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兩個人配合起來,倒是一直蛇噴毒一直蛇噴冰,很快,噴毒帶臭氣的那一只倒是輕而易舉的解決掉了,被凍在里面有一絲絲的,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
看到這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了,不過這個冰凍的倒是有一些難搞了,忽然間,夏初倒是遺忘了夏沙沙似的,跟這個噴冰的怪物打斗起來了。
而科顏也不負眾望的解決掉了吐口水的那一只,雖然說做起來有一些吃力,主要是太惡心了,他倒是有一些受不了了。
只不過這個堅硬的不成樣子的這個,倒是很是難以解決掉,科顏對付這個還算是比較吃力,但是看到迪娜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倒是放下了自己的心來了。
“接下來就應(yīng)該幫助科顏了,只不過倒是不知道那個隱形的怪物腦袋怎么還沒有發(fā)起進攻。”
迪娜倒是有一些好奇起來了,為什么那個怪物居然還是沒有發(fā)起進攻,是自己的做法有問題,還是根本就沒有隱形的怪物呢。
將那個能夠冰凍的腦袋到了科顏那里,只不過科顏的身上多多少少也有了口水,看著倒是有一些惡心。
“科顏,配合將你那個凍住,貌似每一個腦袋想法都是不一致的。”
迪娜倒是了解到了這一點,不然為什么它攻擊的時候一點都不顧及其他的腦袋呢?
而夏初倒是空閑下來了,下意識的看向夏沙沙,她可真的不行了,整個人都是傷口,比自己等人要狼狽的多了,很顯然夏沙沙感覺到頭疼欲裂的,分身乏術(shù),不好去對付那個釋放雷電的。
看著她如此,夏初倒是實在是不忍心了,自己總不可能就這樣子看著他吧。
夏初最終還是出場了,看著自己的妹妹那么痛苦,簡直是一種折磨。
他倒是對付起那個雷電的了,至少不會讓夏沙沙身體上面的折磨就已經(jīng)很是不錯了,這樣子也?挺好的。
“夏沙沙你小心點,這個會雷電攻擊的就交給我了,你自己當心。”
夏初大喊著,而夏沙沙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只是一味的掙扎著,想要擺脫掉這一種精神上面的折磨。
忽然間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地方,頭也不痛了,倒是滿神奇的。
看著周圍還是那個家,只不過好像自己的身體卻是變小了,又回到了同年時期的她倒是很是疑惑的站在一旁的大樹下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
卻是看到了當年和夏初一起掛的小風鈴還響個不停,忽然間,她仿佛想要哭泣,倒是有一些舍不得這里的一切了,不過自己怎么忽然間回到了過去呢?
雖然說不知道,但是這里倒是很是安全,她倒是感覺整個人都很是舒暢,倒是并沒有什么不好的感覺,只不過那個屋子她卻是不敢走過去,害怕見到當初的小夏初。
仿佛一切都如同夢幻一般很是不真實,如果真的是一場夢的話,她寧愿不要再醒來了,因為她不想和他分開了。
而今天夏初對待自己做的事情,卻是讓她心情很是糟糕,如今卻是害怕去面對他了,即使是小夏初,也是特別的害怕起來了。
望著那邊,卻是邁不開腳步,還不如坐在大樹下面靜靜的等待著,說不定他一會就會出來了,因為每一次都是這個樣子,所以她倒是一點都不著急。
靜靜的等待著,卻是自始至終沒有看到夏初的身影,夏沙沙不由得懷疑起是否是回到了夏初離開后的時間,如果是這樣子的花,真的是很長一段時間看不到他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圖個清靜。
今天的風很是清涼,吹的自己倒是覺得滿舒服的,只不過一個人倒是顯得很是孤寂了,不過她早已經(jīng)習慣了,因為沒有人再和自己一起玩了,這里除了之前的夏初,恐怕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人吧。
“夏沙沙吃飯了,你怎么一直坐在那里啊。”
夏沙沙的母親倒是有一些看不下去了,下意識的拉起夏沙沙的手臂,拎著她去吃飯,看著她這個樣子,夏沙沙的母親倒是有一些擔憂起來了。
“媽媽我不想吃飯,我沒胃口。”
夏沙沙倒是當即就拒絕了自己母親的要求,反正自己都不知道為了什么,即使是回到這里,還不如讓自己好好安靜一會會。
夏沙沙的母親倒是朝著她便是拍打起手來了,邊打還邊說。
“吃不吃,吃不吃,即使是夏初就上午和父母出去了,你也沒必要這個樣子啊。”
夏沙沙當即愣住了,居然夏初還在自己的身邊,這樣子說來,倒是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夏沙沙的母親也是為了夏沙沙好,所以一直拍打著她讓她吃飯,可是她偏偏卻是生不起吃飯的興趣來,但是她并不是小時候的夏沙沙,她怎么會拍痛。
經(jīng)歷了那么多,再痛苦的事情的經(jīng)歷了,就手上這點并不算什么,她就這樣子一聲不吭的,倒是把夏沙沙的母親給著急壞了。
還以為夏沙沙到底怎么了,居然也不哭不鬧了,看著她這個樣子,還真的懷疑她是不是中邪了。
“夏沙沙你怎么了,你說話啊。”
夏沙沙的母親叫喊著夏沙沙,卻是讓她著急死了,看著小小的夏沙沙,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真的害怕她得了什么抑郁癥之類的,這樣子就難搞了。
“我沒事,我就是不想吃飯。”
夏沙沙也實實在在的不忍心自己的母親難過,總算是開口說了一句話,夏沙沙的母親還是有一些不放心,不放心夏沙沙真的還好,但是卻是覺得無比的心疼。
她下意識的抱起夏沙沙,臉色很是慌張的朝著醫(yī)院跑去,夏沙沙知道真的沒有這個必要,但是還是不忍心說出來。
看著自己母親的一舉一動,倒是真的讓她十分的感動,就仿佛想一場夢似的,她也好長時間沒有看到自己的母親了,不像現(xiàn)在這般年輕了,但是她自始至終都是自己的母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