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口中不但是呻吟不斷,而且還時不時的說些肉麻刺話,當(dāng)真是蕩婦**,讓劉峰體驗到了成熟美婦的真正風(fēng)情。
一連五次歡愉,折騰到了大半夜,慕容夫人的**才得到盡情的釋放。此刻,她滿臉紅暈,眸子微微張合,神情間幸福滿足,只是那雙腿卻有些打顫,身子無力,整個人就癱在男人的懷里。
劉峰嘿嘿一笑:“夫人,我讓你失望了嗎?”
慕容夫人有氣無力的張張嘴巴:“奴家都快被你弄死了?!?br/>
慢慢直起身來,夫人將拂在頰邊的一縷秀發(fā)掠到耳后,坐進男人懷里,低聲道:“峰兒,改天叫婉兒一起好嗎?”
乖乖,夫人比我還急啊。劉峰輕撫著女人的身體,笑道答應(yīng)道:“夫人放心,一定如你所愿?!碑?dāng)然,也是如我所愿。
……
……
“阿嚏――!”正在門外守候的的慕容婉兒突然連著打了幾個噴嚏:“不會是誰在念叨我吧?”
一旁的傾城曖昧的笑道:“還能有誰?肯定就是屋子里的兩位了。”
說道這里,傾城突然抿嘴笑道:“婉兒姐姐,說不準(zhǔn)夫人正和姐夫商議著什么時候帶著你一起玩呢?”
“小丫頭,再胡說我收拾你?!蹦饺萃駜侯D時就臉兒紅紅,伸手向傾城的胳肢窩撓去。
“本來就是嘛。其實你心里也是這樣想的,不是嗎?只是你虛偽?!眱A城一邊躲避著慕容婉兒,一邊不敢示弱的說著。
嬉鬧了一會,傾城似乎沒了興趣,淡淡的說道:“婉兒姐姐,不如我們走吧,姐夫設(shè)置了禁制,我們是聽不到也看不到,待在這里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姐夫也真是的,這么小氣。讓人看看有什么?。空媸堑??!眱A城嘀咕著,對著門口做了一個鬼臉,發(fā)泄著對劉峰的不滿。小魔女最近似乎已經(jīng)有了聽床嗜好。
慕容婉兒淡淡的說道:“恩,我們先走吧,明早早點過來,看看究竟成了沒有?!焙托∧煌?,慕容婉兒之所以守在這里,卻是為了知道。母親是否成功的邁向了幸福的大門。
……
……
房間中地兩人溫存之后,相擁而眠。直到清晨第一縷陽光撒進來的時候,兩人才蘇醒。因為擔(dān)心傾城和女兒堵門,慕容夫人沒敢和劉峰再作纏綿。急忙起身下床,整理衣裙,準(zhǔn)備離開。
不過她還是低估了傾城和女兒,本以為時間還早。但是打開門的時候,兩個丫頭并肩而立,齊聲問好:“母親,夫人。早上好?!?br/>
“夫人,昨晚舒服嗎?”傾城剛才規(guī)矩的問了一聲好,但是隨后就沒了正形。嬉笑著撲了過來。一手拉住夫人的胳膊。促狹的問道。
“你這丫頭怎么一天沒個正形,去和靈兒玩去。”傾城的問話太直接了。弄得夫人有些不好意思。
“母親,我真為你高興?!蹦饺萃駜哼@個時候也松了一口氣,放心了很多,打從心眼里為自己的母親高興。
“什么啊……”夫人自然知道女兒地意思,臉色有些嬌羞,隨意支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你們聊,我先回去了?!迸舜蟀胍?,慕容的兩腿這會還有些乏力,得回去好好打坐一番了。
“夫人啊,改天你們一起的時候,記得叫上我???”看著夫人的背影,傾城急忙喊了一句。
……
……
劉峰地身份在皇族聚會上得到陛下的親自證實,一時間,整個京都乃至帝國都炸開了鍋一樣。
今天,在燕王的邀請下,劉峰出席了京都諸位皇親國戚專門為他舉辦的盛宴。
宴會無非就是恭喜祝賀劉峰得以正名,尤其是那些曾經(jīng)參與過鄭王冤案地皇親國戚更是對劉峰熱情非凡,紛紛送禮示好。
劉峰初步的估計了一下,哪些皇親國戚送的東西,若是折合成銀兩,怕是有百萬兩之多。
不得不說,這些害蟲,蛀蟲果然個個富得流油。他在想,是不是今后也得找些機會,在這些人身上敲詐一些。
反正他們當(dāng)年做了虧心事,相要敲詐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宴會上,除了胡吃海喝,就是互相恭維,一直從上午持續(xù)到了下午,在燕王地示意下,皇親國戚才一一告辭。
不過燕王和太孫還有太子妃則沒有走。
劉峰知道,燕王必定是有事情要和自己商談,至于太孫,父子重逢,自然也想多待一會,而太子妃則是為了自己。
劉峰坐在了燕王的對面,端起酒壺,開始自斟自飲,一連喝了數(shù)杯,靜靜的等待著燕王說話。
燕王也抱著酒甕,于一旁痛飲,似乎他也想劉峰先開口。
太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站在了太子妃地身后。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jīng)學(xué)聰明了很多,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
對飲了一番,劉峰放下酒杯,拍拍手掌笑道:“燕王殿下,莫非你真想與我拼酒到半夜?似乎我沒有那個興趣?!?br/>
“劉峰……從今天起,我似乎應(yīng)該稱你為鄭王了?”燕王輕笑一聲,道:“沒想到你真地沒有公開自己地身份?!?br/>
“你害怕了?”劉峰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誰,盯著燕王的雙眼,冷聲說道。
燕王端酒杯地手僵了僵,淡淡的說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怕?”
劉峰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你不用否認,我已經(jīng)看出
心的畏懼。你應(yīng)該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若是曝光,對你大?”
燕王深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平靜了下來,說道:“不錯,當(dāng)年的事情若是曝光,對我的確是不利,可是我知道,短期之內(nèi)你是不會說的。而且,我知道,父皇也不想在最近追究當(dāng)年的事情。至少在祭天塔成功修建完畢之前,父皇是不會追求的。相反。我知道他還會刻意的去隱瞞和掩蓋。之所以急于為你正名,我想也是這個道理?!?br/>
“這段時間,或許對我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燕王自信的說道。
“是嗎?你太高估自己了――!”劉峰盯著燕王的眼睛,很認真地說道:“我說過我會正大光明的打敗你,讓你知道,你是個一無是處地家伙。”
燕王搖搖頭:“你太年輕了,你的根基太淺了。“
他低頭說道:“我知道,當(dāng)年大哥的就不已經(jīng)跟隨了你。可是你別忘記了,我比你多經(jīng)營了十?dāng)?shù)年,這樣的差距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彌補的。”
劉峰淡淡的一笑,眼里閃過一絲不屑:“你還是太過自信了。不過我也不想多說什么。不是有句話嗎?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勝利的人,我們等著瞧?!?br/>
燕王抬起頭來,平靜說道:“希望你能記住自己地話。與我正大光明的交手,否則我會看不起你的?!?br/>
“你是大哥的兒子,就要拿出一些英雄氣概來,別讓我看貶了?!毖嗤跛剖窃诩⒁粯?。
我靠。自己是個卑鄙小人不說,居然還想鄙視別人。
罷了,老子就讓你敗得心服口服。讓你明白。你燕王其實就是一些徹頭徹尾地小人。除了陰謀詭計之外,什么都不是。
深深看了燕王一眼。太子妃忽然開口說道:“燕王,想想你的一聲可曾光明正大過?卑鄙小人?!?br/>
燕王聞言抬起頭來,面容里隱隱夾著一絲怒火:“甜兒,我們男人之間說話,輪不著你來插口。你別忘記了,你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主。當(dāng)年的事情若是曝光了,你地名譽不也得掃地嗎?到時候我想天下百姓也不會原諒你的所作所為?!?br/>
太子妃哼了一聲,不再理會燕王。
劉峰沉默了一會,突然說道:“燕王,有件事情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你的敵人若非就是我?!?br/>
他緩緩說道:“或許你的情報組織真地太差勁了。其實你有一個更加厲害的競爭對手?!?br/>
“什么意思?”燕王沉聲問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如果你還是沒有覺悟,那只能說你實在是太失敗了?!眲⒎宓恼f道。、
停了一下,劉峰微微譏諷說道:“一直以來,你都以為自己算無遺策,以為自己老子天下第一。可是你卻不知道,這帝國可是個藏龍臥虎地地方……”
燕王地面容再次僵了一下。
停了一會,他突然平靜說道:“你是說四大軍團?”
說到這里,他眼光微轉(zhuǎn),看了劉峰一眼,笑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靜王爺那只老狐貍哪里會甘心?!?br/>
劉峰淡淡說道:“看來你還沒有傻到家。靜王爺手上地四大軍團的戰(zhàn)斗力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帝國地局勢似乎越發(fā)的復(fù)雜起來?!?br/>
燕王平靜聽著,沉思了一會,說道:“靜王爺?shù)臋?quán)利是父皇給的,他是父皇最為信任的人。不過四大軍團卻有父皇和靜王爺聯(lián)手才能調(diào)動?;蛟S你多慮了?”
劉峰嘆息著:“不瞞你說,我收到了一封情報,靜王爺如今正在策劃一件大事,似乎是想把兩塊虎符弄到一起?!?br/>
燕王子喝了一口酒,淡淡的看著劉峰,說道:“有辦法阻止嗎?”
劉峰沉默了很久,沒有接燕王這句話,只是輕聲說道:“在靜王爺眼里,你才是他真正的敵人?!?br/>
燕王截住他的話頭,冷冷說道:“未必,靜王爺是個老狐貍,隱藏得很深,而且手段也頗為高明。否則也不可能隱忍這么多年才復(fù)出。他的眼光不差,你的酆城其實已經(jīng)很接近我的燕京了。你想讓我獨自對付靜王,那是不可能的。“
劉峰輕笑一聲,道:“我無所謂,反正我也知道,靜王爺絕對不會主動為難,你自己看著辦吧?!?br/>
此刻劉峰依舊不知道,那位曾經(jīng)是殷貴妃心腹的張公公,其實是靜王爺?shù)娜?。他正在醞釀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
不久的將來,劉峰和殷貴妃的一切都會在他的指證下公布于眾,到時候劉峰的處境將會非常的尷尬。
“父親,帶我離開東宮好嗎?”一直沉默不語的太孫突然撲向了燕王,只是在半路上就已經(jīng)被亞當(dāng)截了下來。
太子妃冷聲喝道:“徹兒,東宮才是你的家?!?br/>
太孫惡毒的看著劉峰,怒道:“不,東宮不是我的家,是他的家。母親,既然你已經(jīng)容不下我,為什么不放我離開?”
太子妃冷笑一聲道,對太孫說道:“就算我放你離開,你以為燕王真的就敢?guī)汶x開?”
“父親帶我走?好嗎?求求你了?!碧珜O一臉的期待。
燕王微微嘆息一聲,說實話,他是想帶自己的兒子離開那個瘋狂的女人,可是如今的局勢剛剛才穩(wěn)定下來。自己若帶著兒子離開,豈不就是弄巧成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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