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川知道她肯定是累極了,也不好再折騰她了,他將她帶入了懷里,大手輕撫著她滑嫩的后背:“嗯,解了。
”
沈昭昭在他懷里輕輕顫抖著:“那就好。
”
沈楚川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我抱你去洗澡。
”
沈昭昭嚇的渾身一顫:“我自己去。
”
方才在池子里,他就把她折騰的不輕。
然而當(dāng)她想要撐著身子站起來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她腿都沒力氣了!
“你確定自己能洗?”沈楚川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沈昭昭咬著唇道:“那讓珍珠海棠來幫我。
”
她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信任這個(gè)男人!誰知道待會(huì)兒洗著洗著他是不是又來興致了!
沈楚川捏了捏她的臉:“也罷,讓她們來伺候你吧。
”
沈楚川穿上了衣裳,便拉開了門,他此時(shí)得償所愿,神清氣爽,眉宇飛揚(yáng)。
明德真是第一次見在自己這位陰鷙的主子身上看到天清氣朗的氣質(zhì)。
“你們進(jìn)去伺候夫人洗漱,讓廚房把晚膳準(zhǔn)備好,她應(yīng)該也餓了。
”沈楚川語氣都帶著幾分輕快。
珍珠海棠面面相覷,這位爺怕不是中個(gè)毒把腦子毒壞了?
她們也不敢耽誤,趕緊進(jìn)去看看沈昭昭還好不好。
一進(jìn)屋,看到這滿地的狼藉,便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看來這大半天的功夫,這位爺真的是一刻鐘都沒浪費(fèi)。
她們扶著沈昭昭進(jìn)了溫泉池子,她走路腿肚子都哆嗦,泡到溫泉池里,才稍稍舒緩了幾分。
珍珠看著她雪白的身體上,此時(shí)發(fā)紅發(fā)青的大片痕跡,都忍不住心疼。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山窩里的狼呢,這是幾輩子沒碰女人了?
“姑爺也太不心疼人了,姑娘肯定累壞了吧。
”珍珠一邊給用水勺給沈昭昭的肩膀澆水,一邊心疼的道。
沈昭昭看著水面上的波瀾,輕聲道:“也沒什么的,至少能救他的命。
”
海棠梗了梗,看著沈昭昭這單純的臉,突然感覺心痛。
到底要不要告訴她呢?
可誰知,還沒等海棠說,沈昭昭便突然問:“你知道春毒要泡冷水還是熱水最好嗎?”
海棠愣了愣:“啊?”
珍珠一本正經(jīng)的道:“那肯定要泡冷水呀!姑娘你怎么連這都不知道?這中了春毒的人,滿身的熱氣,要去火,怎么還能火上澆油呢?”
沈昭昭歪了歪頭:“中了如愿花也是要泡冷水嗎?”
海棠默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昭昭疑惑的皺了皺眉:“那為什么,小叔說緩解如愿花的毒要泡熱水呢?”
海棠默默的不吱聲。
那肯定是因?yàn)樗_你的啊!
沈昭昭腦子里突然“叮”的一聲,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中了如愿花的毒,有什么特征沒有?”沈昭昭問她。
海棠僵硬的扯了扯唇角:“這如愿花的毒性,又猛又烈,中毒之人通體通紅,神志不清,一炷香之內(nèi)不解毒,便立即暴斃身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