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yī)郡王妃 !
燕祁和云染從沈府回來后,去了太皇太后的丹陽宮,因為先前有太監(jiān)稟報他們,太皇太后要見他們,兩個人心知肚明,今天晚上他們下令仗斃了秦昭云,太皇太后心里正不痛快呢,此刻讓他們過去,無非就是發(fā)泄一通,可惜就算她發(fā)泄,秦昭云也不會死而復(fù)生了。
丹陽宮寢宮,燈火輝煌,高大的鼎爐之中,薰香輕撩著,雕刻著縷空花紋的大床上,此時歪靠著一個老人,眼睛紅紅的,有氣無力的一句話沒有說,貼身侍候的大宮女,忍不住擔(dān)心的問道:“太皇太后,您哪里不舒服,你與奴婢說說吧,別憋著了,憋傷了身子。”
太皇太后抬眸望向自己的貼身宮女,眼淚再次的流了下來。
“夏荷,哀家真不該回來啊,早知道會害了昭云的一條命,哀家就該待在云山不出來,這樣她就不會死了?!?br/>
太皇太后自責(zé)著,夏荷看她如此傷心,也垂下淚來,不過她卻不是為了心疼秦昭云,秦昭云是死有余辜,膽敢害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是自找死路嗎?夏荷并不喜歡秦昭云,平時在太皇太后面前一副溫順的樣子,其實在她們下人面前,熙氣指使,耀武揚(yáng)威的,說倒底她只不過是秦國公府的一個小姐,搞得好像公主一般,完全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的樣子。
事實上夏荷等人身為太皇太后身邊的大宮女,就是真正的皇室公主也是給她們一些顏面的,可是秦昭云卻完全不把她當(dāng)回事,這種女人死了活該。
夏荷心里冷哼,不過臉上卻不表現(xiàn)出來,只管安慰著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秦小姐一向孝順,她若地下有知,也不希望你如此傷心,你這樣傷心,會傷了自個的身體的?!?br/>
“哀家這副破身子還要了何用,哀家對不起她啊。”
太皇太后高一聲低一聲的哭著,完全不提秦昭云所做的大逆不道的事情,秦昭云做出來的事情,不僅僅是她該死,就是秦家很可能也會受到她的牽連,燕祁和云染沒有動秦家,算來也是給太皇太后一個顏面了,若是尋常人家,滿府滅門都有可能。
寢宮里,太皇太后正哭得傷心,寢宮門外響起宮婢的喚聲:“見過皇上,皇后娘娘?!?br/>
內(nèi)里的哭聲嘎然而止,太皇太后睜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望著寢宮門口,夏荷立刻率領(lǐng)丹陽宮里侍候的宮女起身,恭敬的迎接皇上和皇后娘娘。
待到外面兩個龍翥鳳翔,絕色風(fēng)華的人走了進(jìn)來,夏荷等人趕緊的開口:“見過皇上和皇后娘娘?!?br/>
燕祁眸光掃了一眼床上的太皇太后,見到這女人傷心欲絕,憔悴不已的神情,心里便是一腔的惱火,秦昭云差點害死了染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仗斃秦昭云,保留了秦家,算是給她顏面了,現(xiàn)在她倒好,還在這里死去活來的,果然在她的心目中,他和他母親都是旁人。
想到這個,燕祁眸色冷薄的收回視線,望向夏荷:“太皇太后怎么樣?可有宣了御醫(yī)過來檢查?”
“回皇上的話,御醫(yī)已經(jīng)檢查過了,開了湯藥,奴婢命人去煎了。”
燕祁點了點頭,再望向床上的太皇太后,沉穩(wěn)的開口:“太皇太后讓朕和皇后過來所為何事?”
太皇太后抬起紅腫的眼睛望著寢宮之中燕祁和云染,兩個人光華絕艷,天造地設(shè),這兩個人不但外形絕配,就是內(nèi)里的性格也是絕配,一樣的心狠手辣,一樣的殘酷無情,聽說他們?yōu)榱苏饝爻械拇蟪?,竟然讓所有人觀刑,看他們?nèi)绾螒土P昭云的,他們連死都不肯讓昭云輕松的死,要狠狠的折磨至死。
太皇太后一想到這個便心痛,但這不是她找他們過來的原因,太皇太后揮手,寢宮里的夏荷一揮手領(lǐng)著人退了出去,燕祁也揮手讓逐日等人退出去,看來太皇太后有話要與他們單獨說,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哀家讓你們過來,只想和你們說一句話,哀家老了,以后不會管你們的事情了,哀家只有一個要求,你們別動秦家,只要秦家的人不犯法,你們不要動,好嗎?”
剛強(qiáng)了一生的太皇太后終于服了一回軟,她說完這句話,感覺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氣一般,盯著燕祁和云染。
燕祁肅沉的聲音響起來:“朕不是濫殺無辜,草菅人命的人,但是任何人最好別挑戰(zhàn)朕的底線,若是觸了朕的逆鱗,朕不介意殺人全家滅人全族?!?br/>
燕祁的話使得太皇太后心里明白,皇上的意思是哪怕是她,若是招惹了他的底線,他一樣不會放過,一樣會殺她的全家,滅他的全族,也就是滅掉秦家。
“你們走吧,哀家以后不會再理這些事了?!?br/>
太皇太后無力的擺了擺手,一下子蒼老了幾歲,慢慢的閉眼睛,心里后悔極了,早知道這一回她就不出云山了,白丟了昭云的一條命。
寢宮里,燕祁和云染也沒有再說任何的話,兩個人手拉手一起退出了寢宮,外面夏荷等人趕緊的恭送帝皇帝后。
云華宮。
四角碩大的夜明珠,散發(fā)著輕紗似的光輝,籠罩著整個寢宮,不大的三足鼎爐中輕燃著淡雅的香味,輕柔的彌漫在整個寢宮里,雕龍戲鳳的大床上,帝皇帝后正摟在一起說話,想到今晚發(fā)生的事情,燕祁美奐絕倫的面容之上攏上了戾氣,先前那該死的混蛋差點傷了染兒,若是傷了染兒或者孩子,他定然不會放過秦家的,定要讓秦家所有人來替他的孩子陪葬。
云染立刻感受到燕祁周身涌動的戾氣,忙坐直了身子溫柔的望著他:“好了,什么事都沒有,孩子不會有事的?!?br/>
云染的手輕輕的摸上肚子,燕祁俯身,把臉貼在云染的肚子上,溫聲細(xì)語的問道:“現(xiàn)在兩個多月了吧,他是不是大一點了?”
云染忍不住笑起來,輕點了他的腦袋一下:“那有那么快,即便兩個多月,還沒有完全成型呢,哪里有大不大的說法。”
迷蒙的燈光之下,云染眉眼如絲,因為開心的輕笑,白晰的臉頰染上了紅艷的粉嫩色彩,粉唇性感嬌艷,如一朵香花一般,自從知道她懷孕,燕祁便禁欲了,現(xiàn)如今禁了一個多月,此刻看著這樣柔媚嬌艷的女人,是他深愛的女子,心頭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他直起身子,俯身狠狠的吻上了云染的唇,碾轉(zhuǎn)蹂躪,似乎要把滿身的*都融在這個吻來。
可是卻發(fā)現(xiàn)這樣無濟(jì)于事,越吻越灼燙,越吻越想得到更多,周身滾蕩一片,身子急欲找到一個泄口方才甘心一般,燕祁緊抱著云染,呼吸急促的開口:“染兒,能不能就一次,我會小心的,一定會小心些的,不傷了咱兒子的?!?br/>
云染看他這一陣子憋得確實挺厲害的,其中他去洗了好幾次的冷水澡,若是這樣下去,指不定憋壞了他,想到這,終于點了一下頭,輕聲低喃:“那你要小心點?!?br/>
“好,”某人得到了首肯,頓時間激動起來,那吻如雨點一般細(xì)密的往下落,大手更是俐落精準(zhǔn)的剝了云染身上的衣服,露出曲線玲瓏的嬌軀,雖然懷孕兩月有余,但是肚子還沒有顯出來,依舊平坦柔滑,周身上下線條優(yōu)美,像上等的玉器一般的令人愛不釋手。
燕祁大手一揮,紗帳如流云垂落下來,遮掩住內(nèi)里的無限春光,很快,寢宮之中遍布著吟吟的嬌喘之聲。
恩愛*之后,云染直累得一動都不想動了,身邊的人伸手取了帕子仔細(xì)的替她擦試身子,動作溫柔細(xì)致,雖然一次并不盡興,但卻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再等一段時間就好了,染兒說過過了三個月就相對要安全一些了。
某人擦試了一會兒,手指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云染的肚子,又神叨叨的念了起來:“兒子啊,父皇為了你多不容易啊,你要記著父皇的好啊?!?br/>
云染迷迷糊糊間聽著這家伙的話,直接的丟一個白眼給她,繼續(xù)睡。
燕祁伸手摟了她過來躺在自己的臂彎,慢慢的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覺,忽地他的眼睛無意識的瞄到了云染里側(cè)的一塊玉佩,一塊玲瓏剔透的玉佩,潤澤光滑,光華琉璃,一看就是上好的玉佩,不過這玉佩的光澤此時似乎有些不一樣,好似有一絲流水的波紋晃動一般,而且泛起了紫色的光彩,這是怎么回事,燕祁伸手取了過了玉佩,仔細(xì)的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這玉佩雖然名貴,不過卻是很平常的玉佩,而且也沒有先前所看到的波紋,這是怎么回事?
燕祁把玉佩又放到先前的位置,之前看到的波紋,又顯現(xiàn)了出來,看來不是他的幻覺,這東西是染兒的,這倒底是怎么回事?
燕祁忍不住搖了搖云染的身子,沉聲開口:“染兒,你快看,這玉佩里面好像有東西?”
以往他看到染兒掛在身上,并沒有在意,以為是云紫嘯送給她的,后來一次聽到云染說是她師傅送給她留做紀(jì)念的,因為是她師傅送的,所以燕祁懷疑這玉佩里是有名堂的,會不會藏了藏寶圖,事實上染兒的師傅把藏寶圖交給了她,就藏在玉佩之中。
云染聽到他的話,迷糊的睜開眼睛望著他:“怎么了?”
“你師傅送你的玉佩里有東西,你看會不會是藏寶圖?!?br/>
此言一出,云染立刻激動的睜開了眼睛,藏寶圖,她一直想找到藏寶圖,還準(zhǔn)備抽空前往淮南郡走一趟,找到藏寶圖呢。
她睜開眼睛望著先前被燕祁取下來的玉佩,伸手取了過來細(xì)看了一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不由得失望的望著燕祁。
“沒有啊?!?br/>
燕祁伸手取了她手中的玉佩,又按照先前的角度放好,然后拉了云染順著自己的視角望,果然看到先前的水紋重現(xiàn)了,云染不由得睜大眼睛盯著那水紋,還真有點像藏寶圖的線條,不由得激動起來:“難道師傅真的把藏寶圖藏在這玉佩之中。”
寢宮里,兩個人睡不著覺了,如若這玉佩中真的藏了藏寶圖的話,那么無疑是解了大宣眼面前的困境了。
兩個人拿著玉佩在燈光之下從不同角度看,果然在夜明珠照耀下,當(dāng)玉佩旋轉(zhuǎn)到四十五度角的時候,便會看到玉佩之中散發(fā)出紫色的光芒,還有波紋,這波紋很像藏寶圖的線路。
云染忍不住激動的歡呼起來:“燕祁,太好了,本來我還想過幾天前往淮南郡走一趟,找到藏寶圖呢,沒想到藏寶圖就找著了,這真是太好了?!?br/>
她說完晃著手里的玉佩,瞳眸精亮有神,閃閃光華。
“沒想到師傅早就把藏寶圖交給我了,我還四處找藏寶圖?!?br/>
她認(rèn)真的想著,最后的時候,師傅似乎想和她說藏寶圖的下落,可是卻被師兄給打斷了。
云染高興一會兒后,又愁悶了起來:“可是藏寶圖藏在玉佩里,怎么拿到這藏寶圖呢,若是硬取,毀掉玉佩的同時很可能連藏寶圖一塊毀掉了?!?br/>
燕祁側(cè)搖頭,微微的凝眉,眸中暗潮奔涌,他忽地開口:“我記得曾在一本寶典中看到過一樣?xùn)|西,九轉(zhuǎn)玲瓏佩,難道就是這個?!?br/>
燕祁伸手取了玉佩仔細(xì)的對著燈光看了看紋路,以及玉佩的走向,不由得眉眼歡欣起來,興奮的笑起來:“染兒,這東西還真有可能是九轉(zhuǎn)玲瓏佩?!?br/>
“九轉(zhuǎn)玲瓏佩,這是什么東西?”
“九轉(zhuǎn)玲瓏佩,看上去是一個簡單的玉佩,事實上它是兩片玉合二為一做成的,中間有一層暗格,它需要往左轉(zhuǎn)三圈再往右轉(zhuǎn)三圈,然后上下各按一下小按扭,再往左轉(zhuǎn)一圈,往右轉(zhuǎn)二圈,一共是九轉(zhuǎn),所以稱為九轉(zhuǎn)玲瓏佩,這種東西極為罕見,世上人很少看到過它,我也是無意間從一本稀世奇珍上看到的,當(dāng)時多看了幾眼,本來還不相信世間竟然有這種東西呢,你看,它做工一流,看上去是完整的一體,誰也無法想像這么小的一片中間竟然有暗格,沒想到你師傅竟然得到了它,還用它藏著藏寶圖?!?br/>
明亮的光輝之下,云染手腳俐落的按照燕祁所說的去做,心情異樣的激動,如若這真是九轉(zhuǎn)玲瓏佩,那么其中藏著的肯定是藏寶圖。
只是會是真的嗎,會有藏寶圖嗎?
云染只覺得心提到嗓眼子,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上按下按,再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九轉(zhuǎn)過后,啪的一聲,手中的玉佩果然應(yīng)聲打開了,只見玉佩中間安安靜靜的藏著一張圖紙,云染激動的取了出來打開,發(fā)現(xiàn)這是一張取自于白虎皮上的圖紙,因為年代有些久遠(yuǎn)了,所以白虎皮有些發(fā)黃了,除了這個,并沒有別的破損,上面的圖形線路清晰完整的呈現(xiàn)在云染的面前。
云染呆愣愣的看著,好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之前沒有找到藏寶圖,她一直心急如焚的想找到藏寶圖,可是現(xiàn)在藏寶圖呈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竟然有些無法相信了。
藏寶圖,真的是藏寶圖啊。
云染激動的望向一側(cè)的燕祁,一向泰山壓頂不動聲色的燕祁,此時眸光微醺,唇角勾出瀲滟的笑意,大宣眼下陷入困境,這藏寶圖無疑是上天送來的及時雨。
“燕祁,你快來看看,這藏寶圖的位置究竟是什么地方?”
云染仔細(xì)的看了看藏寶圖上的圖形地理位置,總覺有那么一些熟悉,可是卻又說不上來是哪里。
燕祁伸手取過去仔佃的看了看,最后飛快的開口:“你看這圖形,像不像淮南群往東一百里地連綿不絕的鳳凰山,這里是進(jìn)口,這里是出口,這連綿起伏的圖形,像不像一只展翅高飛的鳳凰?!?br/>
燕祁一說,云染仔細(xì)的看了看,還真有點像,淮南郡四周有很多大山,往東南方向一百里地有一座鳳凰山,這鳳凰山山頂好像一只展翅高飛的鳳凰,所以此山因此得名,這座山只是十幾座山頭之中的一座山,如若寶藏藏在這下面,沒有藏寶圖,根本找不到出口,總不能把所有的大山全都挖開來。
不過現(xiàn)在找到了藏寶圖就要省事多了,云染不由得開心興奮的笑起來,一點也不覺得累了,捧著藏寶圖在大床上翻滾,燕祁看得心驚,趕緊的按住她的身子:“染兒,小心些,別傷著孩子?!?br/>
云染停住了動作,哈哈笑:“燕祁,這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們竟然得到了藏寶圖,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這下可以解燃眉之急了,等找到寶藏,大宣的困境就解決了,不但解決困境,我們還可以建一支鐵甲軍隊?!?br/>
“嗯,”燕祁點頭同意了,云染翻了個身望著他:“現(xiàn)在有了藏寶圖,我們要不要前往鳳凰山查一下,看看能否找到寶藏的進(jìn)口?這件事派誰去呢,讓別人去我們不放心,不如讓我去吧?!?br/>
她對于淮南郡很熟悉,若是她進(jìn)山一定會找到寶藏的進(jìn)口。
燕祁一聽她的話,直接拒絕了,染兒懷孕呢,他怎么可能讓染兒前往淮南郡,雖然淮南王容逸辰被殺了,但是跟著容逸辰的一部分手下卻隱進(jìn)了大山,占山為王了,他先前已經(jīng)派了人前往淮南郡去抓捕這些余黨,若是染兒去遇上這些匪土可就麻煩了,不過正如染兒所說的,不管派誰前往鳳凰山他們都不放心,因為這事關(guān)一大批的寶藏,是人都會眼紅動心思,所以這件事只能他們兩個人中的一個人前往淮南。
“我去?!?br/>
“你?”云染愣住了,隨之挑高長眉不贊同的開口:“你若去,朝堂上怎么辦?如何和朝臣交待啊?!?br/>
燕祁伸手摟著她,溫潤的開口:“明兒個早上,你就對外宣布,朕病了,要靜養(yǎng),朝堂上的事情暫時的由你來除理,我想沒有人會有異議,朕帶著數(shù)名手下悄悄的出京城,前往淮南的鳳凰山查探這件事。”
云染仔細(xì)的想了一下,倒也可行,不過眸中隱有擔(dān)心。
燕祁伸手摸摸她頭,溫柔疼寵的說道:“染兒,你別擔(dān)心,我不會有事的,我要保護(hù)你和兒子,我會很快回來的,這一次前往鳳凰山不是為了取回寶藏,而是為了查探一下寶藏的進(jìn)出口,如果確認(rèn)了寶藏的進(jìn)出口,我就快馬加鞭回來,至于取寶藏里的東西,要有一個周詳?shù)挠媱澆判校荒苜Q(mào)然的打開寶藏,若是被人知道這件事,指不定會引起怎樣的瘋狂,只怕大宣就要亂了。”
云染聽了點頭:“那好,就這么辦?!?br/>
兩個人說定了這件事,便收起了藏寶圖,云染把九轉(zhuǎn)玲瓏佩交給了燕祁,又叮嚀他一定要小心,接下來兩個人都有些睡不著,因為實在是有些興奮,沒想到藏寶圖竟然真的有,有藏寶圖,說明真的有一批寶藏。
寢宮里,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著話,直到天近亮的時候才睡著,燕祁并沒有睡覺,待到云染睡了,他就起身走出了寢宮,立刻召集了十幾名手下,天沒亮悄悄的離開了皇宮。
燕祁把手下的親信太監(jiān)方沉安留在了宮中協(xié)助云染,一切聽從云染的調(diào)遣,除了方沉安外,還有監(jiān)察司的一批手下,全都聽命云染的命令行事。
早朝的時候,方沉安前往大殿宣布,皇上昨夜受了涼,生了病,今日暫不早朝,任何人有事可前往上書房,向皇后娘娘稟報。
眾朝臣沒什么異議,皇上生病了,皇后娘娘代理朝政一樣的,反正皇后是監(jiān)國皇后,和皇上一樣可臨朝聽事。
云染因著昨夜沒怎么睡,差不多天近亮才睡,所以一覺竟然睡到天大亮,等到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身邊早沒了燕祁的身影,想想昨夜兩個人說的事情,她的眉頭攏上了擔(dān)心,燕祁前往淮南郡的鳳凰山了,不知道他怎么樣,他這才剛離開,她便擔(dān)心死了。
云染坐在雕龍戲鳳的大床上,伸手摸著自個的肚子,輕輕的低喃,兒子,我們一起保佑你父皇平安歸來。
寢宮里,一片安靜,枇杷和柚子兩個人正坐在一角打絡(luò)子,一點聲響都沒有,兩個人一抬首發(fā)現(xiàn)云染醒了過來,趕緊的笑著起身走了過來。
“娘娘,你醒了?”
云染點頭,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聽到寢宮外面隱約有吵鬧聲隱隱約約的傳進(jìn)來,云染的眉蹙了起來,望向枇杷:“出去看看,外面是發(fā)生什么事了,這么吵?”
枇杷飛奔出去,柚子動手替云染穿衣服,眼下三月份的天氣,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暖了,柚子給云染挑選了一件妃紅色的白海棠花的長裙,裙擺搖曳拖地,襯得身材曲線玲瓏,嫵媚嬌艷,濃黑的墨發(fā)挽著隨云髻,髻邊插了一枝鑲著鮫人淚的金線流蘇,流蘇搖搖曳曳說不出的動人,柚子又選了一對水滴型的蛟人淚耳墜,上下輝映,說不出的婉約動人。
寢宮里,云染對鏡攬妝,滿意的點頭,正準(zhǔn)備夸柚子兩句,便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響起來,枇杷飛快的走了進(jìn)來。
“回娘娘的話,云華宮門外,唐大人和安樂公主鬧了起來?!?br/>
“怎么回事?”
云染挑了眉,望向枇杷,想不明白唐子騫和安樂鬧什么。
枇杷飛快的開口:“好像是唐大人纏著公主,公主不理他,他便攔住了公主不讓公主進(jìn)殿,一時間鬧了起來。”
云染眸光一閃,唐子騫這是后悔了嗎,安樂現(xiàn)在還喜歡唐子騫嗎?恐怕她早就釋然了,這世上沒有什么人會一直站在原地等著你,尤其在被你狠狠傷害了之后。
云染領(lǐng)著人一路走出了寢宮,往大殿外面走去,人還沒有走出去,便聽到安樂冰冷的聲音呼起來:“唐子騫,你這樣有意思嗎?我已經(jīng)喜歡上別人了?!?br/>
“你會喜歡他,一個侍衛(wèi)?”
大殿門口,唐子騫指著安樂身邊的侍衛(wèi),怪叫一聲,這人雖然模樣俊逸,但是他只是一個侍衛(wèi),安樂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侍衛(wèi)呢,她一定是為了氣他的。
安樂挑高了眉,望著唐子騫,這一刻她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的釋然了,對這個男人一點意念都沒有了,剛離開京城的時候,她有時候會想到他,她死了,他會不會很難過,很后悔曾經(jīng)那樣對待過她,可是等到她回京后,卻發(fā)現(xiàn)沒有她,他活得特別的好,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傷人了,原來她在他的心里連一片浪花都算不上,她的心在一剎那,對這個男人再也沒有半點的愛意。
她望向身側(cè)神容僵硬,一動都不敢動的男人:“侍衛(wèi)怎么了?我要的從來就只是一個疼我愛我的人?!?br/>
“安樂,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jī)會,讓我可以好好的照顧你,你別再用別人氣我了,我知道你不會喜歡這個侍衛(wèi)的,他只是一個侍衛(wèi)而已?!?br/>
唐子騫的話惹到了龍一,龍一本來身子僵硬,十分的不自在,他沒想到安樂公主為了拒絕這個男人竟然把他拉出來做擋箭牌,可是現(xiàn)在聽了唐子騫的話,龍一惱火了,冷瞪著唐子騫。
“侍衛(wèi)怎么了?我可是一品帶刀侍衛(wèi),又比唐大人差到哪里去呢?何況愛情不是你情我愿的嗎?公主喜歡我,我喜歡她怎么了?”
龍一說完直接的一伸大手握住了安樂的小手,不過入手嫩滑的感覺使得他一驚,下意識的想松開,安樂卻忽地伸手反握住他,笑意盈盈的望著殿門前的唐子騫。
唐子騫臉色有些不好看,可是直到這時候他依然無法相信,安樂會舍他,而喜歡一個侍衛(wèi),這侍衛(wèi)有什么好的,以前這人好像只是云染的暗衛(wèi),因著云染成了當(dāng)朝皇后娘娘,此人便成了皇后娘娘身邊的一品帶刀侍衛(wèi),他是真不覺得這人有什么好的。
“安樂,你?”
唐子騫的話沒有說出口,寢宮門前響起腳步聲,有人開口:“這是唱的哪一出戲???”
云染眸光清幽的掃視了殿門前的幾個人,唐子騫飛快的開口:“臣請皇后娘娘下旨把安樂公主指婚給臣。”
安樂直接的丟了一記白眼給唐子騫:“不嫁?!?br/>
安樂放開了龍一的手,龍一松了一口氣,全身放松了,可是想到剛才入手所摸到的柔滑嫩手,不禁心猿意馬起來,公主的手好滑啊。
安樂抬首望向云染:“皇嫂,皇妹不嫁此人,請皇嫂恩準(zhǔn)。”
云染望了一眼安樂,又望向了唐子騫:“唐子騫,你今兒個抽什么風(fēng),好好的怎么讓本宮把安樂指婚給你。”
“回皇后娘娘的話,臣以前愧對公主,現(xiàn)在只想彌補(bǔ)公主,所以臣請皇后娘娘給臣一個機(jī)會?!?br/>
云染望著唐子騫,有些無語,這個男人從頭到尾就不明白什么叫愛,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有明白,也許他對安樂是有些情意的,但那絕對不是濃烈的愛,如若他愛安樂,在安樂傳出死汛的時候,他怎么能熬得過去呢,但是他卻很輕松的熬了過來,所以說現(xiàn)在他和安樂再無可能了。
“唐子騫,不是你想娶就娶到的,也要別人愿意嫁,你難道沒聽到安樂公主拒婚了嗎?”
唐子騫飛快的抬頭望向身側(cè)的安樂,只見她眸光沉著堅定,沉穩(wěn)的再開口:“本宮決沒有嫁唐大人的打算,若是唐大人真的想彌被本宮,那么永遠(yuǎn)不要再說娶本宮這件事。”
她就算嫁路邊的乞丐,也不會嫁唐子騫,她對他再也沒有一絲念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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