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禮物的薛讓一時沒回來。
留在原地的聶桑桑因為不想繼續(xù)跟傅錦州計較過期禮物的事情來到了洗手間。
游弋的談判結(jié)果不盡如人意。而她也不知道剛剛跟薛讓的那些話會不會起到作用。
凝望著鏡子中臉色些微泛白的自己,聶桑桑不免有些頹然的嘆了口氣。
“聶桑桑!”
鏡子中突然多出了秦婉的身影,聶桑桑回頭一看,秦婉看起來很焦急的樣子。
連平時的表面客套都不想裝了,徑直問道。
“傅錦州在哪里?”
“你問我,我又該問誰?”
聶桑桑當(dāng)然不會跟她說傅錦州在不遠(yuǎn)處的走廊等她。
“少跟我打馬虎眼,他一來就跟你一起的!”
秦婉恨不得將她的腦子翻開來找到傅錦州的行蹤。
其實吧,薛讓的別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即便只是這樣的空間,在得知秦婉有所圖謀后的傅錦州想要跟她避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著急找他可以跟他打電話,也可以問問其他見過他的人,沒有必要一定要從我這里得到結(jié)果,況且,論和他走得近的話,我應(yīng)該不如你吧?”
聶桑桑和秦婉也算有來有回很多次了,但店鋪的事情還沒解決,聶桑桑的語氣也是又硬又從沖!
不過,她說的也是事實啊,畢竟秦婉這段時間沒少在外營造出是傅錦州新歡的樣子,可如今,新歡連在宴會上找個人都找不到,傳出去的話那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你別得意!”咬牙切齒的秦婉臉色都變了,腦海里非常應(yīng)景的想到了剛才聶桑桑挽住傅錦州時,傅錦州微微牽動的臉部輪廓隱約有笑的趨勢。
該死的,傅錦州的藥效應(yīng)該快要發(fā)作了,如果不能在這之前將他找到,那她就會白白錯失一個足以讓她一飛沖天的機會。
所以,一想到這個,秦婉都忍不住想要發(fā)瘋。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并不是跟聶桑桑逞口舌之快。
于是秦婉倨傲的揚著下巴,然而,就在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時,她的目光在觸到聶桑桑身上的禮服時猛然一縮。biqubu.net
等等!
聶桑桑來的時候穿的不是這件。
而從傅錦州喝了酒離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了。
難道他們??
“聶桑桑,你是不是剛剛做了什么?”秦婉壓低聲音,凸出來的眼球幾近冒火。
“......我剛剛?cè)ド舷词珠g這種事情沒有必要跟你報備吧?”聶桑桑一頭黑線。
“你胡說,你連衣服都換了還說不是做了什么!”秦婉的心臟發(fā)沉,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聶桑桑和傅錦州迷亂交纏的樣子。
如果他們發(fā)生了什么,肯定會留有印記的。
劇烈打擊之下,她是真的瘋了,居然不管不顧的伸手抓向聶桑桑的衣領(lǐng),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
然而,她的手還沒碰到聶桑桑一根毫毛,就被橫出的冰冷的手用力抬住。
側(cè)眼望去,冷臉醞釀著怒氣的傅錦州,高大的身影壓迫感十足。
“傅,傅大哥!”
猝不及防的秦婉沒想到,她一直在尋找的傅錦州會在這樣的場合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她自以為頂著蘇染的臉裝的極好,事事都是一副體貼有度的名媛形象。
可是,現(xiàn)在的她被傅錦州抓包試圖對聶桑桑動粗。
在男人鋒利的目光注視下,秦婉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灌入了一道又冷又烈的寒風(fēng)。
寒氣由腳底蔓延,直沖頭頂!
“秦婉,你想做什么?”傅錦州的聲音如往常一樣鎮(zhèn)定冷漠,聽不出半點情緒不穩(wěn)的趨勢。
再看看聶桑桑鎖骨邊衣領(lǐng)翻出的部分好像隱約可見曖昧的紅印。
這幾乎就是當(dāng)場實錘了秦婉的猜測。
沒想到,傅錦州中藥這種事情最終獲利的人居然是聶桑桑。
秦婉無意識掐緊掌心,眼眶一紅。
“傅大哥,你抓痛我了。”
話音剛落,傅錦州放開了她,不過好像觸電般有點嫌棄的樣子。
“其實我是看桑桑的衣領(lǐng)沒弄好想要幫她整理的。”
她帶著被誤解的委屈輕聲解釋,微紅的眼眶凝滿了淚水,卻倔強的控制著所有臉部的肌肉不讓眼淚掉落,以求給人一種卑微隱忍的感覺。
不得不說,秦婉的演技還是很厲害的,只是,現(xiàn)在的傅錦州只信他自己看到的。
“我之前跟你說的很清楚,以后我們沒有關(guān)系了,所以,你再努力扮委屈也沒用。”
“傅大哥,難道你和桑桑和好,就忘了對我的承諾了嗎?”
見軟的不行,秦婉咬著嘴唇,不斷留下的眼淚將她臉上精致的妝容沖出一條白線。
“承諾?”傅錦州聲音揚起,突自冷笑一聲。
“我是看在你這張和蘇染有些相似的臉份上承諾會照看你。不過,照看并不是照顧,也不是你可以四處標(biāo)榜和我關(guān)系匪淺的依仗。”
“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了,讓你別妄想算計到我頭上,可是,你好像都沒聽進去。”
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被下藥的事情?
傅錦州的話讓秦婉感覺更涼了。但她又不敢解釋清楚,下藥的事情她不過是個參與者,并不是決策者。
秦婉以前自以為摸清了傅錦州不喜表達(dá)的性子,所以很會利用言語間模棱兩可的含義來引起他人的誤會從而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可如今,傅錦州直接將話挑明,而她卻因為受人桎梏不敢吐露實情,嘗到了有嘴但是開不了口的反噬。
“所以,傅大哥,現(xiàn)在在你眼里,我已經(jīng)完全是個壞人了嗎?”
還壞人呢,她是壓根就沒被傅錦州放在眼里。
不想再偽裝的傅錦州連一絲敷衍都不想保持。
“你以為你是誰?能在我眼里有存在價值。”
說完,傅錦州拉起聶桑桑的手,走了幾步后停下腳步。
“秦婉,你是叫秦婉嗎?”
望向她的眼神帶著鋒利的冰刀。
“你什么意思!”
秦婉捂著嘴向后退了幾步。
傅錦州沒有回答,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在剎那間洞悉了她所有的秘密。
等到他們離開后,秦婉跌跌撞撞的來到水龍頭前想要用冷水澆滅自己心中的慌亂。
不可能的!
不管是她的名字還是她的臉,都是為傅錦州定制的,是她賴以為勝的武器,傅錦州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查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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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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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