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星的突然出現,讓聶桑桑有點手足無措。
在得知他的遭遇后,她對這娃是止不住的心疼。
所以,要問她昨晚去了哪里?
總不能實話實說她去了男模會所找樂子,然后被臨檢的警察當成未成年帶到派出所,又被傅錦州帶回家又親又哭吧。
“聶桑桑,你答應了要回來的,說話不算話!”坐在茶臺前的顧昂支著下巴言語中帶著譴責。
“額,我昨天忙就忘了,再說了,即便要出攤也要花時間買杯子啊那些。”
聶桑桑輕輕拍了拍小福星的腦袋。
“對了,你還沒跟我說你叫什么名字呢!”
眼淚汪汪的項洋將她松開,聶桑桑的身上好香,是很像媽媽身上的那種香味。
“我叫項洋!”項洋害羞的垂下頭,聲音小到不能再小。
“嗯,很高興認識你。”聶桑桑露出溫柔的笑意。
“對,對不起!”
項洋深吸一口氣,冷不丁拔高聲音給聶桑桑鞠了一個差不多九十度的躬。
差點沒把給去給他們倒水的游弋手上的杯子嚇掉。
“聶桑桑,對不起,都是因為顧昂那個原始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你,讓你受了委屈。”
對于重度社恐的項洋來說,能夠一口氣清晰有力的說出這些絲毫不亞于在挑戰極限。
由此可見,聶桑桑在他心中是很重要的。
話一說完,他又恢復了那個一句話要頓三次的項洋,在三人帶著善意的眼神下無所適從,一圈又一圈的卷著手指。
“沒事,他跟我道過歉了。”聶桑桑將他輕輕推到顧昂身邊坐下。
“看你那哭包樣,我不跟你說過了嘛。聶桑桑已經跟我很要好了!”顧昂冷不丁一掌拍在項洋的后背,差點沒把小福星魂兒給拍飛了!
敢怒不敢言的項洋鼓囊著大眼睛。
“顧昂,你怎么跟個蠻牛一樣沒輕沒重的!”聶桑桑垮下臉。
不得不說,顧昂他們一來,她心里的煩悶也隨之一掃而空。
“嘖嘖,桑桑,你說你來我這里上了幾天班,就左一個訪客右一個朋友的找上門。”游弋忍不住揶揄。
“還有別人來找她?”敏銳的抓到關鍵點的顧昂耳朵豎的高高的。
“別聽他的,就昨天下班時我一個朋友來過。”
聶桑桑給項洋拿了蝶干果,然后他笑成了一株閃著光的向日葵。
單純到她都忍不住母愛泛濫了。
“哦~所以說,游老板你是不滿意,覺得我們影響到了聶桑桑的工作?那前幾天推給你那幾個裝新房要買畫的兄弟,我讓他們再想想?”準鑲金vip,真冤大頭顧昂擺起了架子。
“沒有的事,多來幾個是最好的!這樣吧,我請你們吃午飯。”游弋推了推眼鏡,在兩道懷疑的視線和一雙分外純真的目光中又補了一句。
“20塊以內的盒飯,隨便點!”
“......”
“......”
“哇,老板你真大方!”
“呵呵,50也行。”笑的清風霽月的游弋在心里狂嘯。
擦,顧昂,快把你表弟帶回去,有他在,我奸商都沒得做!
中午吃過午飯,顧昂迫不及待的開始催促聶桑桑去對面進貨。
“額,這不好吧。我也是有點商業機密存在的。”聶桑桑推脫著拒絕。
開玩笑,要是被人知道她賣20的杯子成本都不到五塊,這生意還這么做得下去。
可顧昂才不管呢,大有一種聶桑桑不去他就帶著項洋幫她挑的無賴勁兒。
“吶,我先說好了,不準說我坑!”被他們磨的沒法,聶桑桑只得帶著兩個好奇寶寶去了賣杯子的批發店。
可是,顧昂跟項洋的腦回路跟別人是有點不一樣的。
“桑桑,這樣你真的能賺到錢嗎?”項洋撲閃著大眼睛,看起來分外無辜。
“一個20,扣掉一系列成本,你還能賺幾塊?是有點便宜了。”顧昂一臉認真的摸著下巴在思考。
“......你們是不是沒考慮過學生該有的消費實力?”聶桑桑忍不住嘴角抽搐。
“不是消費實力的問題,稍等,我幫你想想路子啊。”顧昂扛起一箱杯子,健步如飛的走向游弋的店。
“放心吧,顧昂其實很聰明的。”項洋小聲補充。
呵呵,剛剛說他是原始人的也是你!
買完了杯子還不算完,顧昂又開始催著她去買顏料。
“你們該不會是想我下午畫完,晚上跟著我一起去擺攤吧!”
“你怎么知道?”顧昂毫不避諱的承認,然后朝著游弋的方向敷衍一問。
“游老板,介意聶桑桑在沒客的時候做點手工嗎?”
“什么手工,那是創作!”已經為金錢低頭的游弋有板有眼的糾正。“桑桑,好好畫啊,月底給你加績效!”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聶桑桑一整個無語,不情不愿的找了個角落。
她畫的并不快,將預定好的圖案事先描繪好邊線后再細細涂抹,最后,再在畫好的圖案旁寫上時下流行的話,這是她再賣出那幾個丑杯子后意外得來的靈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墊了白紙的地上逐漸擺上了形狀不同顏色不同的杯子。它們或者有著栩栩如生的圖案,或者有著俏皮又討巧的文字。
“聶桑桑,你先等等!”
這時,顧昂撓著耳朵蹲了下來,一個又一個翻看畫好的杯子。
“你覺得不好?”聶桑桑試探性的問道。
坦白說,在顧昂略帶沉思的表情中,她甚至還有點緊張,在自己尚且稚嫩的作品被人品茗時,完全做不到波瀾不驚。
“當然不是。”顧昂否認的很干脆,他又思考了一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沖著在茶臺那邊吃吃喝喝睡意襲來的項洋勾了勾手指。
“項洋,你過來!”
“叫我?”項洋猛的顫了一下,習慣性略帶驚恐的縮著脖子,揉著迷蒙的睡眼走了過來。
“這個,你拿支畫筆簽上自己的名字。”顧昂拿起一個寫著考試選擇題百發百中的杯子遞給他。???.??Qúbu.net
“哦!”項洋不解顧昂的用意,卻還是乖乖點頭。
“小哥,這是何用意?”聶桑桑腦中有光快速閃過,但她沒抓住。
“嘿嘿,秘密!”顧昂沖她神秘兮兮的眨眼,然后拿起畫筆,在一個寫著“未來男友185”的杯子上歪歪扭扭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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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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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