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詩才開始重拾自我的旅行,這廂游弋又要離開去追逐夢想。
這一前一后的,讓聶桑桑總覺得好像是存在著什么因果,但看起來又是兩個彼此互不相關的個體。
游弋在臨行前將店內所有的畫整理入庫,又給了她一些靠譜的進貨渠道,他走之后,雖然店面的運營管理全由聶桑桑替代,但只要他想還是可以隨時查看店面的營收數據的。
所以,聶桑桑因為要學很多未知的東西變得異常忙碌。
好不容易閑下來,她看著游弋進進出出的背影有點傷感。
平時里即便店鋪生意不好,但好歹也會多個人說說話,但現在他一走,這間不大的店鋪里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聶桑桑同學,你要是太舍不得我,我會誤會的!”感覺她的注視,游弋回過頭來忍不住打趣。
“有一點,但是我更擔心老板你去外面的時候跟陌生人說話時會不會結巴!”
“.....你還真是貼心!”
就這樣,一連忙了好幾天,因為顧昂和項洋都不在,這陣子她也沒時間去擺攤,不過,因為之前的累積,她微信上也加了不少意向定制杯子的人,所以也不算全然荒廢沒有收入。
游弋走的那天,聶桑桑收到了她工作以來的第一筆工資,底薪加上提成到手差不多6000左右,原本薛讓那單不坑掉的話她是能再多一萬的。
想到這里,聶桑桑忍不住的嘆氣并在心里給薛讓畫了一個大叉叉。
“聶桑桑,我們項洋拿獎了!”
微信上顧昂發來一條新聞,來自華國的天才少年再次橫掃國際巨獎。
項洋出國比賽期間手機禁用,所以顧昂時不時會主動給她發一些有關他的消息。
“真棒!”
聶桑桑由衷感覺到了自豪的情緒。
“那你要不要檢討下自己,有多少天沒去擺攤了?”
“這陣忙,游弋要離開一陣子,以后就我看店需要熟記的東西太多腦子都不夠用了。”
“哦?就是說之后店里都只有你一個人?”
顧昂很快捕捉到了某些關鍵詞,信息中像是帶了不知名的雀躍。
“算是吧。對了,你媽媽身體怎么樣了?”
“還得過陣子,我媽還想我直接待到過年后再回學校的。”
現在都12月中快元旦。緊接著過年好像也沒多長時間了。
“嗯。”
聶桑桑還在打字,顧昂緊接著又發了一句。
“你想不想看看我媽照片?”
“......額,不用了,我還忙著呢!”
聶桑桑委婉的拒絕了,畢竟現在她和顧昂也不是可以親密到分享一切的人。雖然顧昂說了兩次她和她媽有點像,但對于聶桑桑來說,這完全不是贊美好不好!她才22啊!
結束和顧昂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時間指向晚上九點,聶桑桑關掉店門的時候,天空開始下起了雨夾雪。
這是冬天里最冷的一種的天氣了,沒有帶傘的她裹緊了羽絨服的帽子,一路小跑沖向了地鐵站。
從地鐵口出來到回她家小區的路上需要路過一個長長的巷子,以往巷子里有燈,還有幾個賣炸串和炒飯的攤位,夾帶美食的香氣足以沖散她獨自一個穿過巷子的恐懼。
可是今天,因為惡劣的天氣,巷子沒人出攤,更糟糕的是,沿途的路燈還壞了。
聶桑桑舉著手機上的手電筒凝望著那好像藏著深不見底黑洞的巷子,艱難的咽了好幾下口水,才說服自己壯著膽子沖過去。
不過說也奇怪,打從她踏進暗巷的第一步開始,她的眼皮就開始跳了不停。
聶桑桑不是篤信玄學的人,但不由也開始警惕起來,四處張望的同時,放在包里的手還緊緊捏著防狼噴霧。
這時,像是印證她的猜想一般,前方不遠處,赫然出現了幾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
看到她時,男人們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露出了輕浮的表情。
“小姐姐,這么晚了還一個人回家不怕嗎?要不要哥哥陪陪你?”
按照通俗的發展,走夜路的獨身女人遇到心懷不軌試圖搭訕的壞人時都會臉色一變,一面強裝鎮定的問他們要干什么,再接著是你們不要過來,然后試圖大聲呼救,在即將遇到危險時被人救下。
可聶桑桑不一樣。她是一句話都沒有直接拔腿就往后跑,速度飛快絲毫不給人反應的那種。
“愣著做什么?還想不想拿錢了,給我把她追回來!”為首的男人楞了差不多一分鐘才反應過來,氣急敗壞的對著手下就是一頓罵罵咧咧。
他們追過來了!
混亂的腳步聲中由遠及近,聶桑桑不禁加快了速度,朝著不遠處的出口的光亮跑去。
可以的,她可以跑掉的!那些人追不上她。
盡管她這樣在心里無數次的給自己加油打氣,但危險來臨時,人越是著急越是容易抑制不住的腿發軟。
然而這時,一個健壯的身影從她逆行的方向沖了上去,緊接而來的就是一陣拳拳到肉的悶哼聲。
這是什么發展?
想要一看究竟的聶桑桑停下腳步,轉身望去,那幾個猥瑣男已經橫七豎八躺了一地。
一個高大的男人腳踩在為首的壞人臉上,用力的碾了碾,在那人殺豬一般的哀嚎聲中淡淡的說了一句。
“弱爆了!”
所以,她是遇到見義勇為的好人了嗎?
“聶桑桑!”
低聲沙啞的聲音響起,聶桑桑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啊!”
還未從驚魂狀態中脫離的聶桑桑渾身寒毛豎起,一個條件反射,抓著防狼噴霧就朝著人臉上猛噴。毣趣閱
她閉著臉活像個炸毛的貓咪。也根本不敢去看拍她肩膀的人到底是誰,手里瘋狂按著噴霧,嘴里還大喊到。
“別惹姐,我踏馬可兇了!”
“聶桑桑!!!!你給我冷靜一點!”
直到有些耳熟的怒吼傳到耳朵里,聶桑桑這才睜開了眼。
然而,映入眼簾的是穿著矜貴整齊西裝的傅錦州,皺著眉捂著眼,表情兇到要吃人!
“傅,傅錦州?”
那一瞬間,聶桑桑幾乎是人都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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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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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