“丞相,他既是袁紹之子,豈能留他?干脆如袁譚那般,直接斬了!”
眾將慷慨激憤,紛紛請曹操斬殺了袁熙。
“子興,你覺得呢?”
曹操看向曹陽。
“當初殺袁譚,乃是為向袁紹示威,向我曹家將士,展示丞相死戰的決心。”
“殺了這個袁熙,袁紹便只余下袁尚一子,袁家儲位再無懸念,我們豈不是幫袁紹終結了內斗?”
“不如先留此賊一命,將來或許另有用處。”
曹陽的意見與諸將相左。
曹操微微點頭,深以為然。
“這逆子的眼光,始終能縱覽全局,相信即便沒有我,他也能成就一番大業!”
曹操心下暗贊,隨即一擺手:“就依子興所說,先留這袁熙一條性命,將他關押下去吧!”
袁熙瞬間長松了一口氣,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癱坐在地,很快他便被軍士像拖死狗一般給拖了下去。
此番白馬大勝,袁熙被活捉的消息,很快傳遍官渡各營。
曹軍上下,軍心為之大振。
曹操便趁著士氣旺盛,令數萬將士日夜修筑壁壘,準備迎戰袁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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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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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