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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韓雨嫣都能想象的到,因為孫文霞在王麗娜生前的時候,每次見她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對待她的態(tài)度不是一般的差。
雖然哪個正妻對待小三都是這樣的,但是王麗娜吊死在那棟房子門口,即便她的鬼魂并沒有滯留于此,孫文霞依然不敢再去那里住。
再加上,王麗娜吊死的事情,當時動靜鬧得很大,來了好幾輛警車,那棟房子就算賣,也沒有人敢買。而我和韓雨嫣,卻屬于例外。
因此,他們夫婦才有了這個想法,把那套房子按照成本價賣給我們,總比一直放在那兒閑著浪費強吧……
“呵呵。”
沒有任何猶豫的,韓雨嫣便欣然笑道,“只要你們肯割愛,出售那套房子,我可是求之不得呢,又怎么會嫌棄?”
在市區(qū)內(nèi)的繁華地帶,買下那么大的一棟房子,還是裝修好配齊了家電的,價格只需要一百五十萬。這么好的事情,這么大的便宜,她會拒絕才怪了。
我則是端起酒杯,笑道,“趙總,孫總監(jiān),多謝你們的優(yōu)惠,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一切都在這杯酒里,我敬你們一杯,聊表謝意。”
“那套房子的情況,你們也知道,說這話不是埋汰我嗎?”趙總自嘲地一笑,端起他的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中,有著一閃即逝地思念與哀傷——那套房子,孫文霞是不敢去住,而他卻是怕睹物思人,才會也想把那套房子賣掉的。
這個博愛的,可恨而又可憐的家伙。
我忍不住去想,是不是男人有錢了,都會變壞?
可是如今的我,也是百萬富翁了,卡里有接近兩百萬,為什么我就沒變壞,沒想著也找一個小三,心里只有我家雨嫣一個呢?
想到這兒,一道風姿卓絕,謫仙般脫塵的身影,忽然在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我又記起了那個她,她是我生前的戀人嗎?
然而,我還朦朦朧朧地記起,曾經(jīng)有一個和韓雨嫣請來師父上身時的身影一樣,背后也有著好幾條毛絨絨的狐尾搖曳的身影,和我親密無間地并肩而戰(zhàn)。
她們兩個誰才是我當初的愛人,又或者我生前也是個花心大蘿卜?
還記得,記憶中的我,既會天師府的虎躍龍騰步,又會茅山的掌心雷。我是身兼兩家所長,還是出自天師府或者茅山,又偷師另外一家的法術?
“我,究竟是誰?”
當我深思自己的身世之謎的時候,大腦猛地一陣針扎般地劇痛,捂著腦門再也不敢想下去……
距離我被那一記掌心雷抽干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奈何我的身體經(jīng)過多次飲血依然比較虛弱,所以沒喝多少酒就感覺身體快要承受不了了。
韓雨嫣為了照顧我,也沒喝多少酒。
倒是蚩麗娃陪著趙總夫婦,喝了好幾斤白酒——這妞兒大發(fā)雌威,一大半的酒都是她喝的,喝進肚子里喂了金子那個小酒鬼。
酒到中途,趁著他們喝酒喝得正熱鬧,我偷偷地出去把飯錢結(jié)了。飯后,趙總?cè)ソY(jié)賬的時候,得知我提前把錢付了,還埋怨了我一頓。
總之,這頓晚餐,我們賓主盡歡……
第二天上午,我轉(zhuǎn)賬給趙總一百五十萬,他把錦繡花苑那套房子過戶給我,很快便辦好了相關手續(xù),把房產(chǎn)證改成了我的名字。我也是張城的有房一族了,和韓雨嫣、蚩麗娃拎著行李,當天就入住了進去。
這套復式的套房,樓上樓下各有一間主臥,以及兩間客房。我們商量了一下,樓下的主臥歸我,兩間客房布置一下,將來用來接待顧客。樓上的主臥歸韓雨嫣,兩間客房歸我?guī)煾负万葵愅蓿蛘咂渌肆羲薜臅r候住。
開開心心地,在我們的新家,住了一夜過后,我又帶著兩個妹紙,約韓立凱和李明輝出來吃飯,本來是想請他們這兩個公務人員,幫忙找熟人注冊公司的執(zhí)照,沒想到韓立凱的岳父,竟然是張城工商局的一把手。
于是,辦理所有手續(xù)的事情,就全部拜托給了他。
都說朝中有人好辦事,相關手續(xù)很快就辦齊了。公司的名字,分別取我的明和韓雨嫣的雨,命名為明雨風水咨詢公司。
我們又找了一家裝修公司,在客廳布置出來一個接待前臺,樓下那兩間客房則是改成了辦公室,一間承接風水布局、八字算命、解夢轉(zhuǎn)運這些業(yè)務,一間承接辟邪驅(qū)鬼、開光祈福、解蠱解降等業(yè)務。
與此同時,蚩麗娃聯(lián)系到了她朋友,一個名叫丁家湖的算命先生,并給那家伙辦理了“全球著名職業(yè)風水學家”、“全球易學百強精英”、“全球人居環(huán)境風水高級策劃師”之類的證書,來當做我們的金字招牌。
在蚩麗娃聯(lián)系丁家湖的第二天,那家伙就屁顛屁顛地來到了張城。他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大帥哥,長得和老牌明星周潤發(fā)比較像,笑起來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讓人看上去感覺很親切。
然后,韓雨嫣和蚩麗娃,又往人才市場跑了幾趟,招聘到一個名叫張艾嘉的美女,她是今年剛畢業(yè)的女大學生,作為我們公司的工作前臺兼財務。
我們公司包吃不包住,他們需要自己租房子住。不過,他們的薪水,是底薪加提成。相對于同行業(yè)的其他公司,我們給的算是高薪了。
在這幾天里,我和韓雨嫣聯(lián)系上留有聯(lián)系方式的老顧客,把我們成立明雨風水咨詢公司的事情通知給他們。這些人將是公司成立之初的主要客戶來源。
公司地點有了,公司的手續(xù)辦齊了,人員也配齊了。丁家湖選了最近的一個良辰吉日,是三天之后的周六。到了那一天,我們明雨風水咨詢公司,便將正式開業(yè)。
日期定了下來,我對韓雨嫣說,“雨嫣,我想回家看看,把我的衣服搬過來。另外,我養(yǎng)了一條拉拉,可以把它帶過來養(yǎng)嗎?”
韓雨嫣說,“只要你教會它,不隨地大小便,就可以帶過來養(yǎng)。我出來也好多天了,這兩天也回家一趟,陪陪老爸老媽。”
冉家在桑縣的勢力,被宗教管理局,聯(lián)合公安和紀委等單位,一網(wǎng)打盡。辰臣和歐珠尼夫婦,也被宗教管理局抓走了。韓雨嫣的父母沒有危險了,已經(jīng)回到桑縣繼續(xù)經(jīng)營那家風味館。
“雨嫣。”
我有些遲疑地,問她,“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拜訪一下叔叔阿姨?”
蚩麗娃在一旁聽見了,調(diào)侃道,“吳明,你這算是新女婿上門吧?我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叔叔阿姨肯定會看上你,不會把你掃地出門的。”
“娃娃!”
韓雨嫣羞赧地嬌嗔了一句。這妞兒雖然嘴上沒說出來,但是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了,是我女朋友的覺悟。因為,我們倆一起出去的時候,她會任由我牽著她的小手,或者主動挽住我的胳膊。若是沒有其他人在場,甚至允許我親親抱抱了。
“你想去,就一起回去吧!”
韓雨嫣答應了,正式帶我回她家。
只可惜,我還是沒能去上。
因為,我們正要收拾行李出門,我新買的手機突然響起,是師父那間壽衣店的鄰居,也是我寄養(yǎng)小白的那家打來的。
我接通后,問道,“馬大哥,現(xiàn)在找我有事嗎?是不是小白給你添麻煩了?我最近兩天就回去。”
他說,“小白既懂事又可愛,我們一家人都喜歡的不得了,巴不得一直養(yǎng)著它。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最近這幾天,每天都有一個姑娘上門,想請毛大師或者你,替她新買的房子捉鬼。我看那姑娘挺可憐的,嚇得這些天都不敢回去,一直在咱們鎮(zhèn)的小旅社住著,才給你打的這個電話。”
我的新手機聲音很大,韓雨嫣和蚩麗娃都聽見了。
韓雨嫣心地很善良,對我說,“吳明,現(xiàn)在有人需要你的幫助,你先去她家把那只鬼超度了,以后去我家的機會多的是。”還叮囑我?guī)贤羰菍Ω恫涣四侵还恚f不要以身犯險,立即給她打電話。
我點點頭,對著手機話筒,說,“馬大哥,既然是這樣,我現(xiàn)在就回去。如果你再見到她,就讓她先在你家等著,我兩個小時之內(nèi)到家。”
結(jié)束通話,告別韓雨嫣和蚩麗娃,我?guī)贤膾炫疲约皬纳裥隳抢镔I來的,《地藏王大輪回密經(jīng)》的MP4,坐城鄉(xiāng)專線回到了楓香鎮(zhèn)。
大約兩個小時過后,我在馬大哥的家里,見到了他說的那個妹紙。她有著一張鵝蛋臉,五官精致近乎完美,身段高挑凹凸有致。竟是一個集古典美,與性感為一體的大美女。
坐在馬大哥家的堂屋里,多日不見的小白,趴著我的雙腿撒嬌。那個美女坐在我的對面,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顏若汐。”
她告訴我,她最近在張城,買了一套二手房。沒想到,那套房子居然鬧鬼。她住進去的第一晚,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淋浴里面灑出來的水,變成了猩紅的血液。
她嚇得就要跑出衛(wèi)生間,一只女鬼卻從腳下的地板冒出半截身子,抓住她的雙腿不讓她走。那只鬼的雙手冰冷徹骨,面部和身體高度腐爛,當場把她嚇暈了。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來。
在濕淋淋的,冰冷地板上躺了一夜,驚嚇過度的她大病了一場,住院掛了好幾天的點滴。出院以后,想找賣房子的那人退房,卻聯(lián)系不上那個人。
是一個朋友介紹,讓她來請我?guī)煾福プ侥侵还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