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話說完,就有人跟著點頭,說:“雪薇啊,我也覺得,二丫畢竟是個外人,還是隔壁村的,你也得聽聽綿綿咋說,要一旦是誤會呢?”
周雪薇哪能不生氣?旁人不懷疑蘇綿,那最后出事的不就是蕙蕙了嗎?
“行了,二丫那么乖的丫頭還能撒謊嗎?蘇綿和她又沒過節,人家做什么污蔑她?我們蘇家人,敢作敢當,做錯事情了,就得道歉!”
張芬芳也跟著把那封信拿出來了,一抬手,似笑非笑:“這上頭明明白白的寫著個蘇字,我男人在鎮上教書這么久,姓蘇的姑娘只帶了這倆,要不是她老蘇家敗壞門風把這種貨色扔到學校勾引我男人,我還不惜得踏進他老蘇家的門呢!”
金桔嬸看熱鬧不嫌事大,也樂了,說:“我就跟大伙說這老蘇家的小姑娘看著就是個不安分的主你們還不信!這不,前兩天剛跟野男人鉆玩小樹林出來就被人劉老師他對象給發現勾人人家男人了?!我家牛翠啊,雖說是懶了點,可在這方面,教養確是頂頂好的,那種沒皮沒臉的事,就是給我家牛翠十個膽子我家牛翠也做不出來!”
可不是做不出來嗎?那牛翠的模樣能和人家蘇綿比?
甭說型號不一樣,就是一張臉,都不是一個水準的。
“金桔嬸,您家牛翠做不出來的事您憑什么一張嘴就覺得我做過了?是咱們甜水村的婦女主任,于情于理,您思想覺悟都應該比別人高,但你說話這水準真是一句比一句低,我前幾天為什么會和男人從林子里出來,那是人家出了錢讓我幫忙帶路。我是咱們甜水鄉的閨女,代表的是咱們甜水鄉的形象,理所當然不能拒絕了!必須要貫徹發揚做好事不留名,能幫一個是一個的奉獻精神!”
蘇綿頓了頓,趕在金桔嬸還要說之前開口:“您何必總說我和別人鉆樹林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真做了這種不堪入目的事情!我記得那天我也不光遇到您了吧?還有咱們村其她的嬸子們,大伙也給我評評理,我是衣衫不整了?還是金桔嬸您就是親眼瞧見我和野男人怎么了?您亂說話污蔑我也就算了,可您別污蔑了您自己個兒的身份,傳揚了出去,人家只會說甜水鄉的婦女主任沒知識沒文化,就連政治覺悟都不高!”
“說的在理!”人群后面傳來了一道肅穆的聲音。
平地驚雷,說的正是如此。
大家伙回頭,瞧見老蘇家門口不遠的地方,不知道啥時候挺了一輛汽車,黑色的鐵皮,四個轱轆,不僅氣派,那鐵皮還被保養的極好,一眼看過去,锃亮!
小汽車里走來了幾個人,最前面的人蘇綿不認識,不過他身邊彎腰陪笑的男人卻是鎮上的鎮長!
再往后看,竟然是那天跟她買人參的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