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懸念,房間內的畫面依舊很精彩。
但卿小九的內心卻很失望,這系統(tǒng)只說妖靈在這座酒館內,但沒說他具體在哪個房間啊!
再這樣踹下去,還沒有找到妖靈,她恐怕就先被師尊打死啊。
看看他那陰沉地快要滴出水的臉,好可怕啊!
現(xiàn)在只剩下三間房沒有看,就在準備在被他打死之前,一鼓作氣查完所有房間時,北慕痕終是忍無可忍,不肯再給她機會。
“你到底想做什么?”北慕痕見她一臉心急,抓住她的手滿臉疑惑問道。
“找……找人……”她被他冰冷的神情嚇了一跳,下意識收回了抬起的右腳。
“女孩子在外要注意形象,有為師在,這種粗魯?shù)氖虑椋€需要你親自做?”說完,他上前一步,用力一腳踹了出去。
動作是那么干凈利落,優(yōu)雅大方。
卿小九聽著房內傳來的尖叫聲,當即石化。
這門踹的連她都沒有一點點防備,更不要說房內男女了……
師尊的形象,在她心中再一次轟然倒塌。
“啊!是那個臭流氓,死變態(tài)做這么缺德的事兒?這么喜歡看房事,就不怕瞎了你的狗眼嗎?”房內驚慌失色的女子,慌忙用被子遮住身子。
當她看清北慕痕那張驚為天人的臉后,卻又立即換了副面孔。
“哎吆,哪來這么俊俏的人兒啊,既然想看,進來啊,姐姐只給你一個人看,好不好嘛?”她勾著手指,不顧他相好的感受,緩緩松開了捏住被角的玉手。
就在被子下滑的那一瞬間,卿小九立即回過神,“砰”將房門緊緊關上。
“有女人還來這種地方,這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房間內傳來了女子罵罵咧咧的聲音。
“看見小白臉眼睛都直了,浪貨,退完老子的錢,立即給老子滾!”
繼而,房間內又響起了男子的怒罵聲。
卿小九生怕北慕痕會拆了這座酒館,急忙拉著他的手往長廊外沖。
怎料,就在這個“沖”的過程中,卻撞上來了一個泥人。
仔細一看,這個泥人竟然是顧君墨!
在卿小九驚訝的同時,看到她和北慕痕的顧君墨也很震驚。
“卿……”
“噓……”
就在他開口之際,卿小九急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顧君墨見她神神秘秘的,立刻止住了聲。
繼而用暗語問道:“你們怎么在這兒?”
也不知道是誰說要把風的!!!
“我們來探查一下情況,你怎么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了?童子尿得手了?”卿小九凝眸問道。
北慕痕則一臉黑沉,往那兒一站就跟一座冰山似的,冒著絲絲寒氣。
顧君墨僅看了他一眼,就感覺后背發(fā)涼手腳發(fā)冷心肝兒發(fā)顫。
出什么事了?臉色怎么這么可怕?
難不成是和卿姑娘吵架了?
但看看他們那緊緊拉在一起的小手,又覺得不像。
“此事一言難盡。”他拉回思緒,將目光看向卿小九,眼神頗顯幽怨。
暗道:好意思問,還不是拜你所賜!
“你的相好阿瞳呢?”卿小九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圈,沒有看見阿瞳的身影,問道。
顧君墨:“……”
他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她又道:“罷了,你們的私事我也不想知道,你來的正好,有一件偉大刺激驚險意義重大的的事,這世上恐怕只有你能勝任。”
北慕痕斜視了眼她,又沉下眸子,靜默而立。
“什么事?”顧君墨睜大眼眸問道,他最喜歡做有挑戰(zhàn)性的事兒了,難道他大顯身手的機會終于要到來了嗎?
此刻,他已經(jīng)將之前不愉快拋到了九霄云外。
卿小九沖他招了招手,顧君墨掃了眼陰沉的北慕痕,提心吊膽地走到她的面前,半蹲身子將耳朵伸了出去。
卿小九在他耳邊嘀咕了幾聲,他難以置信道:“就這?”
“嗯,快去吧,去了會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她雙手負后,故作深沉,嘴角勾起了神秘莫測的笑容。
顧君墨暗道:看她的模樣好像并不是開玩笑,難道房間內別有洞天?
他又忍不住看了眼她,卿小九沖他微微一笑,給以鼓勵。
“此事極其危險,顧公子還是做心理準備的好。”北慕痕提醒道。
危險?
連北神醫(yī)都說危險的事情,那肯定是極為刺激的。
或許,此事與那妖靈有關。
想起妖靈,他神色頓時幽冷起來。
二話沒說,便昂首挺胸,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卿小九給他指定的房間。
“我們兩個人都沒事,他不會被打死吧?”卿小九抱著膀子依靠在欄桿上,望著他“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背影道。
“你到底在找什么?妖靈?”北慕痕掃了她一眼,沉聲問道
“猜對了,我都懷疑師尊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了。”她盈盈笑道。
她還以為他會誤以為她腦子被驢踢了,才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呢。
原來她不用說,他也懂。
所以才會幫她踹門……
“下次行動前,將事情說清楚,免得為師還以為你腦子被門夾了!”北慕痕道。
卿小九掩嘴干咳幾聲道:“此事就此揭過,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萬一讓那狡猾的妖靈跑了就麻煩了。”
“有我在,跑不了。”北慕痕皺眉道:“不過,你怎么知道妖靈來到了這座酒館?”
“直覺了。”她笑道,凡是不能解釋的事情,用直覺搪塞最妙:“你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很準嗎?”
北慕痕半信半疑,還想說什么時,卻聽一聲踹門的巨響傳了出來。
他和卿小九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了過去,只見顧君墨直接使用了連環(huán)腿,將兩間的房門直接摧毀。
而面色鎮(zhèn)定,氣勢洶洶的他已經(jīng)優(yōu)雅落地,且動作麻利地掀起長袍跳進了一間房內。
大約十幾瞬過后,他神情木楞地從房間走了出來,而他還沒有緩過神,就被一位身穿紫裙,身材火辣,容貌姣好,約莫四十卻風韻猶存的婦人,帶著一群年輕貌美的女子將他團團圍在了中間。
“原來今晚就是你這個死變態(tài)砸老娘的場子,姐妹們,上!”
她卷起衣袖,怒氣沖沖,一聲令下道。
“秀姨,這個上也有很多種,我們要怎么個上法啊?”一位里穿白色緊身抹胸裝,外披一層粉色紗衣,說話時**顫動的妖艷女子,用那雙含情脈脈的媚眼垂涎欲滴地盯著顧君墨,嬌聲嬌氣,搔首弄姿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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