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yī)郡王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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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騫一聽這話,整張臉都黑了,手指下意識的握起來,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娶云染,雖然先前看她被燕祁欺負,他看不過去,可是讓他娶她,他卻是不樂意,此時火大不已。
“燕祁,你退了人家的婚,還有臉說這種話?”
一側(cè)的秦煜城眸光微閃,想到了之前被云染罵的事,她火冒三丈的樣子一直留在他的腦海里,害得他到現(xiàn)在還忘不了,先前看到云染落湖,他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現(xiàn)在聽到燕祁的話,更是沒來由的火大,秦煜城被自已種種的情緒給嚇到了,難道說他喜歡云染,喜歡上那個女土匪了,這怎么可能呢?她那么霸道不講理,又喜歡欺負他,長得也是一般般,還被退了婚,秦煜城努力的在心里數(shù)著云染的缺點,可是心口還是撲通撲通的跳著。
不過沒人發(fā)現(xiàn)秦煜城的異常,燕祁依舊笑容淺淺的說道:“看來唐大人真喜歡長平郡主,這樣吧,為了勉補本郡王退婚給長平郡主帶來了傷害,本郡王負責進宮替唐大人向皇上求得一道旨意,讓長平郡主嫁給唐大人,相信皇上定會樂見其成的。”
唐家若是娶了長平郡主,云家一脈可就被拉到皇上這條船上了,皇上自然會樂觀其成的。
唐子騫的臉色驀的變了,指著燕祁大叫:“你敢?燕祁,你若是怎么干,我不會放過你的。”
燕祁眸光微動,一臉你也不過如此的樣子,氣得唐子騫更是跳腳,一側(cè)的秦煜城一直沒說話,不過臉色也不比唐子騫好看多少,他是被自已的發(fā)現(xiàn)嚇到了。
不要啊,他不要喜歡那個女魔頭啊,他為什么要喜歡一個欺負他的女霸王啊,早知道之前他不去算計云染了,竟然會因為她一罵而喜歡她,因為她罵人的時候,那雙眼睛亮得像寶石,華麗耀眼,面容上的神情生動而靈活,整張臉都活躍了起來,雖然平凡,卻絕對吸引人。
唐子騫此時完全沒有形像的指著燕祁罵道:“燕祁,你他媽的太不要臉了,你退了長平郡主的婚事,便想讓別人娶她,你就是個小人。”
燕祁身后的逐日和破月二人身形一動竄了出來,兩個人同時出手對付唐子騫,這兩人身手十分的厲害,一出手便逼得唐子騫很狼狽,秦煜城趕緊大叫起來:“住手,燕祁,讓你的手下住手。”
可惜燕祁面如冠玉般的優(yōu)雅,淺淺微笑,好像沒聽到似的,而他的手下也毫不客氣的攻擊向唐子騫,唐子騫越發(fā)的狼狽,連連的后退,肩上還被逐日給襲擊到了,疼得直咧嘴。
唐子騫的兩名手下從不遠處閃了過來,飛奔而進加入了打斗。
一時間這里打斗成一團,不遠處有人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而趕了過來,最先趕到的男子高大俊挺,尊貴霸氣,剛毅立體的五官上劍眉如刀削斧刻而成,星目充斥著冷冽的寒潭之氣,高挺的鼻子下面是涼薄透著性感的唇,周身上下優(yōu)雅貴氣,舉手投足更是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氣,他是定王楚逸霖。
楚逸霖冷硬如刀鋒的聲音響起:“住手,好好的在云王府打什么?”
燕祁優(yōu)雅的一揮手,不遠處的逐日和破月二人收回手,退到了自家的爺身后。
唐子騫此時有些狼狽,肩上和后背分別受了傷,好在不重,事實上是逐日和破月下手有所保留的原因,唐子騫的身份不同常人,沒有主子的命令,他們不會下重手,不過他敢罵他們主子,自然要教訓一番。
定王楚逸霖望向燕祁,面色溫融,聲音溫潤:“燕祁,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燕祁挑了一下眉,簡單的一個動作,卻透著極致的風雅,聲音更是如珠落玉盤一般的悅耳,不遠處偷偷觀看的女人一個個的心動不已。
“沒什么,只是和唐大人有些小誤會罷了。”
楚逸霖眸中若有所思,擺明了不相信,望向唐子騫的時候,唐子騫只是聳了聳肩,他才不會說是因為長平郡主才和燕祁打起來的,若是讓這些人知道,還以為他對長平郡主有意思呢。
定王見當事人誰也不愿說,便也懶得理會了,沉穩(wěn)的開口:“好了,都走吧,宴席差不多該開始了。”
雖然長平郡主落水昏迷了,但是眾人既然來了,這宴席就沒有不吃了再走的道理,所以眾人一路往花蕪軒前面而來,身后三三兩兩的閨閣千金,一臉傾慕的望著前面風華各異的男子,只覺得眼前無限風光騷動,撩動得她們春心蕩漾。
茹香院里。
云紫嘯度了真氣給云染,又命了大夫替云染檢查了一遍,直到她醒過來喝了大夫開的湯藥才放心,想到燕祁這個混蛋,他便怒火狂熾,這個混蛋真是太過份了,先是退婚,然后又害他的女兒,他定要和他好好的算算這筆帳。
云紫嘯讓云染安心休息,自已領(lǐng)著人離開了茹香院。
房間里沒有了下人,櫻桃和荔枝二人撲到床前。
“郡主,你嚇死奴婢了,這么冷的天為什么要掉進湖里去啊。”
云染挑了一下眉,無奈的開口:“我本來想借云挽雪的手恢復自已的名聲,再乘機把她按在湖里喝喝水的,沒想到會碰上那個混蛋。”
一提到燕祁,云染便覺得心中血氣攪動,喘息都急促了起來,她自認自已是個好脾氣的人,可是遇到燕祁,生生能把人逼成瘋子,她和他這筆帳有得算。
云染眼神冷冷,櫻桃和荔枝聽了她的話,忍不住開口:“郡主,沒想到上次我們救的人竟然是燕王府的燕郡王,他竟然還退了郡主的婚事。”
“是啊,今兒個他還害郡主,明明可以救郡主上岸,竟然把郡主在湖中泡了好幾回。”
荔枝一慣是個沉穩(wěn)又內(nèi)斂的,可今兒個燕郡王所做的,實在是讓她惱火。
櫻桃心急的開口:“郡主,要不然我們把你救了他,他忘恩負義的事情說出去,讓別人都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小人。”
云染卻不贊同了,提醒的望向櫻桃,警告她:“這件事千萬不要泄露出去,這其中干系太大了,若是泄露出去,只怕我們小命不保了,不說淮南王府的人找我們算帳,就是燕祁和皇帝只怕也不會放過我們,這其中可牽涉到不少朝政上的事情。”
“奴婢就是太生氣了,明明郡主救了他,他竟然還退婚,還害郡主。”
云染淡淡的說道:“他又不知道我就是救他的人,而且我也沒有挾恩讓他回報的意思,只是生氣他所做的事情,直接一道圣旨砸下來,太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了,完全可以采取和平的方式解決這件事,還有今兒個我本來想借著他的手,讓他背上一些不好的名聲,他完全可以不做理會,明明是他有錯在先的,可是他倒好,當場報復了我,所以說這個男人心胸氣度實在是太小了。”
云染狠狠的說道,櫻桃和荔枝二人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櫻桃想起一件事:“小姐,你說他會不會認出你還有我們兩個來,然后知道你就是當初救他的那個人啊?”
“不會,當時他受傷了,本來就沒有多少精力,再加上這個人太傲了,對女人更是漠視得很徹底。何況當時我給你們簡單的易了容,和現(xiàn)在完全不是一樣的,他不會懷疑到的,至于我,一般易容后沒人會發(fā)現(xiàn),不但戴了人皮面具,還改變了嗓音,他怎會知道我就是救他的人呢。不過你們兩個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