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傅錦州沒有說話,但從他那溫度上升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現在心情還不錯。
但聶桑桑不一樣,想到自己那坎坷不斷的地攤大業再次受阻她就忍不住心思復雜。
單薄的身子坐在離車窗最近的地方很努力的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后,她想起了今天多收的那180塊錢,猶豫了片刻,她忍不住問了一句。
“傅錦州,你沒花錢雇人裝成客人來買我的東西吧?”
話音剛落,傅錦州微不可見的僵了一下。
在前頭開車的孫志也僵了。很明顯的感覺到老板落在自己后背的視線里帶了刀!
“沒有!”傅錦州臉色一沉,矢口否認。“聶桑桑,你是在懷疑你自己還是覺得我很閑!”
“沒有最好了,我就是問問!”
聶桑桑還是將信將疑,畢竟買個杯子還多送180這種事情,除了傅錦州授意她還真想不出來會有誰。
車內氣氛再度陷入沉默,半個小時后,車子到達閑云美墅,聶桑桑開門下車后,傅錦州頓了半晌,看著大氣都不敢出的孫志,涼涼的拋下一句。
“孫志,想出差嗎?”
“不想,我媽還等著我年底回去相親,明天我就換人并對他們進行專業培訓!”
孫志后背上全是冷汗,先前給老板長面子的那一遭印象頓時碎成渣渣。
明明那些人都是在影視城找的有些演技在身上的演員,就簡單純粹的花錢買東西,怎么就那么容易就被識破了?
孫志將車開走后,傅錦州緩緩走了進去。
可是,聶桑桑已經進去有一會了。房間里卻一點亮光都沒有,黑漆漆的人都看不清。
“傅錦州?”
黑暗中,一個嬌軟的身子撞了過來,又慌不迭時的退開。
“嗯!”
傅錦州下意識想要扶住她,卻手掌撈了個空。
“好像停電了!”
聶桑桑有點苦惱。
“別急,我打電話問問!”
很快,傅錦州收到了回復,這一帶的供電站出現故障正在搶修,恢復時間不定。
“那怎么辦?黑燈瞎火什么都看不見!”
這里住不了,就得換地方,可是孫志已經走了。
不過,別墅的停車場還是有一輛備用的邁巴赫。
“聶桑桑,你會開車嗎?”
“我沒有駕照!”聶桑桑的聲音明顯弱了下去。
“.......”
誰能想到,他們前腳才回來,地皮都還沒踩熱,就要因為停電步行走出別墅,在附近找酒店過夜。
聶桑桑走在前面,并沒有刻意管傅錦州有沒有跟上,反正他腿長,一步當自己兩步。
漆黑的夜色,路燈下的聶桑桑肉眼可見的有小情緒了。
傅錦州保持著距離,手機適時收到孫志的詢問。
“需要催促搶修進度嗎?”
“......多事!”
閑云美墅所在的區域沒有特別豪華的星級酒店,但如果進城的話又要花很多時間,再加上聶桑桑心里有點在刁難的成分,所以,她領著傅錦州找了一間勉強四星的酒店。biqubu.net
傅錦州淡淡的看了一眼酒店的設施,臉上卻沒有露出嫌棄的成分。
聶桑桑來到前臺,看了看墻上的標價。
“你好,要一個行政間一個普通單間!”
“小姐,這個點了我這沒那么多空房,就剩一個雙人間了!”
深夜來開房的男女,即便刻意保持距離,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其中的不言而喻。
聶桑桑折騰一天已經很累了,想著傅錦州那些穿衣脫衣的瑣碎事,嘆了口氣后掏出了身份證。然后,在給房費的時候,坐在沙發那邊的傅錦州半點都沒有來結賬的意思,她直接哽住,又不好意思開口讓他過來給錢,只能忍痛讓她的錢包受損。
又是倒貼的一天。聶桑桑掃碼的時候臉都黑了。
偏偏給她登記的前臺小姐還沖她曖昧的打趣。
“喲,約這么個極品不容易吧,連房費都要女的給!”
“可不是嘛!標價888,排了好幾天隊!”
破財的聶桑桑咬牙切齒,直接內涵傅錦州是專業服務人員。
“哇,那一家的?給透露透露?”前臺一聽眼睛都直了。
“XX會所,趁著這幾天去還能打八折!”
“.....聶桑桑!”
身后傳來傅錦州低沉的聲音,聶桑桑回過頭,入目即是傅錦州黑成鍋底的臉。
給錢的時候不積極。
說他壞話就全聽見了!!
被抓包的聶桑桑臉色未變,接過前臺遞過來的房卡時還不忘補了一句。
“趁早!!”
刷卡進入房間,里面的環境對于聶桑桑來說是挺舒適的了,但對于出門即是總套的傅錦州來說并不滿意。
男人尤其銳利的視線落在房間內那兩張分外扎眼的床上。
“你有什么需要一次性說完!”聶桑桑很累,沾到床就想睡覺。
看到她疲累的模樣,傅錦州脫去外套,將暖氣調高。
“你睡吧。”
在沒有她一起的情況下,挑剔的傅錦州是很認床的,所以今晚對他來說,注定不會睡好。
“你確定?”
“嗯!”
他點頭,聶桑桑也不再管他了,麻利的沖進浴室洗漱,回來后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確定她不會輕易醒來,傅錦州緩緩坐在她的床邊,凌空的手指描摹著她的輪廓。雖然沒有真的接觸到,卻不舍得移開。
聶桑桑,你看起來好累,活的很辛苦。、
其實,只要你開口。
不,你甚至都不用開口,需要稍微的順從,就可以免去所有可能出現的風雨。
不用守著那間小小的畫廊對每個客人陪笑臉。
不用在夜市上盯著寒風與他人的非議擺地攤。
也不用再為別人的針對、陷害以及覬覦擔驚受怕。
聶桑桑,我現在能給你所有你想要的一切了。
包括安定與歸屬!
你,還會想要嗎?
夜深無語,傅錦州的凝視持續了很久,然后,就在他控制不住頭緩緩俯下的時候,隔壁房間突然傳來一陣曖昧又直白的動靜。
被驚擾的聶桑桑睜開眼,與她湊得極近的傅錦州引人眼簾。
電光石火間。
她眸光帶水些許迷茫的眼神看他就像是在看變態!
下一秒!
“啪!!”
一個清脆帶風的巴掌扇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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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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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