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三人繼續(xù)在屋里噼里啪啦的大戰(zhàn)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屋里進賊了呢。
由于傻柱家大門是開著的,所以打架的動靜很快就傳了出來。
首當其沖的就是一大爺易中海,他好奇的靠了過去打算看個究竟。
但突然間一只鍋蓋從他眼前飛過,直直在砸在地上,可把他給嚇了一跳。
“哎呀我滴媽,這什么情況啊這是?真有小偷啊?”
此時一大媽也走了過來,十分詫異的問道:“老易,傻柱家這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不是只有雨水搬進去住了嗎,難道里面進賊了?”
易中海稍微思索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道:“肯定是這樣的,這小偷還是個女的,應該是想進來偷東西被雨水發(fā)現(xiàn)了,我們得進去幫她一把。”
作為院里的一大爺,怎么可能會對此事視而不見的?
易中海掀起袖子,擺出一副霸氣的模樣,抬腳就要進去。
“啊啊啊!!!”
但他一只腳還沒邁門,就被一個如同母豬般的東西給絆倒,咕嚕嚕的滾了出來。
“抓小偷,大家快來抓小偷啊!”
被賈張氏壓在身下的易中海啥也看不清,便扯著嗓子叫大貨出來。
“有小偷?在哪兒呢?讓我打死他!”
聽到‘小偷’這兩字,許大茂第一個沖出來,手中拿著一把火鉗,正四處觀望著呢。
“啥,咱們院里除了棒梗跟傻柱之外,居然還出了第三個小偷,這我可忍不了!”
聽到動靜的三大爺閻蚌貴帶著解成跟解放,上去就發(fā)現(xiàn)許大茂正在對對賈張氏一頓拳打腳踢。
“還敢偷到我們四合院來了,膽挺肥啊!”
“我們四合院絕對不能放過這個敗類,大家一起上!”
閻蚌貴大手一揮,帶領倆兒子也加入了進去。
正當他們打得起勁的時候,突然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等等,我怎么看這人有點熟悉?”
“嘶~這小偷看起來有點像......想那個誰來著的?”
“賈張氏!”
“對,就是賈張氏那個老太婆!”
聞言,一大媽趕緊拉住許大茂跟閻蚌貴幾人說道:“都別打了,是賈張氏嫂子,你們打錯人了!”
“賈張氏?”
許大茂有些發(fā)愣,隨后眾人將她拉起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居然真的是她。
由于剛才賈張氏是趴在易中海身上,加上她那披頭散發(fā)的樣子,大伙才沒認出是她。
“我去,這賈張氏都快被你們給打成豬頭了。”
聽到動靜的聶磊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院里居然出了這么一出好戲。
“奇怪,怎么會是她呢?”
“那她跑人家雨水的屋里想干啥?”
眾人面面相覷,眼眸中滿是疑惑之色。
就在此時,何雨水跟秦淮茹抱在一起,從屋里滾了出來,一直到了眾人的眼前。
這一幕可把他們給嚇了一跳,咋你倆還打起來了?
只見那秦淮茹的上半身衣服都沒了,只露出件背心在外面,臉上滿是坑坑洼洼的爪印,一只眼珠子紅得發(fā)紫,另一只眼睛好似遇到了殺父仇人露出兇光。
而雨水也好不到哪去,衣服都被扯斷了一大截,脖子上兩條血痕還清晰可見,腦么子上還在流著血。
“快,快把她倆給我拉開!”
躺在地上的易中海急忙指揮者眾人穩(wěn)住局勢。
“何雨水,沒想到伱居然這么狠毒,用辣椒面把我兒子給辣殘廢了,我秦淮茹不會放過你的!”
“秦淮茹,你個死了男人的家伙,整天就知道從我哥這里要吃的,街邊的乞丐都沒你這么賤!”
即使被拉開,兩人還是在對罵著。
“奇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想聽到辣椒什么的了。”
聶磊揣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倆。
隨后他猛地一激靈,拍了下腦門道:“難道說......?”
在眾人的一陣安撫下,她們?nèi)齻€才稍微平復了下來。
一大爺召集全員人展開大會,坐在板凳上問道:“秦淮茹,賈張氏,還有雨水,你們這是在干嘛呢,我差點以為咱們院里進賊了呢。”
賈張氏率先開口道:“易中海,我孫兒棒梗就是因為吃了何雨水她家的辣椒面,結果被辣到住院去了。”
“你想想,棒梗他還只是個十二歲大的孩子啊,怎么就接二連三的受這種罪啊,可憐我的乖孫子啊!!!”
沒有理會賈張氏的賣慘,一大爺繼續(xù)問道:“雨水,賈張氏說的是真的嗎?”
雨水急忙反駁道:“什么辣椒面,我見都沒見過,剛才這倆女人跑我屋里,二話不說對我就是一頓打,你說這像話嗎?”
“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辣椒面的,還有棒梗那小子就知道偷東西,這次算他罪有應得。”
聽到這話,賈張氏再次暴怒,大聲吼道:“何雨水,我跟你拼了!”
“張翠花,你還有完沒完,是不是太不把我這個一大爺放在眼里了?”
易中海一拍桌子,這才讓她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秦淮茹拿出了棒梗偷的那袋子辣椒面,說道:“一大爺,這是我家棒梗在何雨水床底下找到的,他才到稀飯里喝了兩口,結果喉嚨都給辣壞了,上廁所的時候就連菊花都在噴血。”
說到這兒,秦淮茹還哭了起來。
與此同時,秦京茹心里則猛然一驚,后背一陣發(fā)涼,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糟了,我藏得這么隱秘,居然都被棒梗這小子給發(fā)現(xiàn)了,要是告訴淮如姐這東西是我撿來的,那她不得活剝了我啊?”
而此時的聶磊也察覺到事情不妙,這東西可是自己親手扔的,難不成被誰給撿到丟傻柱家里去了?
這么少的話,自己今天早上是被人給跟蹤了,只希望對方不要說出去。
此時的雨水還在跟秦淮茹據(jù)理力爭,表示不是自己放在床底下的。
而秦京茹往四周瞧了瞧,才剛往后退了兩步,便被賈張氏一把叫住。
“京茹,大伙都在商量這件事怎么辦呢,你跑啥啊?”
“我......我想去趟茅廁。”秦京茹顫顫巍巍的說道。
“是嗎?我看你好像說話有點慌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