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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覆著他鐵甲沉重,他卻渾然未覺,只是緊緊抱著她,飛地穿過了馬場。
昨夜之前,這里還馬嘶蹄揚,現(xiàn)卻空蕩蕩,空氣里還漂浮著尚未散濃烈異味。
“你帶我去哪里……”
她微微掙扎了下,戴滿了寶石戒指十指緊緊抓住了他臂膀,眼里有些微微不安。
他腳步?jīng)]有停頓,繼續(xù)飛奔著拐到了馬房頭,那里是一片草料場。
平坦料場上還堆著剩下沒有被帶走金黃草垛。一堆一堆,一垛一垛,密密麻麻,到處都是,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座座圓形草房。
被他這樣橫抱著,他身前堅硬鐵甲緊緊地壓著她柔軟溫暖胸口,透過層層絲綢衣物傳來那種冰冷,甚至讓她打了個微微寒戰(zhàn)。
到了個被草垛包圍角落,他終于猛地停下了腳步,有些倉促地將她放了地上,站她面前,看著她不停地喘息。
一滴汗水從他鐵灰色頭盔下順著額角慢慢地淌了下來。
漸漸至頂陽光明媚而安靜地投撒包圍著他們高高草垛上,空氣里漂浮著秸稈氣味,有點刺鼻,卻是溫暖而干燥,耳邊,仿佛還能聽見遠處士兵們呼喊之聲,清晰又飄渺,就像是一個夢境……
昌平起先那絲驚恐和不安漸漸地消失了,相反,一種糅雜了興奮和刺激奇異感覺突然從她身體深處升了起來,伴隨著突然加心跳,連她甚至也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她忽然有些羞恥感覺。
前一刻,她還是這個帝國高貴公主,穿著華美霓裳,站那象征著無上權(quán)力高臺之上,用她清揚聲音激勵著她子民為這個帝國踏上出征長路,下一刻,她卻已經(jīng)被他帶到了這里,這個她本來終其一生也不會踏足低賤地方,等著她奉上她應(yīng)允給他那個離別親吻。
她有些不敢看他此刻眼睛,視線落了他不停上下滾動喉結(jié)上,忍不住伸出粉嫩小巧舌尖,舔了下自己發(fā)干嘴唇。
“昌平……”
她聽到他發(fā)出一聲喑啞呼喚,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忽然沒了陽光,他已經(jīng)伸手把她抱進了懷里,緊緊抱住,緊得她幾乎要窒息了。她剛低呼一聲,臉上一陣熱氣撲來,他竟然已經(jīng)低頭壓了過來,親住了她唇。
她還沒準備好呢……
過去整整三個夜晚,她就穿著貼身里衣,靜靜躺距離他不到一臂之遙身側(cè),他竟然視而不見,甚至今早起身離開時候,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
她不允許他自己面前占了太多主動,但是這絕不表示她也能容忍他對自己這樣無動于衷。
站高高點將臺上時候,她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他披著盔甲,騎高頭大馬上,年輕英武臉龐上那雙眼睛正用熱切而崇拜目光仰著著她。她氣還沒消,所以故意忽略了他,要讓他知道,她根本就沒有意他。但是她步下階梯時候,她忍不住又悄悄瞟了他一眼。
他微微垂著頭,視線正落他身下那匹戰(zhàn)馬背脊之上,眉間那種落寞失望,只要留意了他人就會看出來。
這一瞬間她心又軟了下來。她想起了他從前無數(shù)次望著自己臉紅說不出話模樣,他對自己露出發(fā)自心底毫無保留笑容,還有昨夜,他自己身側(cè)翻來覆去。是不敢和她說話,所以才故意那樣,想要引她開口,再與她告別嗎?
她剛被魯大將軍送出軍營,就把自己離開府邸前備好那封信交給了一個侍衛(wèi),命令他立刻馬追上他,把它親自交到他手上。
他唇舌起先還帶了些拘謹和緊張,只是笨拙地輕輕摩擦著、舔著她唇,但是很幾乎就像是咬住她唇用力吸吮了,甚至弄疼了她。
她嗚咽了一聲,下意識地扭頭想要避開,后腦卻是一緊,他喘著粗氣,一只手已是緊緊抓住了她插著赤金篦梳發(fā)髻,用力把她頭按向了他。
他手勁有些大,抓疼了她發(fā)根,她無法掙脫他鉗制,嘴巴又被他緊緊吸咬住,只能發(fā)出嗚嗚含糊聲音,心跳得幾乎要破胸而出。但這聲音被他聽去,卻是楚楚又動人,可憐又可愛。
心愛女子不再那樣需要他小心地抬頭仰視,而是被他這樣擠壓懷中,低頭肆意親吻,血氣一陣翻涌,壓抑了許久仿佛終于尋到了一個可以爆發(fā)出口,不但沒有松開,反而用力頂開了她唇齒,不顧一切地探了進去,觸到了她綿軟香舌。
她仿佛有些驚慌,連剛才嗚嗚聲也停止了,只是不住地閃避他碰觸,但是她嘴巴那么小,幾乎要被他厚實舌填滿,哪里還逃得開他追逐,很就被他纏絞住,用力吸吮不停。
他大約真毫無技巧,帶了恨不得把她整個吞入自己口中力量,纏吮得她連舌根都有些發(fā)痛。
這完全超出了她預(yù)想。她只是想讓他親下自己,從來不知道男人竟還會有這樣親法。嘴巴被撬開,舌被他吸吮得發(fā)疼,甚至被迫和他津液相渡,讓她覺得羞恥又不安,但是一股暖暖熱流卻從她身體里涌動了起來,她連腳都打顫了,要不是他另只臂膀還緊緊抱住她腰身,她一定已經(jīng)軟了下去。
他還不知滿足地這樣粗暴地不斷親吻著她,把她柔軟身體緊緊壓貼他身前堅硬甲胄之上,加上她自己今天身上穿一層層包裹宮裙,她已經(jīng)被勒得幾乎要透不出氣了,終于用她殘存后一絲力氣,咬了下他唇舌。
他吃痛,終于略微松開了絞住她舌,卻仍舍不得就這樣分開,改成含住了她兩片唇瓣。
“要……悶……死……了……”
她用力向后仰著頭,終于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出來。
他這才像是明白了過來,略一猶豫,終于松開了她唇,有點發(fā)紅眼直直地盯著她因為剛才被凌虐而顯得紅腫瑩潤兩瓣櫻唇。
“昌平……再給我親親……,我就要走了……”
他手仍抱住她腰身,將她擠壓自己身前,俯到她耳邊低聲含含糊糊地說道,語氣聽起來像撒嬌,又像懇求。
她有些懊惱,懊惱自己怎么會狠不下心拒絕,反而朝他伸出了一個戴著翡翠白嫩手指,尖尖指戳了他胸口,撅起嘴說道:“你這個……好硬,擠得我好痛……”
他一陣神魂顛倒。
她向他撒嬌,嫌他甲胄硌了她嬌軟身子……
幾乎想也沒想,他已經(jīng)飛地摘下了頭盔,脫卸掉了身上甲胄,嘩地一聲,丟到了她腳下一堆金黃秸稈之上,因為急切,甚至連他內(nèi)里衣衫衣襟都被扯歪了,露出了一片被烈日曬得黧黑胸膛。
“現(xiàn)不硬了……”
他臉紅紅地看著她。而她正睜大了眼,驚異地看著他。
“昌平……”
他又叫了她一聲,聲音里帶了絲急切和渴望。
他就要走了呢……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就讓他像剛才那樣地再親一下好了……
她還想著,手已經(jīng)像是被什么無形東西牽引著,放到了他肩上,然后慢慢地滑到了他露外胸膛之上。
平滑黧黑皮膚,但是輕輕按下去,她指尖就被彈回來,身體里仿佛充滿了年輕而飽實力量。
她喜歡這種有力感覺,忽然有點后悔從前為什么沒早發(fā)現(xiàn),于是心一橫,整只手都插進了他衣襟之中。
“我名字叫瓔珞呢……以前教過你一句詩,就是那個瓔珞……,叫我瓔珞……”
她臉也紅了,睫毛不住顫動,手卻是沒有挪開。
步效遠全身都起了戰(zhàn)栗。
她柔軟而涼滑手他火熱胸膛上慢慢游移,她讓他叫她美麗名字,瓔珞……
他真再也無法忍耐了,猛把她再次樓了過來,重重地壓了她身后草垛上,喘息著,濕熱唇親吻著她眉眼,她鼻,她唇,繼續(xù)不停地下移……直到她被他抱了起來,不顧一切地壓倒了腳下那攤丟了他盔甲草堆上。
金燦蓬松秸稈堆中,她陷了下去,花冠斜墮,烏發(fā)間沾了幾根金黃麥秸,連身上暗金宮裙也無助地攤開了,一片深深淺淺金色之中,唯獨因為剛才糾纏而被扯出一角肚兜看起來是那樣嬌艷奪目。
那掛肚兜是桃粉,精致輕薄得像用天上云彩扯下裁成。若不是親眼看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樣莊重華麗宮裝之下,她身子會被這樣桃粉讓他幾乎挪不開眼睛肚兜圍住。
他跪了她身邊,剝開了遮掩住她第一層織金云錦,第二層絹帛,第三層襯紗,就他顫抖手觸到了那云彩般絲帛時,突然被她手按住了。
“不要呢……”
她顫聲著,抓住了他手,想要阻攔他,但是恰恰卻把他手壓了下去,壓了桃粉肚兜高高隆起之上。
手下觸感是這樣綿軟柔彈,她阻止不了一個即將要離開她男人了。他不顧她抗議,俯了下去,隔著肚兜吃她尖尖,很就濕潤了一片,隔著絲帛,磨得她又熱又癢,小蓓蕾已經(jīng)挺立了起來。
“給我……瓔珞……”
他重重壓了她身上,她陷了麥秸堆中,陷得深,整個人被他和麥秸掩蓋了起來,鼻端也滿是秸稈和他味道。
“不行呢……”
感覺到了他火熱正一下一下地磨蹭著她,她又慌亂了。
真不行呢,她是公主,不是那種低三下四可以這種地方被個男人壓住輕薄女人,而且還是耀目陽光之中!她不過只是想讓他親一下她而已!
“真……不行……”
她氣喘吁吁地打著他頭,胡亂地踢著自己兩條腿,一把秸稈被她踢了起來,飄灑了出去。
步效遠低低地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終于停了下來,慢慢地直起了身體。
“討厭……!”
她收不住腳,足底蹬了他胸口之處,印了個淺淺泥灰腳印,只是裙擺卻隨了她高高舉起腿滑了下去,內(nèi)里絲褲也倏地堆皺了大腿根處,白皙而修長腿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沐浴了日光之下,露了他面前,幾乎刺得他睜不開眼。
他緊緊閉起了嘴巴,他眼睛微微發(fā)紅,他看著她目光就像一只野獸,她瑟縮了下,忘了掙扎。
步效遠低吼一聲,猛地抓住了她腳踝,用力一扯,她就被拖到了他身前。身下秸稈隨了她移動,發(fā)出輕微而樂沙沙之聲,就像春夜細雨落芭蕉葉上。
“給我……瓔珞……”
伴隨著他再次低聲呢喃,他已經(jīng)扯滑下了她身上后一道障礙。
宮裙還凌亂地覆蓋著她上身,但是下腹處因為突然暴露空氣中而傳來涼意讓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她卻是發(fā)不出聲音,因為她嘴已經(jīng)再次被他堵住了。
這一次他沒有停頓。剛才驚鴻一瞥,他看見她那光潔美麗密境之處陽光下閃爍著濕潤光澤,叫他不能自已。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用她這叫他神魂顛倒奇妙之處來滿足他切慕已久渴望了,哪怕是匆匆片刻也好。
他用自己身體將她與陽光隔開,微微擠進了她早已潤澤一片水澤之地。那灼熱緊密擠壓叫他差點忍不住就要丟盔棄甲,急忙后退了些。
“步效遠你這個壞蛋……”
她身子抖了下,無助地嗚咽一聲,用手蒙住了眼睛。這樣簡單動作,他看來卻是又嬌又俏,就仿佛邀約他一般。他一咬牙,再次擠了進去,猛地直沖到底,把自己深深地埋入了她身體,兩人這一瞬都發(fā)出了一聲含糊不清呻吟,他是因為興奮,她卻是因為驚懼和身體驟然被異物侵入而產(chǎn)生不適。
他再次興奮得幾乎要立刻投降了,這久違曾讓他夢中也消魂人生體驗此刻再次成真了。他竟然再次擁有了她,這樣匪夷所思情景之下。但是還沒來得及體會加絢爛美境,一陣腳步聲突然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有人仿佛往這個方向過來了。
怎么可能,這個時候?
他僵住了,身下她是臉紅欲滴,驚恐萬分地看著他。
“步效遠……我會殺了你……”
她咬牙切齒,低低地呻吟一聲,突然張開了嘴,重重一口再次咬了他肩膀之上。
或許是因為極度緊張,步效遠感覺到她包裹住他那里突然一陣扭結(jié)纏絞,一股熱流仿佛噴灑到了他頂端,燙得他再也無法忍耐,猶如暈眩炫目感中,完全地把自己奉獻給了她。
“滾出去給我攔住!”
她滿面怒容,用力捶打著他肩膀,鼻尖沁出了細小晶瑩汗珠,臉色潮紅一片,眼中仿佛能滴出水。
作者有話要說:昌平:清歌你個后媽,竟然這么把你女兒放這么個破地方給人圍觀……
小步:沉默……,心想:下次神馬時候能再來一次……不過癮啊
作者:我容易嗎,不就是想多蹭幾條留言……嗚嗚我恨晉江打分系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