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等的恐怖,何等逆天啊!
夜宗澤從震驚中回過神,看著地上的尸體說道:“將她的尸體處理掉。”
對于趙魚的死,他并沒有抱有同情,因?yàn)樗撍馈?br/>
“知道了,大師兄。”那位美少年忍著心頭掀起的波濤巨浪,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好好修煉,不要扯了宗門的后退。”夜宗澤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毋庸置疑,他去修煉了,因?yàn)樗呀?jīng)察覺出自己與她的差距了,若不好好修煉,以后恐怕連守護(hù)她的資格都沒有,更不要說能為她遮風(fēng)擋雨了。
聞言,全場所有人都暗自握緊雙手,陷入了沉默。
沒錯,比起少主,他們實(shí)在是太弱了……
卿小九回到原主以前居住的鳳棲閣,就在她準(zhǔn)備呼叫系統(tǒng)的時候,卻聽見有人敲門。
她打開門一看,原來是便宜老爹卿伯通。
“爹爹,您怎么來了?”卿小九微微笑道。
“怎么?不歡迎爹?”卿伯通雖板著臉,但眼底卻流露出了笑意,絲毫沒有責(zé)怪的意思。
“女兒哪敢啊?父親大人,快快請進(jìn)。”卿小九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尾音拉的極長,雙眸含笑道。
“這還差不多。”卿伯通說著,撩了一下衣袍,邁著夸張的八字步,昂首挺胸走了進(jìn)來。
這模樣,極為搞笑。
充滿逗比氣息。
氣氛也變得溫馨起來。
卿伯通坐下后,卿小九連忙倒了杯茶,端到他面前,笑嘻嘻說道:“父親大人,請喝茶。”
卿伯通接過茶杯,抿了一口,臉上洋溢著幸福和笑意。
“茶怎么能喝的過癮?坐,今晚陪爹喝幾杯。”卿伯通笑道,自從愛妻離世,他就從沒有像今晚這樣高興過。
“好,今晚我們就來個不醉不歸。”卿小九坐下,倒了兩杯酒,將一杯遞到他的面前道。
據(jù)原著,他也是個悲情的人物。
愛妻離世,愛女又不爭氣,郁郁寡歡,不得善終,極為凄慘。
沒想到,她陰差陽錯成為他的女兒,她既然占用了他女兒的身體,就一定會好好善待他的。
“要是你娘在就好了。”卿伯通端起酒杯,眼底劃過一抹深深的思念還有那烙印在心底的孤寂。
“爹爹不必如此傷懷,因?yàn)槟镉H永遠(yuǎn)活在我們的心里。”卿小九安慰道,像他這個深情的男子并不多見,實(shí)屬難得。
對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卿伯通神色微動,嘆息道:“是啊,你娘親她永遠(yuǎn)活在我們的心中。”
“娘親要是爹爹這么思念她,一定會感到很高興的。”卿小九雖然沒有見過她,但據(jù)原著,她是個溫柔善良,端莊賢淑,善解人意的大美人,也難怪便宜老爹會如此思念她了。
“不提她了,你離家三年,如今好不容易回家,爹爹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是,陪爹爹干了這一杯。”卿伯通掩去眼底的思念,舉杯道。
卿小九舉杯碰了一下他手中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后,抿嘴笑道:“是女兒不懂事,讓爹爹擔(dān)憂了,女兒自罰三杯,以表歉意。”
說完,她提起酒壺,倒?jié)M酒杯,仰頭痛飲,動作干凈利落,豪爽大氣,很有男兒氣概。
卿伯通用責(zé)怪的口吻說道:“什么自罰三杯,女兒家喝這么喝酒,成何體統(tǒng)?”
卿小九:“……”
不是您讓她喝的嗎?
“那女兒到底喝還是不喝?”卿小九一臉問號。
“咳,小酌怡情,不要喝的太猛就好?”卿伯通知道自己的話自相矛盾,面露尷尬說道。
“放心吧,女兒自有分寸。”卿小九淺淺笑道,在他的身上看到自己父親的影子。
記得以前,父親也喜歡讓她陪他喝酒,但沒喝幾杯,又勸誡她不能喝的太多。
也不知道生活在地球的家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怎么了?是不是被爹吼的不開心了?你這丫頭,那爹爹自罰三杯,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卿伯通說著已經(jīng)倒?jié)M了酒杯。
卿小九拉回思緒道:“沒有不開心,謝謝爹爹對女兒這么好,以后女兒一定會好好孝敬爹爹的。”
從他身上她能看出一個父親對女兒深沉的愛,這讓她很是動容,從此以后,她一定會將他當(dāng)成自己的父親對待的。
“小九,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你做的那些事情爹爹也已經(jīng)知曉,你是爹爹的驕傲,更是白云宗的希望,但爹爹更希望你每天能夠開心快樂,平安健康,像普通人一樣平凡地渡過一生。可惜,你是我卿伯通的女兒,注定要承受一些常人沒有的苦難和責(zé)任。”卿伯通眼底劃過一抹心疼,她凈化刀靈,收服神劍,擅闖鬼門,斬殺紫云宗的無數(shù)天才,他作為父親,又怎么會不知道?
不過,他已經(jīng)意識到,過分的溺愛和庇護(hù)只會害了她,只有讓她經(jīng)受風(fēng)雨和磨煉,才能進(jìn)步,才能成長,才能獨(dú)當(dāng)一面,才能有能力接管白云宗。
所以他才遲遲沒有出手。
“女兒明白,女兒一定不會辜負(fù)爹爹的期望,肩負(fù)起原本屬于我的責(zé)任和義務(wù),讓白云宗成為天下第一大宗門的。”卿小九神色認(rèn)真道,這話她不止是說說而已,而是承諾。
卿伯通很是欣慰,道:“看來這些年你在青云宗學(xué)到好多東西,北慕痕不虧是全大陸最年輕有為的宗師,的確將你教的很好。”
卿小九想起那張清冷俊美的容顏,不由嘆息了一聲。
除了變著法讓她下廚燉雞湯,他好像從來沒有教過她什么吧?
不對,教了,教如何在無形中裝逼,如何自戀了……
這時,在三清殿倚著軟塌看書的北慕痕,接連打了三個噴嚏。
莫笑忙進(jìn)來道:“師尊,需要關(guān)窗嗎?”
“不必。”北慕痕放下手中的書卷,淡聲道。
莫笑聞言,退出了房間。
北慕痕望著窗外的孤月,暗道:莫不是那逆徒想我了吧?
他腦海中不由想起了那天他光著身子,她噴鼻血的一幕,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浮起了一絲異樣情緒。
這逆徒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有點(diǎn)想她……想她熬的雞湯了呢。
她雖然將燉雞湯的方法告訴了莫笑,但卻不是那個味兒啊……
“阿嚏。”在鳳棲閣的卿小九,剛端起酒杯,就打了一個噴嚏。
“怎么了?是不是著涼了?”卿伯通見狀,滿臉關(guān)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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