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系統說道。
    卿小九大吃一驚：“在我身上？你確定？”
    “千真萬確，你這個笨女人，真是蠢到家了。”系統的話語中透著對她的嫌棄。
    卿小九一頭霧水：“你這狗系統，倒是將話說清楚啊，別逼我發飆！”現在正是危機關頭，她沒時間也沒心情和狗系統廢話。
    更想不出她身上什么時候有的空間神石。
    然這狗系統卻故意要跟她打啞謎，真是急死了個人。
    “求人還這態度，叫聲大爺，我就告訴你。”系統蹬鼻子上臉道。
    卿小九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大爺，這下你總該告訴我了吧。”
    “這還差不多。”系統傲嬌道：“空間神石就是一直被你扔在破納袋里的那塊石頭。”
    卿小九聽完恍然大悟，那塊石頭是她在某次抽獎的時候抽到的，她一直沒想出它的用途，還以為它只是塊破石頭，便將它扔在納袋沒管過。
    “你這狗系統，早不說，誤了我的大事，真想揍你一頓！”她覺得這個狗系統就是欠抽！
    如果可以的話，它的狗頭已經被她打爆了。
    “是你自己笨，還怪本系統……你……”
    他話還未說完，卿小九就強行關閉了對話熒幕。
    而這時，北慕痕已經利用造化之力，將上官翎體內的寒氣徹底清除。
    此時，他額頭上已經布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可見驅逐寒氣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卿小九替他擦掉頭上滲出的冷汗，道：“師尊，辛苦了，快喝口茶，休息一下。”
    她知道，翎兒體內的寒氣清除后，暫不會性命之憂，加上空間神石就在她手，開啟圣體已無懸念，沒必要急于一時，還是讓師尊調整身體要緊。
    北慕痕接過她手中的茶杯，輕抿了一口道：“不用擔心，我沒事。”
    “師尊，如果神石在手，怎樣才能開啟翎兒的空靈圣體？”她輕聲問道。
    “只要將空間神石注入她的體內即可。”北慕痕說道：“可惜，這空間神石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若三日之內找不到神石，寒氣將再一次在翎兒體內爆發，到時候即便是造化之力，也難以化解，翎兒必死無疑。”
    卿小九神色微動：“師尊，你看看這個。”
    她將手伸進納袋，將那塊躺在納袋角落快要發霉的石頭取了出來，攤開手心，展現在了北慕痕的面前。
    北慕痕眼眸中頓現喜色，取過她手中的石頭，仔細揣摩一番，驚聲道：“小七，這塊石頭你是從哪兒得來的，我可以斷定，它就是傳說中的空間神石。”
    卿小九不想再胡咧咧，說道：“這塊石頭是系統獎勵給我的。”
    每說一個謊話就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太累了。
    而且，發生在她身上的奇異事情實在太多了，什么都推給“偶然”，等于將對方的智商踩在腳下摩擦。
    加上，她實在不愿再對他說慌，總不能騙他一輩子吧。
    哪怕他現在無法接受，無法相信，但總比一直騙下去的好。
    這是北慕痕第二次從她的口中聽到“系統”這兩個字。
    “小七，這系統就是改變你體質的機遇吧，也是你最大的秘密吧？”他將目光從空間神石上移開，緩緩轉向她，淡聲問道。
    “嗯，系統不僅改變了我的體質，還給我提供了修煉資源和武技，劍指天下，死亡風暴，萬靈丹，隱身衣，飛行器等等，都是來自系統。”卿小九如實相告。
    “原來如此。”北慕痕沉默了。
    卿小九有些緊張，仔細打量著他的神色變化。
    但他神色如舊，根本無法揣摩到他內心的想法。
    她的神經不由緊繃起來。
    心也七上八下，忐忑不已。
    “你身上除了為師給你的星星和龍珠，都是來自系統之物，這系統可有意識？”
    沉默片刻，他開始凝視她。
    那雙目光似要穿透她的靈魂。
    卿小九不明白他要表達什么意思，小聲說道：“算有吧，其實他是個什么玩意兒，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控制著一個商城，商城中的物品應有盡有，不過購買的時候需要靈幣。”
    她將系統讓她做任務的事情隱瞞了下來。
    要是讓她知道，她身上帶了這么危險的東西，他一定會萬分擔心。
    “靈幣？”很明顯，北慕痕第一次聽說這種錢幣。
    “嗯，靈幣和我們使用的靈石差不多，可以直接用靈石兌換。”卿小九手中已滲出了冷汗。
    “這系統，對你有沒有危險？”北慕痕眉頭越皺越深。
    “沒有。”卿小九搖了搖頭，沒有才怪，完不成任務就要她死。
    北慕痕眼眸微閃：“所以，你早上就是再跟他說話？”
    卿小九點了點頭。
    “所以，那日救你的那位白衣男子，就是你口中所說的系統？”他手指微微一緊道。
    怪不得有時候她會莫名其妙走神，還會神神叨叨嘀咕，原來她身上竟有系統這么個玩意兒。
    系統：“……”
    即便這是個修仙世界，但他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心中的震驚也是無以復加。
    同時，縈繞在心中多時的疑問，也有了答案。
    她的體質，還有她身上許多的逆天法寶以及功法武技，靈藥仙草，都有了答案。
    卿小九有些慌，眨巴著眼睛點了點頭。
    “就是他，不過他的本體是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強調，是為了告訴他，人狗有別，不可能擦出火花嗎？
    系統：“！！！”
    北慕痕眼睛微瞇：“他時時刻刻能與你說話，也時時刻刻能看的見你？”
    卿小九道：“主動權完全掌控在我的手中，我想與他說話，他才有權發聲，我讓他出來，他才能看得見我，我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就會安分守己待在系統空間內，絕不會干擾到我的私生活。”
    系統：“……”
    北慕痕：“那你現在叫他出來。”
    卿小九：“……”
    “怎么了？”北慕痕語氣似乎冷了幾分。
    “其實，他受了重創，不能隨便離開空間。”她笑的頗為尷尬。
    “這么說，我沒機會和他切磋一番了。”北慕痕聽那系統無法隨意離開空間，嘴角似乎勾起了一絲笑。
    “這不好說，不過師尊總有打爆他狗頭的一天。”卿小九笑著說道。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