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羊皮叔敲響了東方曉的房門,咚咚咚:“娃兒,起來吃飯咯。”東方曉應了一聲:“好的,叔,馬上。”隨之東方曉從床上跳下來,打開房門,到院子中打了點水,簡單的洗漱后和羊皮叔一起吃早飯,早飯呢做的就比較簡單,但也是當下難得的食物,只見桌子上兩大碗大米粥和一些大娘自己腌制的咸菜,吃過之后,見羊皮叔已經收拾好要去市里做交易的物品,只見馬車上疊摞著厚厚的羊皮,羊皮叔在門口喊道:“娃兒,出發了!今天吶帶你去市里看看!”這時東方曉來到這個村子第一次去市里,因為車程不便,村子村民內輪流去市里交易。東方曉內心多少還是有些激動的,為了不讓羊皮叔察覺,面露喜色喊道:“叔,來咯,大娘,我們先走了啊,拜拜!”大娘笑道:“好,記得早點回來,晚上還等你倆吃飯呢...”沒等大娘說完,東方曉已經奪門而出和大叔踏上了去市里的路上。
路上,東方曉問道:“叔,你說當下社會水生火熱,咱村子的人為什么個個身體強壯健碩呢?而且我們頓頓都有肉啊?”羊皮叔明白他這樣問只是在試探自己,誰知羊皮叔盡然坦蕩的告訴東方曉,說道:“娃兒,你看起來咱村子表面上家家戶戶都有地有羊,其實呢,我們村里的男人們都在做槍。”只見東方曉突然愣了一下,他也沒想到羊皮叔會這么簡單的就告訴他,接著羊皮叔說道:“我們這個村其實并不簡單,你知道我們村的地為什么沒有被征用或者被搶呢?為什么我們又回造槍械呢?而又為什么我能這么坦然的告訴你呢?”這三個問題問得東方曉措手不及,見半天東方曉都沒能回答上來,羊皮叔笑了笑說道:“我們這個村之前大概也就是五年前,前后來了兩伙人,第一波人是一些四處游蕩的土匪,到處燒殺搶掠,開墳掘墓,他們來到我們村搞得我們是雞飛狗跳,村里就沒有一天是安靜的,過了大概有四個月吧,也就剛入冬,又來了一隊人馬,我們當時也真的沒心情在去管他們了,因為我們自己都自身難保實在是分身乏術啊,但是這隊人來到我們村子,也不進村就在村口的溪邊安營扎寨,個個都身強體壯,我們始終看不到他們首領,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對我們是否有惡意,就隨他們去了。”到這里東方曉還是一直安安靜靜的聽著,但他隱隱覺得這事不簡單。
羊皮叔抽了一口煙說道:“這群人的出現引起了土匪們的注意,他們也搞不清楚這伙人的目的,而且這群人裝備精良,身強體壯,他們也不敢貿然進攻,只得派一個小嘍啰前去打探實情,誰知半晌后,小嘍啰跟瘋了似的,跑回他們的村子,也不知跟首領說了什么,到了子時,只見所有土匪齊齊的死在園中,誰都不清楚他們怎么死的,我們當時也是一臉的震驚,只見那群在溪邊安營扎寨的人,在一位黑衣人的帶領下緩步走來,只見他身穿黑衣,肩披黑斗,腳踩黑鞋,臉帶黑紗,甚至沒有眼白整個眼睛都是黑的,跟他一并走來的還有一位,后面聽他們自己人說這是一位前蘇聯的將軍,只見黑袍少年命令手下的人在院中挖了一個深三米三,長款個六米六的深坑,這些人也是手腳麻利到卯時坑已經挖好了,他們把十九具尸體扔入深坑,只見黑袍人掐訣念咒,坑中迅速燃起淡淡的白火,把所有土匪燒的只剩下骨頭了,然后黑袍少年就命令手下就埋了起來,他們也就離開了院子,過了七日不知他們從哪里搬來五座佛像,只用了一天時間在村子中建立了一座佛堂,所有村民都感到非常詫異,但是誰都不敢言語一聲。”
說到這里羊皮叔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繼續講到:“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聽見有人在敲我們的房門,我走過去,打開房門愣了一下,這不就是那些人的兩位首領嗎,黑袍少年和那位將軍,他們突然找我來,我還以為要屠村呢,轉念一想他們要是屠村,早在那天埋土匪的時候我們就死了,還用等到現在?于是我就說道:不知道二位大駕光臨有何指示啊,黑袍少年不緊不慢的說道:大叔,我們的身份很特殊不是你們可以知道的,所有也就不要打聽了,現在有件事情要麻煩你,你要聽好了,五年后的現在你們村子中回來一位少年,至于他的信息我就不方便透露了,你,而且必須是你一定照顧好他,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我們會給你們留下一些技術讓你們有自保和致富的能力,就見那位將軍從懷中掏出了一摞圖紙,上面是各種槍械的設計圖,而且他還告訴我,他們已經為我們在佛堂下面挖好了工廠,你們就可以安心的按著圖紙上的步驟去造槍了,他還告訴我如果是你問起這些事一定要如實相告,而且必須要帶你進一次黑市。”
說道這里,可是我現在是又清楚又糊涂,腦子里有更多的問題浮現出來,也不知怎么開口,就這樣腦袋突然劇烈的疼痛使我窩在羊皮中瑟瑟發抖,腦海中斷斷續續出現了一些從沒有見過的畫面,就這樣我滿滿的暈了過去,不知睡了多久,慢慢睜開眼看見羊皮叔依舊是老樣子,抽著旱煙,不緊不慢的趕著馬車,看見我醒過來隨手扔過來一個水壺和掰開的半個饃,讓我墊吧墊吧,估計羊皮叔說了一路也有點累了,此時的羊皮叔一言不發,就這讓走了兩個小時,就在這時沉默不語羊皮叔突然說道:“知道你還不清楚,但是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可能你的答案就在前面吧。”只見羊皮叔手指方向城墻上赫然寫著龍寧市,我們就這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