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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南清暖將帕子打濕,替他擦臉,直到他灰撲撲的臉,逐漸現出原形。
皸裂的痕跡在他臉上細密的延展開來,沒擦一次,南清暖都覺得心也一樣,布滿了皸痕,稍稍一喘氣,便是難以言喻的疼痛傳來。
這個傻瓜!
他怎么就這么傻呢!
多等些日子,先傳封信來,等回了京城,在好好解釋,難道不是一樣的嗎?
她哪里知道蘇瑾白心里的恐慌,又是怎么樣的?
他看到那封信時,所有的矜貴,所有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