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影帝暗戀我 !
“對不起導(dǎo)演。”栗錦也是一時被氣昏頭了,這會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太不專業(yè)了!
她瞪了余千樊一眼,一邊瞪一邊穿棉襖。
果然談戀愛就是會影響事業(yè)的啊。
“抱歉。”余千樊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會有下一次了。”
是他反應(yīng)的過于激烈了,才影響了栗錦的發(fā)揮。
栗錦轉(zhuǎn)身看郎世濤,“這里風(fēng)大,你把余歌生帶到暖和一點的地方去。”
這次她不是用商量的口吻,而是直接定下來了。
郎世濤見周圍的氣氛確實不好,就拉著還戀戀不舍的余歌生走了。
見余歌生一個勁兒的盯著栗錦看的樣子,郎世濤狐疑的皺眉,“你不會是……?”
“什么?”余歌生轉(zhuǎn)過頭,滿眼的干凈純粹。
郎世濤就又覺得是自己想太多。
可能人家就是被栗錦幫助,所以這舉目無親的可不就依賴?yán)蹂\了一點。
等余歌生走了,栗錦才看向余千樊,“能把戲演好嗎?專業(yè)點行嗎余影帝?”
旁邊正拿著粉餅打算給兩人補妝的化妝師手一抖,粉噗嗤噗嗤的往下掉。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余千樊抿唇,閉上眼睛讓化妝師來補妝。
兩人背靠著坐著,誰也不搭理誰。
所以說……哪里有一帆風(fēng)順的愛情,栗錦在心底憤怒的想著,早知道就不表白了,老娘一個人也能瀟灑的過!
而余千樊則是一直在做深呼吸,他做一個,化妝師就緊張一下。
第二場戲開始補拍,兩人迅速的找回了狀態(tài)。
余千樊眼里的寵溺滿的快要溢出來,而栗錦也笑的比誰都甜。
“好了。”盧勝男滿意的點點頭,“早這樣多好?非要像剛才那樣給我浪費時間找事情?”
余千樊面無表情的喝水,栗錦把瓜子磕的噼啪響。
栗錦心里還挺悲傷的呢,看看,愛情這個東西就是如此的脆弱加上不堪一擊。
“接下來暫時沒我的戲份了吧?”栗錦拍拍手,“那我去談生意去了。”
說完她還看了余千樊一眼。
余千樊完全無視了栗錦,栗錦轉(zhuǎn)身就走。
而下一刻,余千樊將手上的水瓶狠狠的砸進(jìn)了垃圾桶。
旁邊還在笑著說話的人都消聲了,這位爺又怎么了?
栗錦找到郎世濤和余歌生的時候神情還十分難看。
“怎么了?”余歌生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好像生氣了。”
在這種方面他倒是敏感的很。
栗錦看了余歌生一眼,在家里需要看人臉色過活的人對情緒應(yīng)該都比較敏感。
“沒什么,你準(zhǔn)備簽約嗎?我這邊會給很優(yōu)厚的條件。”栗錦讓郎世濤將合同拿出來,余歌生也成年了,可以簽合同。“公司這邊會負(fù)擔(dān)你的學(xué)費,當(dāng)然學(xué)費以后是要還的,生活費的話看你后期能接多少節(jié)目和活動,也就是你自己的錢了,分成比例已經(jīng)在合同上……。”
栗錦話還沒有說完,余歌生就已經(jīng)將手上的合同簽了下來。
“我沒有不愿意簽,你們的條件沒有欺負(fù)人,我都知道。”余歌生笑著說。
栗錦一時有點無語。
“我就是只想簽給你。”余歌生認(rèn)真的說:“我只信你。”
栗錦無奈,“郎世濤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也可以信任他的。”
余歌生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你回去A大上學(xué)嗎?”余歌生走之前還忍不住問一句。
“當(dāng)然。”栗錦覺得小男孩就是黏糊啊。
看著還特好騙。
“那就好。”
余歌生沖著栗錦笑了笑,這笑刺目的讓栗錦覺得虧心。
剛才她也聽了郎世濤錄下來的余歌生的歌聲。
只能用‘得天獨厚’四個字來形容,簽給她這個剛起步甚至公司還沒徹底弄好的人,其實是虧了的。
大公司也會要他的。
栗錦拍了拍手,拐了一個單純潛力股的感覺還不錯。
等到了劇組之后她卻沒有看見余千樊了,她心底有點不高興,轉(zhuǎn)身問盧勝男說:“余千樊呢?”
盧勝男看了她一眼說:“下午沒有你們兩個的戲了,之前安德烈拍的好好的,余千樊非要換人,現(xiàn)在好了吧得重新拍男二的戲份,沒他的事他就回公司那邊去了。”
盧勝男也不是不知道余千樊的心思,她只是不知道他們兩個已經(jīng)在一起了而已。
于是語重心長的拉著栗錦叨叨:“也不是我說,你們兩個怎么總吵架呢?”
其實沒吵架,之前那是裝的,現(xiàn)在這是真的。
而且這次的性質(zhì)好像嚴(yán)重點,不太好哄。
她也不想去哄,憑什么啊?
她這和余歌生才第二次見面的,而且她以后開公司肯定要接觸男明星的,一開始為了拿出誠意她自己去挖墻腳也是可能的,要是天天這么弄一下那余千樊難不成要天天和她生氣?
栗錦鼓起了一張臉。
“年輕人啊,以后這些可都是回憶。”盧勝男也不操心他們兩個的事情了,戲能拍好就行,“你也去休息一下,別感冒了。”
“沒感冒。”栗錦伸手擦了擦鼻尖。
鼻尖怎么又酸又癢的,還想打噴嚏。
估計是被余千樊給氣的。
她和新來的男二還有幾場戲,男二是個小新人對著栗錦的時候很緊張,還是栗錦帶著他才慢慢的進(jìn)入了狀態(tài)。
不過余千樊不在劇組,栗錦總覺得缺了點什么,拍完戲的休息時間就坐在旁邊悶不吭聲的揉鼻尖。
她心想不會是感冒了嗎?
盧勝男的嘴這么靈?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栗錦已經(jīng)開始打噴嚏了。
感冒這東西就是要在初期的時候一把壓住它,如果放任不管,最多半天它就能變得你吃藥都摁不住。
栗錦渾身發(fā)冷的回到家里。
這兩天拍戲本來就因為夏裝穿的少,再加上之前在山上拍綜藝吹了山風(fēng),她整個人回到家的時候都像一只沸水里煮出來的蝦子,通紅!
“小小姐這是發(fā)燒了吧?”
廚房阿姨端著水果出來,一見栗錦鼻子紅臉頰紅雙眼迷迷瞪瞪的樣子就心道糟糕。
一家人雞飛狗跳的找了溫度計來測。
都快三十九度了。
“快,把王醫(yī)生去叫過來。”裴老爺子都心疼死了,“怎么好好的還發(fā)燒了呢?”
他們壓著栗錦在房間里躺著,栗錦鼻子堵的難受,就單手摸著旁邊的抽屜打開那紙巾。
誰知道她迷迷糊糊的紙巾沒有摸到,卻摸到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
拿上來一看,是個小水晶球,不過這好像壞了,底座都摔沒了。
栗錦看見水晶球上還化了一個哭臉,一看就是小時候她的杰作。
不過是什么時候買來的水晶球?怎么會被她收在抽屜里的?
退燒藥開始發(fā)揮藥效,栗錦迷迷糊糊的握著水晶球睡了過去,睡著之前的最后一個念頭就是。
能被她藏在外公家小房間里的東西,應(yīng)該都是幼年時候的她認(rèn)為很重要的東西吧。
畢竟這個房間可是她從小認(rèn)定的‘藏寶庫’……。
第二天一早,余千樊來到了劇組,他看了一眼沒有栗錦,心想再等會兒好了。
他也不能太慣著她,一定要讓她意識到她現(xiàn)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可是等到盧勝男說開拍都沒等到栗錦。
余千樊皺眉問:“她人呢?”
盧勝男心底嗤笑了一聲,急了吧?早干嘛去了?
“生病了唄。”
余千樊一愣,猛地抬頭看向了盧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