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yī)郡王妃 !
大殿上,錦親王府世子楚文浩使足了力氣去拔打王鞭,可惜打王鞭并沒有拔出來,只聽得嗡嗡刺耳聲不斷,殿內(nèi)的眾朝臣不由得齊齊的目瞪口呆,沒想到打王鞭竟然真的拔不出來,難道真的只有長平郡主能拔出來。
大殿一側(cè)的云染冷笑的望著楚文浩,先前她為了證實打王鞭別人能不能拔得出來,叫了龍一龍二等人一一試過了,最后發(fā)現(xiàn)一件詭譎的事情,這打王鞭別人真的拔不出來,只除了她以外。
看來這東西還真的挺有靈性的,認了她當(dāng)主子的。
所以此刻看楚文浩臉色通紅的使勁去拔打王鞭,云染并不擔(dān)心。
楚文浩一拔拔不出來,不甘心的再試一次,再次的使足了力氣去拔打王鞭,可惜打王鞭依舊沒有動靜,只不過這一次嗡嗡聲更大,除了嗡嗡聲外,它好像抓狂了一般,嗖的一聲竟然脫離了楚文浩的手,直飛到云染的手上。
大殿上眾人終于見識到了打王鞭的奇妙之處,個個議論紛紛。
“這是怎么回事,打王鞭似乎真的認了長平郡主做主子。”
“看來云王爺和燕郡王沒有說錯。”
“先祖皇帝的東西為什么會認云染為主?”
“你們忘了她是我們大宣的花王了,她本就是得老天庇佑的奇女子。”
一時間大殿內(nèi)說什么的都有,太后和皇帝的臉色難看異極,云染懷抱打王鞭,唇角勾出嘲諷的笑,眸光沉靜如水的望著對面的楚文浩:“錦親王世子,你的二十記耳光呢,還是快點動手扇吧。”
“云染,你?”
“我怎么了?難不成錦親王世子還想抵賴不成,對不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的打王鞭可就要不客氣了。”
云染話落,殿內(nèi)不少的人盯著楚文浩,楚文浩的一張臉黑沉得可怕,手指緊握起來,呼吸急促,呼呼的喘著氣,那樣子恨不得撲上去掐死云染,可惜云染動都不動一下,像沒看到似的。
楚文浩慢慢的抬手,眾人真擔(dān)心他一怒沖上去和云染拼命,誰知道他抬手朝著自己的臉狠狠的扇了下去,一下比一下重,臉頰很快就腫了起來。
云染沒有看楚文浩,而是抬首望向大殿上首的皇帝和大殿一側(cè)的太后娘娘。
“皇上和太后娘娘要不要也試試?”
皇帝和太后二人此刻連死的心都有了,心里把楚家的先祖皇帝楚元英給罵了個狗血噴頭,他什么事不好做,竟然創(chuàng)下了這什么狗屁的打王鞭,還搞出認主這種事來,除了云染別人根本拔不開打王鞭,這是什么鬼事啊。
兩個人臉色黑沉,一言不吭,大殿上,楚文浩的二十下耳光已經(jīng)扇完了,一張臉腫得特別的厲害,哪里還有往日英俊的神容,根本就是一個包子臉,不過他的一雙瞳眸陰森森嗜血的瞪著云染,他和云染之間的仇結(jié)更大了。
殿內(nèi),云染見皇上和太后沒有說話,晃了晃懷中的打王鞭:“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就是沒有人再試了,對了,當(dāng)初我除了得到打王鞭,還得到了一方玉石臺。”
云染從懷中掏出了玉石臺揚了揚,大殿內(nèi)眾人又是齊齊的一怔,云染拿著玉石臺朗聲說道:“這也是先祖皇帝的東西,這玉石臺上有先祖皇帝的筆跡,上面寫明了,男得到御賜打王鞭可賜封為大宣的護國王爺,女若得到御賜打王鞭,便可賜封為護國公主。”
“護國公主?”
殿下一片議論之聲,這護國公主可是公主之中正一品的品階,皇室最有權(quán)勢的親貴,有權(quán)參與國家重大的政事,不過歷代帝皇沒有人愿意設(shè)立這么一位公主,所以一百多年來,只除了中間出現(xiàn)過一個鎮(zhèn)國公主,那也是因為皇帝太寵愛那女兒的原因,所以賜封了女兒為鎮(zhèn)國公主,這鎮(zhèn)國公主和護國公主同一個品階,都是有權(quán)勢的親貴,可參與大宣重大的政事,有權(quán)決斷政事的。
現(xiàn)在云染拿到了御賜的打王鞭,竟然還得到了這么一方玉石臺,這女人日后豈不是一飛沖天,誰還敢招惹她,云王府也成了大宣的權(quán)貴第一家了。
大殿上,所有人呆怔住了。
最先醒過神來的大長公主,望著大殿上光華四射的女子,仔細看她的眉眼,竟與駙馬有幾分神似的地方,從前她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大長公主馮翊公主忽然就不恨那趙家的女人了,幸好她把自己的女兒換走了,女兒才會長成這樣光芒四射的人物,若是她沒有換的話,女兒左不過也被自己驕慣得無法無天罷了。
大長公主馮翊公主飛快的走出來,沉穩(wěn)的開口:“長平郡主,可否讓本宮看看你的玉石臺。”
云染轉(zhuǎn)身望向大長公主,看到大長公主眸光清明,對她沒有絲毫的憎恨之意,也沒有任何的算計光芒,云染淺笑,把手中的玉石臺遞到了大長公主的手里,大長公主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又遞給了身側(cè)的趙丞相,趙丞相看完遞給身后的朝中大臣,最后大殿內(nèi)所有人都看了一遍,相信云染說的話沒有錯,確實是先祖皇帝的意思,得到打王鞭者男可封為護國王爺,女可封為護國公主。
大長公主馮翊公主把玉石臺奉還給云染,當(dāng)先一步跪拜而下:“參見護國公主。”
大長公主的動作一落,皇帝和太后滿臉的難以置信,失聲叫起來:“馮翊。”
“姑姑。”
馮翊大長公主沉聲說道:“這是先祖皇帝所賜的圣意,本宮以皇室嫡長公主的身份請皇上下旨賜封長平公主為護國公主。”
大長公主身為嫡長公主,身份尊貴,她的一言一行,對皇室還是有著作用的,此時她開口,大殿下面,眾朝臣面面相覷,最后有人跪了下來:“請皇上賜封長平郡主為大宣的護國公主。”
“請皇上賜封長平郡主為大宣的護國公主。”
殿內(nèi)越來越多的人跪下來請皇上下旨賜封云染為護國公主。
這是先祖皇帝的圣言,誰都不可抗拒。
若是不遵先祖圣意,就是大逆不道,上首的楚逸祺臉色難看至極,沒想到云染這個賤人不但得到了打王鞭,還得到了玉石臺,他若賜封她為護國公主,以后朝中有大事她都可以參與,想想便覺得他這個皇帝當(dāng)?shù)锰C囊了。
太后臉色更是不好看,她女兒受了罰,挨了打,沒想到云染不但得到了打王鞭,還將會被封為護國公主,這叫什么事啊。
滿殿朝臣都跪了下來,請皇上下旨賜封云染為大宣的護國公主,。
本來云染是不在乎這個名頭的,不過想到這名頭可以掐住楚逸祺和太后的脖子,她便覺得很爽。
所以先前她才會取出玉石臺。
上首的楚逸祺最后一咬牙,下旨:“擬旨,今有云王府的長平郡主,得先祖皇帝的圣意,特賜封為我大宣的護國公主,欽旨。”
皇帝旨意一下,下首的所有人都朗聲道:“臣等恭喜護國公主。”
云染笑意盈盈的望著殿內(nèi)的一眾朝臣,清朗的聲音響起:“謝各位大人的厚愛了。”
大殿上首的楚逸祺頭疼欲裂的起身,一甩袖直接的離開了,朝臣們趕緊的跪下:“臣等恭送皇上。”
皇帝早走得沒影了,等到皇帝一走,那些朝中的大臣個個走過來向云染道喜,有人向云紫嘯道喜,現(xiàn)在的云王府可謂如日中天,有了御賜的打王鞭和護國公主的名頭,皇上想動云王府,根本是不可能。
云紫嘯和燕祁的臉上攏著耀眼的風(fēng)華,一一向身側(cè)的朝臣招呼著。
太后走到大長公主馮翊公主的面前,不滿的冷哼:“馮翊,你瘋了,你竟然帶頭讓皇帝下旨賜封云染為大宣的護國公主。”
馮翊大長公主臉色攏著一片冷霜,淡淡的望向自己的這個皇嫂。
“難道太后娘娘有辦法阻止這樣的事情,本宮身為皇室的嫡長公主,自然要謹(jǐn)記祖訓(xùn),這是先祖皇帝的圣意,誰敢違抗。”
大長公主說得義正言詞,太后一時啞語,聽著身后的道賀聲,不由得氣恨難平,一甩袖走了出去,剛走出大殿,迎面便看到侍衛(wèi)架了榮德公主過來,榮德公主的身上鮮血斑斑斑,每走動一步,便拖出一條血印子出來,太后雖然惱火女兒不和自己一條心,不聽自己的話,可是一看到女兒受這樣重的傷,還是忍不住心痛起來,上前一步痛心的叫道。
“榮德。”
榮德公主楚韻寧,此時心里滿腔恨意,想到先前自己的母后,皇兄竟然直接的下旨讓人打自己三十板子,她就覺得對這些親人心如死灰。
“母后拿到御賜打王鞭了。”
榮德公主一向聰明,先前母后的心思她一眼便看明白了。
太后神容僵硬,看到女兒身下一攤的鮮血,又心疼的上前拉著榮德:“榮德,別怪母后了,那種情況下,母后也是為了救你啊,若是不救你,說不定那女人能要了你的命。”
太后雖然一心貪戀云染的打王鞭,但本質(zhì)上確實是為了救榮德一命的,不過榮德不領(lǐng)她的情,她的心中,自己的皇兄母后這是放棄她了的,心中一腔恨意,不過此刻她疼得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太后心疼的命令侍衛(wèi),把榮德送到她的宮中去。
景明正太殿內(nèi),朝臣陸續(xù)的往外走,大長公主遠遠的看著女兒,看她擁有了打王鞭,看她被封為護國公主,心里很是滿足,轉(zhuǎn)身往外走去,身后腳步聲響起來,云染走了過來,輕聲喚道:“大長公主。”
大長公主一怔,停住腳步回望過來,離得近了看云染,真是越看越像駙馬,以前她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
大長公主心里想著,溫和的開口:“公主有事嗎?”
云染走前幾步,尊重的向大長公主道謝:“謝謝大長公主先前的救命之恩,還有剛才的相幫之意。”
大長公主馮翊公主輕笑起來,看女兒和她解除了前隙,她忽然覺得這樣就足夠了,那怕她永遠不知道她這樣的一個母親,能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著話,也已經(jīng)足夠了。
“先前本宮之所以進宮幫你,乃是因為安樂相求的意思,至于這一次,本宮出聲,乃是因為這是先祖皇帝的圣意,身為楚家的后輩,自然要遵從先祖的意思。”
大長公主一點功勞不往自己身上攬,這樣的她倒讓云染喜歡,心里明白,大長公主之所以經(jīng)歷三代帝皇仍然受寵,乃是因為她確實是個令人喜歡的人,先前她和她之間之所以鬧得那么僵,實在是因為*郡主的原因,不過否認大長公主是個愛女兒的人,想到自己為了對付她,所做出的種種,還害了大長公主的愛人賀之遙,云染有些不自在。
“從前的事,對不起了。”
大長公主笑了,伸手拍拍云染的手:“護國公主想多了,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你不要再記著了。”
她說完轉(zhuǎn)身離去,霞光攏著她的周身,想踱了一層佛光一般,慈詳從容。
云染呆望著她,直到身后響起腳步聲,云紫嘯和燕祁二人走了過來,關(guān)心的問道:“染兒怎么了?”
云染搖頭,抬頭望了一眼云紫嘯和燕祁二人:“我和大長公主說幾句話。”
兩個男人沒說什么,抬頭望了望大長公主,先前大長公主出面告訴他們宮中秘道的時候,他們對這個女人是感激的。
云紫嘯問:“她沒有為難你吧。”
云染搖頭:“沒有,她對我挺好的,她對我好,我反而覺得從前所做的事情挺對不起她的。”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你做的也沒有錯。”
燕祁說著,伸手拉了云染往外走去,身后有朝臣走過來,笑望著他們兩個人,不時的議論著。
“看來燕郡王和長平郡主的好事近了。”
“嗯,確實如此。”
以前皇上阻止他們在一起,現(xiàn)在長平郡主成了大宣的護國公主,還手執(zhí)打王鞭,若是皇帝敢阻止她嫁給燕祁的話,她用打王鞭抽死那家伙也沒話說。
“我們走吧。”
云染笑著開口,幾個人往殿外走去。
宮中的上書房里,此時皇帝正大發(fā)雷霆之火,他的頭疼痛欲裂,雙手抱著頭打滾,先前大殿上一幕對他刺激很大,所以他的心緒憤怒難平,一時調(diào)適不下來。
上書房里很多東西都被他給砸了,太監(jiān)一個也不敢進來,先前早朝時候發(fā)生的事情,太監(jiān)不知道,所以沒人敢進去。
現(xiàn)在的楚逸祺其實也挺可憐的,他算是眾叛親離,老娘不疼,妹妹不愛了,孤家寡人一個,本來有個妹妹護著他的,可是因為那御賜的打王鞭,估計妹妹得恨死他。
楚逸祺越想這個越頭疼,抱著腦袋在上書房的軟榻里滾著。
最后大太監(jiān)許安聽到里面有些不對勁,趕緊的去請了沈昭過來。
沈昭走進上書房,看到遍地狼籍,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是心里卻是知道的,他一直留意著大宣朝廷上的各種情況,所以知道云染被人救出秘道了,不但如此,她還得到了什么打王鞭和護國公主的身份。
當(dāng)然這些都不是沈昭想要的,他想要的只有一樣,云染手中的藏寶圖。
想到這個,沈昭的眼睛幽暗了。
他面色冷冷的走過去,替皇帝檢查,很快眉蹙緊了,取出銀針替皇帝施針,一會兒的功夫,皇帝的頭不疼了,神色舒坦了一些,歪靠在軟榻上,整個人好像死過去一次似的,這頭疼的感覺太痛苦了。
“沈大夫,朕的頭是怎么回事,以前疼得并不厲害,現(xiàn)在是越來越疼了,一疼朕就控制不住要發(fā)火。”
沈昭望著皇帝,認真的說道:“回皇上的話,你的腦袋受過傷,所以經(jīng)脈有些不通暢,平時盡量的和緩,不能上火,不能生氣,最好保持著開心的情緒,這樣的話,你的頭才會不疼,慢慢減輕一些,相反的,如果你一直上火,一直生氣,你的頭會越來越疼,以后疼的時間會更長,這樣的負面作用是很大的。”
沈昭的話一落,楚逸祺心中別提多郁悶了,同時他想起云染當(dāng)初替他做手術(shù)的時候也說過這樣的話,讓他不要生氣,可是他控制不住啊,像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他能不上火不生氣嗎,光是想到他便心情郁悶得要抓狂了。
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個打王鞭,還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了一方玉石臺,現(xiàn)在倒好,云染不但有一柄打王鞭,竟然還成了大宣的護國公主,以后他還怎么收拾她啊,現(xiàn)在不是他找她的碴子,只怕以后沒事她會找他的碴子。
皇帝越想這件事越頭疼。
沈昭在旁邊說道:“皇上,什么事都要從長計議,不要多想,什么都有解決的方法,皇上要做的是不要傷了自個的身子。”
沈昭的話楚逸祺倒是聽了進去,沒錯,眼下云染得了打王鞭,又成了護國公主,他還是暫時不要招惹她,有什么事,回頭慢慢想辦法,現(xiàn)在他最重要的是養(yǎng)好身體,這腦子疼痛起來,真不是人受的罪。
“嗯,”皇帝總算不再折騰了,上書房里安靜下來,外面的太監(jiān)全都松了一口氣。
云王府的馬車上。
風(fēng)華如玉,溫融瀲滟,笑意溫柔的燕祁,伸手摟過云染的身子,兩個人窩在一起,燕祁清悅的聲音響起來。
“染兒,你什么時候嫁給我,現(xiàn)在我們?nèi)羰亲尰实劢o我們指婚,皇帝定然不敢再多說什么。”
云染挑高狹長的眉,伸手摟著燕祁的脖子。
“燕祁,再等等我,好不好?等我抓到宋雋,只要除掉宋雋,我們就成親。”
至于找到那個有道明君,這事不著急,不過讓她不抓住殺害師傅的宋雋成親,她做不到。
燕祁精致的面容之上,笑意明艷璀璨:“好,那就等抓到宋雋,我們一起去請皇帝給我們指婚。”
云染點頭同意了,燕祁的眼睛微微的瞇起來,盤算著如何查到宋雋的下落。
云染想到先前在地下秘道曾經(jīng)見到的銀面男子,那男子逼她交出藏寶圖,當(dāng)時她猜測著那銀面男子是沈昭,如若銀面男真是沈昭,他怎么知道藏寶圖,是宋雋指示他拿到藏寶圖的嗎?
“燕祁,派人盯著沈昭,先前在地下秘道里,有人逼我交出藏寶圖,我懷疑那個男人就是沈昭,如果那銀面男真是沈昭,那么他定然跟宋雋有牽扯,所以你盯住他,說不定能找到宋雋的下落。”
燕祁挑高了眉,瞳眸攏上了冷冽的寒意,飛快的開口:“好。”
他一言落,立刻喚了外面的破月,領(lǐng)著幾個人去宮中盯著沈昭,一有什么消息,便立刻通知他。
破月領(lǐng)命而去。
云染窩在燕祁的懷里,兩個人一路回云王府,不過車還沒有行駛到云王府,云染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她差點把這件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皇帝先前把夏雪穎指婚給了楚文浩,無論如何她都要阻止這件事情發(fā)生。
之前安樂公主嫁給唐子騫,還有藍筱凌進宮的事情,她都沒有來得及阻止,這次她絕對要阻止夏雪穎嫁給楚文浩,因為楚文浩并不是真心實意喜歡夏雪穎的,他只是因為夏雪穎是她的朋友,如若夏雪穎真的嫁給楚文浩,以楚文浩現(xiàn)在對她的恨意,不出意外,肯定要遭到楚文浩的報復(fù)。
“趙虎,掉頭立刻前往武安候府。”
駕車的趙虎拉住了馬車,掉頭前往武安候府而去。
馬車停靠在武安候府外面不遠的地方,云染吩咐龍一進武安候府去請夏雪穎,就說她要見她。
龍一閃身而去,這里云染拉著燕祁的手笑道:“你去忙吧,我和夏雪穎說會兒話。”
“嗯,你要小心些。”
燕祁有些擔(dān)心,不過想想這里不是宮中,染兒是不會有事的,燕祁和云染招呼了一聲,前往監(jiān)察司去了,他要去監(jiān)察司查宋雋的消息,只有抓住宋雋,他才能盡快的娶染兒進燕王府,這樣以后他與她在一起,就不要時地刻刻的擔(dān)心她的安危了。
燕祁離開后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馬車外面響起了腳步聲,有人走了過來,輕輕的喚了一聲:“染兒。”
云染挑高馬車車簾,夏雪穎神容憔悴的站在馬車外面,看到云染,眼眶有些紅,她飛快的垂首,眼淚滴到了地上。
云染伸手拉了她上馬車,小丫鬟守在外面。
“雪穎,別難過了,我父王他不是故意的,實在是被你父親給惹急了,所以才會說那樣傷人的話。”
“我不怪他,確實是我自己比較煩,他早就和我說過不喜歡我,我還一直纏著他,我不怪他,只是心里很傷心,我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可惜那個人卻不喜歡我。”
“以后你會遇到喜歡你的人的。”
云染伸手握著夏雪穎的手,認真的說道。
她相信雪穎這么可愛率真的女孩,一定會遇到喜歡她的男人的,所以她不需要嫁給楚文浩。
“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反正我下個月要嫁人了,嫁給錦親王府的楚世子了。”
“你確定你真的要嫁,”云染眸光深邃的盯著夏雪穎,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雪穎,如果你真的嫁了,你這樣的朋友真的讓我失望,很失望,你這樣破罐子破摔,真的是我的朋友夏雪穎嗎?”
夏雪穎聽了云染的話,直接的大哭起來:“染兒,你是不是對我失望透頂,我也對自己失望透頂,我做什么事都失敗,真是糟糕透了。”
“雪穎,還沒有那么糟,真的,如果你不想一輩子生活在地獄之中,那么你就不要嫁給楚文浩,楚文浩喜不喜歡你,難道你不知道嗎?嫁一個不喜歡你的人,以后的折磨是永無止境的,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才會來阻止你,若是別人,我不會多說一句話,若是你當(dāng)我是你的朋友,就聽我一句勸,別嫁。”
夏雪穎睜大水眸,盯著云染:“染兒,可是皇帝已經(jīng)下旨了,這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耍夷赣H已經(jīng)開始給我準(zhǔn)備嫁妝了,若是我不嫁,他們一定生氣火大得不得了,而且錦親王府也不會同意的。”
“你是顧慮他們發(fā)火啊,還是想自己一輩子幸福,如若你真的退婚了,我讓我父王去錦親王府說道說道,相信錦親王爺定然不會追究武安候府的責(zé)任的。”
夏雪穎不吭聲,其實她從宮中出來便后悔了,楚文浩不喜歡她她是知道的,她一沖動竟然當(dāng)?shù)畲饝?yīng)了他的求婚,這根本就是錯誤的,可是因為當(dāng)時她答應(yīng)了,皇帝又下旨指婚了,現(xiàn)在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耍呀?jīng)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現(xiàn)在聽染兒這么一說,夏雪穎不由得心動了。
“染兒,若是我退婚,錦親王府會不會找我們武安候府的人算帳,皇上會不會一怒下旨把我們武安候府給抓起來。”
“不會,皇帝不會下旨把武安候府抓起來。”
若沒有打王鞭,他很可能真這么做,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御賜的打王鞭,再加上她被賜封了護國公主。
皇帝眼下只怕收斂了自己囂張的氣焰,所以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至于錦親王府,我會讓我父王去和錦親王爺說說,讓錦親王府的人也同意退掉這門親事,這樣的話,即便皇帝惱火也沒辦法,兩家都愿意退掉這門親事,他總不能強按牛頭喝水吧。”
云染說完,夏雪穎的眼神亮了一下,飛快的伸手抓著云染的手:“染兒,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云染知道這樣重大的決定,不是一時半刻能答應(yīng)下來的,所以點頭同意了。
“你回去好好的想想吧,不過不要想太長的時間,因為婚期很快就到了。”
“嗯,我知道,染兒你放心吧,”夏雪穎認真的點頭,伸手抱過云染:“染兒,謝謝你。”
云染伸手抱著她:“雪穎,相信我,你這么可愛率真,老天一定會厚待你的,你一定會找到喜歡你的人,相信我。”
“我相信,”夏雪穎用力的點頭,笑著放開了云染的身子,伸出手握著云染的手,尊重其事的說道:“染兒,我很慶幸有你這樣的朋友,一直以來都是你幫助我,我希望將來有一天我可以幫助你,那時候我定責(zé)無旁貸。”
云染笑了起來:“好啊,那我等著,等著你兌現(xiàn)諾言。”
馬車?yán)飪蓚€人都笑起來,一直愁苦的夏雪穎難得的舒展開了眉頭。
馬車外面響起了馬蹄聲,趙虎在外面恭敬的稟報:“郡主,王府管家派人過來找你。”
云染掀簾往外望,果然看到云王府的一名侍衛(wèi)駕馬出來找她,此時正在她馬車外面不遠的地方。
“問問他有什么事?”
一定是王府里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她,否則管家不可能巴巴的派人出來找她。
趙虎從馬車上躍下來,飛快的奔了過去,詢問了幾句,便過來回話。
“郡主,茹香院里出事了,聽說先前荔枝姑娘和枇杷姑娘兩個人打了起來,荔枝姑娘被打昏了,枇杷姑娘跑不見了。”
云染的身上立刻攏上了冷意,眉也蹙了起來,馬車?yán)锏南难┓f立刻開口:“染兒,你快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的事你別操心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吧。”
云染點了點頭,又叮嚀了夏雪穎一聲:“雪穎,你一定要好好的想想,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你千萬不要大意,隨便就嫁了,以后受苦受累的可是你自個兒。”
“好,我會好好想的。”
夏雪穎跳下馬車,目送著云王府的馬車離開,等到馬車消失,才擔(dān)心的想著,云王府是出什么事了,兩個丫頭好好的怎么打了起來,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小姐,我們回去吧,”夏雪穎身邊的小丫鬟說道,然后小心的瞄著自家的小姐:“小姐,你真的不想嫁給錦親王府的錦親王世子嗎?”
“關(guān)于這個事,你可什么都不要說,”夏雪穎叮嚀自個的小丫鬟,兩個人一路說著話走進了武安候府。
云王府,茹香院。
荔枝受了傷昏迷不醒,云染立刻動手替她檢查,很快查出,她的后腦被人重重擊了一下,所以倒地昏迷不醒的。
不過好在不是什么致命的傷。
云染施了針喂了藥丸后,一會兒的功夫,荔枝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看到云染便撐著身子叫起來。
“公主,枇杷是個假的,她不是真正的枇杷,你快救救枇杷吧。”
荔枝已經(jīng)得到消息,自家的郡主被皇上賜封為護國公主了,所以她出口便尊稱云染為公主。
云染的瞳眸暗沉無邊,臉上攏上冷霜,這什么時候的事情,枇杷怎么成了個假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個假的。”
先前她被燕祁和云紫嘯從皇宮的地下秘道救出來,吃了東西后便睡了覺,天一亮隨了燕祁和云紫嘯進宮去了,直到現(xiàn)在才回來,所以她還沒有和枇杷真正的接觸過,壓根不知道怎么回事。
“先前公主失蹤的時候,公主的房間被人翻過了一次,雖然掩蓋得很好,可是奴婢還是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一直盯著公主的房間,今天看到枇杷鬼鬼祟祟的進了公主的房間,奴婢躲在窗外查看,發(fā)現(xiàn)枇杷竟然在公主的房間里翻找東西,奴婢一急沖了進去喝問她找什么,沒想到她竟然出手對付奴婢,奴婢發(fā)現(xiàn)她的武功很厲害,根本就不是枇杷。”
云染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抬首問房間里的柚子:“枇杷是個假的,你沒發(fā)現(xiàn)嗎?你一點沒有發(fā)覺嗎?”
柚子飛快的往地上一跪:“回公主的話,先前公主在宮中不見,奴婢心急,所以沒留意,等到奴婢從宮中回來,發(fā)現(xiàn)枇杷有些不對勁,她說她在宮中受涼,身子有點不大俐爽,所以奴婢并沒有多想,沒想到她,她?”
云染蹙眉,前思后想一番,很快想明白:“看來枇杷就是在宮中被人給換掉的。”
荔枝滿臉不解:“這人在郡主的房間找什么。”
云染沒說,肯定是藏寶圖,枇杷現(xiàn)在一定在沈昭的手上,沈昭是宋雋的人嗎?
枇杷現(xiàn)在怎么樣?一想到這個,云染便心急的恨不得立刻沖進宮中去抓住沈昭,不過如若她抓了沈昭,就會打草驚蛇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宋雋這個人很狡猾,若是這一次再驚動他,她要想抓他,恐怕不是容易事情。
房間里,柚子滿臉擔(dān)心的自責(zé)著:“公主,都是奴婢的錯,枇杷她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樣了?”
柚子哭了起來,荔枝也很傷心,云染則蹙眉思索著,如何從沈昭的手上把枇杷給救出來。
門外,一個小丫鬟進來稟報:“公主,前面管家派人來傳話,說有人想見公主。”
“誰?”
小丫鬟遞了一個紙條過來,云染瞧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上面竟然寫著,廣元子求見。
沒想到竟然是住在宮中的廣元子要見她,云染想到先前燕祁放了廣元子之妻繡娘的事情。
這老神棍來見她做什么?
云染揮手:“你去把人帶進來。”
云染起身吩咐荔枝好好躺著休息,帶了柚子出荔枝的房間,往花廳走去。
等到她進花廳,廣元子很快被人帶了進來,只見這家伙身上穿著一襲黑衫,頭上戴著一頂頭篷,從上到下一身黑,云染有些無語的開口:“廣元子,你搞什么鬼啊,大白天的搞成這樣。”
“老納這是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給護國公主招來麻煩。”
“你這像是不給我招麻煩的樣子嗎?分明是給我招麻煩,你這樣一搞,本來無事,倒搞得像有事一樣,有誰大白天穿一身黑衣啊,這么醒目。”
云染冷哼,廣元子伸手摘了頭上的黑色斗篷,一臉認真的說道:“那下次老納再來,一定穿白衣。”
云染直接的瞪他一眼,她和他有什么交集的,還下次再來穿白衣,以后離得她遠點,她不相信神棍之流。
“燕祁不是把你的妻子繡娘放出去了嗎,你又來干什么,以后沒事少往我這跑,我和你的交情沒那么深。”
廣元子一聽云染的話,一臉受傷的神情,滿臉郁悶的端坐到花廳一側(cè),滿臉我受傷了的樣子。
云染無語的開口:“快說吧,你跑來干什么來了?”
“老納決定以后追隨護國公主了。”
廣元子一開口,云染差點沒有從座位上栽下來,這老神棍又抽什么風(fēng)啊,先前還算計她呢,這會子竟然說追隨她,還是快滾遠點。
“別,我吃受不起,你可是皇上的座上賓,我可承受不了你的追隨,保不濟哪天你背后給我一刀,我豈不是白死了,又或者是背后的人指使你這樣干的?”
云染的眼神有些冷了,廣元子連連的擺手:“我是誠心誠意的追隨公主的,以后只要公主一聲令下,老納定然追隨其左右。”
“我記得你兒子還在人家的手中呢,你追隨我,不顧你兒子了。”
云染說道,廣元子眼神有些暗,沉痛的說道:“事實上我和妻子已經(jīng)有七八年沒有看到我兒子了,他究竟是不是還活著,我們已經(jīng)不知道了,也或者他成了壞人也不可知。”
人落在背后的人手中,會不會跟背后的人一樣學(xué)壞,誰也不知道,也或者他已經(jīng)死了,所以他們決定放棄自個的兒子了。
廣元子之所以愿意追隨云染,乃是他認定了云染是鳳星臨世中鳳星,鳳星臨世天下萬民之福,所以他決定為民眾做點事,不求萬古留名,只求心里得一個安寧。
先前燕郡王把他的妻子放了,他和妻子說了后,妻子也認同了他的理,為了一個兒子,他們折騰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他們決定多做好事,但愿老天成全,能保他們兒子一個周全。
云染望向廣元子,看他的神容倒不像做假,不過讓她相信這家伙,她還真相信不了。
“廣元子,我實在無法相信你的話。”
“老納今日之所以前來找護國公主,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要告訴護國公主。”
“你說?”
云染開口,廣元子飛快的說道:“宮中榮德公主帶回來的那個沈昭,很可能就是背后指使我的人。”
云染一驚:“你怎么會發(fā)現(xiàn)的。”
“因為我在皇帝修建的那個高塔第七層的一間小黑閣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那個人是公主的丫鬟,老納先前見過的,老納不動聲色的埋伏在遠處,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把公主的丫鬟藏在高塔之中,后來發(fā)現(xiàn)一個小太監(jiān)過來給那丫鬟送吃的,老納遠遠的跟著那個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和那太監(jiān)接頭的正是宮中的沈昭,所以老納前思后想一遍,懷疑沈昭是不是就是先前指使老納的背后人,要不然他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還逮了公主的丫鬟。”
云染聽了廣元子的話,不由得驚喜,那個丫鬟不出意外就是枇杷。
“那個丫鬟沒事吧。”
“應(yīng)該沒事,”廣元子點頭,云染立刻望著廣元子:“這樣,你回頭悄悄的進高塔,給那丫鬟通個氣,告訴她,別害怕我會想辦法救她的,另外你沒事替我監(jiān)視著沈昭,若是有什么事,你不要出來,只需要暗中派個人出來就行,別讓人發(fā)現(xiàn)你,以免給你和你妻子惹來麻煩,若是你替我做好這件事,我就相信你是真心投靠我的。”
“好,老納一定完成這件事,以后有什么消息,老納讓繡娘出來通知公主。”
“行,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云染開口,看廣元子的臉色好多了,幸好廣元子來通風(fēng)報信,她才能知道枇杷的消息,云染放了一顆心。
眼看著廣元子戴上斗篷往外走,云染趕緊的喚著他,叮嚀他:“你回宮前,先在外面多轉(zhuǎn)悠兩圈,不要給自己招什么麻煩。”
“老納知道了。”
廣元子心中溫暖,越發(fā)的認定了,云染定然是那個心系萬民的鳳星,鳳星臨世四星歸位,天像絕不會錯,他也不會看錯的。
傍晚的時候,燕祁從監(jiān)察司回來。
聽說了枇杷的事情,瞳眸深邃而幽暗,在花廳和云染仔細的分析這整件事情,宋雋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燕祁溫潤的聲音在廳內(nèi)緩緩的響起來:“先前我讓七殺的人在屏山周圍的鳳臺縣泰寧縣隆昌縣等縣城搜查,這幾個縣內(nèi)根本就沒有那種大富大貴到足以養(yǎng)一批訓(xùn)練有素手下的富豪之家,那些高手絕對需要一大筆的銀子才能培養(yǎng)得出來。”
“難道是別的地方的人?”
云染挑高眉說道,隨即搖頭否認:“不應(yīng)該啊,如若是別的地方的人,怎么會把這些手下養(yǎng)在屏山的地下山洞里,如果這樣的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所以按照道理,這人還是屏山附近幾個縣城內(nèi)的人。”
燕祁瞳眸忽地攏上了嗜血,殺氣遍布。
“染兒,你忘了在這幾個縣,有一個很厲害的家伙了,你想想若是這人做出來的這種種事情,會不會順理成章的,我們一直忽視了這么一個人。”
云染聽了燕祁的話,挑高長眉,認真的想著燕祁所說的人,鳳臺縣和泰寧縣隆昌縣這樣的地方有什么厲害的人物,最后想到這幾個縣隸屬于淮南郡,而在淮南郡的地盤上,最厲害的莫過于一個人,淮南王。
“你不會說宋雋是淮南王吧?”
這怎么可能,云染的眼睛睜大。
燕祁挑眉:“其實本郡王也覺得不可能,可是仔細分析了可能性,還真有這種可能性。”
花廳里,云染起身在花廳來回的踱步,想到燕祁的話,再想到那么一大批的手下,再想想廣元子妻子繡娘的話,前前后后的關(guān)系聯(lián)系起來,還真有這種可能。
“難道宋雋真的是淮南郡的淮南王,可是他怎么成了淮南郡的淮南王了,那真正的淮南王呢?”
“如若本郡王猜估得不錯,真正的淮南王已經(jīng)被宋雋殺掉了,你知道本郡王為什么懷疑淮南王是宋雋?”
云染搖頭,她是真的想不出為什么淮南王成了宋雋,燕祁憑什么這樣認定,單憑屏山周圍最厲害的人物這一點,斷不能讓他認定淮南王就是宋雋,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燕祁飛快的說到:“先前我讓七殺的人調(diào)來了一份情報,鳳臺縣的皇商之家林家老爺和淮南王的關(guān)系如何,你知道嗎?淮南王和林家的老爺,早年是結(jié)拜兄弟,聽說有一次出外,淮南王遇到了劫匪搶劫,因為劫匪太厲害,所以淮南王的大船被搶殺光了,淮南王也被劫匪打傷了,掉到了河里,后來被林家老爺經(jīng)過的船只救了上來,林家老爺救了淮南王一命,后來淮南王和林家老爺結(jié)拜為兄弟。”
燕祁說到這里停住了,一會兒又說道。
“林家之前只是一個小本生意的人家,就是因為淮南王的錢財資助,所以慢慢的做大,成了生產(chǎn)朝廷貢燈的皇商之家,你說憑淮南王和林家的交情,他怎么可能設(shè)局害林家呢,所以說這淮南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淮南王,他是個假的,本郡王前后一對照,便明白現(xiàn)在淮南王根本不是真正的淮南王,他很可能是宋雋。”
“沒想到宋雋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淮南王,”云染心內(nèi)恨意頓起,知道淮南王很可能是宋雋,她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到淮南郡,把這家伙抓住一刀給宰殺了,替師傅報仇。
“那宮中的沈昭又是怎么回事?”云染想到沈昭的事情,先前她已經(jīng)把沈昭的事情和燕祁說過了。
“我們現(xiàn)在不能驚動淮南郡的淮南王,先從沈昭查起,抓住沈昭,從沈昭的嘴里確認一下,看看宋雋是不是眼下淮南郡的淮南王,另外淮南郡還有一個郡主在宮中,我們也可以派人悄悄的打探一下淮南郡郡主的話,看看淮南王究竟是不是宋雋,如果真是他,我們悄悄的進淮南郡,抓住這個家伙。”
燕祁建議,云染點頭,兩個人一致認定了方案,先從宮中的沈昭開始查起。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燕祁伸手拉著云染:“染兒,先前你在宮中的地下秘道里,一直沒有休息,今晚早早休息。”
云染滿心的甜蜜,笑瞇瞇的望著燕祁,燕祁眉眼攏著光輝,在明亮的燈光下,越發(fā)的精致如畫,眸光深邃撩人,蒙了一層淡淡的光輝,有火焰在瞳睥之中跳躍,那迷人的神情,邪魅惑人,云染忍不住看呆了眼睛,癡癡的望著說道。
“古人誠不欺我,秀色可餐,果然一點不假,看來以后面對你,我也不用吃飯了,看著就飽了,更別提睡覺了,我看著你,一點都不累。”
燕祁愉悅的笑起來,染兒這樣說,讓他覺得高興,看來男人也喜歡聽甜言蜜語啊,尤其是染兒說的,更是深得他的心啊。
燕祁長臂一伸拉了云染坐他懷里,俯身狠狠的親了下去,聲音不自覺的沙啞起來。
“別光顧看著,可以乘機品嘗品嘗。”
“唔,”一個深深的纏綿的長吻,花廳里彌漫著熱氤的氣流,外面的丫鬟很自覺的不進來,以免打攪了燕郡王和公主的好事。
不過一個深吻之后,燕祁呼吸急促了起來,精致的面容染上了紅絲,眼神迷離動人,整個人就像一塊誘人的蛋糕,云染看得心動不已,不過燕大郡王不敢再繼續(xù)了,飛快的放開云染的身子,懊惱的咬牙發(fā)誓。
“本郡王發(fā)誓,一定要盡快抓住宋雋。”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可以早早的娶染兒回燕王府,再也不用每次都面臨崩潰。
燕祁身影有些別扭的閃身出了花廳,身后的云染一只手托著腮望著離開的燕郡王,每次都憋得這樣痛苦,這樣真的好嗎,她要不要告訴燕祁,她其實不在意婚前性行為,不過這樣的的事情若是她說出去,會不會嚇?biāo)姥啻罂ね跄兀迫緣膲牡男ζ饋恚鹕砘胤块g去睡覺了。
這一夜睡得不太踏實,因為只要一閉上眼睛,便會夢到師傅慘死的樣子,所以似夢非夢中,她醒過來幾次。
天近亮的時候,云王府的門被人拍得啪啪作響,管家趕緊的帶人去開門,一開門便看到黑著一張臉的武安候夏瑞剛,手里拿著三封信走了進來,管家看到夏瑞剛,臉色不太好,這武安候爺是不是踹云家的門踹上癮了,這是又想踹門來了,這一次他再敢踹門,信不信他讓人廢了他,現(xiàn)在云王府不比從前了,現(xiàn)在云王府有護國公主,有御賜的打王鞭,他們怕他一個小小的武安候府嗎?
武安候夏瑞剛一看到管家,一臉哭腔的說道:“快,本候求見你們家的護國公主。”
------題外話------
一大更來襲,票票呢,好歹來點啥,萬更的笑笑求票不過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