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桑桑說這個的意思原本也是想暗示這些人的股東傅錦州這個人非常記仇,選擇換人對他來說不亞于是背叛,會有被事后算賬的可能。
看著他們瞬間凜然的表情,她不知道他們懂了沒,懂了又好像沒懂。
于是她想了想,正準備再找個例子,卻不想身邊的袁律師暗中扯了扯她的衣尾。眼神瘋狂暗示她往后。M.??Qúbu.net
聶桑桑帶著滿臉問號的轉身,然后下一秒,就被屏幕上鐫刻出的傅錦州那張熟悉的冷臉嚇到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心里虛到一批。
所以,這是什么個情況?
原本在新聞中還處于失蹤狀態的傅錦州衣裝整齊,膚色冷白的俊臉上雖然多了幾道擦痕,但是絲毫不影響他表情冷冽,氣場凌人!
活脫脫一副準備磨刀霍霍像豬樣的表情。
“傅,傅大哥!”
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然而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是秦婉。
只見她帶著喜極而泣的表情,身子撐著桌面,一副激動到快要暈倒的表情。
屏幕里的傅錦州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將目光落在聶桑桑身上。
“聶桑桑!”
傅錦州開口,熟悉的聲音好像穿越了冗長的距離,擊打在聶桑桑身上,讓她一瞬間有了想哭的沖動。
“嗯!”
“你往邊上站一些,擋我鏡頭了。”
“......”
聶桑桑身子一顫,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起身走到旁邊。
“嗤!!”
不知是誰嗤笑出聲。
聶桑桑不在畫面中,傅錦州的表情變了,雷厲且強勢,幽黑的眼眸帶著銳利的冷光,就好像他突然乘著冷風出現了一下,被刺得連忙收起多余的表情,大氣都不敢出。
“在開會?”
傅錦州環視一圈,聲音冷淡。
“錦州,看到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
傅桉堆著笑,刻意不提會議的目的。
傅錦州沒有接過他的話,壓低聲音,臉黑的就像提著鐮刀的閻羅王。
“所以,讓你們當股東的意義是需要你們頂著空職拿麻袋裝錢?”
在場所有的股東,除去傅桉和傅楊,其他人多少都在集團掛有職位,因此被傅錦州這么一問,他們頓時羞愧的低下頭不敢反駁。
.....
會議持續了三十分鐘,聶桑桑坐在一個旁觀的角度,聽著傅錦州像訓小學生一樣,將一個個先前還振振有詞鄙視她的股東懟的啞口無言。
而對比她的現實,不知道是繼續哭刷存在還是應該收斂表情的秦婉就很尷尬了。
在她心中,應該是篤定傅錦州已經出意外死了,要不然,她才不會蠢到在情況未知的情況下去給傅桉站臺。
“還有,秦婉!”
這時,傅錦州將話鋒轉向了她。
“傅,傅大哥。”
秦婉盡量露出最可憐的模樣,希望他能看在這張臉的份上,試圖喚起傅錦州一絲的同情。
“別叫這么親近,我跟你沒關系,你也不是女朋友。我很早以前就告訴過你的,不是說你在傅公館住過幾天就是默認和我有什么關系。”
“既然你誤會這么大,北城也不適合你呆了,我給你一天時間。”
傅錦州的話讓秦婉一口涼氣從腳底直沖而上,她不可抑制的想到了被趕出北城的王菁還有杜麗現在落魄潦倒的模樣。
“不,你不能這么對我!!”
秦婉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傅桉,傅桉沉下眼,正愁要怎么堵住她的嘴不讓她有機會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時,幾個黑衣保鏢沖了進來,將秦婉捂著嘴拖走了。
“散會吧!如果接下來一個小時我還看不到你們在各司其職,我不介意批準你們提前回家養老。”
一場近乎鬧劇的會議落下帷幕,傅桉臨走時,用陰鷲的目光看著聶桑桑,仿佛將今天的失敗全都怪罪到了她的頭上。
“李董!”
這時,傅錦州冷冷叫住了試圖將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的中年男人。
“傅總,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說,只是......”傅錦州挑眉,話鋒一揚。
“你今天領帶的顏色,我個人十分不喜歡。”
聯想到先前聶桑桑給出的暗示,不難猜出,李董之后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那一瞬間,先前還趾高氣昂的男人面色慘白,出去的時候腿都在打顫。
會議室一空,聶桑桑的任務也完成了。她解開了套裝扣子,和傅錦州告別。
“那啥,你沒事就好,我先走了。”
“嗯。”
傅錦州淡淡應了一聲,斂下先前那鋒芒畢露的狠意,看著她的眼神趨于柔和。
即便隔著機械的屏幕,隔著萬水千山的距離,聶桑桑仍然能夠感覺得到,他眼神中翻轉著的陌生情感,好像還有什么話對她說。
于是,她下意識停下了腳步,視線與他短暫相接。
沉默的間隙,他像是在細細描摹著她的輪廓一般,虔誠而情深。
末了,他只是輕聲說了一句。
“聶桑桑,等我回來!”
“嗯。”
屏幕驟然一黑,他的樣子消失不見,聶桑桑后知后覺,心里這才逐漸升起一些類似欣喜的情緒。
他沒事了!
他是平安的!
告別了袁律師后,聶桑桑面帶微笑的走下樓,卻不想,馬路邊上,顧昂斜斜的依靠在機車上,并未離開。
“安心了吧?”
看見她來,顧昂揚起一抹帥氣的笑容,遠遠的扔了一罐冰可樂給她。
聶桑桑差點沒接住,接住后又被冰到皺眉。
“你都知道了?”
“嗯,新聞上報道了。那現在,聶桑桑你是不是欠了我什么話?”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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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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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