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昂上午還有課,將聶桑桑送到畫廊后就回學校了。然后在午飯過后,他又在三人群里分享了一個周一會有流星雨的新聞,問大家要不要去露營。
“好啊好啊!”
項洋是一個贊成的,然后壓力就給到了聶桑桑,因為在她的計劃里,休息日已經不存在了。
“你們去吧,我要上班。”
“周翩翩也在,你要是不去的話她一個小姑娘多不方便,而且,聶老板你是準備要在工作崗位上奉獻到死嗎?”
顧昂這個理由倒是很充分,再加上聶桑桑從來沒去露營過,開始心動了起來。
“對啊,桑桑跟我去吧,我也沒有露營過呢,一直期待了好久。”
見她沒回復,項洋發了個星星眼的表情。
“那行吧,不過,如果我周一休息的話周六周日工作就會很忙。”
聶桑桑答應了,但前提條件是周末讓她好好工作賺錢別來打擾。
“好說好說,那就這么定了,我去準備露營要用的東西,誰不來誰是狗!”
于是,為了抽出時間去露營,聶桑桑在接下來的幾天是鉚足了勁心無旁騖的。即便顧昂想要找她吃飯也一概是否定答案。
知道她在工作上是個蠻軸的人,顧昂也識趣減少叨擾。
就在聶桑桑忙碌的時候,傅錦州和陸灼再加上宋維楊有了一場男人間的聚會。
陸灼在成功榮升為人夫后總是特別的嘚瑟,走哪都不忘帶著自己的紅本本,有事沒事就出來秀一下,狂捅兄弟的刀。
雖然許念去集訓了沒在身邊,他們也還沒辦婚禮,但對于此刻的陸灼來說,心情就只有四個字:春風得意。
這讓傅錦州和宋維楊很想將他叉出去。
“哎,我都以為傅大會是下一個結婚的,畢竟,求婚戒指都暗戳戳買好了,那陣子聶桑桑的擔心也不是作假。卻沒想到他直接把到嘴的老婆給飛了。”
在聽完傅錦州的簡單敘述后,陸灼直搖頭。
“我怎么覺得,這中間的理解有點誤會啊。”宋維楊雖然自己也是個情場失意的倒霉蛋,但小哥有時候腦子是異常靈光。
“什么誤會?”
傅錦州的臉色很難看,是很想打架的那種,但在聽到宋維楊的話后又斂下了怒氣。
“你確定,聶桑桑要的自由平等是為了投入新歡懷抱而不是對所有人?”
“......”
雖然很不禮貌,但有那么一瞬間,陸灼是想笑出聲了。
傅錦州以前還老是毒舌他,結果自己還不是個小學雞。
“你想啊,你之前是怎么對她的,聶桑桑就像你身邊的小丫鬟一樣。做什么事都得看你臉色。她如果不把話說明白,是不是你看到她總會想起她之前的樣子?”
“人現在都獨立自主靠自己生活了,誰還想被人逮著從前不放啊。所以,她要的自由,平等,是你就好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樣,這個女人是聶桑桑,而不是這個女人是之前伺候我的小情兒。”
宋維楊一說完,傅錦州臉色更難看了,一口酒都不想喝。
如果一切真的像宋維楊說的那樣,那他到底又做了什么蠢事。
一個半強迫性質的吻,無疑是將她火速往顧昂身邊推。
即便他心里篤定聶桑桑和顧昂不可能在一起,但他還是慪到不行。
“宋小胖,你別說了,一會傅大真哭給你看怎么辦?”
陸灼憋不住了。真是又心痛自家兄弟又他么賊離譜好笑。
......
周一這天,顧昂很早就來聶桑桑樓下等了。他因為要去取車所以就先來接的她然后再去接項洋還有周翩翩。
不知道是不是偶然,今天顧昂和聶桑桑不約而同穿的是淡藍色的外套。
這讓他一見到她就忍不住亮眼賊笑說這叫心有靈犀一點通。biqubu.net
露營要用的越野車還有全套裝備都是找專業的俱樂部租的。聶桑桑本來想去付錢去被顧昂支開。
“怎么,聶老板真把我當小白臉養啊。”
“沒有,我是想說先給大不了后面我們aa唄。”
畢竟四個人三個都是學生,雖然家境都比她好太多吧,但當姐姐就要有當姐姐的自覺。
仔細檢查車況后,顧昂坐上了駕駛室開始熟悉車輛,聶桑桑本來是想坐在后座的,卻被顧昂立馬叫住,手指勾勾,指了指副駕的位置。
“這兒人多,別逼我抱你到副駕啊。”
他是真敢的。
她半威脅的坐上副駕,然后兩人開著車來到附近的商場買露營要用的食物。
這可是聶桑桑擅長的領域。
走進商場,顧昂推著推車跟在聶桑桑的后面,看她認真的挑選食材。
“嘿,你說,以后我們結婚了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
顧昂的思想跑的太遠了,遠到那是聶桑桑從未思考過的領域。
她受到驚嚇,手上拿著的骨肉相連啪嘰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是沒睡醒?”
她蹲下撿起后放進推車里,刻意避開了顧昂的話頭。
“看你嚇的,我只不過是覺得看你買東西很有居家感罷了,聶桑桑你膽兒可真小,想都不敢想。”
顧昂撇撇嘴,說的話讓聶桑桑想把牛肉整盒塞進他嘴里。
“是,我是膽子小,你膽大,怎么連活鯰魚都會怕?”
怕鯰魚的笑話是五分鐘之前由顧昂親手貢獻的。
在兩人走過海鮮區時,顧昂看著魚缸里活蹦亂跳的鯰魚頓時臉色發青躲在了她身后。
“你不吃鯰魚?”
“不是不吃,死的就可以,活的不行。”
顧昂小時候調皮,被鯰魚扇過臉,有了很不美妙的陰影。
“嘖,挑剔!”
聶桑桑憋著笑,在說出挑剔這兩個字時,腦子里卻詭異的想起了有個更挑剔的人。
他不僅有一籮筐的飲食禁忌,而且還有一個好兄弟,女朋友的外號就叫小鯰魚。
不過,她為什么要想起這些?
聶桑桑有點不自然的看了顧昂一眼,加快腳步甩開了這種幻覺。
不過,到底鯰魚這黑歷史算是記下了。
“......你忘了這個想點我帥的好不好。”
顧昂臉一黑,為什么商場里一定要有活鯰魚這種物種,是死的賣不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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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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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