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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以來,狄羅心中第一次感到了恐慌。
這絲令他煩躁不安的思緒如同一縷揮之不去、趕之不消的陰霾,時時刻刻煩擾著他的清醒,吞噬著他的耐心。
這惶恐不安并非來自科恩,更不是那些視他如同草芥的大貴族,而是來自昨天晚上的那個毫無預兆、**裸的威脅,那個來自埃德芬妮只為了和奧古雷羅賭一口氣的小小警告。
是的,狄羅害怕了。
縱使狄羅掩飾得毫無破綻,外人根本無從察覺,但狄羅卻知道,自己的確害怕了。
原本在他看來是那么繁華、那么自由、那么親切,幾乎讓他忘記了自己只是個鄉(xiāng)下人的雅澤公國主城,此時卻仿佛一個正待吞噬他的惡魔,已經張開滿是獠牙了口。
只要它愿意,隨時能將自己化為烏有,連骨頭渣都剩不下。
狄羅知道,自己只是個小人物。
縱使長達三年的縱欲縱酒無度生涯幾近讓他忘卻了這一點,可是此時的狄羅卻惶然明白了這一點,這里不屬于自己,這少暫時不屬于。
雷多擁有一個足以在他闖下大禍時為他擦干屁股的老爹,弗萊克擁有讓無數人都為止嫉妒的皇族血統(tǒng),這兩點狄羅都比不了,雖然狄羅從來都不想比,雖然到目前為止,他最大的心愿還是能夠順順利利的繼承到叔叔的領土,讓“昂”字也能光明正大的放入自己的子嗣頭上。
科恩能夠為了報仇而對自己不擇手段,因為他的老爹,雷多、弗萊克能夠和自己沆瀣一氣的胡作非為,同樣是因為他們的老爹,可自己只有個叔叔,一個在這些人眼里微不足道的鄉(xiāng)下領主,所以狄羅不能向科恩那樣毫無顧忌。
“看來光明魔法學徒和三級空間魔法師的身份還是身單力微啊。”狄羅手指不停地輕揉著眉心,自嘲的微微一笑后,眼神中剛剛閃現(xiàn)的冰冷瞬間被謙卑無害掩飾了下去,“是不是該回去看看我親愛的叔叔了?斯丹妮(老約翰的女兒)現(xiàn)在也應該很想念我吧?”
“你那個小妞不錯,扭捏中帶著火爆,**時差點沒把我給弄到床下去。幸虧我的床上功夫也不賴,哈哈。”
正待狄羅暗自思索時,雷多高亢的說話聲夾雜著任人能辨的得意色彩傳進了書房。
昨天晚上,原本受傷頗重的雷多來到狄羅家時,一眼便看上了剛被狄羅買回來的侍女,雷多不容質疑地征用了狄羅的臥室,只留下了驚慌失措的諾貝莎。
“真是個粗魯的莽夫。”弗萊克睡眼惺忪的也走了進來,一腦門子的關子。
昨天晚上弗萊克就住在外面的待客廳,聽了一夜雷多亢奮的吼叫聲,擾得他郁悶不已:“昨天晚上聽了你一路的殺豬叫,半夜又聽了你一夜的狼嚎,我看你身上的那點傷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兒了,趕緊給我把床讓出來,我還惦記著那兩個精靈呢。”
“那兩個精靈你就別惦記了,狄羅自己都不舍得動呢。”雷多接二連三的打了幾個哈欠。
“小白臉,我前些日子讓你幫忙查的那些事情怎么樣了?”相比二人的調侃,一夜未眠的狄羅顯然沒有那么輕松。
“可惡”弗萊克對“小白臉”這個稱呼很是懊惱,不過他還是如實做出了回答,“科恩和邁克.布朗開的那個賭場就在城外西郊,里面有十幾個精靈妓女,最近又新進了三十個兔族獸人、二十個貓族獸人,通通都是妓女,平時不對外開放。出入那里的都是一些顯赫的大貴族,而且有專門的馬車到府上接送,說白了那兒就是他跟他老爹討好巴結上層的地方。”
“不對外開放?這的確很讓人頭疼。”狄羅微微皺了皺眉,腦袋里迅速思索著應對措施。
是的,狄羅從上次酒吧械斗時把科恩毀了容后他就知道,科恩一定不會就這么算了,所以他一早就做好了對付科恩的準備。
只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對付科恩比想象中要困難一些。
“哦,對了,他那里還新添了十幾個長相不錯的男賓。”弗萊克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閃爍著玩味的笑容,惺忪的睡眼此時卻閃爍著陰謀的色彩,“怎么樣,這個消息足以讓你輕松一下吧?”
“還有這事兒?”狄羅一下子便直起了身,興奮的表情中夾雜著令人尋味的詭異笑容,“有機會混進去嗎?我是說接觸到那些男賓?”
“很湊巧,那些男賓和獸族妓女是從我那個遠方表舅查爾斯手里賣出去的。”弗萊克同情的攤了攤手,為的確實科恩。
“你們這是說什么呢?”雷多茫然地看著兩個人,一副不知所云的迷茫狀。
“明天早晨會有好戲看的。”狄羅微笑的拍了拍雷多的肩膀,神色鎮(zhèn)定而從容,“不過在這之前,恐怕小白臉還要多跑幾趟。”
“沒問題!”弗萊克這次答應得很是痛快,畢竟昨天晚上的那口惡氣不能就這么咽下去。
“血債,應當血償。”狄羅冷冷的看向了雅澤主城西面的天空。
頓馬酒吧開設在主城西郊外的一片私人森林中,位置幽深而隱蔽,面積早已超出了正常酒吧應有的范疇,而經營項目更是囊括了賭牌、賭馬、馬術競技、地下角斗場表演、裸舞表演、面具派對(有人稱之為“淫色派對”,因為出席這里的人全身上下只用面具遮住了臉部,其余部分通通裸露于外而得名)等多項內容,而最讓人稱奇的是,這里總能隔三岔五的找來一批獸人妓女,借此滿足男人們的獵奇心,而且,這里除了賭博之外的所有內容統(tǒng)統(tǒng)免費。
當然,能夠來到這里的人也都是一些相當有身份的角色。
下午五點鐘的時候,三十輛裝潢一致的馬車從酒吧門口徐徐駛了出來,車廂上用醒目的金色描繪出了一朵綻放的玫瑰,這是“頓馬酒吧”特有的標志,而這些馬車的目的地正是各個“大人物”的公府亭宅。
當這三十輛馬車離開后不久,又有八輛裝飾各異,外表檔次只屬一般但卻相當舒適的馬車從酒吧后門外的一條幽靜小路陸陸續(xù)續(xù)的駛出了森林,繞了一大圈后才駛進主城西門。
這八輛馬車走在大街上幾步顯眼,無論是狹小得只能容下一人的車廂,還是穿著幾近貧民的車夫,都是那么的稀松平常。
不為外人所知的是,這八輛馬車其實依舊是某某“大人物”的宅邸,只不過它們要走的是后門而已。
晚上七點鐘左右,二十幾輛馬車停在了酒吧之外,不少熟絡的老相識互相調侃著走了進去,一路上留下了不少爽朗笑聲。
相比這些人的放聲大笑,那些從酒吧后面直直駛入秘密車庫的客人顯然要低調的多。
“這次來了多少人?”科恩一邊端著酒杯依次向路過的客人點頭哈腰的阿諛示好,一邊低聲問道身后的總管。
“里特斯公爵今天不能來,查爾斯將軍臨時有事,迪魯將軍稍后就到,其余的客人都來了。”老總管貼著科恩的耳朵小聲交待著。
“后面的客人呢?”科恩默默地點了點頭,繼續(xù)低聲追問道。
“八位貴客都來了,布朗公子已經親自去安排招待了。”老總管依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回復道。
“如果沒有那幾位貴客的特殊吩咐,明天一早就把那幾個男賓的舌頭割了,按老規(guī)矩辦。”科恩說話時依舊站在門口,除了眉梢上面的哪一條醒目疤痕外,整個人充滿了儒雅而謙卑的良好氣質。
“知道了。”得到命令的老總管默默地退了下去。
“怎么樣?”邁克.布朗見四周沒人,徑直走到科恩身旁,問道。
“還好,只差迪魯那個色鬼了,我再等等。你那邊如何?”科恩詭異的微微一笑,小聲說道,“就跟他那個夫人一樣,每天晚上都要好幾個才能侍候周全。”
“嗯,今天那個肥婆也來了,又要了三個,而且特意要求要體力充沛的。哈,聽底下的人說那個蕩婦每次都是讓人用舌頭給她洗澡,真是個變態(tài)狂。”布朗嘿嘿一笑,說道。
“噓”科恩用眼神示意布朗閉嘴后,眼神往外一瞥,緊跟著整個人便熱情洋溢的小跑了出去,“迪魯將軍,我還擔心您不能來了呢!”
“科恩老弟的局,我是無論如何也要賞臉的,哈哈哈”一聲渾厚的聲音甕聲甕氣的叫響宰了就把門外,一臉的絡腮胡糾結在一起,使得整個人看起來狂野而蠻然。
“老弟,聽說你這兒又新來了二十幾個貓妖,這次你一定要給我多安排兩個,哈哈。”年歲四十有余的迪魯一邊重重的摟著科恩的肩膀,一邊風風火火的往里走。
“迪魯將軍哪里的話,小弟早就為您準備好了,這都是小弟應當的,應當的。”科恩刻意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后,偷偷在迪魯的耳邊說道,“這次這兩個舌頭都靈活的很,包您滿意!”
“老弟果然知道我的癖好,哈哈!”迪魯像拎柴雞一樣,連摟再提地把科恩抱進了酒吧大廳。
兩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透明紗巾的侍女緊忙滿臉堆笑的貼了上來,迪魯伸手便把手掌從其中一個侍女的領口伸了進去。
正待男人們縱情享受肉欲和酒精的刺激時,酒吧后面的一排暗房里亮起了燈,十來個衣著華麗、身材健壯、面目秀美的男人分別推開了房門,來到早已赤身躺在床上的各個貴婦面前,徐徐脫掉了原本就不多的衣服。
不消多時,這幾間暗房里便充滿了瘋狂、*的女人呻吟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