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口氣沒上來,當場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而許大茂跟劉光福也是被嚇得不知所措,死死的盯著棒梗,渾身都在發(fā)抖。
此時,閻埠貴疑惑的上前問道:“奇怪,棒梗這孩子好好的怎么會著火了呢?”
突然,眼尖的劉光福看到地上有一根冒著火星的柴火:“你們看,那好像有什么東西。”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柴火旁還灑落著幾根火柴,一個盒子。
閻解成湊上前把柴火拿在手上,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后道:“是一截剛被點燃沒多久的柴火,而且看樣子熄滅幾分鐘了。”
大伙瞬間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是棒梗這小子想要報復聶磊,就用柴火燒他家房子。
但是一不小心把自己給點燃了。
“哼~真是不知悔改才剛出來就又想作惡。”
“平日里偷雞摸狗也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想要殺人放火,太目無王法了!”
“我看他是在牢里被打的太少了,就應該讓他一輩子蹲大牢。”
“奶孫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在我們四合院里只會胡作非為!”
“這下棒梗成了小太監(jiān)了,以后想要霍霍別人的女兒也不可能了。”
大伙們七嘴八舌的數(shù)落著棒梗,恨不得上去踢他兩腳。
今天敢放火,明天就敢殺人。
還好沒有得逞,要不然結果不堪設想!
不過要是就這么把棒梗放在這兒不搭理他,萬一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為了鞏固自己一大爺?shù)牡匚唬惒嘿F出面說道:“各位朋友們,雖然棒梗這小子干的事人神共憤,但本著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還是把他給送醫(yī)院去吧。”
眾人面面相覷,沒一個愿意上前幫忙的。
正當閻埠貴想著該怎么辦時,傻柱卻突然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一大爺,棒梗的事兒就交給我吧。”
“傻柱?”
閻埠貴微微發(fā)愣,你腿麻了是吧,這么走路。
“那行,你推著板車送棒梗去醫(yī)院吧。”
傻柱點了點頭,把棒梗和秦淮茹搬到板車上,一路來到了紅星醫(yī)院。
棒梗已經疼到休克,兩條腿都給燒得血肉模糊,腐肉往外翻,猩紅一片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主治醫(yī)師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對秦淮茹說道:“雙腿跟臀部大面積燒傷,命根子和林檎已經被徹底燒沒了,必須得盡快動手術,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秦淮茹啪嗒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死死扯著醫(yī)生的手哭喊道:“大夫我求求伱一定要救好我兒子,我家就只剩下他一個男兒了。”
“要是他就這么毀了的話,我還有何顏面去見賈家的列祖列宗啊!”
醫(yī)生嘆了口氣:“你先起來簽字,我們會盡全力搶救你兒子的。”
秦淮茹一咬牙,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自己名字。
這一下,她家里是真的一貧如洗了。
幾天后,棒梗的手術很成功,兩條腿總算是保住了。
看到四合院里好幾個人都來看自己,棒梗的眼淚止不住的嘩嘩流下。
“我的坤坤沒了。”
“我的坤坤沒了。”
“我的坤坤沒了。”
......
秦淮茹頓時淚崩,把棒梗抱在懷里大哭了起來。
自己家這么就這么慘呢,世間所有的苦難全都降臨在自己家人頭上,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霉了。
她后悔啊,后悔當初為什么沒有好好教導棒梗,為什么沒有以身作則。
“我可憐的棒梗啊!”
旁邊的護士、京茹、閻埠貴以及劉海中幾人,有些憐憫的看著棒梗。
斷子絕孫這種慘事,放誰家也受不了啊。
以后不僅老婆找不到了,就連工作也不一定有人要他。
而且日后肯定會受到別人指指點點,他這輩子可就算是廢了啊。
但這又怪得了誰呢,還不是自己作的。
眾人探望完后就回家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氣越來越冷,家家戶戶也都該去買些煤炭,好渡過這個冬天了。
某天早上,聶磊如同往常一樣下班,正打算去趟燒煤廠呢,半路上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屬性的人影。
那不是別人,正是淪落到睡橋洞的易中海。
此刻的他正四處張望,確定周圍沒人后,他就一路小跑。
邊跑還邊回頭看一下,這其中肯定有鬼。
聶磊心中有些疑惑,便悄悄跟了過去,想看看易中海倒地在搞什么貓膩。
這期間,易中海就如同一個受過專業(yè)訓練的特務般,一步三回頭,對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都很警覺。
搞的聶磊以為自己是個刑警,在跟蹤調查殺人犯似的。
大概過了一刻鐘左右,易中海就繞進了一片廢棄的土瓦房里。
聶磊沒有直接跟過去,而且趴在草叢里化身伏地魔,就這么過了大概兩分鐘后,他聽到了一陣有規(guī)律的敲門聲。
果然,易中海這家伙不是一般人。
正當聶磊這么想的時候,木門被推開,里面站著的是一個身材火辣,看起來四十多歲卻風韻猶存的女人。
她二話不說,直接把易中海給拉了進來,同時鎖上了門。
這讓聶磊就發(fā)現(xiàn)不了里面的情況,但至少還可以聽聲音。
那女人嚴肅的說道:“海桑,組織里讓你調查龍國的科技水平,現(xiàn)在情況如何了?”
易中海像笑了笑道:“霧美少佐,我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
聞言,那個叫霧美的女人放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干得不錯,海桑。”
“你先回去吧,免得有人發(fā)現(xiàn)你的行蹤。”
易中海點了點頭:“是,少佐,不過......”
霧美少佐看著他問道:“不過什么?”
“少佐,我最近手頭有點緊,還希望組織能稍微資助點。”
“行吧,這里是30塊,夠你去買些棉被煤炭之類的東西過冬了。”
說著,霧美少佐掏出三張大團結遞了過去。
易中海兩眼放光,口中不斷的感謝。
屋外的聶磊聽的一清二楚,心中震驚不已。
而且他現(xiàn)在還在紅星軋鋼廠里工作。
要知道軋鋼廠可是大國企,里面生產過不少軍事零件,要是被立本人給竊據(jù)資料了,可就糟糕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絕對不能放過易中海了。
想到這兒,他的眼神越發(fā)冰冷起來。
......
此時的易中海還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一邊走著一邊回憶著剛剛收到的30塊錢,心里是美滋滋啊。
只要自己以后多為組織貢獻一些情報,說不定那天也能混個管當當呢。
越想越開心,就這么走著走著他的眼前突然一黑。
“是誰?你要干什么?”
易中海急忙出聲,剛想說什么,腰子出突然傳來劇痛。
“嗷!”
聶磊把刀子抽出來,嘩啦啦的鮮血流了一地。
隨后他一腳踢在易中海的腿關節(jié)后,拿出一根麻繩就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緊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絲毫不留余地,易中海被打得連連求饒,痛苦的哀嚎。
鼻涕眼淚流了一地,但這并沒有什么卵用。
他被打得一臉懵逼,自己最近也沒得罪誰啊?
不過現(xiàn)在可是在一處荒地上,周圍數(shù)百米都沒有一個人,而且雜草叢生,就算易中海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突然他猛地想起了什么,難不成是自己剛才會見霧美少佐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自己的小命說不定就不保了。
就這么過去了三分鐘左右,易中海渾身上下被打的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的。
他以為對方收手,自己總算是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哪只下一秒,易中海的右手就被一只大鐵錘給砸中。
砰!
他的手背連同四根手指一下子被砸的粉碎,瞬間傳來的疼痛差點使他休克了。
易中海發(fā)出了比殺豬還有大十倍甚至九倍的慘叫聲,震動聶磊耳朵都快聾了。
緊接著他的后腦勺挨了一記重擊,徹底昏死了過去。
聶磊松了口氣,看著倒下的易中海,心中暗自說道:“沒想到易中海你小子居然藏得這么深,要不是我運氣好的話,大伙恐怕到死就發(fā)現(xiàn)不了你的真面目。”
“對了,還有聾老太太那家伙,她還經常說自己給紅軍做過鞋子,想來也是騙人的。”
看來當初收下他倆的房子是正確的選擇。
隨后,聶磊從他口袋里搜出了霧美少佐給他是30塊錢,便匆匆忙忙回家了。
不久后,有人路過這里發(fā)現(xiàn)易中海倒地,便把他送到了醫(yī)院。
接下來幾天,軋鋼廠里易中海都沒有過來上班,這讓李懷德很是生氣。
“這個易中海,被降到了五級工就開始跟我擺爛了是吧,連假都不請,就敢曠工。”
“這家伙分明是無視廠里規(guī)章制度,必須得再給他降級才行!”
接著他讓保衛(wèi)科的去橋洞里找他,發(fā)現(xiàn)他不在,只剩下聾老太太一個人住在里面。
后來經過一番打聽后才得知,易中海被人打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