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做了什么?!!”
顧昂不可置信的看著跌落在地的女傭,整個人好像沒反應過來一樣直直往后退了幾步。
“怎么會呢,我明明看到桑桑在里面睡下的。”項洋抓著他的肩膀,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你們都看著我做什么?說不定她是出去玩了,那么大個人,我還能藏起來嗎?”
游方瑩臉色發白,聲音不自覺尖銳,盡管事情敗落,卻還是一副死不認賬的樣子,只是紅著雙眼想往顧琛的懷里躲。
但很明顯,這一次,丈夫的胸懷不能再給她庇佑了。
傅錦州冷眼一橫,將游方瑩和顧琛分開。
“你,你想做什么?”
眼見傅錦州帶著駭人的煞氣朝著自己逼近,被鉗住雙手不能動彈的游方瑩內心止不住的懼怕。
“你在乎什么?”
傅錦州像看螻蟻一樣睨著她。
“顧家?顧琛還是顧昂?還是你好不容易得來的貴婦地位?是不是不親眼看到這些碎在你面前,你就不會說聶桑桑去了哪里?”
“你敢!!”
盡管知道這個男人可能真的會如此心狠手辣,但游方瑩還是扯著嗓子與他對峙。
“我不敢?你敢對她不利的時候又是怎么敢的?”
傅錦州手指一揮,拽住顧琛胳膊的保鏢一個用力。
“啊!!”
伴隨著骨頭脫臼時清脆的聲響,顧琛捂著右手表情痛苦的倒在地上。
“傅錦州!”
顧昂沖到自己父親面前,他知道,游方瑩做了一件很錯的事,但他仍然沒有辦法看著疼愛自己的父親受到傷害。
“顧昂!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放任你出現在聶桑桑身邊,在她選擇跟你來的時候還試圖信任你不管發生什么,你都會保護她。”
傅錦州的冷聲質問,猶如一道道鋒利的刀尖刺進顧昂心中。
“我......”
他想要為自己辯解,喉嚨卻吐不出一個多余的字,只能將求救的眼神望向游方瑩。噗通一聲在她面前跪了下來。
“媽,我求你......”
恩愛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受傷,疼愛的繼子跪在自己面前祈求,而她維持許久的貴婦形象也早在事情敗露的瞬間蕩然無存。
曾經的游方瑩覺得自己擁有很多,除去和聶譚和聶桑桑的存在,幾乎就是完美的一生。
所以她才痛恨聶桑桑的出現,讓顧昂喜歡她,將她不堪回首的污點放大。
以至于她這些年過的太順風順水,忘了杭城之外,地位高出顧家的人并不在少數。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帶她去了哪里。”
游方瑩幾經崩潰,臉上布滿的淚痕讓她看起來一下老了十幾歲。
“媽,你到底做了什么!!!”
顧昂聲嘶力竭的吼了出來。
游方瑩癱倒在地上,想要努力到顧琛的方向查看他的情況,卻被傅錦州的人拉的更遠。
“我做了什么?我做的還不都是為了顧家。你不愿意接手公司,自然不知道我和你爸爸為了穩住顧家付出了多少。那些人說過不會傷害的,一會就將安然的送回來。事成之后他會給顧家注資幫我們渡過難關。”
“所以,這就是主動提出要跟她和解的目的??”前后一聯想,顧昂雙目猩紅,拳頭捏的嘎吱作響。
如果游方瑩是一早有預謀,那么,他的一次又一次多余的舉動就是她的幫兇。
“媽!你怎么可以,她是你的親生女兒!”
“我沒有這樣的女兒,她有了這樣的男人,幫顧家不是一件小事嗎,但她什么都不說,眼睜睜的看著我成為笑話。再說了,兒女在世不就是為了償還父母的債?我有什么錯?那人承諾過會給她名分的,也算是嫁入豪門,你說我有什么錯!!”
成為眾矢之的的游方瑩將所有的過錯都怪在聶桑桑的不坦誠上。
傅錦州的眼神帶著冰冷的嗜血。
若不是還要問出聶桑桑的下落,恐怕游方瑩此刻早就成了廢人了。
“我,我大概可以找出她在哪里。”
死一般的寂靜中,項洋大聲說道,他舉起自己的手機,上面有剛剛收到的求救信號。
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也會成為找到聶桑桑的關鍵。
目睹這場鬧劇的項洋心里很慌,但他此刻必須鎮定下來。
“配合他。”傅錦州一聲令下,來自傅氏的頂尖技術團隊立馬將他團團圍住。
這時,游方瑩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看了看號碼,她立馬僵住了,臉上也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接!不想顧琛另一只手也廢掉的話。”
在傅錦州的威脅下,游方瑩顫顫巍巍的按下接聽鍵,然而沒兩秒,她又將手機遞了過來。
“他,想跟你說話。”
傅錦州接過電話,果不其然,話筒里傳來了薛慎的聲音。
“傅總,著急找人?”
“薛慎,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為敵?”
傅錦州看了一眼項洋那邊。恨不得穿過手機將薛慎的骨頭寸寸捏碎。
“知道,但我有王牌不是嗎?”
薛慎猖狂的笑著,然后給傅錦州發去了兩個小視頻。
“傅總既然選擇要美人不要江山,那就不妨再選一下,是要那個美人呢?”
小視頻的畫面,一個是衣著單薄被困在鳥籠里的聶桑桑。還有一個,居然是一個看起來有九分像蘇染的女人,一如當初聶桑桑被綁架一樣,被吊在了懸崖邊。biqubu.net
“呵呵,傅總別想這人到底是多像你的白月光了,她就是蘇染,她沒死,把她捏在手里可比聶桑桑費勁多了。”
“你想要什么?”傅錦州心臟抽緊,目光全然凝在鳥籠中的聶桑桑身上。
“很簡單,但是傅總得先破點財。”
薛慎剛說完,房間門外突然走出一個人,手里拿了份股權讓渡書還有一份財產轉讓協議。
“轉出傅氏的股份,你可以二選一,當然,如果你想都救,那就兩份一起簽了,我想,到時候傅總坐享齊人之美,是不會在意自己有沒有錢的。”
薛慎不僅狠毒,還極其不要臉,居然想著空手套白狼,用聶桑桑和蘇染來換取傅錦州富可敵國的財產。
“放心,你也不用立馬做出選擇,我還是給你留了三分鐘考慮時間的。不過三分鐘過后你就要抓緊了,雖然薛讓不會對聶桑桑做什么過分的事,但保不齊會考慮要不要讓她陪著自己一起死,還有蘇染,以她的身體條件,這么吊著也拖不起吧?”
薛慎說完,帶著刺耳的笑聲將電話掛斷!
此時,他的眼里滿是貪婪,仿佛已經看到了傅錦州的財富在源源不斷的涌向自己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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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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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