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雅在象征性的抵抗之后,從了慕容青云那一個荒唐的想法。兩個人是一前一后,身體貼著身體。最初,她的感覺是既刺激又擔心,生怕有人闖進來,可就沒有臉面做人。隨著他前后往返運動的加劇,讓她體驗到了非同一般的感受。
周詩雅的性情本來就很冷淡,內心和外表總是給人一種冷冰冰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在美國吃過黃油和面包的她對于國內認為很刺激的兩人運動完全屬于見怪不怪,畢竟西方對性方面的科學開放程度很大和她耳濡目染多年的結果。
此時,慕容青云的感官享受也是空前,極度亢奮的他是很賣力的扣擊廟門。對于楊夢夢,他完全不指望,畢竟小丫頭的內心很抵觸這種新花樣,認定小家碧玉是不齒會做的事情。雖說白冰的形式作風看起來很西化,但是內心的開放程度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情。她對于閨房之事,還是保持著中西各取一半結合的態度。
內心充滿了快感的周詩雅很想喊叫出來,但是清醒的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半公共場所。她極力的克制住不要發出聲音,但是慕容青云的生猛使得她又不得不有所表示。自己的一只手撐著墻壁,另一手捂住嘴巴,彎著腰,拱著滾圓的翹臀,讓他肆意的侵略。
周詩雅是一面保持著特有的動作,一面極力克制住不從嘴巴里面發出合體時才有的呻吟之聲。自己感受到了這種男女雙修合體才特有的快感夾雜著擔憂的心情,使得男女二人運動變得極其的刺激。慕容青云很是投入的進行戰斗,腦子里面完全沒有考慮后果的嚴重性。
自己做著如此的激烈運動,使得他早已經是滿頭大汗。周詩雅更加是面如潮紅,眼神迷離,香汗淋淋。同樣的是重體力勞動,慕容青云對當下的責任田可是出奇的賣力和用心。自己心中的一聲低吼,稍微的仰起額頭的他是用自己的雨露滋潤著她。
女人出門隨時都會拎著一個包,而包里面永遠都會裝有衛生紙。周詩雅是滿臉潮紅,帶著淺淺地笑容瞧著慕容青云。實戰經驗已經相當豐富的他定然明白她那眼神所傳達的意思。自己身體好和欲望強,總能讓女人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相信你應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官享受。對于這種第一次,你的心中定然是不會抗拒。”收拾整齊的慕容青云是笑容燦爛道:“周老師對我的表現會打多少分呢?”
“我們第一次打賭相同的分數。“周詩雅口是心非的笑罵道:“你就是一個混蛋。”
“不是吧!85分實在是太低,你這是典型的打擊報復。”慕容青云是一邊擦拭著額頭上面冒出來的汗水,一邊坐在椅子上面翹起二郎腿,自信滿滿道:“我應該得一百分才最公正。從開始到結束,我都沒有偷過懶,所以理所當然得滿分才是。”
“不要臉。”周詩雅是帶著笑容的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面,并且第一次主動的把手交到了他的手中道:“你真打算讓我全權負責運營風險投資公司的事情嗎?”
“是真的。對于正事兒,我是從來不開玩笑。日常運營之一塊完全就交給你,至于公司職務,隨便掛一個虛銜就可以。”慕容青云是一本正經道:“只是你需要辛苦的在國內和美國之間來回飛。我們公司還是需要在美國有一個注冊,而從海外融資可是你的強項。”
周詩雅是緩慢的把頭靠在他的肩頭上面,略微帶著少女的幽怨道:“你這個甩手老板當的實在是太悠閑。難道,你就不怕把我累著么?”
“你若是覺得辛苦,可以不創建這一家以你的名命名的公司。”慕容青云是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只要你愿意,我養你是完全沒有問題。”
“既然我已經決定開始創業,那么只能咬著牙堅持下去。”周詩雅是突然擺出一副非常大度的模樣道:“至于我們兩個人的對賭,還是作罷,畢竟你已經得到了我的人。至于我的心,你還需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你要取消我們之間的賭約。雖然不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但是總是有一個判定的結果。我們的對賭是你贏還是我贏呢?”慕容青云的心中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道。
“慕容老師,你贏了。”周詩雅是絲毫沒有生氣和失落的模樣道:“小女子是甘敗下風。”
慕容青云是伸出手在她那花容月貌的臉蛋兒上面摸了一把,佯裝出謙遜的樣子道:“小生就勝之不武了。不過說實在話,我們真要是對賭起來,恐怕我還真不是你的對手。”
“你就別在姐的面前假謙虛。”周詩雅是自信道:“你的性格特點里面可不是這個樣子。我依然是喜歡你自負的模樣,而不是你現在所謂的禮賢下士的樣子。”
兩人曾經約定的對賭,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意義,畢竟各自都得到了各自真正想要的東西。慕容青云得到了周詩雅的人和很少了一部分心,而她得到了一個非常有潛力的男人,相信他能在日后幫助她。周詩雅期盼自己這一次可千萬別再看走了眼,要不然自己黑寡婦的名號會更加的響亮。她是一點兒都不喜歡這個綽號。
他們在小房間里面溫存夠了才感覺到腹中是饑腸轆轆,于是肩并肩,沒有拉手的走了出來。剛剛經過雨露滋潤的周詩雅似乎要比先前嬌艷了許多。心情特別好的她在面部表情上面雖然沒有過多的表露出來,但是神情中是充滿了喜悅。周詩雅把慕容青云送給自己的金釵是小心的放進了隨身攜帶的miumiu包里面。
至于工地半小時吃中午飯的規定,慕容青云是已經拋之腦后。相關的負責人定然不會去過問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扣發工資。往往弱智的領導就是以扣發工資相威脅。獨自一個人的小屁孩兒是繼續搬磚,腦子里面依然想著兩位天仙一樣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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