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這一聲小少爺,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反復扇在她們的臉上。
也怪秦婉了解不到位,只知道瑞祥的老板沒有像顧昂這么大的孫子,卻不知道他有一個項洋這么大的外孫。
這特么是什么運氣?
隨便找個人圖樂子,居然找上了瑞祥的小少爺。
秦婉陰著臉瞪了王菁跟杜麗一眼,這次,她可被這兩個蠢貨害慘了。
“我來跟你說說是怎么回事??!”顧昂搭著店長的肩膀快速過了一遍前因后果。
“不可能,這太離譜了!”店長推了推眼鏡。
“首先,凡是我們瑞祥老坑種的玉石翡翠,標價都不會低于七位數,莫說你找集團客戶經理,就是老董事長親自來也是這個價,除非給你優惠那個人倒貼,但那也是違反公司規定的行為?!?br/>
“其次,這位小姐手上的碎片一看就不是天然玉石,你硬要說它是我們售出的產品是在敗壞我們品牌的名聲,我們有權保留法律追責的權利?!?br/>
還偷她們20萬的手鐲?
小少爺出生時收到的那些價值上千萬過億的玉石翡翠,都落灰好幾層了。
“最后.....”店長定了定,臉色也黑了下來。
“雖然老董事長吩咐過我們不許打擾小少爺的生活,但并不代表著他和他的朋友是你們可以肆意欺辱的人,我們瑞祥在北城雖然不是什么只手遮天的龍頭企業,但你們的所作所為,是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里!”
“喏,就是這個意思,記住讓老頭的律師團給點力別干吃白飯啊?!鳖櫚禾糁济Φ南駛€長著黑翅膀的惡魔。
“是,顧少爺,謝謝你的提醒?!?br/>
秦婉臉色恰白,看向一直死死抱住聶桑桑手臂的項洋,放低姿態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
“項少爺,如果真的被追責,我這兩個朋友在北城就呆不下去了,她們北漂了很多也不容易,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她們一馬?”
“對對對,都是我們不對,我們給你道歉?!蓖踺己投披惎偪顸c頭附和。
其實,秦婉哪是想給他們求情,不過是怕被連累到而已。
傅錦州最近對她已經夠冷淡了,再讓他知道她得罪了瑞祥集團,得多減分!
映入眼簾討好的笑臉與剛才盛氣凌人的樣子截然不同。
項洋咬著嘴唇,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她們一唱一和想讓桑桑替他道歉,要她給她們擦鞋的猙獰模樣。
項洋很憤怒,很生氣,平靜又單一的內心卷動著狂風驟雨。
他們總是恭維著他好,說他善良,然后利用他的心軟,用謊言將他迷惑。
項洋不是辯不了是非,只是不想純白的世界被沾染上灰黑。
但這一次,他再也不要做好人了!
“我不會原諒你們的!”
他板著臉,漆黑的瞳仁清晰的印著她們的虛偽,聲音堅定有力!
“你們這么壞,會有報應的,小心走路摔倒下巴都給你摔歪!”
“哈?”
項洋的話讓上一秒還在擔心他會心軟的顧昂長大嘴,繼而露出吾家有子初長成的笑意。
很快,警方也從監控視頻中找到了證據,在案發時間內,項洋根本就沒主動跟兩人有過身體接觸,更扯的是,定性她們是故意栽贓陷害的過程,被她們拍的視頻記錄得清清楚楚。
事情水落石出,秦婉三人,除了要應對瑞祥集團的追責,還要因為蓄意滋事面臨2天的行政拘留。
秦婉當場撥通了傅錦州的電話求助。
此時的傅錦州正站在聶桑桑的小菜園前。
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天然冷冽矜貴的氣場,慢吞吞的拿著水瓢一勺又一勺,笨拙的給聶桑桑那些支上架子搶救過來的菜苗苗們澆水。
“說!”
“我,我在派出所遇到點麻煩,你能不能幫不幫我?”
秦婉眼眶一紅,聲音刻意的嬌柔婉轉。
不用想,聶桑桑也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傅錦州。
經過昨晚之后,她已經非常平靜了。
“聶桑桑,把你圍巾借我,凍死我了!”顧昂突然扯了扯聶桑桑的圍巾。
“誰讓你穿短褲就出來的!”聶桑桑沒好氣的瞪他,把圍巾解下遞了過去。
“嘿嘿,當然是為了耍帥?。 ?br/>
顧昂三兩下圈住脖子,汲取著她的溫度,細嗅著她的香味,笑得像個楞頭二傻子。
“要不我把帽子也給你?”怕他感冒的項洋作勢要取。
“丑死了別給我,像個小老頭!”
......
幾人對話的聲音傳來,電話那頭如同卷入了死海一般沉默。
見傅錦州沒說話,摸不準他脾氣的秦婉心里沒底,剜了聶桑桑一眼后夾著手機走到外面。
“傅大哥.......”
“秦婉,聶桑桑為什么也在?”
傅錦州的聲音扁平無波,讓她沒由來的心虛起來。
“嗯,她和上次你也見過的那個男生一起,跟我們有了點沖突?!?br/>
“沖突?問題很大?”???.??Qúbu.net
“額,也不是很大拉,你來的話應該很好解決?!?br/>
秦婉想的很好,只要傅錦州一來,不僅瑞祥的人不敢動她,聶桑桑的氣焰也會被壓下去。
什么小少爺?比得上傅錦州?
可是,傅錦州會來嗎?
當然會了,綁架的時候他選的是她,讓聶桑桑搬走也是為了她。
只要她有這張臉,傅錦州再冷淡也不會對她不問不顧。
“不大的話就自己處理,你是成年人了。”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傅錦州冷冷拋下一句后就毫不留情的掛斷電話。
寒風中,沐浴在陰霾中的秦婉咬著牙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喂?來派出所撈我,我遇到麻煩了!”
“你這蠢貨一天天事兒怎么那么多?”
秦婉不敢反駁,眼里翻涌著恨意,將賬都算在了聶桑桑頭上。
不過讓你好過的?。?br/>
電話那頭不斷傳來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秦婉掐著自己的手心,剛做好的美甲應聲斷裂。
然而,掛斷電話后,她又很快換上一副春風得意的表情,對王菁她們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
果然沒多久,有個律師打扮的人將她們帶了出去。
“聶桑桑,我們走著瞧!”
被保出去的秦婉,挺直了腰一副女王的架勢被杜麗和王菁一左一右的并著朝路邊等候的豪車。
結果,她們誰都沒到臺階下多了一灘結了冰的水漬。
秦婉一個不注意踩滑,牽連著王菁跟杜麗一同往前栽了下去,好巧不巧,下巴著地!
“?。。。∥业南掳停?!”
天空飄蕩著秦婉的慘叫。
目睹全程的聶桑桑和顧昂對視一眼,齊齊望著被驚成小呆瓜的項洋。
“這太離譜的了吧!”項洋的小嘴是開過光?
“哈哈,我覺得你有必要跟哥說說下期彩票的號碼,中大獎我們平分,再帶著聶桑桑去吃香喝辣?!?br/>
顧昂直接笑出聲。
“就,碰巧而已啦!顧昂你放開,你重的像頭牛!”
“小少爺,需要安排車送你們回去嗎?”
“不用,我們一會直接去吃午飯,聶老板請客!”顧昂很干脆的幫項洋拒絕了。
“那顧少爺,聶小姐,我們家小少爺就拜托你了!這是我的名片,你們有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看著項洋毫無防備的笑意,店長忍不住有點淚意。
店長離開后,聶桑桑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坑了。
“為什么又是我請?!!”
這里最窮的只有她這個打工人好不好!
“因為.....”顧昂偏頭認真想了一會,冷不丁翻起她的帽子將她的頭蓋住。
“因為你是聶老板??!”
“顧昂?。 卑l型被弄亂的聶桑桑好想打人。
真像一對肆意打鬧的小情侶?。?br/>
被路人傾羨的畫面落在另一個結了冰的眼里。
分外刺眼。
“傅總,我們好像來晚了,聶小姐看起來沒有受到委屈的樣子,需要我去跟她說一下您來過?”
駕駛位的孫志復述給傅錦州事情的經過后試探性問到。
在這之前,他以為聶桑桑和傅錦州不過是短暫分歧鬧了矛盾,最終也會很快和好。
但是,同樣目睹聶桑桑和顧昂他們在一起時的神情,他開始不確定了。
聶桑??雌饋硇Φ挠卸嚅_心。
傅錦州那張冷寂的臉看起來就有多駭人。
“不用?!蹦克腿穗x開的傅錦州收回視線,按上了車窗。
因為,她不需要了。
呵,真是可笑。
怕她會在秦婉哪里吃虧趕來的自己真是可笑。
聶桑桑以前也對他這樣笑過,現在也換成別人。
她早就找到了其他的庇佑,不需要他了。
臨界的情緒徘徊在爆發的邊緣,他應該重重懲罰這個拋下自己的女人的,但每每一想到狠下心可能會適得其反,就有另一股深澈的不甘奔涌心頭。
“孫志。”
“讓那兩個人在北城消失,再派人查下是誰保秦婉出來的?!?br/>
“還有,安排幾個人暗中跟在聶桑桑身邊。”
所以,到底是誰在需要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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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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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