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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狠打董倩兒

    ,錯上黑老大 !
    “醒了醒了,大哥,她醒了!”
    樓道內,極為旖旎的一幕,四個男人各有千秋,有人說,幾個真正的好兄弟在一起抽煙時,是最值得觀賞的一幕,而此時此刻,恰恰如此。
    柳嘯龍抬起幽暗的眸,瞅了手下一眼,轉頭將煙頭在地上蹭蹭,確定不會引起火災后才有規律的扔到了垃圾桶內,站起身扶了扶名貴的眼鏡走向病房,而另外三個都并未隨地亂扔,依樣畫葫蘆,緊跟其后。
    個個周身都散著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為的男人冷得連鏡片都能泛出寒光,令人生畏。
    “我現我犯花癡了!”
    “別說話,這些人不是我們可以想的!”
    幾個小護士站在一旁打下手,如癡如醉的欣賞,奈何這些男人看都沒看過她們一眼,是的,這些人不是她們可以想的,美好過頭的東西,能遠觀就好,碰觸不得,否則定會摔得粉身碎骨,不過有機會給她們摔一下也行對吧?
    可惜病房內的幾個,都比她們漂亮。
    “能說話了嗎?”林楓焰上前雙手撐在床頭架上,彎腰看著已經在試著睜開眼的女孩,邪惡而俊美的臉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蘇俊鴻則來到西門浩身邊,看看那要死不活的樣子就擰眉:“感覺如何?”
    西門浩淡淡的搖頭,睥睨向隔壁,腦海里回蕩著一句話。
    ‘阿浩,我懷孕了!’
    深吸一口氣無奈的抿唇。
    蕭茹云感覺到了強烈的光線,又一次感受到了鬼壓床一樣,想睜開眼卻現怎么也睜不開,是誰在說話?是不是已經死了?用力睜開眼,一片模糊的映像,無數個人正看著她,眨眨眼,待清晰后就咧嘴笑道:“硯青,我沒死?”
    硯青責備似的抓起抬起的手兒,威脅道:“有我們在,怎么會讓你死?我警告你,以后再敢做這種傻事,我就死給你看,我說到做到!”
    “我也是,蕭茹云,上次都跟你說過了,不許做傻事,你不聽,反而變本加厲,我也不勸了,總之你再敢胡來,我也死給你看!”閻英姿收緊小手,警告她是沒有用的,這招絕對管用。
    柳嘯龍聞言環胸斜倚在電視機旁,仿佛在想為什么女人都喜歡以死做威脅?
    蕭茹云又看看別的人,露齒一笑:“好多帥哥!”臉色還是那么的蒼白,失去了血液般,嘴唇干裂,形同一個癌癥晚期的患者。
    林楓焰一聽,立馬和皇甫離燁面面相覷,立刻條件反射的大退幾步,站到柳嘯龍身邊,那樣子,好似很怕被女孩看上一樣,開玩笑,這可是阿浩的初戀情人,且阿浩對她肯定余情未了,否則也不會帶著槍傷就跑來了,要真被這女孩看上,阿浩還不得殺了他們?
    “茹云啊,你這家伙一醒來就只顧著看帥哥了,我跟硯青都急得快尿褲子了,你的腎我們已經幫你找回來了,也給你安裝了回去,但是醫生說即便復原了,將來懷孕時都要特別小心,否則很容易導致滑胎的,將來你會有很多東西不能吃,不過現在有很多單腎者,活得和正常人都一樣久,你不用害怕!”閻英姿瞪了一眼那些搶戲的男人們,立刻把好友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硯青也跟著點頭:“你這家伙,真把我們給嚇死了,好在我們干的是警察,否則你的腎就找不回來了,不過沒關系,大不了我的給你一個!”
    什么時候成她找的了?林楓焰張口結舌,要不是云逸會,就她們那幫廢物警察,開什么玩笑?
    蕭茹云聽著聽著,就吸吸鼻子,撅嘴哭了起來,太感動了:“謝謝!”
    “說什么傻話?如果換成是我們,你不也會這么做嗎?”硯青擦擦淚,沒事了,真的沒事了,感謝佛爺,對了,上次說找到英姿要去上香的,給忘了,這次一定要去上香:“茹云,我懷孕了,五個月了,你要做干媽了!”
    “啊?你不是吧?”蕭茹云本不想再說話,太虛弱了,但這枚重磅炸彈太狠,不得不說,更有著驚訝,五個月?似乎想起來了,她的肚子一直在福,原來是懷孕了。
    “嗯!”將那小手貼在腹部,幸福道:“我決定了,孩子的名字就你來取,所以你一定不能有事,從今以后不許再去找西門浩,知道嗎?那是個王八蛋,一天是王八蛋,一輩子都是王八蛋!”
    西門浩聞言狠狠閉目,沒有打斷。
    “你們說話能好聽點嗎?”皇甫離燁呲呲牙,你才是王八蛋,見女人兇狠的瞪過來趕緊低頭,好吧,好男不跟女斗。
    蕭茹云搖搖頭,眼里有著釋懷:“以前的蕭茹云死過了,不會再那么傻,以后我有你們就夠了!”一直以為我什么都沒了,現在看來,我不是什么都沒有,而是什么都有。
    “嗯!對了,茹云,你這次賣腎是有人策劃好的,你好好想想,誰會加害你?”閻英姿邊說邊笑,無人看到眼里的殺氣,沒錯,此刻她已經沒了理智,殺人她是做得出來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死無葬身。
    至于殺人后會有什么后果她已經沒閑心去想了,不會存在著僥幸心理,更不會去想蕭茹云已經相安無事了,只想得到當初要是沒找到腎亦或者取腎時有可能一命嗚呼。
    “我不知道,那個人一直不把臉漏出來,我看不清!”茹云搖搖頭,其實她想過是董倩兒,跟兩個警察朋友在一起,也明白辦案的基本守則,想誰有作案動機,那就是董倩兒,可看她的樣子也并不知情一樣。
    “那沒關系,這種人一定得嚴懲不貸,否則又會去加害別人,你放心,我們會抓到他的!”硯青保證的點頭,買賣器官,早就違法了,還買她朋友的,不可饒恕。
    茹云點點頭,表示贊同,看著兩個姐妹那焦急的眼神,再次笑笑。
    “你們趕緊把西門浩弄走,別丟在這里污染空氣!”閻英姿看看已經醒來的男人,厭煩的趕人。
    蕭茹云淡淡的看過去,后又淡淡的轉回,眼里那抹無法割舍的感情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說過,這個人她不會再見,就不會再見。
    西門浩見都唾棄的看著他就艱難的起身:“我走!”
    蘇俊鴻趕緊攙扶,就這么一瘸一拐的向門口走去。
    拉開門時,苦澀的看向不再多看他的女孩,沒事就好。
    柳嘯龍見硯青正瞪著他就識相的跟了出去。
    “哼!等著吧,慈水岸,要你們好看!”硯青嘴角抽了一下,看似都很在乎茹云,別以為她不知道,在他們心里,西門浩明顯重要得多,近墨者黑,她會好好修理修理他們,并不怕消息有假,這些人以狂妄出名,自信是他們的基本。
    心理分析,男人嘛,在最興奮時說的話還真沒幾句假的,除非不是男人,而且皇甫離燁根本也不擔心她會去,他一定認為她去了也是白去,帶的人手不夠,拿他們沒轍,這次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翌日
    “茹云,你就乖乖在這里養病,我們兩個回去搬家,到孔言家去,到時候你出院了也直接住過去,乖乖的!”閻英姿整理整理警服,后拍拍好友的臉蛋誘哄。
    硯青則站在鏡子前照照,摸了摸兜兜里的警察證,還有手銬槍支,確保都沒落下后就摟過英姿的肩膀擺擺手:“不許再胡思亂想,等著出去住大別墅吧,呵呵,走!”
    蕭茹云期待的點頭,最近聽英姿說了不少關于孔言的事,會是個完美房東,聽說以后都會包攬下做飯的活呢,家庭主婦,還有個小妹妹,雖然沒見面,已經有了不少的同情,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于心愛的男人被最親近的人奪走。
    且還是從小最寵愛的親妹妹,哎!這么偉大的姐姐,實在難找,居然將父母留下的所有遺產都決定交給妹妹,基本都會平分,可她沒有,在她的心里,一定苦不堪言,因為她不能恨,因為那是她的妹妹,誰碰到這事不難受?
    如果哪天硯青愛上了她的男人,而她也會像孔言一樣,但她相信硯青絕對不會,朋友妻不可欺,孔語為何就不懂這個道理?
    清河家園
    “天啊,硯青,你不至于吧?”
    閻英姿愣愣的瞪著屋子中央的一大堆,擺手道:“不行不行,你這地毯不能要了,拿不走的,而且人家孔言家干干凈凈的,你這玩意鋪過去,人家不會樂意,還有你那些畫像都扔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愛上那男人了!”有本事就朝真人的臉踩,這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硯青心疼的摸摸地毯:“很貴的,還是訂制的,都拿走!”
    “那房子不是咱們自己的,你就給我老實點,這些不能帶!”
    “一定要帶!”
    “我說不能就不能!”
    “你……好好好,不帶就不帶!”
    爭論了幾句,眼看要吵起來,兩人同時讓步,簡單的挑選出一切有用物品。
    “英姿,你分析能力強,給我分析分析,武陽山下到底有……”將負責案子后的一切一一道出,倒過去一杯水,等待著答案。
    閻英姿聽了半小時,后盤腿沙上進行分析:“按照你這么說,我不知道,有太多的可能了,而且我沒著手這件案子,只靠分析,有難度,不管是什么,他們一行動不就知道了?”
    “白跟你說了,算了!走吧!”浪費她半小時,到時候繳獲了海洛因去問葉楠,那人什么都懂,她一說,肯定正確。
    水榭居室
    站在小區大門口,硯青看得眼冒金光,好豪華的別墅,她這輩子還沒住過這么富饒的小區呢,干爹那爛別墅肯定還沒人家的廁所好,而且四周花草樹木都時常被修剪,大門口入口管理得也嚴格,眨眨眼:“走!”
    “英姿,這位就是……硯青了吧?”
    就在這時,早就等在一旁的孔言笑臉盈盈的上前提過硯青手里的行禮,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她的肚子道:“懷孕了就不能太勞累,我們是同行!”
    硯青心臟狂跳,趕緊握手:“你好!”奇怪的抓抓后腦,目不轉睛的盯著孔言打量許久,瓜子臉,眼角有幾條皺紋,依舊風韻,雙眼皮,大眼睛……
    “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嗎?”孔言摸摸臉蛋,后溫柔的笑笑。
    閻英姿捅了硯青一下:“你這樣看人家干嘛?”
    “哦不是,就是覺得長的……漂亮,太漂亮了!”好像一個人,幾乎有六分相似,像誰呢?又想不起來,越看越像,氣質出眾,溫柔大方,是法醫吧?她真想不起來像誰,不過天下之大,相像的人太多,沒有多想,太陽這么大,還是想想先進屋再說。
    多綠化的小區?別墅一棟一棟的,她硯青住別墅了。
    孔言指著硯青道:“你呀,別恭維我,老都老了,還漂亮呢,不過這話我還真愛聽,呵呵,走,外面熱,屋里去!”
    一路的觀賞,還有個龐大的小公園呢,許多健身器材,每天早上出來運動運動,后再坐到葡萄架下乘涼,完美!
    路過一條長長的泊油路,兩邊是望不到邊的紅楓樹,每一棵都要兩人才可抱住,茂盛濃密的綠葉到了秋季,一定美得令人窒息,英姿說,這里的別墅是孔言的父母留下的,丈夫和妹妹搬到了外面,好奇心殺死貓,挑眉道:“孔言,你真打算把遺產給你妹妹嗎?”
    “嗯!離婚時給他們!”孔言緩緩仰頭看著前方,步伐都很慢,散心一樣,一頭燙卷的被隨意的盤在腦后,穿著很時尚,猛然一看,跟個二十五歲的姑娘一樣。
    “硯青,我跟你說,有空你看看她妹妹的照片,絕對想不到她們是姐妹,我讓她去做個鑒定,她非不!”英姿和硯青打了個眼色。
    硯青領會,贊同道:“有空給我看看!”英姿這么想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六十億,多龐大的巨款?孔語要真不是她的妹妹,還不得冤枉死?血脈相連的人,再缺德也不會搶姐姐的丈夫,除非心被狗吃了。
    孔言只是笑而不語。
    “這里是大門,我給你們一人配了把鑰匙,出去時記得把大門關好,否則東西丟了可不負責,我有個女兒,叫佳佳,十一歲了,上五年級,不是很調皮,但喜歡熱鬧,房間隔音也好,你們晚上可以隨便玩樂,每個臥室都有一臺電腦,但電視只有大廳的一臺,二樓有兩個浴室,一樓也有一個,四個衛生間,我和我女兒住一樓,你們三姐妹就都搬去二樓吧,我習慣早起,馬路對過是菜市場,我每天會去買菜回來,七點鐘都要起床吃早飯,我也生過孩子,可以照顧你,中午佳佳也在學校用飯,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中午也不用回來吧?晚上我會比你們早下班,回來你們只管吃飯就好!”說完就將行禮提到了二樓。
    “哇!孔言,你太好了,我感覺我幸福死了!”硯青驚訝的張口,不是吧?這么完美?
    閻英姿聳聳肩:“家庭主婦,呵呵!”指著三個臥室道:“我睡左邊這間,硯青你睡右邊,茹云睡中間,我們每天都要監視著她,每一間都有個大陽臺,早上起來拉開窗簾就能看到后面的花園,好了,不說了,你自己去感受吧!”說完就興沖沖的跑到自己的房間。
    硯青打開門,倒抽冷氣,乖乖,被子什么的都給她買好了,還有個單獨的浴室,跟五星級酒店一樣,豪華紫被罩和床單,頂上方吊著亮紫色的紗帳,衣柜是歐式的,浴室里有個大型四四方方潔白浴缸,泡里面一定很爽,臺子上擺放著牙膏牙刷,整整齊齊,一系列的高級洗漱用品,再來到陽臺,拉開推拉玻璃門,看著眼前龐大的花園。
    姹紫嫣紅,炎熱的天,依舊可見那些蜜蜂蝴蝶飛來飛去。
    “怎么樣啊?美嗎?”
    一旁的陽臺上,閻英姿樂呵呵的趴在欄桿上沖硯青招手。
    “我覺得日子越來越紅火了!”某女雙手合十,天吶,這就等于是她心目中的皇宮了,加上茹云和閻英姿都在旁邊,越想越美好,寵溺的看向閻英姿,瞧給她美的,風兒吹著那一頭短胡亂飛舞,就那么趴著單手托腮,迅拿出手機‘咔喳’一照:“太美了,英姿,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么女人的時候,保持下去!”
    “我本來就是女人,而且都快當媽了,我的手機報廢了,一會我去買個,什么牌子的好?”
    “索愛的,我一直情有獨鐘,什么時候我們三個去旅游?我特想去張家界看懸浮山,你知道嗎?阿凡達有一段就是在那里采景的,還有天子山,什么時候去?”
    閻英姿一聽就嗤笑著拒絕:“別聽別人胡說,我一個手下去過了,她說豎著去,橫著回,全是山,上山兩小時,大腿疼,下山一個半小時,小腿疼,第二天整條腿的肌肉都*的,要去就去夏威夷,我的夢想,穿著花布衣,站在海灘上,多富有詩意?”
    硯青瞇眼:“我不管,我就要去張家界,孩子生完就去,全身肌肉萎縮我都要去,還有黃龍洞呢,夏威夷去一趟,玩得好,少說也要個十多萬,吃飽了撐的,張家界,就這么說定了!”
    “那還不如去橫店,浙江橫店,有個合歡谷,傳播性文化的,我一直想去看看是什么樣的,而且比爬山好多了,明年這個時候去,江南水鄉有個活動,叫波水節,進去買一個臉盆,看到喜歡的男人,可以不斷的向他潑水,然后晚上就跟你走了!”
    “這么好?那行,明年的今天,進攻浙江橫店!”
    一錘定音,剩下的就是買個好的相機,進屋開始收拾,橫店,好像也有手下去過了吧?聽說還有個什么八萬里長征,靠腳要走一天一夜呢,不錯不錯,鍛煉身體,如果讓柳嘯龍去就好了,非折騰死他不可,一定靠腳走完那一段長征,一想到他趴地上走不動就忍不住想笑。
    五日后,北門掃黃組
    “抓到了,柴汝南,二十九歲,仁醫四年,主刀的,家有一母親,未婚,頭兒,您去審問吧!”小韓將一疊資料送到了辦公室。
    正在查找武陽山秘密的閻英姿聞言緩緩抬頭,壓制了幾天的殺意再現,起身拿過資料走向了審訊室。
    “柴汝南,本來這事不歸我掃黃組管,但今天我就管定了,說,誰指示你取走蕭茹云的腎的?”坐好后便直接問,面色陰冷,第一次審理犯人這么嚴肅冷靜。
    中央椅子上,男人身高一米八,相當帥氣,給人一種怎么看都不像壞人的錯覺,無力的看向閻英姿:“你們厲害,這么快就抓到我了!”
    云逸會地毯式搜索,能抓不到嗎?聽說還真是云逸會給找到的,聳肩道:“天網恢恢,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說吧,整個犯案的經過一一道來,看在你將腎臟保存得好,如果又是受人指使,你最多就是個有期徒刑,如果你要一人承擔,那就是死罪!”
    “有期?幾年?”柴汝南眼里有了傷痛。
    “這得法院來判決,我做不了主!”誠實的挑眉。
    “我第一次做!”垂下頭,長嘆一聲:“我母親四肢癱瘓,但并不是無藥可醫,一定要轉到英國去,那里有個醫師很厲害,我救了很多人,唯獨救不了她,一直跟我說她不想死,她想走路,龐大的醫療費我拿不出來!”
    閻英姿抿唇,資料上確實顯示他母親癱瘓了,見他沒有囂張就放軟聲音:“所以你就走歪路?”
    “恩,只要能讓她重新站起來,我所謂,沒有她也沒有我,這點心愿我滿足她!”
    “你可以去找你的父親,根據調查,你的父親不是很有錢嗎?還是個搞房地產的……”
    柴汝南搖搖頭,無奈道:“我就是死也不會去找他,曾經多好?一家三口,警官,我母親的四肢就是他現在的妻子給弄的,他現在兒女雙全,都在國外留學,什么時候想到過我?三個月前我去找他,結果被他的妻子趕了出來,當時我就決定了,靠別人遠遠不如靠自己,我辭職了,那點薪水根本就不夠到英國,前不久,董家千金找到了我,問我需不需要錢!”
    果然是她,英姿捏緊雙拳,呼吸都變得沉重。
    “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給我一千萬那么多,我到現在都不明白,她說有個女孩需要錢要賣腎,而她需要這個腎臟,我知道取走活人的器官犯法,但看到母親那渴望站起來的眼神,我答應了她,在酒店門口的電線桿上貼了廣告,收腎的廣告!”聲音顯得有氣無力,帶著懊悔。
    “是這個嗎?在你房間里搜出來的!”閻英姿拿起那張廣告。
    柴汝南點點頭:“是的,果然,那女孩看了后立刻就給我打電話了,也確實很需要錢的樣子,等她一走,我就把廣告撕下來了,后來我蒙著面帶她去了一個地下室,給她打了麻醉和短暫昏迷的藥物,我很小心的,取走腎后,也有給她好好處理包扎,因為我知道她和我是一樣的,都為了錢而不要命,后來拿著腎準備去換那一千萬,結果她又來電話了,叫我趕緊跑,我才知道可能出事了,我不能被抓的,否則我的母親這輩子都站不起來,她的愿望就是站著,用她最好的樣子出現在父親面前,問問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一起打拼,同甘共苦,結果飛黃騰達后就和她離婚,娶了別人,還生兒育女,我要滿足她這個愿望,所以我跑了,什么都來不及拿走,故意走一些盲區,掩人耳目,最后我蹲在橋洞下五天五夜,以為沒事了,結果一出來就被幾個黑衣人抓了,丟給了你們!”
    閻英姿抿抿唇,繼續問道:“董家千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腎,她只是要除去一個情敵,被你取走腎的女孩很傻,中了她的奸計,是逼不得已的!”
    “呵呵!最毒婦人心,警官,我什么都說了,可以輕判嗎?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即便母親站不起來,我也想陪她走完這后半輩子,她一輩子都活在痛苦里,她有七個姐妹,而她是老大,所有的好東西都被六位姨娘奪走了,沒上過學,就連嫁人,都嫁了三次,一旦姨娘們覺得她的未婚夫好,就會爭,她也讓,第三次的也是我的父親,沒人要了,母親順利結婚,當初父親還是個收廢品的,母親沒嫌棄他,風雨同舟的和他一起度過了十個年頭,我八歲時,父親成功了,搞投資,進攻房地產,但是他看著母親粗糙的手和臉,再看看身邊那些引誘他的女人,就變了,不再回家,后來逼迫著母親離婚,母親不愿意,就去找他理論,結果被他現任妻子失手推下山崖,導致癱瘓,從此后,我們母女相依為命,我自己邊學習邊打工,為了越父親的兒子,我甚至十六歲就去做鴨,直到現在失去了生育功能!”雙手抹了一把臉,淚水滿面。
    “同樣是一個爹的孩子,為什么我就一定要承受這些?為了母親,我選擇了醫學,研究這方面,可是我無能,救不了她!”
    “你媽媽知道這些嗎?”
    “她不知道,我騙她很快就能站起來了,說我英國有個同學,可以治好她!”
    負責錄口供的小韓苦笑道:“兄弟,我佩服你!”為了母親,把自己害得都失去生育能力了,還要去犯法,可是你這樣做,只會讓你的母親更痛苦。
    閻英姿雙手環胸道:“你爸真不是個東西,不過你放心,很快他們就都來了,根據你不知情的情況,最多判三年,這三年你放心,養老院會好好照顧你母親的,我們也會從你父親那里幫你母親爭取到贍養費,如果他不拿,國家也不會放過他!”
    “謝謝!”沒有狂喜,只是沖閻英姿點點頭。
    “畫押吧!”最后看了男人一眼,捏緊拳頭走了出去,眼兒半瞇,隱藏著濤濤怒火。
    云逸會
    皇甫離燁邊看著前方哼著曲兒拖地的女人邊咂舌,為什么她每天都這么快樂呢?按理說那天被自己戳穿了臥底身份,會很緊張吧?咋跟什么事也沒生過一樣?抿唇上前一腳踩在墩布上。
    “最愛說地話兒呀永遠是中……”歌聲消失,只要一看那短靴就知道是誰了,四十二碼的腳,夠大的,陰魂不散,趕緊仰頭燦爛的笑道:“護法!您為什么每次都要踩我的拖把啊?”
    “你真傻還是裝傻?”某男見她沒有驚慌而是和煦就蹙眉。
    “什么意思?”某女歪頭抓抓后腦,嘟嘴苦思冥想。
    皇甫離燁臉色黑了黑,也抿唇笑道:“那天你跟我說你是臥底,我還是第一次見臥底被戳穿后這么悠閑自得的!”
    甄美麗傻了,水汪汪的大眼看著男人眨眨,后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哦?是嗎?那天你還穿了白色內褲呢!”這女人不會裝失憶吧?這也裝得太像了,都要讓他以為那天其實什么都沒生過一樣。
    “白色?你確定?護法,您見鬼了,真的,我從來不穿白色內褲的!”女孩瞠目結舌,后驚悚的倒退一步:“你別嚇唬我!”
    “少給我裝,總之情報給你了,你立刻陪我上床!”跟他玩失憶?他就玩死她,大手一揣,直接拉著女人就走向了臥室。
    甄美麗無語,偷覷了男人一眼,看著床榻道:“哦!行!”說完就趕緊跑床上平躺好,后拍拍一旁:“護法,快來啊!”
    皇甫離燁心臟狂跳,終于拿到手了,迅撲了過去,剛要拉人時……
    某女立刻起身向門口走去:“好了,床陪你上了,從此后,我們互不相欠!”見他呆若木雞就伸手撩起袖子道:“看我白不白?”
    “甄美麗!”
    滔天大吼,嚇得甄美麗一個激靈,垂頭轉身,委屈之際,瞅著白色的大床和上面黑得沒法形容的男人囁嚅道:“護法,您看您那么黑,我這么白,我們結合,生出來的就是斑馬!”
    男人啞口無言,就這么瞪著眼珠子看著,斑馬?腦子里還真出現了一個男娃兒,渾身一道道的,咬咬牙,清醒后,哪里還有人?就門大開著,這個女人,每次都能給他潑冷水,欲火也因為斑馬消失了,誰還有興趣?
    可惡,這都多久了?居然還這么厭惡他,不就是上床嗎?又不是要她的命,他都出賣大哥了。
    城南緝毒組
    “老大,全部準備好了,夜間他們經行交易了,您說得沒錯,他們果然把交易地點定在了慈水岸,甄美麗總算做了件對事!”
    會議室,李隆成欣慰的笑笑,這件案子完了,就全力負責武陽山的案子,到時候就可以見到紫嫣了,大手不露聲色的摸摸警服兜兜,希望到時候她會喜歡吧。
    硯青玩味道:“當初是誰說她不成大器的?要不是她,我們能知道交易地點嗎?”
    “呵呵,老大,我錯了,您看重的人都是有用的,我相信!”
    “老大,上頭催武陽山的案子催得很緊,看來已經引起市局的注意了,都想知道那里面藏著什么天大的秘密!”李英整理整理檔案,適時提醒。
    “放心,一件一件來,現在立刻去將人安插在慈水岸四周,到時候行動,告訴那些學生,要逼真,不許給我說說笑笑,一旦有人未經允許開口,就不給錢!”說完便走了出去。
    大伙紛紛點頭,也收拾收拾離開,各自忙碌。
    白翰宮大酒店
    總經理辦公室,董倩兒耀武揚威的指著蕭祈:“看看你辦的這是什么事?助理還要不要當了?嗯?為什么李夫人被阿浩甩開的畫面會被刊登出來?”將一疊報紙直接扔到了男人的頭上,落地后,那是當日西門浩大力將李夫人推倒的畫面。
    蕭祈聳聳肩:“我是人,不是神,不是所有事能都了若指掌!”冷漠的轉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董倩兒雙手叉腰,氣得團團轉,五天了,每天都在恐懼的邊緣掙扎,卻沒一個人可以分擔,思敏明天回來,到時候找她幫忙好了,就在要離開時,一轉身就嚇得倒退了幾步:“你……誰讓你進來的?”
    蕭祈聞言挑眉看看,后繼續工作,不予理會。
    閻英姿氣勢洶洶,目光閃爍著嗜血,駭得穿著名貴的女人節節后退,扭扭脖子,再捏捏拳頭上前就是猛揮。
    ‘砰!’
    “啊!”董倩兒驚慌失措的倒地,仿佛受驚的兔子,鼻血剎那間噴涌而出,大喊道:“來人啊來人……啊!”再次尖叫。
    女人仿佛瘋了一樣,上前一把抓住董倩兒的衣襟后大力向后面一甩,面無表情,沒有笑亦沒有多少憤怒。
    ‘咚!’
    身軀撞向地板,還來不及反應腹部就被狠狠一腳踩下,鉆心的刺痛令她雙手想去拉開那強勁的腳,奈何力氣根本不如對方,哭喊道:“別嗚嗚嗚別打……我錯了嗚嗚嗚啊!”
    閻英姿就形同一個沒有心的惡魔,殘忍的抓住開始散亂的頭狠狠向地面磕去,‘砰砰砰’,三聲,血液淌出,二話不說,騎了上去,揚手煽巴掌,左右開弓,力度大得即便是成年的男人也無法承受,不到幾下,董倩兒的腦袋就傳出嗡嗡聲,臉頰更是痛得她直抽冷氣,眼淚橫流,蓬頭散。
    想求饒都沒機會,咬牙忍著疼痛。
    蕭祈環胸坐靠進椅背里,依舊不準備阻止。
    ‘喀吧!’
    “啊!”后腦揚起,將蝕骨的痛嘶喊出,臉蛋早已形同毀容,腫脹不堪。
    而閻英姿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一手揣著那柔若無骨的小手狠狠一扯,瞬間脫臼,不管對方的面部表情有多痛苦,身體顫抖得多厲害,依舊無法磨滅她內心的憎恨,完全不計后果的摧殘。
    看得蕭祈都忍不住顫了一下。
    這女人夠魄力,明目張膽就來打人了。
    短短幾分鐘,董倩兒可謂是慘不忍睹,嘴里連續噴出血漿,弄得瓷磚地上一片腥紅。
    蕭祈想了想,這再弄下去就出人命了,而且這女人武功這么高,自己也不是對手,立馬拿出手機:“總經理,董小姐正在您辦公室被人打!”
    大廳里,蘇俊鴻見西門浩瘋狂的大跑進電梯就不解的揚眉,手里還提著果籃,快跟上,奈何對方仿佛很著急,電梯門已經合并,只好上另一個。
    “嘔……”
    董倩兒除了嘔血說不出一句話,忽然瞪大眼。
    閻英姿咬牙兇狠的舉起拳頭正中心臟一拳頭揮下,打紅了眼,完全不知道這一拳頭下去,后果不堪設想,卻還是不要命一樣。
    ‘砰!’
    “該死的!”西門浩驚愕的看著這一切,見那一拳頭正要打下就迅抬腳將騎在董倩兒身上的女人踢開。
    ‘哐當!’閻英姿毫無防備,就這么向旁邊的倒去,打翻了茶幾,卻還是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憤恨的攻擊向男人,帥氣的動作敏捷狠辣,小腳踹的位置還是男人沒完全康復的大腿,見他后退就冷著臉上前再次抬腳踹去。
    “阿浩……嘔……救我”董倩兒不斷的抽搐嘔血。
    西門浩大力抓住抬起的腳向地上一拉。
    閻英姿咬牙,下叉后又站起來揮拳。
    “閻英姿!”西門浩抓住女人的手腕怒吼:“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啊?”
    驚天怒吼令閻英姿頓時清醒,不敢置信的偏頭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董倩兒,心臟漏掉一拍,是不是差點就殺人了?低吼道:“放手!”
    西門浩危險的瞇眼:“你不是警察嗎?那這事咱們就用法律來解決!”說完就拉著女人向外走!到門口就看到了蘇俊鴻正冷漠的站在那里,冷聲道:“讓開!”
    閻英姿心驚膽顫,完了,剛才氣壞了,完了完了,怎么辦?一定會被開除的,知法犯法。
    “放開她!”
    蘇俊鴻淡漠的瞅了一眼被好兄弟拉住的小手,聲音不溫不火,也帶著警告,鳳眼挑起看向怒沖冠的男人。
    “阿浩……孩子……可能沒了嗚嗚嗚嗚!”董倩兒不斷的哽咽,沒有力氣站起一樣。
    西門浩聞言將大手一捏。
    “嘶!”閻英姿痛呼,掙脫不開,現在腦子一團亂,這事傳出去,自己就身敗名裂了。
    “我讓你放開她!”蘇俊鴻見狀,不再忍耐,抓過西門浩的衣領湊近俊顏,說得不含半點溫度。
    “我要不放……唔!”
    話還沒說話,蘇俊鴻就一拳頭沖那張臉打去,看著好兄弟倒退兩步就繼續道:“阿浩,事不過三,放開她!”
    閻英姿吞吞口水,出拳好快。
    西門浩瞇眼:“怎么?兄弟就是這樣做的?”
    “她是我女人,兄弟的女人都不放過,你又算什么兄弟?”蘇俊鴻揚唇,眸子直直的盯著西門浩的臉,而手卻抓住了禁錮著閻英姿的手腕,不斷使力:“真要我說第四次?”
    “她把她打成這樣,難道我不管嗎?嗯?你要讓我做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廢物?”西門浩絲毫不讓步,但也沒來硬的。
    蘇俊鴻聳肩:“有本事你叫她起來,女人的事,男人管什么?你叫她起來跟她打,打死了我絕不追究!”字字句句說得形同刀鋒。
    西門浩嘴角抽了一下:“她都要死了,怎么打?”
    “那等她好了再來,現在你立馬給我放開!否則我廢了你這只手,這樣的兄弟我也不稀罕。”見對方放手就拉過愣住的女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閻英姿沒有再逞強,甚至不敢去看蘇俊鴻那可怕的表情,任由對方拉著走,低垂著頭,第一次,她居然會自內心的怕這個男人,尼瑪表情太可怕了,跟誰干了他全家一樣,到了樓道后抽手道:“你弄痛我了!”
    “好意思說?”蘇俊鴻松開手,劍眉深鎖,訓斥道:“你不是警察嗎?警察也會這樣上門打人?要不是我今天來看阿浩的傷勢,你知道你會遇到什么麻煩嗎?”假孩子都給人家踹沒了,還怕痛?
    “我……我氣不過啊,那你說,我有做錯嗎?萬一茹云在割腎的時候死了,怎么辦?”不滿的雙手插兜斜倚在墻上,知道現在情況危急,不適合大吵大鬧,聲音不免有些沒底氣。
    某男眼角抽了一下,抬手沖那腦袋拍了一下:“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也不是傻子,這事要真是她董倩兒做的,我們也不會放過她!”
    “呸!”閻英姿吐了口口水:“你們都是一家子,哼!”
    “誰跟她一家子了?阿浩是我拜把子的兄弟,我會讓他娶這么一個毒婦嗎?”見她胸腔劇烈起伏就伸手揉了揉被拍過的地方:“好了好了,你都把人家孩子打沒了,這氣也該消了吧?下次做事之前先仔細的想想,做完后會遇到什么后果,要打你也別在人家的地盤是不是?等她出了門,直接拉到海邊打死了,綁塊石頭扔下去,神不知鬼不覺的,你現在這樣做,不但你的工作沒了,還得償命,董家勢力那么大,你有本事承擔嗎?”
    閻英姿點點頭:“哦!”當時她哪里想得了這么多?難道罵一個人之前還要想到底怎么罵才合適嗎?從小最討厭的就是去跟人理論,做警察后,已經好很多了,基本輕易不火,像這男人每次說話難聽至極時,她都能忍受,但一般輕易不火的人,火起來就不可收拾。
    “哦什么哦?知道錯了沒?”戴有名表的手拉起那只小手腕看了看,阿浩手勁夠大的。
    “知道了!”尷尬的抓抓后腦。
    “呵呵!”蘇俊鴻捏捏那鼻子挑眉:“你們別管了,其實她沒懷孕,是假的,而且我們已經在確定這董家安的是什么心,這次以后,我想我們更加相信這董倩兒并非真愛阿浩,只是她自己認為很愛而已,財迷心竅,等時機成熟后,我們跟阿浩商量商量,對外謊稱他得了艾滋病,到時候要是老董依舊不假思索的讓女兒繼續嫁,而董倩兒也不去照顧阿浩的話,這個仇我給你報!”
    啊?閻英姿想了想,咧嘴笑道:“真的?你們準備怎么處罰他們?”
    某男摸摸下顎,冷哼:“大哥做事,向來不拖泥帶水,一次就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對于這些揮霍習慣的人來說,最無法承受的就是身無分文,你放心,我們不殺他們,自然有人去折磨,那些被他董家欺負過的商戶會讓他們步步難行!”
    “想不到你們還不傻,還以為都被這女人迷得團團轉呢!”閻英姿再次笑笑,看來是她小人之心了。
    “迷?還沒你好看呢!”痞笑一下,不忘調戲。
    閻英姿打開捏住下顎的手,臉兒一紅,不滿道:“去!”整理整理服飾,剛要走時又怔住:“確定我不會被告?”
    蘇俊鴻拍拍她的肩膀點頭:“放心,這個啞巴虧他們吃定了,敢告我就弄死她,回去吧,以后不要這么沖動,實在氣得受不了就來找我,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請吧!警官大人。”指指電梯方向。
    “那……我走了!”吊兒郎當的走向木門,要轉彎時又停頓,偏頭道:“謝了!”后快來到電梯前等待。
    嘖嘖嘖,真難得,還會說謝謝,某男搖搖頭,拿出手機道:“大哥,警方查出來了,確實是董倩兒干的,這女人太狠了,我想一開始媒體曝光也是她做的,夠有耐心的,一步步把一個沒心機的女人逼上絕路!”
    ‘嗯!我早猜到了,先不要告訴阿浩,繼續叫人遠離他,董家也并非池中物,不能急,到差不多時再一舉拿下!’
    “好的,弗拉德已經準備好了現金,大哥,確定不會有事嗎?萬一硯青……”
    ‘她沒這個本事!’
    夜間十一點
    “老大,來了!”
    李隆成看看前面一輛接一輛的轎車停靠在了那個木屋前就激動的伸手捂住心臟,終于來了。
    硯青轉頭看看山下站著的三千多人,個個全副武裝,站姿像足了軍人,心也跟著跳了,好在這里有一塊斜坡可以掩藏,拿著望遠鏡看著人們正將一百袋的白粉扛入木屋就邪笑道:“等會,等他們交易完再進去,否則我們無權拿走那二十億!”
    “是!”
    木屋前,真槍實彈的手下們特別觀察著四周,兩大幫派齊上陣,并沒太引人注目,也就帶了那么五百多人,將木屋團團包圍著。
    大氣磅礴的陣勢,海風徐徐,今夜浪濤聲并不壯大,兩位衣冠楚楚,旗鼓相當的男人彎腰走出,仿佛外貌生來為的就是互相比對,身高一樣,胖瘦一樣,立體鮮明的五官各有不同,一個是從內冷到外的深沉美,一個是從內狂到外的囂張美。
    6天豪依舊很霸氣,雖說穿著正統,但西裝并未扣上扣子,襯衣塞進褲頭內少許,衣襟特意開了兩顆,紋身若隱若現,還有那金鏈子,劍眉斜飛入鬢。
    咧嘴一笑,牙齒形同瓠瓜的種子一樣潔白整齊,睫毛修長好似蛾子的觸須,卓越的皮相堪稱筆墨難以形容,上前挑眉道:“柳老大,好久不見!”
    金絲邊眼鏡下,眸子始終保持著半瞇半開,永遠一副能洞察人心的模樣,這次雙手沒有再揣進褲兜里,西裝扣子扣得整整齊齊,全身上下找不出半點的不足,聞言微微揚唇:“好久不見!”說完就冷下臉走進了木屋。
    6天豪也不生氣,抬起手腕看看時間,進屋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中間一張長型木桌,還有坐在主位的弗拉德,懶散的接過手下遞來的雪茄吸了一口,喉嚨過過便吐出:“你們快點,我這里已經準備好了,交易完可以立刻連夜送到非洲!”
    柳嘯龍優雅的疊加起雙腿,身背抵在椅背上,一手微握擱置大腿上,一手有規律的敲擊著桌面,沖身后的人打了個眼色。
    除了西門浩外,三大護法緊緊的守護在后,交易出現矛盾的不是沒見過,如今對面坐的是6天豪,就更不能松懈了。
    林楓焰走到堆放在一起的白色袋子道:“開始吧!”
    弗拉德的手下立馬過去,抽出一把小刀劃破了袋子,后小拇指挑起一點放入口中抿抿,利用了十分鐘,一群人紛紛點頭,這才拍拍手。
    ‘啪啪啪!’
    十五個大皮箱送上桌,后紛紛打開,一捆捆藍色的鈔票被三十多個人拿起,紛紛清點,并未一張張的去數,不怕偷工減料,除非買家不想再繼續合作,且也會受到懲罰,五分鐘后點頭。
    柳嘯龍沖6天豪推去一箱,后起身道:“剩下的就是你們的事了,弗拉德先生,希望下次可以繼續合作!”禮貌的上前伸手。
    弗拉德笑笑,握了握:“那當然!”
    “沖!”見手一握,硯青立刻起身揮手,后帶著三千多人邊沖話筒大喊邊加快步伐:“里面的人聽著,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團團包圍了,插翅難飛,我們不要人,只要東西!”
    “吸!”
    全體倒抽冷氣,6天豪陰郁的站起身,拿過望遠鏡看了一下,見硯青正帶著數之不盡的人走來就咬牙道:“該死的,這么多人?”
    “等等!”柳嘯龍也怔住,起身阻止要開槍的人們,后也拿過望遠鏡,密密麻麻的,這該死的女人……
    不一會,硯青來到了木屋前,見那些人不再放下槍,反而聚集在一起就挑眉道:“有本事我們來打一打,看看是你們厲害還是我們!”指指后面個個手持沖鋒槍的軍人們。
    小嘍啰面面相覷,再想想大哥的話,不得不放下槍。
    弗拉德癱坐下。
    “我們不要人,不抓人,只要東西!”硯青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帶著內心狂喜的手下們進屋,見柳嘯龍陰沉著臉坐那里就雙手背在身后,一步步靠近,后再看看臉色同樣難看的6天豪,嘖嘖嘖,沒想到吧?
    整個木屋被包圍。
    全都不說話,打心理戰一樣,弗拉德還存在著僥幸的心理,說不定她又會當成是面粉的。
    李隆成看著那些錢激動得手心都開始冒汗,就等老大話了。
    硯青見全都不說話就高傲的過去一只腳踩在了椅子上,傾身盯著美金,邊撫摸邊笑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原來不止我一個人,想不到兩位老大也如此精神抖擻,且還大張旗鼓的帶人來到這海域,不過此處確實神清氣爽,令我都想常駐,但礙于有公務在身,只能放棄了,對了,柳老大,你上面幾次給我們的白面太好吃了,有嚼勁,我們警局的四嬸吃了后都開始年輕十歲,而我也好久沒吃到那面粉做的包子了,可是前面的已經被整個警局分刮得不留痕跡,我這肚子日日盼,夜夜想,于是乎我就告訴自己,時常出來走動走動,說不定就碰到柳老大再次交易‘面粉’,哎喲!上天太眷顧我了,給蒙對了!”末了小手興奮的拍了一下錢箱子。
    那興奮得,都無法掩飾了。
    柳嘯龍保持著原來的坐姿,真正做到了處事不驚,冷笑一聲,瞅著桌面道:“說人話!”
    “你想說什么?”6天豪擰眉煩悶的看著那囂張得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的女人。
    某女看著這兩個黑道頭子,一個隱忍怒氣隱忍得火山快要爆卻不能爆,一個陰得能凍死一座山就樂道:“我他媽太開心了!”
    兩個男人雖說面不改色,實則早已咬牙切齒了。
    柳嘯龍再次冷哼,沒有再說話。
    三大護法看看外面,怎么會來這么多人?大哥不是說就算她來,她的上司也不會給她撥人嗎?大哥也有失誤的時候?現在打肯定無法取勝,那些人可都是帶機關槍的,莫要到最后人財兩空,不是說不抓人嗎?那么大哥有辦法脫身,且還有個6天豪。
    屋子內氣氛壓抑得仿佛快要下雨的悶熱天,氧氣都正在被抽離,弗拉德冷汗直流,吞吞口水,好在對方說不要人。
    硯青淡笑著轉了一圈,后繞到兩個男人面前挑眉道:“柳嘯龍,6天豪,不介意我們把這些‘面粉’帶走吧?”
    “我有權利說不嗎?”6天豪瞪了一眼,后不再去看。
    “不!”
    果然,硯青殘忍的搖頭,擺手道:“帶走!”后指指那些錢,斜睨向柳嘯龍:“這些我可以拿走嗎?”
    柳嘯龍做了個深呼吸,依舊不理會,更沒去看任何人。
    “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阿成,快點叫兄弟們來收錢了!”二十億人民幣的美金,十五箱,這要全給她的話,下下輩子都有得福享了。
    “柳老大,6老大,謝謝你們的面粉,這次的比上幾次的,我想更好吃!”氣焰高漲,轉身就要走。
    林楓焰咬咬牙憤恨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嗯?”硯大警官冷冷的轉頭,學著局長干爹的站姿,小手兒背著,昂挺肚。
    “看什么看?難道不是嗎?”左一句面粉右一句面粉,林楓焰恨不得立刻一槍崩了她,太猖狂了。
    硯青歪頭想了想:“我要不要抓人呢?這可是人贓并獲呢,死刑吧?”
    林楓焰吞吞口水,擺手道:“趕緊走!”氣死他了,這女人太可惡了。
    “拜拜!”揮揮手走出屋,上車就笑道:“我太爽了,看著那兩人明明氣得肺都要炸了卻還一副什么都沒生一樣哈哈哈!”
    “老大,我們太厲害了,太厲害了!”李英摟著硯青尖叫。
    大伙全都興奮異常,太激動人心了,居然從兩個黑幫頭子手里拿到這么多的貨物,簡直難以置信,到現在都還覺得在做夢一樣。
    木屋內,6天豪起身狠狠錘了一下木桌,再大力將椅子踹翻:“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個女人會知道我們交易的是真的?”帶那么多人來,一定是誰走漏了風聲。
    皇甫離燁心虛的站直,盡量不表現出心虛。
    ‘啪!
    弗拉德起身怒吼道:“那我的錢呢?”
    柳嘯龍抿抿唇,眸中暗沉得不像話,起身道:“弗拉德先生不用擔心,你的錢,我會分文不少的奉還給你!走!”
    6天豪蹙眉道:“哼!當時你要直接來找我而不是找他,不就不會生這種事了?放心,我也有責任,精神損失費由我來出!撤!”
    “哎!那我們也走吧,免得一會他們又回來抓我們!”弗拉德見沒損失就趕緊起身跟了出去。
    不到十分鐘,木屋燃起了熊熊大火,周圍恢復了平靜,好似這里從未來過人一樣。
    “大哥!這硯青是怎么知道的?啊?”
    “是啊,開會時不是把那小臥底趕走了嗎?”
    柳嘯龍伸手揉揉眉心,后深吸一口氣,咬牙道:“回去立馬開會,想辦法讓甄美麗在一旁侍奉!”
    皇甫離燁見大哥這么生氣就愧疚的低頭:“是我泄漏了商業機密!”
    ‘嗖嗖嗖!’
    車內的三個人全體轉頭,負責開車的蘇俊鴻捏緊方向盤,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是離燁?
    南門緝毒組
    “局長,看看!這些是什么?”
    大半夜的,老局長還穿著睡衣睡褲,先是看看那一百多袋子的面粉,頓時面部扭曲,瞪向那些還神采奕奕的二十多個警員:“我們是人民警察,為人民服務!”
    硯青見局長的聲音很溫和就點點頭,剛要說話,立馬把頭偏開。
    “不是賣面粉的!”老人幾乎是狂吼出聲,一群廢物,又弄這么多回來。
    某女伸手摸了一把臉,這么多口水,笑道:“局長,這是白粉!”拍拍袋子。
    老局長煩悶的轉身,雙手拍向袋子道:“我不知道是白粉?難道還是高粱粉?”
    “海洛因!”硯青皺眉。
    聞言老人立馬退后,將雙手在睡衣上擦擦,眼珠子轉了轉,立馬掏出手機:“快點快點,別睡了,來鑒定一下!”掛斷后就驚愕的瞪大眼,見全都向他點頭便吞吞唾液,再順著干女兒的手看去,大口吸氣,沖過去拿起一捆美金摸了摸:“真的?”
    硯青抿唇再次慎重的點頭:“不是真的我怎么敢把您吵醒?”
    “天啊天啊!”老局長對著十五個箱子愛不釋手,這么多這么多……詫異道:“怎么回事?”
    “是這樣的,我們前不久就接到了情報,柳嘯龍和6天豪合伙交易一萬公斤的海洛因給來自非洲的弗拉德,我立馬就召集來三千人和您給我的兩百人去繳獲了,成功了!”拍拍胸脯,我太厲害了。
    “三千人?”老局長擰眉,她那里來那么多的人?不管怎么來的,只要東西是真的就好。
    硯青摟著老人的肩膀苦澀道:“如果您老不要一直不信任我,那么現在站在這里的就不光是這些死物了,還有柳嘯龍和6天豪,和一個省局的位置正等著您,哎!”
    “那你為什么不把他們抓來?”不是有三千個人嗎?難道是她放水?
    “來來來,您老這邊請!”走出大門外,看向院子里站著的三千多等著要錢的人道:“看看!”
    兩百位軍人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最前方,都面帶喜慶,這次居然收益如此大,這輩子沒白當兵。
    “這不是很好嗎?”老人看了看滿院子的人,后憤恨的看向硯青,她知不知道如果真的抓獲了,就成全世界的焦點了?
    硯青一揮手,兩百人立馬站開,露出三千個大學生:“局長,您可看好了,這些人能抓人嗎?”
    老局長石化。
    歪瓜裂棗,各式各樣,有的瘦得跟猴子一樣,有的胖得像豬,有的矮得形同小學生,甚至還有個正扭扭捏捏,活像個娘娘腔,指著他們手里的槍咆哮:“不是有槍嗎?”
    剛說完,三千人一起把手槍打開,倒是有子彈出鞘的聲響,不過里面夾雜了音樂。
    老局長深吸一口氣,悔恨得就差沒落淚了。
    “局長,我都說我可以的,您就是不相信我,能帶著這些人把東西拿回來就不錯了,要被他們看出來我找的這些廢物,還不得全軍覆沒?哎!”邊痛恨邊不時斜睨過去,叫你打壓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
    “哦!”老人伸手捂著腦門癱坐了下去,頭昏眼花了,這叫什么事?現在要再找那兩人的證據談何容易?擺手道:“算了!”
    “干爹,現在是人贓并獲,您可以去請示市局趕緊抓獲他們!”硯青也坐了下去,這感覺太美好了,哈哈哈。
    “談何容易?現場肯定已經被銷毀,他們可以說他們只是去散心,交易的不是他們,你有錄音嗎?有錄像嗎?什么都沒有,人家還會說是我們急于破案栽贓陷害呢,我真是被我自己氣死了,抓這種人,一定要帶上記者,目擊證人對他們沒有用,要錄音,要口供,明白嗎?全世界目擊了才能治他!”失策啊失策。
    硯青眨眨眼,好家伙,那么說都不用去抓了?記者?下次可要帶個記者去。
    “局長,純度百分之九十九!”
    老局長唉聲嘆氣,光宗耀祖的機會就這么沒了。
    云逸會
    處處透著肅殺之氣,靜謐,壓迫,連最細微的呼吸聲都可聞。
    柳嘯龍凌厲的看著前方垂頭認錯的手下:“美人計就給你撂倒了?”
    皇甫離燁自知理虧,就差沒跪下了,恭敬的彎著腰:“對不起!”
    蘇俊鴻和林楓焰斜倚在旁,都有著不爽,這硯青真是為了抓他們絞盡腦汁,美人計都用上了,而且那么土的女人都能讓離燁下水,那來個天仙……
    “離燁,沒想到是你的老二出賣了我們,為了此類錯誤不再生,趕緊去把你的老二割了吧!”林楓焰伸手摸了一下鼻尖,笑容無法掩飾。
    皇甫離燁狠狠的瞪了一眼:“我的下半身和上半身向來就不能達成共識,怎么?你們能?”
    蘇俊鴻趕緊搖頭:“當然不能,是男人就不能,否則哪來的美人計?”
    “你能?”憤恨的瞪向林楓焰。
    某林見大哥和蘇俊鴻都看向自己就擰眉道:“你們都看我做什么?背叛我們的是這個好色之徒,還有他的老二,大哥,趕緊找人給他閹了!”
    “你他媽的是不是又沒事找事?你的老二厲害,還不是成天和女人亂搞?怎么?你的老二真的可以和你的腦子心心相惜嗎?”皇甫離燁捏緊拳頭作勢要打人,該死的,他已經認錯了都,有幾個像他這么誠實的?
    看著手下們不斷爭論上半身和下半身,柳嘯龍大拍桌子:“怎么?一個個的要不要去當醫生好好研究研究?”
    皇甫離燁嚇了一跳,嘟囔道:“大哥,您能么?”
    “我……我怎么不能?”
    “大哥,這里誰都有資格說,就您沒有,您要能的話,硯青那肚子會那么大嗎?還是被她強暴……大哥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立刻住嘴彎腰承認錯誤。
    柳嘯龍用力揉揉刺痛的太陽穴陰郁道:“下不為例,否則統統給我滾去撒哈拉!”
    三人立刻彎腰,大哥很少說‘滾’這么沒風度的字,這次說了,看來氣得不輕。
    林楓焰則邪惡的揚唇,甄美麗?皇甫離燁,很快你就會明白我這些年的心情了。
    “開會!”
    “是!”
    半夜一點,云逸會卻處處燈火通明,甄美麗邊打哈欠邊穿著員工制服走出電梯,結果還來不及站穩就被那大狗熊拉著走進了樓道里,不滿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今天老子就要在這里做了你!”皇甫離燁形同一只暴走的雄獅,下了樓道后把女人推進了儲藏室就開始脫衣服,太憋屈了,被罵也就算了,卻連腥味都沒嘗過,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得把這女人給上了。
    甄美麗一直很冷靜,吞吞口水,不要慌張,不要慌張,小兔子樣,天真的說道:“護法,那真不好意思,我大姨媽來了!”
    剛把西裝脫完的男人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但也沒再脫,低吼道:“那就明天!”
    “明天也有!”
    “后天!”
    “后天也有!”
    “一個星期后!”
    “也有!”
    皇甫離燁張口結舌:“怎么天天都有?”
    某女無可奈何的攤攤手:“我要么一年不來,要么一來就半年!”
    “你騙誰?”某男不相信,大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還真有個軟綿綿鼓鼓的東西墊里面,氣呼呼的吼道:“你的意思這半年我都不能……”
    “如果您不介意闖紅燈,我也沒關系,護法,聽說黑幫最忌諱這個了!”甄美麗無所謂的聳聳肩,見男人還要說就嫌惡道:“而且血呼啦拉的,多臟是不是?本來你正興奮呢,一血塊出來了,再不濟的,您是非洲人,我是華人,受不了您的勇猛,萬一大出血,您還以為是例假呢,您繼續做,而我死了,您還在一直做,那就是奸尸……”
    皇甫離燁越聽越嫌棄:“你故意的吧?”
    “是真的,而且例假是什么您知道嗎?例假是很臟的,那是將體內沉淀的毒素排出,那不是血,是毒,不信您去網上查查,是不是毒素!您也不想您的‘那個’被毒死吧?”說得極為認真。
    某男深吸一口氣,越聽越沒興趣了,穿起衣服就黑著臉走了出去。
    偏頭目視著黑鬼離開,某女這才癱軟在地,呼,應付色狼怎么這么累?這男人是不是審美有問題?干嘛一直想和她那啥?好在大姨媽來了,太驚險了,被這種人上了,還不得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而且她也不是那么隨便的人,沒結婚才不做這么出閣的事,一定要留給未來的老公,留給心愛的人,而不是一只這么龐大的狗熊,開會開會,爬起來沖了出去。
    會議室
    甄美麗不知道一會的東西可信不可信,但隊長剛才來電話了,說成功了,皇甫離燁沒有騙她,理由呢?他什么要告訴自己呢?臥底的身份已經被他揭穿,可為什么還要自己在這里侍候?難道那大黑鬼其實就是個內奸?
    戳穿了也不道破?不論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可不能告訴隊長,想著她身邊的那些人總是看不起她,說她沒用,如果現在回去,又會被嘲笑的,留下來把聽到的轉達就好,不一定每次都是在耍把戲。
    哎!沒用的人永遠最怕人說,她也不例外,斜睨過去,這么多人,到底要開什么會呢?
    柳嘯龍雙手交叉擱置桌面,無表情的看著大伙道:“眾所周知,硯青懷了孩子,不能拿她怎樣,且她也變聰明了,居然料到我們這次的交易是實的,否則即便她得知到交易地點,也不會帶著如此多人過去,說明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開始運籌帷幄,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也給了云逸會一個措手不及,若是她往后一直聰明下去,我們還要不要吃飯了?”
    甄美麗聞言立刻在心中豎拇指,隊長太厲害了,那就是她心目中的神,可是越這樣越愧疚,要不要告訴隊長其實她已經被皇甫離燁識破了呢?先看看再說,萬一這黑鬼真是奸細,特意來搞破壞的,那么一定不會戳穿她。
    “說的也是!”皇甫離燁點頭。
    “所以我決定轉移交易地點,明天我們就準備準備,繼續和弗拉德交易,改為去阿富汗!”
    大伙先是一愣,后齊齊點頭。
    甄美麗竊笑一下,阿富汗,呵呵!不過阿富汗不是每天都槍林彈雨嗎?也是,在那里交易才安全。
    第二醫院
    凌晨兩點硯青才來到病房,見閻英姿正睡在西門浩躺過的病床上就悄悄過去,先查看了一下蕭茹云,見睡得正香就來到閻英姿旁邊脫衣躺下,剛要入眠就見手機響起,快接過:“喂?”
    ‘隊長,是我,他們把地點改為阿富汗了……’
    噼里啪啦把他們剛才說過的話全部說了一遍,什么再用一萬公斤把賠給弗拉德的二十億賺回來的,一字不落。
    硯青放下手機,什么?阿富汗?那她可沒本事過去抓人,好小子,變聰明了,明天跟局長請示一下,看看能不能給她個國際刑警的職位,哇,那自己就太牛叉了。
    翌日
    “為什么你不給她派人?”市局怒沖冠,指著對面的手下。
    老局長苦澀道:“市局,是您說不讓我隨便給她派人的!”干嘛來罵他?要罵的是你自己吧?
    一句話把市局給堵死,老臉抽筋了半天,后暗自思索,這可怎么辦?要是被上頭知道了,自己還不得丟了官職?而且這事一個早上就轟動了整個市區,很快硯青就會接受采訪了,她要說因為上頭不給撥人而無法抓那兩個禍國殃民的人,那他……
    “讓我想想,你去告訴硯青,十天后才可接受采訪,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給我穩住她,否則你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明白嗎?”他得去想個能說得通的法子,否則這禍他擔待不起。
    “是!”
    “下去吧!”
    一回到南門警局,老局長就愁眉不展,難道還要他去求自己的女兒不成?那多沒面子?一進辦公室就見那肚子鼓鼓的女兒站那里,瞇眼道:“有事?”
    “是這樣的,昨晚我得到情報,柳嘯龍還要交易,目的地是阿富汗,明天就出了,干爹,給我個國際刑警的職位吧,可以去抓人!”硯青充滿了希望。
    原本死氣沉沉的老人立馬精神:“當真?情報可靠嗎?”
    硯青搖搖頭:“不管可靠不可靠,總之要去就是了!”
    “硯青,你現在身懷有孕,不適合跑這么遠,這事我自會處理,你干得不錯,還有就是……市局讓你十天后再接受采訪,更不能說是因為上頭不給你派人,所以就沒抓到人,可以嗎?”遞過去一杯水。
    “哦……”可是不說的話,那她的局長位子,再看看手里的水,這是干爹第一次對她這么客氣,抿唇道:“您是我干爹,我當然不會這么說,那么市局想到辦法后,我再接受采訪,聽說會有很多外國來的記者呢!”
    老局長呼出一口氣,立馬抱住女孩的肩膀道:“干爹沒白疼你,沒錯,已經收到消息,會有三百名來自全球各地的記者會被安排到總局去,到時候你們緝毒組就要出名了!”
    天啊,這么多?某女先是一陣興奮后又為難道:“這么多的話,那我們不全都曝光了?以后一出去人人都知道我們是警察,還怎么抓人?”
    “放心,不會被拍照什么的,連你們的聲音會被調換,出去吧!”阿富汗阿富汗,我來了,省局,很快自己就是省局了,這次不需要抓到證據,證據已經有了,能拍攝到他們交易的畫面就好了,如此一來,省局!到時候市局什么的,還得給他敬禮。
    硯青一走,老局長就摩拳擦掌的拿起電話:“市局,我得請假三天,我老婆她最近身體不是很好!”
    ‘老宋,你是個模范丈夫,準了,記得讓副局好好代替你工作!’
    “好的好的!”點頭哈腰,絲毫不帶停歇的,拿起一個照相機和一系列證件,邊打手機邊急匆匆的出門:“喂!立刻給我訂一張去往阿富汗的飛機票……”
    柳宅
    “娶!”
    “不娶!”
    “娶!”
    “不娶!”
    餐桌四周的傭人們全都頭冒黑線,看著老夫人一副打仗的樣子,再看看對面少爺有條不紊的進食就搖搖頭,就沒見過這樣的母子。
    李鳶大力放下筷子指著對面的臭小子:“柳嘯龍,你搞大人家的肚子,還說不娶,你是不是人?”
    柳嘯龍白了一眼,端起牛奶優雅的喝了一口,再夾起煎蛋挑眉:“誰說大肚子就一定要娶?”
    “你……我不管,這個兒媳婦我要定了!”真是越大越不聽話,沒法管教了,多好的媳婦是不是?正直得她都要崇拜了。
    “媽!你每天見到我就跟要打仗一樣,不覺得累嗎?”煩悶的低頭繼續進食。
    英國王宮一樣奢侈的餐廳內,每天都會出現這些爭吵的畫面,仿佛兩人天生相克,怎么都說不到一起,大伙早就見怪不怪了,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李鳶急得火燒眉毛,眼看肚子一天天大下去,而她卻碰不到,每天抓心撓肺的等著孫子出生,可也不能一生出來就把人家硯青趕走吧?亦或者把孩子搶過來?那孫子不是沒有母親?絕對不行:“硯青怎么了?她是細菌嗎?讓你這么排斥?多好的人是不是?人家從不貪污,說話直來直往,不會耍心眼,配你多合適?你做的都是缺德事,她做的都是正當事,剛好可以幫你邪惡的靈魂洗滌洗滌,將來死了也不至于去地獄!”
    “誰說黑社會就一定要下地獄?”依舊不為所動。
    “你爹不就在地獄天天被挖心?”
    “我爹在天堂!”柳嘯龍似乎想到什么,肩膀聳動了一下,后還笑出了聲,看著對面清癯的老人道:“且還已經給我娶了幾百個后媽了!”
    ‘噗!’
    周圍的人聞言都掩嘴而笑。
    ‘啪!’
    李鳶拍案而起,指著對面的男人咬牙道:“最后問你一句,娶還是不娶?”
    柳嘯龍驚了一下,后繼續慢條斯理的吃早餐,目光盯著鋪在桌面的晨報懶懶道:“娶不娶不是你說了算,你去問問她,看她嫁不嫁!”
    “好!如果她要嫁,你就給我娶,知道嗎?”
    “沒問題!”心不在焉的揚唇,仿佛根本就不信對方能勸動一樣。
    “大哥!”
    柳嘯龍一見站在門外車旁的西門浩就淡笑道:“阿浩,董家千金如何了?”
    西門浩恢復了衣冠楚楚,聞言苦笑:“醫生說孩子沒了!”
    “哦?”柳嘯龍別有深意的站在院子里,沒有再繼續上前,單手插兜看看手腕命令道;“你回去吧,好好照顧她,阿鴻馬上就來了!”
    “大哥,最近我感覺你們一直在孤立我是嗎?”帥氣的臉龐上出現了少許沉痛。
    “你想太多了!”
    “希望是我想多了,大哥,自從跟著您以后,我沒有過私心,當初和董家聯姻也是您同意的,如果您因為硯青而排斥倩兒,繼而排斥我,無話可說,可我很委屈,也很無力,倩兒和我已經訂婚,那么我就有責任,如果您現在因為蕭茹云和硯青而希望我拋棄她,我做不到,因為我是個男人!”眼眶泛紅,漆黑的絲隨風飛舞,成熟的面龐上是隱忍的傷。
    柳嘯龍擰眉,做了個深呼吸,后再次看看表,眼里有著不滿,卻也沒理會。
    西門浩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既然這樣,那么您……保重!”說完便轉身準備走下山。
    “西門浩,立馬給我把車開走,以后再讓我聽到這些廢話,一定立刻將你逐出!”瞅向飛馳而來的車子,陰著臉過去。
    “大哥!”蘇俊鴻沒去看那個站在路邊的男人,打開后排坐的車門,后又繞到駕駛座上揚長而去。
    西門浩失望的看著這一切,兩滴男兒淚始終沒忍住,就滾向了被曬得燙的地面,腦海里播放著映像,那是在哈佛時,每天和兄弟們一起去廝殺的日子,而現在,熟悉的人看到他都退避三舍,保持著十米的距離,大哥又不讓他離開幫會,可理由呢?
    為什么都要排斥他呢?無奈的走到車旁也跟著尾隨。
    許久后停靠在了第二醫院門前,無力的望著,打開車門剛要下去,又硬生生退了回去,忽見手機響起,喉結滾滾,拿起道:“倩兒!”
    ‘阿浩嗚嗚嗚嗚你快來陪我……我好害怕嗚嗚嗚我知道錯了,不該跟你訂婚嗚嗚嗚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還有個蕭茹云嗚嗚嗚嗚!’
    “這不是你的錯,別哭了,我馬上過來!”啟動引擎冷漠的離開。
    云逸會醫療室
    董倩兒哆哆嗦嗦的坐在病床上,手里緊緊握著手機,臉部被包扎過,全身上下都是傷,可比不了心里的恐懼,看向那醫生:“不要亂說話知道嗎?”
    “是是是!”女醫生立刻點頭,這可是護法未來的妻子,她自然不敢亂說話。
    掏出一張金卡道:“三百萬封口,夠了嗎?”
    “夠了!”欣喜的接過卡裝好。
    就在董倩兒要再次打電話時,門被推開,立刻哭喊道:“阿浩,阿浩我好怕阿浩!”瘋了一樣,伸手要拔掉手背上的點滴。
    西門浩見狀慌忙上前按住,責備道;“你知不知道醫生說你現在極度虛弱?這里是云逸會,她不敢再來!”
    “可是我真的好害怕嗚嗚嗚嗚阿浩,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嗚嗚嗚好不好?”雙手緊緊抱著愛人的脖頸:“我怕你不要我嗚嗚嗚我真好愛你,真的好愛,我不能沒有你的嗚嗚嗚……我已經盡量對她好了,我說要十五萬違約金是想她可以有一份正當工作嗚嗚嗚我不知道她會這么極端的……”
    眼淚不斷,哭得好不凄慘。
    “沒事了,以后不會有人再傷害你!”大手溫柔的安撫。
    “護法,董小姐剛剛流產,您要有空就多陪陪她,而且傷這么嚴重,若是她一直這么緊張,肯定會惡化的!”醫生適時提醒。
    西門浩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董倩兒見他答應就擦擦淚:“不行,阿浩,你要回公司去,每天晚上過來陪我就好了,不能耽誤了工作!”
    “沒事,最近他們好像離我特別遠,且連蕭祈都開始望而卻步,我想他們應該是不滿什么!”
    “什么?”董倩兒擰眉,不可思議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因為我,所以他們開始避開你了?”
    “不是!”
    “那是什么?阿浩,你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位置,要不你就跟他們說你不要我了,千萬不能耽誤了你的前途!”眼神誠懇,帶著焦急。
    西門浩搖搖頭:“算了,我想他們是有什么事瞞著我,那我就當休假了,天天陪你!”
    董倩兒垂眸開始猜測,阿浩不能沒有這份工作,絕對不能,可怎么辦?難道會長他們現這件事是她做的了?閻英姿為什么來打她?可沒理由的,他們要真知道了,就會要求阿浩退婚,而不是避開他,為什么要避開他?為什么?
    “你不用緊張,來,吃飯!”端過桌子上的瘦肉粥喂了過去。
    “阿浩,我想他們是對你有什么成見,你聽我的,趕緊回去上班,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被人看低,你要做出成績來給他們看,明白嗎?否則一直下去,說不定你會被趕出云逸會,一無所有的!”焦急的仰頭,該不會是阿浩犯什么錯了?所以有意要讓他離開?
    西門浩淡漠的放下碗:“倩兒,如果真是那樣,我就認了!”
    “可是……”
    “你怎么比我還緊張?難道我被趕出來,你就不愛我了?”一副打趣的口吻。
    董倩兒搖搖頭,張口吃下食物長嘆道:“如果真那樣,我也愛你,我只是不希望現在的你真的失敗,我希望你永遠蒸蒸日上!”
    “嗯,大哥今天留住了我,說明不是想趕我走,一定是別的事,隨便他們吧,反正我知道他們絕對不會坑害我就是了!”
    “哦,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因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愛你的人!”湊上小嘴兒沖那薄唇親了一口,后羞澀的低頭:“還要吃!”
    西門浩則一勺子一勺子的喂。
    城南緝毒組
    “老大,這是上頭批下來的獎金,副局親自送來的,五百萬,我看這更像是封口費!”李隆成將一張支票送到了硯青面前,歡喜歸歡喜,只是沒想到警局也有這種事生。
    “天!五百萬,真的假的?”李英一把接過支票,是真的,這……也太多了吧?
    大伙紛紛圍了過去,硯青撇了一眼,不高興是假的,不過老大嘛,就要有老大的樣子,自然不能和他們一樣,挑眉道:“拿去分分,對了,為什么是副局?局長呢?”
    “哦!他早就去阿富汗了!”
    硯青瞪大眼,不是吧?親自去?聽說那邊很亂的,成天打仗,而且暴民遍地都是,希望他能平安歸來,而且前幾天看了個報道,說阿富汗炫富是炫誰的男寵夠白夠俊俏,干爹不會……不不不,那么老,沒人要的。
    “好了,十天后我們準備接受采訪,這十天內統統追蹤武陽山的案子,爭取在采訪前得到答案,后公諸于世,到時候看他還怎么藏!”要真敢把屬于中國的東西搞到國外去,她定不會放過他:“阿成,帶我去一下皇城基督教,走!”
    “是!”
    拿到錢,回答得都帶勁許多。
    皇城基督教
    看著一排排座椅和空無一人的大堂,硯青仿佛很感慨一樣,到處摸,這里她來過很多次,一個能讓煩躁的心清靜之地。
    “硯青!”
    葉楠還是那身修女裝扮,戴著大大的十字架,就這么站在最前方,仿佛一位圣女,笑容更是讓人流連忘返。
    硯青抬頭,看向那個正在向她招手的女孩,大步上前伸手道:“我來了,你說得沒錯,交易很成功!”好美的女人,手指形同初生的茅草般纖細白嫩,肌膚像凝凍的脂肪一樣潔白柔滑,脖子如天生的的幼蟲一樣白嫩頃長……
    “坐!”彎唇指著木椅:“我說過上帝會保佑你的!”說完就又開始了。
    某女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安靜的坐著,安靜的看著女孩在那里幫她祈禱,不是上天保佑了我,而你是冰雪聰明。
    整間大堂僅僅只有她們兩人,異常靜謐。
    半小時后,硯青趕緊將最近生的事說了一遍,后抿唇道:“葉楠,你覺得他這次會去阿富汗交易嗎?”
    “當然不會!”葉楠笑笑,后也坐了過去:“說什么再繼續下去,云逸會就會倒閉,硯青,云逸會勢力遍布全球,a市只是九牛一毫,這里沒交易,別的地方也會有,怎會倒閉?”
    硯青倒抽冷氣,趕緊拿出手機,結果是無法接通,完了完了,她怎么沒想到呢?可干爹已經去阿富汗了,尼瑪又要被罵了,用力擦擦額頭上的汗水。
    “他這是故意氣你呢呵呵!”葉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柳嘯龍,你這王八蛋,百分百肯定他是知道云逸會有自己的眼線,這可咋辦?算了算了,他等不到柳嘯龍自己就回來了,今天來是有正事的。
    葉楠見她這么慌張就又道:“莫要驚慌,上帝會保佑你的!”說完便雙手合十,閉目。
    剛要問正事,就無奈的皺眉,直到快睡著時才繼續道:“葉楠,你來幫我看看武陽山下有什么好不好?我給你講講……”深怕她又上帝,一點空隙都不留的全數道出。
    一個小時后,葉楠抿唇仔細的思考,后拉過硯青的雙手道:“寶藏!”
    “寶藏?那里能有什么寶藏?”一千年前可是汪洋大海的。
    “柳嘯龍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跟你說王和王妃的事,硯青,眾所周知,武陽山往日是一片汪洋,可又有誰知道汪洋之前是什么?”
    “可歷史上并沒有對武陽山以前有記載!”
    葉楠搖搖頭:“這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根據你敘說的得出結論,6天豪給的九鳳環或許是整個寶藏里最值錢的物品,環中央是一個以花為裳的少女,在王的心里,他愛慕的女子就像花兒,還有柳嘯龍當時并非是想講給你聽,他是想看你的反應,看你是否知道里面有什么,而你的回答正和他意,他可以百分百確定你不知道地下埋葬的就是一個巨大的陵墓,更有著王和王妃,還有名人的真跡,歷史上沒有記載的國家是很多的,否則要考古學家做什么?”
    硯青伸手捂住心臟,秀眉緊皺:“天啊,你的意思下面真有陵墓?還是個歷史沒有記載的?那得多少年?”
    “我對武陽山也熟悉一點,五千年的汪洋,五千年前就不知曉了,也就是說最少五千年,硯青,那九鳳環代表的是整個王國,那可是無價之寶!”湛藍的眸子內毫無波瀾,即便是知道了這足以震撼全國的秘密,依舊平淡如水。
    “天啊!”某女不斷吞咽著唾液,她相信葉楠的,相信的,因為相信,所以開始慌張,五千年前?歷史向來白癡,不知道會追究到什么朝代去,巨大陵墓,定顏珠,還保存著當時王和王妃的原樣嗎?可柳嘯龍是怎么知道的?不是有考古人員去過了嗎?都一無所獲。
    果然是國寶,且還是沒有記載的,多具有研究價值?柳嘯龍,你真的想把這些運到國外去嗎?也對,他并非中國人,自然不會在乎什么罵名,渾身血液都開始沸騰,但她要怎么阻止?告訴干爹,他會信嗎?這次他從阿富汗回來,肯定不會信她的。
    該死的,怎么辦?她要怎么保護自己國家的寶物?六年了,都沒人查得出,那么國家都放棄了,自己去找他們,根本就沒人會相信的,怪不得6天豪已經料定柳嘯龍會去求他,一個陵墓內,一定有很多珍寶,自然需要6天豪來幫他搞到國外去。
    “硯青,你很誠實,沒有抓他們,我很欣慰!”拍拍那在顫抖的小手:“你去跟著他,但不要表現出你已經知道了里面的秘密,我想他會在玉米成熟時開始挖掘,這樣定不會有人懷疑,倘若柳嘯龍知道你了然,他會趕走你的!”
    “你的意思要我眼睜睜看著他把文物運走?”這比殺了她還殘忍。
    “要么看都沒得看,你見過了,到時候要找回事,還有目擊證人,不是嗎?”
    “葉楠,真的沒方法讓中國得到嗎?”
    “柳嘯龍是云逸會頭領,坐穩這個位置,不光是靠傳承就可以,要有睿智的頭腦去經營,且他繼承后,更是鵬程萬里,他現在開始挖掘,說明已經萬無一失了!”
    硯青搖搖頭:“我們不是知道了嗎?葉楠,走,你跟我去電視臺!”
    葉楠苦笑:“硯青,沒有用的,六年前已經有人去過了,不還是一無所獲嗎?說明這個墓穴的挖掘方式,只有柳嘯龍知道,就算現在派人去,挖也挖不出什么,到最后我們還得被世人唾棄,柳嘯龍他有時間等,再來個六年,那個時候,就再也沒人相信了,狼來了的故事我相信你聽過,且……我不想害了整個教堂,聽我的,就去看看,如果你能隨機應變,也說不定可以阻止這批文物出境!”
    “好吧,你都這么說了,我想就真的沒方法了。”落寞的垂頭,還不如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呢,不行,等挖掘出來后,她一定要阻止他,一定要,用盡一切方法,大不了也學甄美麗,來個美人計。
    可在他眼里,自己值一個如此珍貴的墓穴嗎?而且肚子又這么大……應該到不了這種地步這批罕見的寶物就到手了呢,哎!如果真的沒辦法阻止,那么她也算盡力了。
    “上帝會保佑你的!”
    無語!
    “阿門!”
    結束了?快起身揉揉疼痛的屁股:“那我就不打攪了,有空再來看你!”沒大事,絕對不來,太可怕了,這點事居然問了一個下午,這個女孩的耐力她相信全世界都沒人能比,佩服!
    葉楠見女孩逃也似的就無奈的嘆息,這個硯青,保佑她,她還不愿意,無所謂的笑著轉身離開。
    夜間八點,硯大警官拿著銀行卡直奔某高級商廈,有錢了,給那兩個女人買兩套名牌,一路上都在想武陽山和葉楠的話,不能讓柳嘯龍知道她已經知道了,墓穴得賣多少錢?里面的珠寶有多少呢?更值得研究的是墓穴的格局和里面的古文化,五千年前,那得是什么生活?
    還有柳嘯龍是怎么知道這個秘密的?太多太多的疑惑了,這小子,心夠大的,這也敢弄,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卻仿佛空了一樣。
    他在中國這幾年,為的都是這個墓穴吧?一旦挖掘了,運走值錢物就會離開吧?中國就再無他留戀的東西,還說什么要看孩子,鬼話連篇,怪不得四大護法全都聚集過來了,都是有目的性的,小小a市,容納著這么多黑道頭子,6天豪都來了。
    不久后,這些人都會消失在中國,回到他們真正的主基地,法國!
    6天豪說他是亞洲人,可她知道,比起祖國,他更在乎這筆巨額。
    “小姐,這件滿意嗎?”
    聞言,某女立刻清醒,剛要點頭就瞠目,一件裙子三千多?搶劫呢?趕緊擺手:“不好意思,消費太高,承受不起!”立刻走出,轉了幾家店,全都這么貴?剛要路過一家看品牌就昂貴的店鋪時愣住,笑道:“婆婆?”
    李鳶拿著衣服的手一抖,硯青?她怎么來這里了?迅轉身,目光不自覺就火辣辣的盯著那隆起的肚子,她的寶貝孫孫,都這么大了,奶奶都望眼欲穿了。
    硯青立刻進去客套:“沒想到在這里能看到你,緣分!”
    “是……是啊,你買衣服嗎?隨便買,婆婆給你掏錢!”結婚結婚,要她咋勸?如果說穿身份她會不會立刻轉身就走?
    “那不用,我是來給我朋友挑的,我帶錢了,哇!婆婆,你好有錢,這一套要三萬多呢!”真舍得下血本,眼紅死個人了,雖然那衣服太丑了。
    李鳶趕緊把衣服放回原位,攤手道:“隨便看看,咦!你懷孕啦?瞧這肚子,夠大的!”老手摸了過去,一摸舍不得拿開了,她能感受到是個大胖小子,帶把的,老頭子,我們有孫子了。
    硯青沒有阻止她,垂頭也摸摸肚子道:“是啊,五個月了!”
    五個月?這么大?莫不是有兩個?一想,就腦充血,兒子,你太厲害了,一下就搞出兩個來,干咳道:“對了,你結婚了?”
    “啊?哦!是的!”尷尬的抓抓側腦。
    “你老公很帥吧?”李鳶別有深意的試探。
    硯青抿抿唇,點頭:“是啊,很帥!”帥個大頭鬼。
    老人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你愛他嗎?”
    “我愛死他了!”我愛他破點皮就立馬得瘋狗病去死。
    噢!這么說這硯青是喜歡臭小子了,見她滿臉笑意就繼續道:“那你對他媽媽是什么看法?”一定是很好很好的印象,看來這兒媳婦可以娶回去了。
    硯青帶著欣賞羨慕的眼光看看周圍的奢華,再看看一旁準備給老婆婆介紹款式的服務員,后不加思考的擰眉:“上梁不正下梁歪!”能教育出那么可惡的兒子,指定不是好人。
    轟,李鳶差點暈倒,表情也頓時轉換為不高興,瞪著硯青道:“我怎么不正了?嗯?要不是我生了他,你這肚子里能有嗎?我告訴你,他是他,我是我!”憤恨的說完就偏開頭,見半響沒回音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笑道:“我剛才說什么了?”
    “你說柳嘯龍是你生的!”硯青捏緊拳頭,見她一副默認就伸出顫抖的食指指著老人:“你們柳家,老的騙我,大的還給我肚子里弄個小的來折騰我,你們……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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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門浩估計要被罵死了,此文主線為搞笑為主,琪琪一定會揮最大的能量將搞笑進行到底,工作一天了,都累了,看書為了放松壓力,我會盡量讓你們放松的,從頭到尾,么么。
    橫店玩過嗎?到時候琪琪帶你們走一邊,男主們都去,女人們玩得不亦樂乎,而他們全都站一旁黑著臉,五大帥哥被幾十個女人不停的潑水,最后都拿水管子沖,有個好玩的,走鋼絲,女主們輕而易舉過去了,五個男人走著走著掉水里去,總之就是折騰他們的。</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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