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在這里?”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跑哪兒去了?”
傻柱歇斯底里的大吼著,一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居然跟這兩頭老母豬干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他已心如死灰,徹底社會性死亡,感覺自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了。
楊廠長此時氣得眼睛通紅,布滿血絲,指著傻柱怒吼道:“傻柱,你還沒回我話呢,我叫你殺豬,你為什么光著身子趴在它們身上?伱說!”
傻柱被嚇得渾身發抖,不知所措的說道:“我…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你還好意思說你不知道,我原本還想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嗎?”
“你看看,這兩頭豬現在都不能動彈了,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如何,你現在還叫我們怎么吃這兩頭豬?”
傻柱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他雙手一攤,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許大茂搖了搖頭,鄙夷的說道:“傻柱,就算你活了三十多年沒碰過女人,也不能對這兩頭老母豬下手啊!”
“而且還如此陶醉,到了大早上的還依依不舍,至于嗎?”
傻柱被氣的腦門子發紅,恨不得上去就把許大茂的這張嘴給撕爛。
但自己現在衣不蔽體,出來豈不是丟大臉?
好吧,其實他出不出來都一樣,已經沒有臉可以再丟了。
緊接著傻柱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指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是你,絕對是你干的!”
“原來昨天晚上我在喂豬的時候出現的幻覺,都是你小子干的!”
許大茂不由得笑了一聲說道:“怎么,你自己饑渴難耐,與這兩頭母豬干出有違倫理之事,現在還怪到我頭上來了?”
“現在衣服褲子都沒了,你還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此話一出,周圍眾人一下子被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傻柱,我早就聽說過你是見一個愛一個,現在你是見兩個愛一雙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要囸就囸母豬精。”
“嘔~今天這飯我是吃不下了!”
“你把這兩頭老母豬給撅了,我們還怎么吃?”
周圍人的議論聲如同一把把利劍,直直的往傻柱背上射。
活了三十多年,傻柱還是頭一次有了紫砂的想法,現在他終于能理解易中海當初的心情了。
此時,許大茂又來拱火了。
“咳咳,大家靜一靜,聽我說句公道話。”
“像傻柱這種人渣敗類,就這么罵他幾句是絕對不行的。”
“這小子為了一己私欲玷污了兩頭老母豬,使得我們全廠人都沒肉吃了,簡直是毫無人性!”
“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我們不能輕饒,必須得好好收拾一頓才行。”
這幾句話可把傻柱給嚇得渾身發抖,背后冒起冷汗,但他還是強裝鎮定的說道:
“許大茂,你這孫子少在這兒妖言惑眾!”
“哎哎哎,你們要干啥,別過來啊!”
傻柱驚恐的看著自己被眾人拖出豬圈,隨后眾人一擁而上,紛紛對其進行拳打腳踢,一點也不留手。
那打得叫一個慘,尤其是許大茂還時不時的往他命根子那里踢。
“嗷!哦~呃!”
傻柱被打得鼻青臉腫,跪在地上不斷的求饒。
但眾人非但沒有一絲憐憫,反而下手還更重了一些。
“我叫你撅老母豬,現在把你廢了,看你以后還怎么撅!”
“撅不了人就撅老母豬是吧,怎么我們廠里出了你這種敗類!”
……
過了幾分鐘,楊廠長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制止道:“行了行了,大伙都住手吧。”
“劉闖,先把他綁了,下午我們開全廠大會,通報批評。”
很快,劉闖就帶人將傻柱給五花大綁住了,拖著他就往水井旁走,一盆盆的涼水往他腦門子上澆。
到了下午臨近下班時,全廠人聽到廣播里的消息,紛紛聚集在了大廳之中。
一時間竟將這里圍的水泄不通,人聲鼎沸,就算是朝陽菜市場也不過如此。
“哎,知道上午為啥那么多人全都跑豬圈里了嗎?”
“這事大伙兒全都知道了,不就是傻柱那家伙撅了兩頭老母豬嗎。”
“我去,居然是真的,我還以為許大茂在騙我呢。”
“說起這事兒我就直犯惡心,你們沒看過的不知道當時場面有多么辣眼睛,我的天哪。”
片刻后,所有人已經全都來齊了。
副廠長李懷德坐在臺上,掃視了一眼眾人,對著話筒說道:
“喂喂!”
“咳~各位同志們,在今天上午,我們紅星軋鋼廠發生了一間匪夷所思,驚天動地的事。”
“相信你們也都知道了,那就是已經淪為食堂打雜的何雨柱,他居然赤裸身子趴在豬圈里,在跟母豬做一些傷風敗俗的事情。”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做出這種事來。”
活了大半輩子的李懷德,他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但今天傻柱這事兒,徹底讓他小刀喇屁股開了眼。
全瓷器上下也找不出第二個像傻柱這樣畜牲事。
就算是真的饑渴難耐,那也可以用自己的五指姑娘啊,可他非要去糟蹋兩頭老母豬,唉!
“所以,今天在全廠同志們的作證下,我宣布,將何雨柱徹底開除,以后永久不能踏入廠里半步。”
緊接著,楊廠長也說道:“還有,這件事兒我們會移交至公安部門處理,希望他能夠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聽到宣布結果,傻柱整個人都崩潰了,自己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工作,現在來個打雜的活也保不住了。
更悲催的事,自己以后是真正的身敗名裂,連易中海都不如的人渣了,而且還要被關小黑屋。
就這樣,傻柱再次蹲了大牢。
這次可跟以前不一樣,囚犯們得知他是因為囸了兩頭老母豬才進來的,紛紛被驚得無以復加,當時就對傻柱拳打腳踢。
就連易中海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在牢里一被人問就說不認識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