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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些步兵一律左手持盾牌,右手握彎刀;騎兵則是一手挽馬韁,一手提加長的斬馬刀。訪問:.。[說書*哈.哈^小^說.網]
冷兵器時代,從東方古國到西方海疆,從北方草原到南方蠻族――每個國家的訓練場上都有同樣的陣列。
任何有文物常識的人看到整齊排列的武裝石像,都會聯想到中國西安的秦始皇兵馬俑,林軒當然也不會例外。
“石像?為什么總讓我想到秦始皇的兵馬俑?兵馬俑深埋地下,亦是做成士兵和馬匹‘混’合編制的戰斗隊形,首尾呼應,形成一種相當科學的現代集群作戰體系。這些石雕也有同樣的特點,難道它們跟秦始皇陵、兵馬俑還有某種關系?”林軒憂心忡忡,剛剛放下的心又重新懸起來。
秦始皇陵兵馬俑位于陜西省西安市以東35公里的臨潼區陪葬坑內,大概于公元前246年至公元前208年修建,現已發現和真人、真馬大小相似的陶俑、陶馬近8000件,有車兵、騎兵和步兵等不同的兵種,被譽為“世界第八大奇跡”、“二十世紀考古史上的偉大發現之一”。
兵馬俑也被稱為是“亞洲木乃伊”,與埃及金字塔內的木乃伊干尸并列。
在很多記載中,兵馬俑被賦予了一層神秘‘色’彩,被指是“秦始皇的幽靈軍團”,能夠在未來的某個時期受到特殊召喚而瞬間復活。同樣,木乃伊干尸也寄托著法老王復活的希望,被完好無損地保存下來。
亞洲東方的秦始皇與非洲北方的法老王都有著萬年不死的野心,法老王通過“木乃伊”方式來延續自己的生命,而秦始皇則直接是服用“不死‘藥’”來永葆青‘春’。可惜的是,秦始皇未能長生,而法老王也未能復活。
林軒真的懷疑,每一代帝王追求的“長生”是存在的,只是他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方法,所以才孜孜以求,不死不休。單單是為了這份執著,就該令人欽佩不已。
“轟隆”一聲,地面出現了一‘波’急震,林軒手下按著的一尊數百斤重石雕瞬間倒下,脖子摔斷,身首異處。
林軒迅速伏低身子,隱藏在一尊石像后向四面觀察,很快就發現那只是一次來自地底深處的震動。
“大殺器”已經被啟動,任何怪現象都可能出現,現在所發生的事已經沒有道理可言了。
林軒的第一反應是抬頭向上,大聲通知堂娜:“快下來!”
他害怕那跪著的巨像也會突然崩塌,此刻只有藏匿在低處,才能免遭‘波’及。
堂娜沿著階梯一路飛奔,林軒也搶過去,張開雙臂迎接。
危急時刻,林軒對堂娜的關心溢于言表,完全是出自于真心真情。
堂娜撲在林軒懷中,滿足地長嘆一聲。真正心心相印的男‘女’,此時此刻語言反而成了多余的累贅。
“暫時還算平靜。”林軒說。
“那祭壇上有什么?”堂娜問。
林軒搖頭:“空無一物,甚至連灰塵都沒有。”
堂娜用十指梳攏了頭發,忽然仰面向上,臉‘色’微變。
“怎么了?”林軒也跟著抬頭。
天灰茫茫的,白云變得極高極厚,阻隔了視線。
“我有種感覺,空氣中飄著某種微塵,雖然看不見,但我的鼻腔和喉嚨都能感覺到。這些東西正被我們吸入肺里去,不知不覺中已遭戕害。”堂娜捂住嘴,神情漸漸變得焦灼。
她的睫‘毛’極長,原先是黑‘色’的,此刻在林軒眼中卻變成了淡紅‘色’。
林軒伸出手,在堂娜睫‘毛’上小心地拂了一下,指尖頓時染成了紅‘色’。很顯然,堂娜的感覺是對的,天空中飄著的微塵正是血液干涸后又化成的粉末,無法確定有沒有毒,但已經讓人不能呼吸。
“是……血雨?”堂娜駭然變‘色’。
“也許是,也許不是。”林軒不敢肯定,等到把指尖放在鼻子下嗅了兩下,才無奈地承認,“的確是帶著血腥味。”
驀地,一股赤紅‘色’的火焰從祭壇頂上騰空而起,升到十米多高,跳躍燃燒著,發出恐怖的“呼呼”聲。
林軒把堂娜擋在身后,盯著祭壇看,后背立刻滲出了一層冷汗。火焰突如其來,如果他還站在祭壇上,瞬間已經變成了飛灰。
“在國安局秘檔中,曾有一些斷斷續續、語焉不詳的民間調研資料,其中有‘地球軸心血雨、妖火、無底深井’的內容。那些事沒有圖片佐證,所以被所有人忽視了。”堂娜說。
林軒苦笑:“是嗎?如果那些民間野史是真的,那我們已經接近地球軸心了,真的算是個好消息!”
之前他曾檢查過祭壇,表面光滑,砌縫整齊,肯定不存在能釋放出大火的爐口。那么,大火從何而來呢?
那火焰持續燃燒了約十分鐘,突然發出一聲爆響,啪的一聲化為青煙,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軒猶豫了幾秒鐘,陡然躍起,踩著石像的頭頂沖向祭壇。
堂娜沒有出聲阻攔,而是緊跟其后,毫無畏懼。
他們兩人的組合相當犀利,心意相通,統一行動,結合在一起,絕對達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超強效果。
祭壇的中央出現了一個三米見方的‘洞’口,火焰就是從那里冒出來的。
林軒探頭向下看,極深遠之處隱約有暗紅‘色’的液體滾動著。他感到后背一陣陣發冷,因為他第一次登上祭壇,祭壇是完整堅實的,誰能想到下面藏著一個這樣的無底‘洞’?
“是巖漿。”林軒早有經驗,第一時間作出判斷,“剛才的火焰是熾熱的巖漿滾動時釋放的熱氣,目測巖漿液面距離‘洞’口超過百米。”
如果這只是一口巖漿井,那么絲毫不值得他們‘浪’費時間觀察。奇怪的是,林軒在‘洞’壁的四面發現了極窄細的階梯,一直延伸下去。階梯的臺階寬度只有兩寸,連成年人的半個腳掌都容納不下,沒有任何實用價值。
林軒探身撫‘摸’那些倒齒一樣的臺階,忍不住心頭再次大大生疑:“這種階梯根本無法立足,即使是腳掌長度不超過十五厘米的少年人,都無法借助于它下到井底去。如果階梯不是給人用的,那又是干什么用的?難道只是古代人在井壁上留下的‘花’紋嗎?”
實際上,古代人的鑿刻工具極其簡陋,所以不太可能以此為裝飾‘花’紋。如果下面不是巖漿,只是普通井水,那么這些階梯可以看作是供淘井工人上下的落腳點。但是,井底是熾烈的巖漿,沒有人會大膽到冒死潛入。高溫巖漿熔化一切,誰也不可能傻到去冒這樣的險?
“林軒,我們怎么辦?”堂娜向林軒背后望著。
“再四面搜索幾遍,我猜這里一定有逃生的通道,咱們不可能被困死在這里。”林軒回答。
“好吧,如果沒有別的通道,我希望到下面去看看。”堂娜說。她伏在井口向下看,然后移動方向,把井壁四邊的情況都記清楚。
“要下去也是我下去,怎么會輪到內?”林軒笑起來。
堂娜也跟著笑,但只笑到一半,林軒背后那跪拜的石像就變成了暗紅‘色’,如同一個灌滿了紅顏料的大氣球。
頭頂的白云壓得極低,已經碰到山尖。
白的云、紅的山搭配在一起,顯得極為詭異狂野,像是恐怖片里常見的背景。
“咦?那石像怎么啦?”堂娜驚叫。
暗紅‘色’卷地而來,所到之處,一切全被吞噬。不但那巨像變‘色’,祭臺下的戰士和馬匹也開始變‘色’。
“走,走啊!”林軒大叫。
“往哪里走?往哪里走?”堂娜也急切地吼叫出來。--42041+dsuaahhh+27074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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