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剛剛下班。借著淡淡的月色,我延著北京護城河邊往家走,不經(jīng)意的一瞥間,發(fā)現(xiàn)河邊不遠處站著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一頭比夜空還漆黑、瀑布般奔瀉而下的長發(fā)就飄灑在她瘦削的香肩上,遠遠的從側(cè)面看,那前面的尖挺和后面的渾圓勾勒出了完美無比的曲線,那魔鬼般誘人犯罪的身材使我身體里最原始的野性再次爆發(fā)。我知道,是我的下半身又在作怪了。
可是令我吃驚的是這個女孩正要往河里跳。不放過每一個可能的香艷機會是我的人生信條,所以在吃驚之余,我飛快的沖過去抱住了那個女孩,大聲說:“美女,為什么想不開啊?是不是想帥哥了?”
那個女孩在我的懷里死命掙扎大聲叫喊道:“妳放開我!妳這個臭男人,妳們男人都是騙子!只會找女孩子*,妳們都是些沒有感情的畜生。我不想活了!”
死命掙扎的她帶給我意外消魂的快感,我享受著她胸前的白兔在我懷中蹦跳摩擦,然后將一只手偷偷繞著她的腰按住了她的白兔,另一只手抽出來狠狠地打了她一個耳光,大聲地對她說道:
“妳說的對,沒有錯。這些都是男人的生理特征所決定的。妳長的這么漂亮,是不是非常喜歡優(yōu)秀的男人啊?而一個不好色不花心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一番大事業(yè)呢?就像蒙古大草原上的成吉思汗,妳聽說過他的一些事跡吧?”
女孩有些納悶,她被我打醒了,同時也被我的問話迷惑住了,她撅著小嘴帶著哭聲問道:“我知道,他是元朝前期的人,我看過《射雕英雄傳》當然知道他了。妳為什么這么問啊?”
我哈哈大笑道:“妳真是有胸沒腦啊!難怪小白兔長這么大呢?為什么平時看了那么多的電視也不知道好好地思考一下呢?妳知道成吉思汗有多少個兒子嗎?”
女孩瞪著我回答道:“最多也就幾百個吧!這和我想去死有關(guān)系嗎?妳不要胡攪蠻纏。我想死誰也管不了!”
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我按在她胸上的手不禁偷偷轉(zhuǎn)了轉(zhuǎn),故意哈哈大笑道:“不錯,我是管不了,但是我感覺妳連男人都不了解,就死了,多可惜啊!妳知道成吉思汗有多少個兒子嗎?聽好了,是兩萬多個。他在位的時候,中國的版圖有多大妳是應(yīng)該知道的。要不是他不喜歡出海,小日本早就給他滅了,中國男人也可以免費享受日本性奴隸了,知道他為什么那么利害嗎?我告訴妳,就是因為他的雄性激素太多。要知道一個優(yōu)秀男人的才華是離不開雄性激素的幫助的。現(xiàn)在妳明白了嗎?”
女孩有些不屑地說:“那人和畜生有什么區(qū)別啊?難道男人只有老是配種才會優(yōu)秀嗎?”
我壞壞地笑道:“妳的話雖然很難聽,但是意思是差不多的。妳仔細看看妳周圍的男人,哪一個做大事的男人私底下沒有十個八個女人啊?當然也有沒有的,那是因為他天生陽痿或者是同性戀。妳仔細地想想,從妳的記憶里好好的想想,能想出來的話我就叫妳一聲媽。”
女孩被我的話逗笑了,她說:“我爸爸就不好色,他一輩子就只有我媽媽一個女人。”
我好奇的問道:“那妳爸爸優(yōu)秀嗎?有什么大本事嗎?”
女孩回答道:“我爸爸是一家公司的總裁。妳說他優(yōu)秀嗎?妳別和我胡攪蠻纏。”
我接著她的話說道:“妳爸爸既然有本事,為什么在外面沒有其他女人啊?是不是他隱藏的比較深啊?要不就是他陽痿。”
女孩不高興了,大聲對著我吼道:“妳爸爸才陽痿呢!”
我哈哈大笑道:“妳說錯了,我爸爸并不陽痿,他一生不知道搞了多少女人了。他總有使不完的力氣,他的事業(yè)也非常成功,現(xiàn)在是一個地產(chǎn)商。妳可是說錯了哦!”
女孩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地,說道:“妳就會吹牛,我沒有看見,我怎么知道啊?”
我說:“妳最好不要看見我爸爸,否則,他會想方設(shè)法把妳搞到手。我的女朋友是從來都不帶回家讓他看見的。”
女孩笑了,她問道:“那妳優(yōu)秀嗎?”
我挺挺胸,回答說:“優(yōu)秀啊,19歲我就身無分文地來到北京了。我爸爸都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在北京,我有今天全是我自己的努力。我是在滾石上班的那個dj啊!如果妳去過就應(yīng)該知道的。”
女孩眼睛一亮,笑道:“是妳啊!妳這個大配種機器。我有好多的姐妹說都和妳上過床呢,在微軟公司上班的那個曉蘭,妳應(yīng)該認識吧。她們說妳的床上功夫不錯哦!還說介紹我也和妳上床呢!我說我不喜歡花心的男人。”
我含笑道:“結(jié)果,妳喜歡的男人都是花心的,只不過,和我不一樣,他們是偷著花,而我是明著花。妳更喜歡哪一種啊?”
女孩大怒道:“我誰也不喜歡。妳走開,我以后都不喜歡男人了。”
我說:“那妳就當我是女人好了。說真話啊!妳的身材非常的迷人,試問哪個男人不想和妳*呢?只是別人口里都不說出來而已。妳都有死的心了,為什么就不能夠給自己點勇氣來面對這個現(xiàn)實呢?”
女孩眼睛里透出一絲詭秘地神采,看著我說:“妳真的很想和我*?那么來,我現(xiàn)在就要,妳敢嗎?我就看看妳是不是妳嘴巴里說的那種外騷型。”
我熟練地拉開褲子拉鏈,毫不在意地掏出了自己的碩大,說道:“我沒有什么不敢的,從小到大,我做事情就是這樣。放心,我很健康的,不用戴套也可以。等會到高潮的時候,我不射到妳里面就可以了。不要光說不練啊,來啊,誰怕誰啊?”
說著,不顧女孩的感受,熟練地脫掉她的褲子,一把轉(zhuǎn)過她嬌柔的身體,雙手死死的抓住她跳動的小白兔,讓我的碩大進入她溫潤消魂的所在。一陣陣快感漣漪般蕩了開來,她不禁發(fā)出了低低的呻吟。
就這樣,在河邊,我隨意地和一個女孩進行著最原始的本能。時光飛快流逝,在灼熱與激情中,在震撼與顫抖中,這個女孩徹底在高潮中迷失了。
我也到了最緊要的關(guān)頭,我雙手死死的抓住她的隆臀,低吼著將自己的生命精華噴瀉了出來,開玩笑,這么舒服的感覺,我怎么會射在外面呢?
女孩覺察到了,她回過頭來瞪著我說:“妳不是說射在外面嗎?為什么要射在里面,我現(xiàn)在是月中,是危險期,妳怎么能夠這么不負責任?”
這個時候,我的碩大還在她最消魂的所在而沒有退出。說完這些話,女孩非常生氣地用屁股把我往后一頂,一不留神,我腳一滑向河里掉去,我只聽見女孩大喊:“救命啊!”
眼前似乎閃爍著深邃的七彩,恍惚中我好象落入了一個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隧道里,一陣陣的暈眩感襲來,漸漸地,我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