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蝦三個字說出來,大家臉上立刻洋溢著興奮的表情,還有人居然在咽口水,當(dāng)然我也一樣。
麻辣,蒜蓉,爆炒,超級變態(tài)辣——
各種口味,應(yīng)有盡有,讓每一個小龍蝦的愛好者,都徹底放下對我這個不靠譜老板的抱怨。
“別以為一頓小龍蝦就可以讓我不生氣啊!必須要兩頓,不不不,三頓!”安妮那是將她最愛的變態(tài)超級辣,趕緊撥到自己面前,大有一股誰要是跟她搶,那就要來拼命的感覺。
“不行,必須要五頓這樣的水準,才能表達我的歉意!”我的提議又引起一陣歡呼,我徹底贏得了大家的原諒。
帶來的后果是,會議室接下來一個月都飄散著小龍蝦的味道。
小龍蝦之后的會議就充滿著和平,哪怕是做得不好的人,也甘心地接受批評,表示下個月一定要做得更好,并且立下軍令狀。
做得好的,安妮跟我都沒有吝嗇表揚,大家一片和諧。
我總算是搞定了這一群吃貨,躺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動,發(fā)燒的后遺癥就是全身無力。
“老板,您這昨晚戰(zhàn)斗太激烈了吧!”湯蕓遞給我鏡子,然后我就看見鎖骨的位置居然有著明晃晃的吻痕。
我頓時傻眼了,“我剛剛就這樣跟你們開會?”
“是!我給您眨眼幾次,您都沒有暫停,反而是越說越激動,我就覺得您是不是要展現(xiàn)給大家跟以前不同的一面。”湯蕓捂著嘴笑。
“你,好吧!這是我打算設(shè)計的一款項鏈,叫做情人的吻!哼!”對,就是這樣的感覺,我立刻靈感就來了,揮手讓湯蕓趕緊退下。
這一工作,就是持續(xù)六個小時,而且我的右手可以給出三分的助力,這一次沒有任何人來打斷我,簡直就是一氣呵成。
我看著草圖,那是從心底的驕傲,哪怕是右手無法設(shè)計,我依舊可以畫出讓自己滿意的作品。我一臉興奮地讓安妮來欣賞,她也給了我高度的贊揚,我越發(fā)地小得意。
比起經(jīng)營公司,我更喜歡當(dāng)一個設(shè)計師!設(shè)計上帶給我的成就感比賺錢更多。
“林,你真的進步神速!”安妮感慨地說著,那眼神中全部都是對我的贊揚。
“安妮,謝謝你!”我擁抱著安妮,如果沒有她,我怕是不會這么快重新設(shè)計。
我們彼此還沒有感激完,外面居然響起了劇烈地拍門聲。因為是晚上八點鐘,前臺早就已經(jīng)下班,所以沒人開門,這個時候也不會有訪客,難道是有人醉酒鬧嗎?
我跟安妮一起走出去看個究竟,居然是蘇達,他滿臉的怒容,那眼神都恨不得吃了我。
我打開門讓他進來,無非就是因為蘇格格在醫(yī)院,這是找我算賬嗎?
“你姐姐重病,你居然還欺負她,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她那么善良,你居然這么惡毒?既然你說要配型,要捐肝,那明天就跟我去醫(yī)院!”蘇達理所當(dāng)然地說著,這會再也不要裝慈父了嗎?
蘇格格那邊已經(jīng)挑破,所以他也不準備裝,憑什么?我就想問問他們憑什么?
“你的臉呢?出門忘記帶了嗎?我就喜歡看著她病死,最好你也跟著一起死,抱歉,我一點也不痛,反而要放鞭炮慶祝下。你們跟我有關(guān)系嗎?”我真是覺得可笑,哪怕就是國內(nèi)的法律真的判我要給他養(yǎng)老,我也一分錢不給,有本事就申請法院強制執(zhí)行,反正我是一分錢不會給他,更不會給蘇格格捐肝。
他們就算是在我面前死去,我都不會傷心,最多就是感慨,老天爺真是公平啊。
“我是你爸,她是你姐,你當(dāng)然要捐肝,否則我就上電視臺,上報紙,在網(wǎng)絡(luò)上曝光你跟你媽!”這是威脅嗎?蘇達這張臉讓我那么想抽過去,我沒動手,但是安妮確實一本書就砸過去了。
“對不起,手滑!我最近中文進步了,林,我居然能聽懂一個畜生在說話!”安妮砸完還一本正經(jīng)地說,讓我直接笑出聲來。
安妮也有一個非常不靠譜的生父,她也是繼父養(yǎng)大的。所以對我是感同身受,蘇格格來過公司,我跟安妮就聊了一次家事。
“你,你居然謀殺親父?”蘇達捂著鼻血,憤怒地看著我們。
“我沒有中國父親,你肯定是搞錯了。你看看我,多么標準的美國人!”安妮一邊說,還轉(zhuǎn)了個圈。
這家伙是實力搞笑的嗎?
“趁我今天心情不錯,你回去吧!不然我就報警,你欠了不少錢,說不定你的債主就找來了!”我威脅地說,蘇達的老底都被我跟夜陽摸得透透了。
這家伙在國外破產(chǎn),欠了一屁股債,現(xiàn)在到國內(nèi)來躲債。騙我媽的時候,那是一本正經(jīng),一大半的財產(chǎn)給我,靠,那是分一大半的債務(wù)給我好不好,真是想得美。
“不孝女!”
“你的不孝女在醫(yī)院!”
我不愿跟蘇達再鬧,直接將他推出去,然后關(guān)門,跟安妮繼續(xù)工作,任由他在外面拍門,我們將音樂聲音開大,隨便他去鬧。
我沒有想到的是,他鬧不到我,居然鬧到我媽那去了,雖然沒能進門,但是一個大男人居然站在外面罵了一個小時,氣得我媽拿著刀要去砍他。
一個跑,一個拿著菜刀追,路人報警,他們進警局了。
半夜十二點,我跟夜陽兩人到警局去給我媽辦保釋,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我真是希望我媽直接將蘇達給砍個十刀八刀,而我一定會請全國最好的律師,讓我媽無罪。讓蘇達一輩子都躺在床上,我出錢讓他躺著。
“姑娘,天下無不是父母,你媽你保釋回去了,這個也領(lǐng)回去吧!這個免費,不要錢!”辦事民警一本正經(jīng)地說。
蘇達的形象那是頭發(fā)被我媽抓禿了一片,估計以后得戴著假發(fā)出門,否則那就出不去了。身上的衣服都臟兮兮的,估計摔跤了,整個人就是一個糟老頭子。
就這樣子,還妄想跟我媽敘敘舊情,簡直就是妄想。
“抱歉,這個人我不認識,估計是腦子有問題!”我才不會帶著蘇達走,讓他關(guān)起來比較好,我媽的手腕都青了一片,一定是被蘇達給打的。
等著,等著出去再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