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風流,成王敗寇,歷史規律一向如此,所以此刻元首窮途末路,并沒有什么可依仗的,已經是別人的階下囚,唯有俯首聽命而已。
“怎么樣?別‘逼’我失去耐心。”那個“林軒”微笑起來,笑容中深藏著難以察覺的猙獰。
看起來,他并不想掩飾自己的野心,因為現場局面已經被控制住,“堂娜”和“田夢”都是他的擁躉,必定會以他馬首是瞻,其余人則只是馬前小卒,不會給他造成障礙。
“你會后悔的。”元首低聲說。
“那是我的事,現在,回答我,愿不愿意帶我進入地球軸心?”那個“林軒”重復。
元首想了想,終于點頭:“好,我帶你進去。”
“好極了。”那個“林軒”打了個響指,對元首的低頭合作非常滿意。
“我陪你進去。”那個“堂娜”說。
“我也去。”那個“田夢”也說。
終,“林軒”、“堂娜”、“田夢”一起隨著元首走向石壁的左方。
林軒跟上去,心情有些焦慮不安,因為他感覺到事情正在朝著不可預估的方向發展。
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貪婪的人以為可以挾持罪犯找到寶藏,反而被罪犯設下機關一打盡。
貪婪、貪‘欲’總是讓人放松警惕,忘記了危險的存在。
“由這里進去。”元首停在一個白‘色’的‘洞’口前。
看上去,這個‘洞’口跟其它‘洞’口并沒有什么區別。
“為什么是這里?”那個“林軒”問。
“這里是大‘迷’宮,入口極多,但正確的只有一個。只有穿過‘迷’宮,才能進入地球軸心的腹地。”元首回答。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第一次來藏地嗎?”那個“林軒”問。
元首嗤之以鼻:“我怎么知道?我當然知道。因為我自從發動戰爭以來,每一天、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在籌劃著找到地球軸心的行動,我軍的每一次閃擊行動都跟這個計劃有關。如果不是因為被它分散了‘精’力,消滅蘇聯、強渡英吉利海峽、絞殺諾曼底登陸行動都是不吹灰之力的事。我的一生中,時刻不在做著艱難的選擇,絕大多數是正確的,因為我從不接受失敗,一旦發覺自己誤入歧途,就會馬上扭轉,從而轉敗為勝。”
元首的這種說法得到了那三個人加上林軒的集體默認,因為縱觀二戰歷史,以納粹德國的實力,的確可以在戰爭的關鍵點上拼死一戰,重創盟軍,把戰爭拖進拉鋸戰的泥潭。從前,戰爭學家以為那是元首的大昏招,實際現在看,那就是元首拋出的‘誘’餌,‘迷’‘惑’盟軍,遮掩戰爭背后的詭異故事。
“我信。”那個“林軒”干脆地說,“地球軸心是曠古爍今的大事,每一個人都在等待著終的結果。”
“由這里進去,你就能看見結果。”元首自負地說。
“那好,我們進去。”那個“林軒”說。
那‘洞’口的高度為三米,寬度約兩米,與相鄰的‘洞’口沒什么區別。
林軒向回望,愛娃被控制住,站在樹‘洞’出口旁邊,已經力反抗。
“這樣的結局,似乎并不符合史實,也不符合駱原描述的情景,到底――”他有些疑‘惑’。
此刻,元首帶著那三人進了山‘洞’,林軒只能繼續跟蹤下去,也速進了山‘洞’。
“我們的勃洛姆堡元帥1938年被職后,力以赴地投入尋找地球軸心的工作中;我們的勃勞希契元帥在1941年辭職轉入預備役后也來到了藏邊展開尋找工作。他們直接受希姆萊指揮,足跡遍布了這里的山山水水。如果沒有他們,也就沒有今天穿越‘迷’宮的密碼……”元首的聲音傳來。
“真的是這樣?怎么會這樣?”那個“田夢”發出驚嘆聲。
勃洛姆堡曾任國防軍歷任軍訓處處長、陸軍管理局軍隊辦公室主任、第一軍區司令,1933年1月被總統興登堡委任為元首內閣的國防軍部部長;1934年8月興登堡死后,下令國防軍向希特勒宣誓效忠;1935年秋,兼任武裝部隊總司令;1936年獲元帥銜;1937年11月,在高軍政秘密會議上,對元首提出的具體擴張步驟有所保留;1938年在勃洛姆堡-弗立契事件中被職。歷史記載,他作為納粹德隊的組織者和領導者之一,在紐倫堡國際軍事法庭受審期間猝死獄中。
勃勞希契于1938年升為上將,任陸軍總司令,指揮德軍進占奧地利和捷克斯洛伐克的蘇臺德區;1939至1940年相繼指揮進攻‘波’蘭、荷蘭、比利時和法國諸戰役,連連獲勝;1940年7月晉升元帥;1941年指揮入侵南斯拉夫、希臘和蘇聯。對蘇閃擊戰失敗,于同年12月被元首強迫辭職,轉入預備役后隱名度日。歷史記載,他的結局是1945年被英軍俘虜后因心臟病死于漢堡戰俘營。
這兩個人應該都是二戰納粹陣營中的“廢人”,早就消失在史學家的視野之外了。沒想到,連他們的軍職起落都是出自元首的安排。
“還有多少人跟他們一樣?我猜至少有十人以上。”那個“堂娜”說。
“具體數字為五十八人,他們是帝國的驕傲,是燎原的火種。”元首回答。
“哼。”那個“田夢”冷笑,“火種?死心吧,他們永遠不會醒來了。”
元首的話令林軒膽寒,因為他察覺到,元首在1945年的崩潰撤退時,布置了一個巨大的陣。
當然,所謂的“崩潰”,也可能是元首故意為之,以此來掩蓋他的真實意圖。
如果那計劃真的可以實現,則他已經玩‘弄’了世界。
“我還記得龍德施泰特元帥――你貼心的親信,連他都被你解職了,你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那個“林軒”問。
龍德施泰特一戰后在國防軍中歷任集團軍級參謀長、師長和第三軍區司令。1932年晉升上將,1938年2月主動解職和退役。這個時期解職的德官很多,所以絲毫沒有引起外界懷疑。他于1939年8月重服役,任入侵‘波’蘭的南方集團軍群司令。翌年調任進攻法國的a集團軍群司令,擔負主攻任務,迅速獲勝,晉升元帥。倫德施泰特對于國內反抗元首的運動是贊成和欽佩的,但是,他認為“七?二零”暗殺元首事件是一種叛逆行為。他曾任“德國榮譽軍人法庭”主席,主持隆美爾的葬禮。1941年任入侵蘇聯的南方集團軍群司令,率所部侵占烏克蘭,在基輔會戰中獲勝,進至羅斯托夫。同年12月在蘇軍反攻下敗退,被希特勒解職,編入預備軍。1942年3月復出任西線德軍總司令,1944年7月因未能阻止盟軍在諾曼底登陸,再次被希特勒解職。同年9月復任西線德軍總司令,指揮阿登戰役。1945年3月,第三次被希特勒解職。戰后被囚于英國,1949年獲釋,定居聯邦德國,后死于心臟病。
龍德施泰特的軍旅生涯沉浮不定,是二戰史上頗有爭議的人物。
那個“林軒”問起龍德施泰特,也正符合林軒的心意。
其實林軒很想問:“納粹軍官中還有多少是主動撤退的?元首雪藏‘精’銳,到底是為了什么?”--42041+daa+30388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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