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封莫須有的情書能夠掀起的風浪實在有限。
不過章菲好像并不這么認為,第二天她一看到聶桑桑便猛盯著她的臉看,好像想試圖從她的神采奕奕中找到她昨晚和男朋友吵架后的痕跡。
當然結果還是失望。
于是不甘心的她卡著訓練快結束前找了個借口提前離開,在門口隱蔽的位置開始蹲點疑似傅錦州會開的車。
不一會,路邊停了一輛邁巴赫,看牌照還是昨天那輛,章菲心里一喜,對著玻璃整理了一下形象后便朝著邁巴赫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天氣很冷,傅錦州下車的時候還拿了把雨傘。
誰知剛撐開傘,一個陌生女人就鉆了過來。
傅總冷氣一凜,直接后退的幾步跟她拉開距離,冷漠又英俊的臉上寫滿了生人勿近。
他好高!
站在傅錦州面前的章菲止不住心臟狂跳。
與昨天在駕駛室的驚鴻一瞥不同,現在的他,高大又帥氣,身上雖然穿著沒有明顯logo的西裝但僅從布料就能看出價格不菲,更不用說男人手腕間逮的價值上億的腕表。
想到如此矜貴又冷漠的男人居然會是那個聶桑桑的男朋友,章菲就忍不住心里狂嘯著妒忌。
“你好,請問你是聶桑桑的男朋友吧?”
章菲鼓足鎮定,露出一個自以為甜美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嗯。”
傅錦州冷冷的應了一聲,腦子里甚至都不想去思考這個一看就別有用心的女人是誰。
“是這樣的,有個情況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一下,畢竟像你這樣優秀對女朋友又好的人,肯定是不希望看到你女朋友在背著你的時候還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吧。”
說完,章菲打開手里相冊,給傅錦州展示她偷拍的聶桑桑跟李志還有段志宏說話的照片。
因為章菲拍的角度很刁鉆,所以畫面上會給人一種聶桑桑跟他們很熟的錯覺。
傅錦州臉色一沉,目光中多了幾分銳利。
“可能她是覺得自己長得好看所有的男人都必須要圍著她轉吧,但我覺得,這樣對你不公平!”
章菲以為自己的話起到作用了,正想借此機會多說些聶桑桑的壞話,最好能搞到兩個人分手,可下一秒,傅錦州用手一揮,章菲的手機應聲落地砸在地上啪嗒一聲。
“啊,我的手機!”
剛買的14屏幕上的玻璃就摔碎了,章菲心疼的眼眶一紅,沒想到這個男人心里有氣不是立馬找到聶桑桑質問而是打掉她的手機出氣。
“發生了什么事?”
這時,結束訓練的聶桑桑他們也出來了,看到傅錦州和章菲好像在交談,三個人都陸續跟了上來。
傅錦州將傘撐過聶桑桑的頭頂,男人冷淡的目光掃過聶桑桑身后的兩個男人再看向章菲時依然冰冷淡薄。
“你瞎嗎?”
“我.....”
人員悉數到齊后,章菲反而不敢說了,心虛的捂著手機面色漲紅。
這時,傅錦州走到李志面前。
“是你給我女朋友寫情書的?”
“什么情書?”
莫名被氣場超強的男人質問,李志又慫又懵,雖然他這幾天是想跟聶桑桑獻殷勤,但他從來沒寫過情書好不。
“那這個,你解釋一下!”
傅錦州從口袋里拿出昨天的情書。
看到情書的瞬間。
章菲和李志的臉唰的一下就變了。
“章菲,你特么到底做了什么?我給你的情書為什么會在人家那里》”
李志臉色一變,朝著章菲怒吼。
“我,我不知道。”
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是這種走向,章菲頓時心虛到不行。
“你不知道?那你還給我看照片說我女朋友背著我跟他們關系親密?”
“什么?”李志直接炸了,雖然知道章菲不聰明但沒想到她居然蠢成這樣。
“章菲你是不是有病啊?不搞事你能死?特么的上個駕校就幾個人你也能使壞,怪不得是個老剩女沒人要。”
眼前的男人一看就不好惹,因此李志開始對章菲瘋狂的口吐芬芳。
“李志,你敢這么說我?難道你忘了你前陣子是怎么舔我的?”
“舔?你也配,找個鏡子找找自己吧大姐,就你這樣的還嫉妒別人。”
“你!!!”
章菲被一頓言語輸出直接破防,心里又怕被傅錦州找麻煩,于是哭著撒腿跑路了。
她一走,傅錦州黑沉的臉色并沒有完全改善。而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段志宏走上前,極其禮貌的說道。
“傅總,你別聽章菲胡說,聶小姐一直都很懂跟我們保持距離。”
他姓傅?
李志愣了半天。
段志宏是傅氏的高管,他都叫傅總,那么男人的身份也昭然若揭。
此時他不由又在心里謾罵了章菲八百遍。
“對啊,桑桑平時都不怎么跟我們說話的,章菲純屬造謠。”
李志堆著笑趕緊解釋。
“嗯。”
傅錦州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后攬著聶桑桑的肩膀往車里走。
回到車上,聶桑桑的笑是忍不住了。
“傅錦州,想想有時候你也挺幼稚的。”
一個以冰山撲克臉著稱的男人,在發現她包里多了情書后即便知道這是莫須有也沒忍住下車到人前宣誓主權。
“不是幼稚。”
被挪逾的傅錦州耳尖有點微紅。
是緊張,是不想你被別的男人覬覦。
于是,情書小風波就此過去,之后聶桑桑去練車的時候,聽教練說章菲已經改到其他日期了,而李志跟段志宏也不約而同的因為工作原因不能跟她一起練車。毣趣閱
四個人中剩她一個,進度也是飛快。
一周后,聶桑桑有驚無險的考過了科目二,正準備回家跟傅錦州小小慶祝一下時卻突然被彈出的新聞怔在原地。
傅氏集團出事了,當初斥巨資耗費人力推進的R國項目因為某些政治因素暫時擱置,并且已經投入進去的項目資金也一并被凍結。
消息傳回國內,最先受到影響的是傅氏的股價。
距離上一次因傅錦州預想而大幅度下跌的股價雖然因為他的回歸有所上升,但遠不及傅氏頂峰時期。
一時間,關于傅錦州是否是傅氏合格的帶頭人這樣的疑問又再度在網絡上喧囂不止。
聶桑桑趕緊回到家里,原以為傅錦州此時應該還在公司,卻不想一進大門就看到他穿個家居服正在給菜苗澆水。
男人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寬厚,好像外界的流言絲毫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影響一樣。
甚至于,他的表情都是極淡的,看不到一點失意的痕跡。
“回來了?”
傅錦州轉頭,就看到聶桑桑欲言又止的模樣。
“新聞上說的.....”
“嗯,是出了點問題。”
他走到她面前,撩起她耳邊的碎發清嗅。
“擔心我?”
“會很難處理嗎?”
聶桑桑知道,她應該信任他的能力的,可是眼見網上的聲浪將這件事渲染的越發嚴重,她也不由擔心起來。
“再等等看,畢竟這種情況也不是立馬就能得到緩解的。”
“那你還有心情在這里澆水。”
“不好嗎?其實有時候想想,簡簡單單的做個農夫也挺好的,每天守著自家菜園的收獲。”
“但農夫也有農夫的苦惱啊,比如天氣不好收成不好之類的。外人都只看到了收獲卻忽略了種植的過程。”
見他言語間表情沒什么波動,應該不算是渡不過的難關,聶桑桑不禁松了口氣。
可就在他們吃過晚飯后,事情又有了新的變化。
先是項目的投資大頭陸氏發布公開說明,將采取穩健的方式,暫時停止項目的資金投入。
再是網上突然爆出傅氏總裁將心思全部放在討好小情兒身上了根本就沒專心在企業管理以至于現在出現這種兩面受制的情況。
一旦陸氏暫停資金投入,那么現在在項目上每天燒的錢就得傅氏自己承擔。
“傅錦州!”
聶桑桑火急火燎的沖到書房,手機上是還未退出的新聞界面。
“陸灼不是跟你關系很好嗎?怎么會這樣做呢?”
傅錦州收回放在電腦屏幕上的目光,語氣溫和的給她解釋。
“陸二結婚后就沒有以前那么冒進了,因為不想帶著許念的未來一起豪賭,所以收攏資金也很正常。而且,不管我跟他關系怎么樣,在商言商這是基本。”
聶桑桑走過去,乖巧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很缺錢?”
男人享受著她的主動,大手放在她身后不疾不徐的揉捏著。
“準確的來說,是傅氏缺錢,不是我!”
“嗯!”
聶桑桑當時沒說什么,第二天就開始行動起來,想將傅錦州送給自己的那些珠寶包包什么的全部售賣出去,說不定還能應陣子急。
不過,因為所有他買的東西都帶有他的身份標識,一旦被二次出售他這邊也會立馬收到消息。
結束爭吵與職責不斷的會議,傅錦州回家的時候神情是有一絲厭乏的。
傅家的那群老東西,甚至等不及到換屆選舉那天就想把他從位置上拉下來。
真是不要太著急了!
然而在聽到樓上傳來的動靜后,男人的眼睛亮了一下,將所有的情緒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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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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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