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上黑老大 !
柳嘯龍聞言迅起身,好似想到什么,仰頭看向窗外,果然,手下們?nèi)寄驹G的看著他,尷尬的退后一步,看著護(hù)士將保溫箱關(guān)好,阻隔了和孩子的親密接觸,單手插兜走出,一本正經(jīng),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生過一樣。
西門浩看看林楓焰,林楓焰看看蘇俊鴻,大哥不至于這么喜歡小孩子吧?這太不像他冷酷無情的性格了。
蕭茹云則笑道:“不管再怎么狠辣的人,在自己孩子面前,都會有和藹的一幕,都學(xué)著點!”想不到柳嘯龍這么愛孩子,真是奇跡,這是四個最幸福的小家伙,父母疼愛,奶奶溺愛,還有她們這么多人關(guān)心著,真正的泡在蜜罐子里成長。
水榭居室
“啊……你輕點啊……啊!”
慘叫連連,嘶喊不斷,皇甫離燁邊整理藥箱邊斜睨過去,看著愛人伺機(jī)折騰谷蘭也沒說什么,拿出藥膏道:“給!”
甄美麗接過,就這么半跪在地上,雙手握著白皙的小腳邊給‘治療’邊蹂躪:“你的腳是骨頭扭歪了,現(xiàn)在我要給你送回去!”
谷蘭憤恨的低吼:“還沒治好?你到底會嘶……不會啊?”痛死她了,這女人是誰?一定是故意的。
“忍著,我要開始了!”沒有理會,而是咬緊牙關(guān)捏著腳狠狠一推。
“啊!”驚聲尖叫。
皇甫離燁偏頭掏掏耳朵,夠狠的。
谷蘭邊伸手捂著小腿邊倒進(jìn)了沙里,痛得全身都在顫抖,指著土里土氣的女人剛要指責(zé)時,現(xiàn)腳居然真的沒那么痛了,這才擰眉道:“有你這樣醫(yī)的嗎?阿龍輕輕一推就好!”
甄美麗站起身俯瞰著女孩一臉的慘白就很是無語:“谷蘭,你的事我也聽說了,點到為止吧,現(xiàn)在會長也做父親了,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即便你和他真的能回到曾經(jīng)又能如何?這樣只會讓隊長離他而去,孩子們會沒有母親……”
“如果真那樣,我會幫她好好照顧孩子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阿龍才對她有了改觀,開始喜歡她了,這個時候她不會放棄的,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你這樣只會讓會長成為一個不仁不義之人,而且孩子們長大了知道實情后,會恨他的!”怎么會有這么執(zhí)著的人?為了一個男人,連尊嚴(yán)都不要了嗎?
谷蘭捏緊拳頭,后仰頭看向皇甫離燁:“離燁,你也覺得我該離開嗎?”
皇甫離燁挑眉,怎么來問他了?見甄美麗斜視過來就覺得兩難了,畢竟是大哥的家事,不是他說離開對方就會離開,大哥就放任不管,攤手道:“嫂子……”
“嫂子?”甄美麗立馬捏拳,他居然叫她嫂子?
某男長嘆一聲:“谷蘭,你該不該離開我不知道,我也知道過去你和大哥很相愛,羨煞旁人,大哥又是最強悍的男人,很少有女人抵抗得住,可他也只是個男人,需要家,需要老婆孩子,現(xiàn)在我看得出大哥很在乎大嫂和家,谷蘭,道上混的,如果能有一個溫暖的家,真的很重要……”
“這些我也能給他的,為什么你們每個人都來罵我?以前他本來就是我的,你是知道的,我不能沒有他,你們是不是覺得我腳扭傷是我故意的?我告訴你,我谷蘭還沒那么卑鄙,我一想到他在他和別的女人最幸福時會忘了我,想著他有可能因為硯青而不再看我一眼,想著很多,就摔倒了,我只想在我受傷時,最無助時他可以陪陪我,也不行嗎?”無力的垂下頭,伸手捂著嘴,阻止哭出聲,后吸吸鼻子繼續(xù)道:“所有人都幫著她,呵呵,而我就像一個毒婦,一個壞人,如果我真的想用卑鄙的手段讓他娶我,其實很容易,可是我不想那么做,我想要的不是和他結(jié)婚,而是他的心!”
甄美麗見女孩聲音越來越嘶啞,就有些于心不忍了,這種人勸不了,因為她不是個正常人,不能用正常思維來看她,躺了三年,就失去了三年的閱歷,又失憶四年,這四年里,她就像一個嬰兒,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容易學(xué)會了一些東西,又突然恢復(fù)記憶,也就是說……她對柳嘯龍的感情和回憶,都仿佛就在昨天,對她和柳嘯龍的感情也都是在昨天。
當(dāng)初愛得有多深,現(xiàn)在就記得有多深,曾經(jīng)離燁他們都叫她嫂子,突然間都變了,或許她真的很痛苦,可是除了她,大家都是正常人,用的是正常思維,慢慢坐下,后不再仇視,而是用很正常的目光看著:“谷蘭,不是所有人都來罵你,你不知道理由是因為我們沒沉睡過幾年,更沒失憶,如果我換做是你,某一天為了救離燁昏睡了,后醒來經(jīng)歷你這一些,看著他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生子了,我想我也會很難受,但是只要他和他的妻子過得開心,我會選擇成全,因為他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真的!”
“美麗!”皇甫離燁不敢置信這個小可愛能說出這番話,感動道:“你放心,如果你有那一天,我會做一個包袱,不管去到哪里都背著你,直到你醒來!”娶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谷蘭則輕笑,而眼里卻全是水花:“說得容易,當(dāng)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時候,就渴望著可以看他一眼,你就會千方百計的讓他來陪你,明明很想把自己獻(xiàn)給他,卻又想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骯臟了,沒了資格,看著他喝醉了,就會癡心妄想的以為把身體給他,那么他就會接受你,負(fù)責(zé),但又怕他醒來后不接受,而討厭你,你知道嗎?在武陽山,我做了一件后悔的事,我感覺到背后的人會開槍,而我卻撲上去救了他的妻兒……嗚嗚嗚嗚當(dāng)時想到的是怕他的孩子沒了,他會難過!”
甄美麗抿抿唇,還有這種事?見女孩不停的哭泣就繼續(xù)問道:“時光可以倒回,你還會救嗎?”
“你說呢?當(dāng)時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喜歡不喜歡他的孩子,現(xiàn)在我看到了,他很喜歡,自然更會去救,我不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來罵我,從來沒趁人之危過,我只是個女人,我也知道阿龍現(xiàn)在很難做,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實話告訴你,我比你們?nèi)魏稳硕疾幌脒@樣,因為我才是那個最痛的人!”
皇甫離燁抓抓后腦,眼珠亂轉(zhuǎn),可見對這種事很不在意,甚至覺得無聊。
甄美麗眼眶微紅,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感覺要再說下去,會很沒人情味,果然是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不過有一點她可以肯定,眼前的女人真的沒壞到令人憎恨的地步,當(dāng)然,也看出來她對柳嘯龍的根本就不是愛情,是迷戀,迷戀和愛情是不一樣的。
她把柳嘯龍看得太重要了,一根筋的認(rèn)為得到那人的愛就是對的,就跟有些女孩追星一樣,盲目的崇拜,把對方當(dāng)成一個神,全世界舉世無雙的神,隊長就不是,隊長是把柳嘯龍看作一個男人,普通的男人。
像谷蘭這種人的想法,只有一個方式可以解決,等她和柳嘯龍在一起久了,她就會現(xiàn)他其實沒有那么好,沒有她想的那么無敵,可現(xiàn)在這個方法行不通,因為隊長那人過于高傲,如果要她離婚,讓柳嘯龍先娶谷蘭幾年,等她厭惡了再離婚,再娶隊長,那么她相信根本不可能。
哎!還有別的方法讓她放手嗎?看樣子會長沒有和她有過分的事生,否則谷蘭不會說沒趁人之危,忽然靈機(jī)一動,還有個方法,就是讓她看到另一個男人的好,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會長,如果有一天她現(xiàn)其實有個男人比會長還好時……
這個男人上哪里去找?
“谷蘭小姐,愛情不是崇拜,不是敬仰,愛情是很簡單的東西,不能去勉強,更不能占有,強扭的瓜不甜,真的愛,就是只要對方開心,對方幸福,希望你好好想想,我們走了!”起身拉起愛人的手走了出去。
等人一走,谷蘭就呼出一口氣,轉(zhuǎn)頭用英文道:“出來吧!”
落地窗外,賓利腳邊已經(jīng)有了一堆的煙蒂,就那么叉著腿坐在草地上,沒有立刻進(jìn)去,而是看著天邊出神,眼里有著霧氣,還在一口接一口的吸食,仿佛沒有聽到,強壯的體魄此刻好似不堪一擊,擁有著英國皇室最尊貴的血統(tǒng),單單只是看穿著,猶如一個帝王。
然而眼里卻全是別人無法去懂的傷。
谷蘭推開窗子,看著男人冷笑道:“怎么?要反悔了嗎?也開始討厭我,不想幫我了?”
“骯臟,呵,你是覺得你臟還是我臟?”抬起眼瞼,瞬也不瞬的瞅著女孩。
“賓利,你想太多了!”也跟著坐了過去,雙手抱著膝蓋,苦澀的凝視著草地。
賓利則邊熄滅煙頭邊笑著搖頭:“你知道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在想,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女人,我感激會長把你送到我手里,讓我來醫(yī)治,其實……你醒來時不會失憶的,是我……故意沒有清除你腦中的淤血……”
谷蘭聞言震驚的轉(zhuǎn)頭,看著男人還在自言自語就抬手一巴掌打了過去,嘶吼道:“我就說我不會忘了他的,賓利,你怎么可以嗚嗚嗚這么卑鄙,為什么?嗚嗚嗚怪不得你要陪我回來報仇,你是在愧疚是嗎?”
男人被打得偏開了頭,卻沒當(dāng)做一回事,沒有去看女人此刻的厭惡,繼續(xù)道:“我總是把我自己幻想成王子,而你就是我的睡美人,其實你早就可以醒來的,我故意等大哥放開你,走了后才救醒你,我以為我可以取代他,我做到了,醒來后,你的眼里只有我,一句‘老公’,就讓我瘋狂了,什么都不顧,脫離云逸會,幸幸苦苦打下的江山也不要了,你知道嗎?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算是世界上最頂級的醫(yī)師了,因為一句稱呼,我陷了進(jìn)去,無法自拔,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記起來,所以我保持著不讓淤血散去,直到你懷孕了,我要做爸爸了,當(dāng)時我就想,如果你腦子里的淤血再不散,孩子就會流掉,我也決定拿孩子賭一把,可是我輸了,摔得粉身碎骨!”
“這都是你自找的,賓利,你怎么能這么卑鄙?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就是因為我考慮了,所以我現(xiàn)在才站在這里!”賓利起身俯視著女人怒吼,臉龐上是無法壓抑的淚痕,咬牙道:“我知道愛情是會讓人麻木,會讓人瘋狂,我從沒怪過你,因為我曾經(jīng)也是這么的瘋狂,為了一個女人,我丟了所有的成功,為了一個女人,我背信棄義,為了一個女人,我被往日的兄弟們唾棄,多年建立的威望瞬間一落千丈,你為了他,做掉我們的孩子,你為了他,從來就不會想到我會怎么想,我的心會不會痛,你為了他,對我視若無睹,你為了他,可以把你的幸福快樂全部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可我不怪你,因為我懂,但是我是人,不是植物,我的心也是有感覺的!”
“你的痛苦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鄙夷的垂眸,絲毫不同情。
賓利深吸一口氣,后自嘲:“是啊,是我造成的,所以我現(xiàn)在怨不得任何人,上官思敏這事完了后,我……我就離開!”
谷蘭意外的仰頭:“你去哪里?”
“哪里都行,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真窩囊,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呵呵,把我當(dāng)什么?”
“那你現(xiàn)在走,你走啊,我有求你留下來嗎?”谷蘭也站起身指著大門,情緒頓時激動,胸腔劇烈的起伏著。
賓利聞言立馬轉(zhuǎn)身,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連串的咳嗽聲,不得不再次走回,果真見到女孩正趴在地上抽搐,慌忙過去打橫抱起:“谷蘭?谷蘭?”
美麗的容顏微微紫,手兒卻還是指著門外道:“你走……你走……”
“我說過,幫你報仇就會做到!”后進(jìn)屋放到了沙里,找來藥物再小心翼翼的喂下,見女孩一副不愿看到他的模樣就轉(zhuǎn)移話題:“馬上蘇俊鴻和上官思敏就要結(jié)婚了,我手里現(xiàn)在就有兩千個人,都是曾經(jīng)跟過我的,現(xiàn)在無條件幫忙,如果到時候出了事,我就一個人扛下,畢竟殺人償命,就算有能力逃走,也沒機(jī)會再來中國了,如果逃不走,被槍決了,會祝福你和他能開花結(jié)果的!”
谷蘭抿抿唇,看向一身孤寂的男人:“我真的值得你這么喜歡?”
“愛了就是愛了,沒有值不值得,就像你愛他一樣,好好休息!”不想近距離多相處一樣,起身向門外走去。
“賓利!”
站住腳,等待著接下來的話。
谷蘭有些愧疚的看著那過高的身軀揚唇笑道:“如果沒有他,我會愛你的!”
男人聞言只是點點頭,仿佛已經(jīng)不知該怎么回答一樣,開門離開。
第二醫(yī)院
“醫(yī)生,是男孩還是女孩?”閻英姿見辦公桌后的女醫(yī)生焦急的問,別告訴她還是沒看出來,這根本就不可能。
女醫(yī)生眉宇間有著為難,還是搖頭道:“胎兒背對儀器,看不……”
蘇俊鴻這時推門而入,敲敲桌子不滿道:“敢有半句假話,就拆了你的醫(yī)院!”該死的,他的孩子有那么難看嗎?
“我……”
沒等醫(yī)生說完,男人就無情的掏出槍支道:“快說!”
“好吧!”這些人太目無王法了,顫顫巍巍的將圖紙送了過去:“是女孩,目前很健康!”
閻英姿拿過彩,寶寶正安靜的睡在肚子里,四肢都很均勻,這……就是她的女兒嗎?好漂亮,胖胖的,好像比硯青那時候照的孩子要大點呢,雖然就一個,也不是大小子,第一次見,還是很激動,她有女兒了,有女兒了。
“我看看!”蘇俊鴻也拿過圖紙,激動道:“長得一定像我!”握著圖紙的手有些抖,他有孩子了,還這么大,一定白白胖胖的。
閻英姿聞言戒備的轉(zhuǎn)頭,開始打量男人的五官,下顎的咖啡色胡渣一圈,一張臉充滿了雄性味道,且越來越覺得丑陋,憎恨道:“生出來如果真的像你,我就把她塞回去重生一次!”
某男趕緊把圖紙還回,見女人眼里有著陰騖,趕緊退后一步,笑道:“你快去好好休息吧!”說完趕緊轉(zhuǎn)身逃離,母老虎,就沒見過這么可怕的女人,小時候給他造成心理陰影不說,這都小半輩子了,又來這么多陰影。
閻英姿摸摸肚子,再看看門外,千萬不要像他,否則那得多丑?
“大哥,刀疤三派來的人到了!”
西門浩露出頭顱,看看病房里還在沉睡的硯青,和坐在窗前沙內(nèi)處理公文的大哥提醒。
柳嘯龍點點頭,起身丟下工作剛要走時就又走到床頭拿起桌子上的保溫杯,倒?jié)M一杯溫?zé)岬乃蠓呕兀瑢⒈幼詭У奈芾酱差^,再將床尾自導(dǎo)尿管出來的液體倒進(jìn)馬桶里,等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后才傾身在額頭落下一吻才走出,輕輕關(guān)好門,立馬換上嚴(yán)肅冷峻,一手揣兜,一手整理整理領(lǐng)帶:“走!”
“會長,這是最近各地送來的業(yè)績,我們已經(jīng)總結(jié)好,您若是覺得沒有問題請盡快簽字!”
“會長,這是我們這一個月來策劃的新企業(yè),接手了辛格開的廠子后,我們現(xiàn)服裝行業(yè)還是挺有展空間的,大伙統(tǒng)一建議開幾個牧場,養(yǎng)貂為主!”
“會長……”
三十多個高管不停的遞上資料,邊大步走向會議室邊滔滔不絕的稟報,大哥這一個月基本都陪著大嫂,肚子太大,總是不舒服,根本無暇顧及會里的事,如今孩子都出生了,累積的工作似乎也多得數(shù)不清。
西門浩也拿出一份資料道:“大哥,澳門和菲律賓有這幾家賭場面臨著破產(chǎn),我想把這些盤下來,風(fēng)險可能會有,但我相信我會有能力讓這些場子起死回生,我已經(jīng)把盤下的價格和將來如何推上高峰的歷程寫在上面了,您看要是覺得滿意就盡快簽字!”
“大哥,南非那邊的……”
柳嘯龍邊聽邊點頭,眉峰沒有因為要批改的‘奏章’過多而皺起,面無表情的來到會議室,看著里面一個妖嬈美女就微微有些呆愣,后伸手道:“請坐!”
“柳先生不愧是第一大幫會的會長,不但在外風(fēng)生水起,且還如此疼愛妻兒,實在難得!”女人穿著大紅拖地長裙,頭戴紅色牡丹,近三十,搖曳生姿,但看到如此多的帥哥卻沒有驚艷,無名指上戴著一顆鉆石戒指,始終凸顯出,告訴著世人,她結(jié)婚了,也能看出很是愛慕自己的丈夫。
被人夸贊,自然不會繼續(xù)再冷眼相待,某男揚唇道:“韻夫人過獎了!”
韻夫人拿出一疊文件道:“再加兩萬公斤!”
林楓焰擰眉,這么多?這刀疤三要這么多海洛因做什么?不會是真想在a市銷售吧?若有所思的瞅向女人,說真的,雖然不喜歡刀疤三,但對他這個得力手下印象還是不錯的,還真是頭一次見,看來刀疤三混得真不錯。
想知道一個頭領(lǐng)的實力如何,看他的手下就能得知。
柳嘯龍摸摸下顎,后點頭:“榮幸之至!”
“6天豪抽取的傭金我們不負(fù)責(zé)!”韻夫人揚唇。
“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出兩份中介費?”蘇俊鴻很是不滿,從來還沒人敢這樣和大哥談條件的,這女人怎么這么囂張?
韻夫人無所謂的攤手:“柳先生生意做得如此之大,而我們又初來乍到,不應(yīng)該照顧一下嗎?”
柳嘯龍輕笑一聲,點頭道:“說的也是,沒問題!”
“大哥!”西門浩不解,大哥居然讓步?
“那就這么說定了,三個月后交易!”說完就優(yōu)雅大方的起身帶領(lǐng)著后面二十多個手下離場,走到門口又微微轉(zhuǎn)頭道:“柳嘯龍,我相信下次見面你會向我低頭的!呵呵!”
‘吸!’
無數(shù)人抽冷氣,低頭?向她?開什么玩笑?即便是刀疤三看到大哥也要禮讓三分,更何況一個手下了。
等人一走,林楓焰就有些憋屈了:“大哥,雖說大嫂和四個小家伙都不適宜出現(xiàn)狀況,可他刀疤三也不敢對您怎么樣……”
柳嘯龍敲敲木桌,后搖頭道:“這個女人說話喜歡半藏半露,怎么?你們現(xiàn)在看人只會看表面了?”
三位護(hù)法同時陷入了沉思,在腦海里將女人剛才說過的話仔細(xì)的想了一遍,后西門浩第一個打響指:“我知道了,初來乍到,要我們照顧……她不是來給下馬威,而是自貶身價,知道勢力不如我們,又不想太降低自己,所以用這種方式來服軟,以后需要我們來照顧他們!”
“嘖嘖嘖,高傲又不失低調(diào),聰明的女人,大哥,你們是一路人!”說什么話都要去猜半天才能明白,某蘇搖頭,好在大哥提醒,否則就要誤解了。
林楓焰抓抓側(cè)腦:“這么聰明的女人,也就是說她不會隨口說大話,為什么要說下次見面大哥會向她低頭?”
“你們誰知道她的底細(xì)?”柳嘯龍轉(zhuǎn)頭看向后面的三十多個手下。
“我知道!”其中一個老者走出,見都看過來就擰眉道:“蘇韻,中國國籍,二十九歲,九年前有當(dāng)過兵,直到六年前才退伍,愛上了一個中學(xué)教師,談了半年就走進(jìn)了婚姻殿堂,而她自己開了一個柔道館,親自教學(xué),后生了一個女兒,兩歲時生了一件很不幸的事,一個小黑幫團(tuán)伙綁架了她的女兒,交了贖金卻收到了女兒的尸體,就開始想報仇,恰好當(dāng)時刀疤三到中國視察,就認(rèn)識了,刀疤三幫她殲滅了那個團(tuán)伙,按理說沒有什么事和關(guān)系能讓大哥給她低頭的!”
西門浩見大哥臉上有了復(fù)雜便也想到了什么:“你說她當(dāng)過兵?在哪里?”
老者指指腳下:“就在本市,女子特種部隊,五連!”
“啊?”林楓焰呆住:“大嫂好像入警校前,也有當(dāng)兵過的!”
柳嘯龍?zhí)裘迹骸疤K韻的頭銜?”
“連長!”
“哇!連長居然做黑社會了?”
“怪不得她說大哥會向她低頭!”
柳嘯龍揉揉眉心,后起身快向病房走去,推門而進(jìn),果然……
“連長,我想死你了,連長嗚嗚嗚我沒想到還能看到您嗚嗚嗚!”硯青雖然不能動彈,卻還是緊緊抓著蘇韻的手不放,眼淚汪汪,有著無法言語的思念和仰慕,現(xiàn)在她就想唱一歌,我的老班長……
蘇韻寵溺的揉揉女人的額頭,儀態(tài)萬千的坐在床頭,成熟的外表下,也有著一顆思念戰(zhàn)友的心:“硯青,當(dāng)我知道你就是柳嘯龍的老婆時,我真的很驚訝,當(dāng)初雖然你在我手下時間很短暫,只有半年多,但是你是我見過最棒的女兵!”
“嗚嗚嗚嗚。”硯青哭聲不斷,捏得蘇韻的手都開始泛白,吸吸鼻子搖頭道:“要不是連長您一直鼓勵我,我想我也不會有今天,因為您,我半年就能進(jìn)去警校,現(xiàn)在一定還是個廢物!”
“怎么?當(dāng)初可是罵我罵得狠呢,說我沒人性,魔鬼,除了會體罰就什么都不會!”
“連長,等我做了緝毒組隊長后,我就能理解您的心了,嗚嗚嗚嗚,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了,沒想到今天能看到您!”
蘇韻拍拍女人的手笑道:“緝毒組,大隊長,不錯,我就知道你是個可造之才,當(dāng)時你那一臉的囂張和玩世不恭現(xiàn)在都沒了,來得匆忙,沒帶什么禮物,這個給你!”從包包里拿出一疊照片。
硯青看著照片上全是自己當(dāng)兵時訓(xùn)練的畫面,更加感動了:“連長,您居然還留著,我……我太感動了!”還以為她一點都不喜歡她呢,這個女人是她最敬仰的人,一輩子都是,要不是她一直魔鬼式的訓(xùn)練她,消磨掉了她年少時的瘋狂,現(xiàn)在肯定只是個看大門的。
看著一張照片是自己穿著軍裝站崗的情景,太懷念了,當(dāng)時真的很幸苦,這些她都沒有,連長居然還留著。
“我手下的兵,沒有一個不成才的,你當(dāng)時真的……嘖嘖嘖!”說到當(dāng)初,蘇韻就搖頭:“桀驁不馴,不服從上級,就跟一個野生獅子一樣,非得體罰一下才長記性,轉(zhuǎn)眼間都七年過去了,你都當(dāng)媽媽了,恭喜你!”
“連長,我走的那晚,其實特別的舍不得您,我不想走,可是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那一晚我哭了一晚,舍不得身邊一起努力打敗四連的戰(zhàn)友們,更舍不得班長,舍不得連長……嗚嗚嗚……當(dāng)時您什么也沒說,只是抱著我拍了拍我的后背,連長,您知道嗎?能被您抱,我真的好幸福,全連的人為了能讓您抱一下,都咬牙苦練,沒想到卻是走的時候,連長,現(xiàn)在可以再抱抱我嗎?”擦擦眼淚。
蘇韻不吝嗇的傾身將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抱入了懷中,輕柔的拍拍那虛弱的肩膀,依舊什么都沒說,但是眼眶卻紅了,許久后放開才沙啞道:“你的班長她……她抗洪的時候……死了!”
“啊?班長她……嗚嗚嗚!”
“你那個宿舍的戰(zhàn)友們都各奔東西,我也退伍六年了,能聯(lián)系到的也沒幾個人,都不是你認(rèn)識的!”
柳嘯龍就安靜的坐在一旁沙里,沒有打攪兩人的敘舊,視線卻定格在兩人的臉上,見妻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黑了臉,仿佛覺得這到底有什么好哭的一樣。
硯青哭了很久,后抓著蘇韻的手道:“連長,您結(jié)婚了嗎?姐夫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很帥,是個很好的丈夫,硯青,你老公似乎對你也不錯呢!”為了妻子,都開始在這里見客了。
某女轉(zhuǎn)頭看向柳嘯龍,不滿道:“還不快點給連長倒茶?”有眼色嗎?
男人眼角抽了一下,起身倒過一杯茶水,雙手奉上,微微彎腰:“您請!”
蘇韻起身笑著接過,看著彎腰的男人道:“我沒說錯吧?”一口將茶水喝完,后把杯子遞了過去,警告道:“你那點破事我都聽說了,柳嘯龍,你擔(dān)心我們來到這里會作亂,不過確實如此,但看在硯青的份上,我們會安安生生,如果你對她不好,我就不敢保證了,你以為我們作亂你就可以除掉我們,你錯了,我們沒那么好欺負(fù),明白?”
“連長問你話呢,快回答啊!”硯青見男人一副沉思就激動得想坐起來。
柳嘯龍瞇視向硯青,后冷哼道:“她不欺負(fù)我就不錯了!”說完便轉(zhuǎn)身坐會沙里處理公務(wù)。
蘇韻再次揉揉硯青的額頭:“看來你的日子過得不錯嘛,好了,你多休息,不要再哭了,等你做完月子我們再談!”
“是!”硯青立刻尊敬的點頭:“連長慢走!”
等人走后才要去拿桌子上的照片。
“不能摸涼物!”某人走過去,拿起照片看了看,一群女兵,扛著槍,精神奕奕,就唯獨硯青一個人彎著腰,所有人都背著沙包歸隊,唯獨她一人趴地上,一張張給擺放過去挑眉:“現(xiàn)在的你,比以前有女人味!”
“還用你說?哎!我居然見到了我的連長,柳嘯龍,你不可以去欺負(fù)她知道嗎?否則我饒不了你。”連長,我愛你。
柳嘯龍一副完全不當(dāng)回事:“公私分明!”
硯青見他一點也不退步就瞪了一眼:“我眼睛好難受!”
“醫(yī)生說不能哭,以后注意點!”雙手輕輕將眼角剩下的水汽擦干:“我讓醫(yī)生給你開點藥!”
“去吧!”
某男起身,剛要走出時就被叫住。
“柳嘯龍!”
“嗯?”扭頭淡淡的看過去。
“不要對付她!”
柳嘯龍想了想,后點頭:“只要她不觸及我的底線!”語畢,開門而去。
多日后,云逸會再次喜氣洋洋,處處和樂融融,明天就是玄武堂堂主大婚,然而除了手下們,一些重要級別的人物卻沒一人肯送上祝福,蘇俊鴻拿著請柬道:“阿浩,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結(jié)婚你居然不參加?”
西門浩一臉的抱歉:“那個……我真有事,茹云她生病了,我得照顧她,我……我走了!”不想看好兄弟那失望的眼神,趕緊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后消失。
蘇俊鴻看看手里的請柬,后走到另一間辦公室:“阿焰!”
“阿鴻,明天我和楠兒要外出講經(jīng),上帝會保佑你的!”說完立馬雙手合十,半小時后,睜開眼,見蘇俊鴻還在,就笑道:“你的婚姻一定會得到諸神的祝福,上帝會保佑你的!”
某蘇捏緊請柬,走到另一間,還來不及開口就看著里面呆住。
皇甫離燁衣衫不整的摟抱著甄美麗熱吻,見門打開就擺手道:“沒看在辦正事嗎?別打攪!”
“你們行!”甩門冷著臉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見上官思敏正欣喜的看著自己就長嘆道:“他們……都不會去!”
“為什么?”上官思敏滿臉的不滿,見男人手里捏著的請柬就微微捏拳,不光是云逸會的人不參加,連賓客都沒有,怎么會這樣?這也太丟人了吧?該死的,一定是那些女人在搞鬼,閻英姿,都是因為你,無所謂的笑道:“沒事,我沒關(guān)系!”
蘇俊鴻長嘆一聲,后點頭道:“我就怕你……不開心!”
“俊鴻,我只想和你結(jié)為夫妻,其他的都不重要!”過去跨在了丈夫的大腿上,幸福的摟抱著:“明天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我好激動!”沒人看到眼里閃過的毒光,簡直就是欺負(fù)人,現(xiàn)在是沒有賓客,那么結(jié)婚后會不會很快就離婚?
越想越擔(dān)心,畢竟閻英姿肚子里還有個孩子,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這個野種不能留,看看時間,十點,上班時間,見丈夫一臉的惆悵就起身道:“我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一定做你最漂亮的新娘!”
“嗯!”依舊是點頭,努力擠出笑容,要結(jié)婚了,沒有一個賓客,除了父母,也沒什么,不就是得不到大家的祝福嗎?可為什么心里這么空?見未婚妻歡快的離去便伸手搓搓臉。
‘靠!你下面鑲鉆石了?’
‘五百塊,不愿意就算了!’
‘呸!俊鴻,你故意整我是不是?油鹽都沒放,而且里面還是生的,太難吃了!’
‘嗯!味道還行,好吃!’
‘我過生日,你吃什么吃?不許吃,太好吃了,我要自己吃!’
‘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有這本領(lǐng),不做大廚都屈才了!’
‘……’
回憶就仿佛是電影倒帶,從一開始認(rèn)識到至今,一幕幕的都呈現(xiàn)在眼前,閻英姿,明明難吃,為什么要說好吃?還吃得一絲不留,我要結(jié)婚了,你一點都不難過嗎?還是你真的把我扔到了死湖里了?
為什么你不來找我呢?如果你來,獲許我會……會……攥緊請柬,后拿過西服邊穿邊走了出去。
就不信你真的丁點都不在乎。
剛從廁所出來的上官思敏恰好看到這一幕,見男人跑向電梯就走進(jìn)辦公室,果然見請柬都被扔到了地上,去找閻英姿嗎?你又去找她,俊鴻,你對得起我嗎?捏緊拳頭,面部表情不斷的扭曲,拿起手機(jī)道:“立刻行動,我要她和她的孩子全部死無葬身之地!”
閻英姿,我可不是董倩兒,優(yōu)柔寡斷的,斬草就要除根,絕對不會走董倩兒的路,全家住貧民窟,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雖然最近生活有改進(jìn),也買了房子,但那都是靠出賣*得來的,真正的二奶,她不會像董倩兒那樣去做老頭子的二奶的。
北門警局
“警官,你說的那人到底什么時候來?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帥氣男孩瞅著前面在辦公桌后查看資料的女人抱怨,這都一個月了,她找他來演戲一個月,結(jié)果沒演過一場。
閻英姿放下紙張?zhí)裘嫉溃骸安皇且惶煲步o你三百嗎?事成后再給你五萬!”只要能甩掉那人,大出血她也愿意。
帥氣男孩上前咬牙道:“那什么時候才事成?你知不知道我這一個月要上班的話,早就十多萬了!”難不成那人一年不來他也要被她霸占一年嗎?青春是有限度的。
“米碩,看看這個!”抽出一疊檔案:“洛城,在a市擁有神騙團(tuán)伙的頭領(lǐng)之稱,而你,雖然做牛郎,但也是其中一員,信不信我馬上就抓了他們?”
“你……”米碩捏拳,她是怎么知道的?不過卻無所謂道:“你去抓好了!”立馬就會被放出來,沒記錯的話,當(dāng)初洛城有幫過南門一個組的隊長抓過柳嘯龍,且還是綁架,大不了就去找她保釋,她要敢不保釋,大伙就把這事曝光,大不了同歸于盡。
閻英姿見他不怕就有些不耐煩了:“那你去上班,反正我現(xiàn)在大著肚子,案子都由其他警員負(fù)責(zé),我是閑得蛋疼了,就成天盯著你,去吧!”
米碩接近跺腳了,這什么女人?太氣人了。
“頭兒,蘇大哥來了,讓他進(jìn)來嗎?”韓云開門詢問。
兩個人同時興奮,閻英姿吞吞口水,你總算他大爺?shù)膩砹耍鹊妙^都快白了,伸手道:“進(jìn)來進(jìn)來,讓他進(jìn)來,但是又一副不愿意讓他進(jìn)來的樣子,快去!”
韓云不懂,但還是轉(zhuǎn)身走出,看著大門外面的蘇俊鴻道:“蘇大哥,頭兒她……她……您可以進(jìn)去,但是……”一臉的為難,讓進(jìn)去,又不愿意讓進(jìn)去,這太難辦了。
蘇俊鴻見韓云吞吞吐吐,就擰眉一把推開,后大步走進(jìn)掃黃組,他一定要問問她才行,一個護(hù)法,三番四次的被蹂躪,從沒抱怨過,一點也不感動嗎?太憋屈了,按上扶手就推門而入:“閻英姿,我要結(jié)婚……”聲音卡住。
辦公桌后,米碩坐著搖椅,而閻英姿就那么跨在他大腿上,雙手抱著男孩的頭顱熱吻,男孩的手也伸進(jìn)了她的衣襟,警服褪下,香肩半露……
“哇!”閻英姿聽到低吼聲就條件反射的轉(zhuǎn)頭,立馬倉惶站直,后邊整理衣衫邊呵斥:“不知道敲門嗎?”
米碩冷冷的瞪著門口,欲求不滿道:“你打攪到我們了!”鳳眼危險的瞇著,很是不滿,看表情就知道在問‘為什么還不滾?’
蘇俊鴻捏著門把的手早已猙獰,表情更是森冷駭人,直勾勾的凝視著女人慌亂的整理著裝,而男人則保持著雙腿大開,褲鏈下拉,露出內(nèi)褲的姿態(tài),襯衣下是一具毫無贅肉的完美身材,喉結(jié)滾滾,指著門外道:“出去!”
米碩聳肩:“憑什么?”
某蘇立馬盛怒,上前一把捏住男孩的脖子,后甩到了地上,甚至還開始伸腳去踹。
閻英姿見米碩沒反應(yīng)過來就倒地上打滾,怒吼道:“蘇俊鴻!”
蘇俊鴻捏緊揚起的拳頭,眼眶紅,轉(zhuǎn)頭瞪著女人冷哼:“怎么?舍不得?”
“該出去的是你!”小手冷冽的指著門口,見外面的手下們都充耳不聞就黑了臉。
“閻英姿,給你一次收回的機(jī)會!”呼吸變得沉重,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生氣,但是這一刻他想殺人,從小到大,從來沒這么激怒過,不知是委屈還是什么,眼眶里逐漸布滿血絲,聲音也開始帶著鼻音。
閻英姿雙手揣兜,嘴角掛著一抹譏諷,坐進(jìn)搖椅上就蹺起二郎腿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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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昨晚喝高了,1點才醒來,而且腦袋還渾渾噩噩的,寫得很沒勁,親們見諒吧,真的好想休息幾天,編輯又說不許斷更,我才現(xiàn)作者是沒有休息日的,哎,加油!
這一章質(zhì)量就這樣了,逼著自己寫的,太陽穴真的一陣陣的疼,下次不去喝了,完結(jié)了再去瀟灑,這一章我想到最興奮的情節(jié)都感覺有氣無力,親們就將就一下吧。
本來今天會寫到6天豪出來擄走女主的,不過腦子很渾沌,只能這樣了,逼死我,也寫不到了,酒勁到現(xiàn)在還沒下去呢,呼!總之……對不起親們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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