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給了夜陽一個法式深吻,不過這次卻沒有人敢起哄,然后一臉挑釁地看著胡月月,“現(xiàn)在你在角落里的福利也被我收走,夜氏跟危愛都對你終生不錄用。”
胡月月咬著下唇,掉著眼淚,哭得渾身發(fā)抖,讓不少男人都有了憐惜,我盯著夜陽,他會不會憐惜如此的美人。
“林,真沒意思!這小白花為啥就不能換點新意呢?我等了半天都沒有絕招,沒什么懷孕,酒店的戲碼嗎?”安妮嘲諷地說著,她被陳煒拉著在,要不然估計都得倒地上。
“我也在等,等了半天繞來繞去都是暗戀的話。夜陽,這顆野草我替你拔了,我們回家吧,我累了!”我雙手張開,夜陽就直接給我來了個公主抱。
我靠在他身上,環(huán)視著一圈的女人,也許大部分人都對我是羨慕嫉妒恨的吧,只不過這個胡月月表現(xiàn)得最愚蠢。沒有得到夜陽給予任何支持,就敢在這樣的場合來懟我。
當(dāng)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嗎?用這樣的方式看看是否給夜陽留下深刻的印象,然后圖謀下一次嗎?
“被人表白,有沒有動心?六年的暗戀啊!”我靠在他身上,不是吃醋就是感慨,不管是真是假,那個胡月月對夜陽肯定是有企圖的。
“我謝謝她,被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表白,需要動心嗎?不過倒是你,成為別人心目中最厲害的那個人,有沒有覺得很威風(fēng)!”夜陽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有些癢癢的。
“確實有些意外!估計他們都是愛慕我的才華,我右手廢了,所有人都認(rèn)為我不行了,我卻在一起站起來,在珠寶設(shè)計這一行站穩(wěn)了位置。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福氣的,得謝謝你為我找來了安妮。”我現(xiàn)在頭疼的是這個朱大海,明天怎么辦?
雖然我示意大家,不要胡言亂語,但是事情肯定會被揭破的,到時候他又如何自處,其實他是一個非常有天分的設(shè)計者,我也是惜才的人。
“是,我才華的老婆。我們又晚歸,估計明天喜樂得生氣了,你昨天可是答應(yīng)她,今晚陪她看電影的。”夜陽說完,我就開始傻眼了,我居然將這件事忘得干干凈凈。
完蛋了,這個小妮子肯定要生氣好幾天,還不知道怎么才能給她哄好。本來去東北那么多天,就忽略孩子們。
“你早點告訴我,我就不會回去這么晚,或者你去陪著。施阿姨肯定搞不定她!”我媽去了顧家,施阿姨沒有跟著一起去,是我媽要她幫忙照顧孩子們。
等我輕手輕腳地出現(xiàn)在喜樂的房間,她的臉上還掛著眼淚,我真是萬分的自責(zé),將孩子手中的玩具放下來,然后拍拍她。
第二天我特意給聚會的員工們,也給我自己放假一天。早早地起來為孩子們準(zhǔn)備早餐,再給他們送上學(xué)。電影今天必須要補上,否則我就成了說話不算話的壞蛋媽媽。
所以為了媽媽的榮譽,我必須要做到,雖然電影對我來說意義不大,但是對孩子們還是很有教育意義。
看著他們看得津津有味,我在一邊照顧得也是非常開心,我沒有給他們找包間,就是跟小朋友們一起看,雖然觀影的過程中,有的小朋友比較自我發(fā)脾氣,但整體下來感覺還是非常完美的。
如果夜一菲沒有出狀況,那就是最好,偏偏在電影結(jié)束的時候,她被人推了一把,骨折了。
我跟云顏分工,她將夜一菲帶到醫(yī)院,我則帶著喜樂跟長安先回家,她開車比我快。電影院里烏漆嘛黑的,我都沒有抓住對方到底是誰。所以這個啞巴虧,就只能吃定了。
如果不是云顏用武力值鎮(zhèn)壓,后面還會出現(xiàn)踩踏,我想想就后怕。
將喜樂跟長安送回家,我馬上又趕回了醫(yī)院,本來悶悶不樂的夜一菲看見我,立刻眼睛就亮了。
“媽媽,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嫌我麻煩!”夜一菲是個敏感的孩子,她也許是痛習(xí)慣了,醫(yī)生護士幫她打著繃帶,她一聲都沒哭,就好似受傷的不是她的胳膊一樣。
“媽不會丟下你,但是要先將弟弟妹妹送回家里。不然他們也會跟著太怕,我照顧不了三個。現(xiàn)在你疼不疼?想不想吃點啥?”我還是高估了自己,以為跟云顏兩個人可以搞定三個孩子,我們還是失敗了。
害得夜一菲又受傷,醫(yī)生讓她住院,可是她哭喊著怎么都不愿意住院。孩子是怕了,這些年總是住院住院,我一心軟就答應(yīng)給帶回家了。問題還是老問題,倒也沒有太麻煩。
“媽媽其實我不疼,下次看電影我一定等其他人都走完了再走!下次你還會帶我去嗎?”夜一菲對人多的地方是既渴望又感覺到害怕。但是跟我們在一起,她就會覺得開心。
她比任何人都渴望能像一個正常孩子,我點點頭,“下次還帶你去!但是今天讓你受傷了,媽媽很抱歉!”
“不需要媽媽抱歉,都是我的錯!”夜一菲非常認(rèn)真地說,完全沒有一點點怪我的意思。我還記得我們之間她那次骨折跟現(xiàn)在,那簡直就換了一個人。
夜陽晚上回家才知道孩子又骨折,安慰了夜一菲,也沒有多說什么。其實他都適應(yīng)了夜一菲這不斷骨折,孩子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三次手術(shù)了,可就是沒有見好。
我也很無奈,希望孩子可以少受罪,但是沒辦法,只能慢慢地來。
誰知道這件事還是讓周思穎知道了,她不知道是不是母愛爆發(fā),自從戒毒所出來之后,她要么守在幼兒園那,要么守在我家外面,那偽裝得我們根本就沒有認(rèn)出來。
我以為她討厭工作,只想著伸手找夜陽要錢,不知道在哪里懶著,卻沒有想到她將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夜一菲的身上,卻沒有出來打擾她。
“我可以照顧她嗎?你跟夜陽工作都忙,我一個人沒有其他的事情,也想為孩子做點什么?”周思穎哀求著我,我卻不敢這樣做。
就算我同意,夜陽也不會同意,誰知道周思穎會不會發(fā)瘋突然又用孩子來威脅我們。或者她要是又開始吸那玩意,孩子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