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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的傍晚時分,上海公共租界的雅麗西餐館的六號房間,柴良和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相對而坐。
柴良首先開口問道:“先生貴姓?”
“免貴姓章,錦繡文章的章。”
“章先生是做綢布生意的?”
“不,我是做棉花,也做一點紙張生意,生意周轉不好,這才請戴先生作保,籌措一些資金。”
暗語確認無誤,柴良這才將一只小皮箱,放在餐桌上推了過去。
男子接過箱子,輕輕打開箱蓋,查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