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消息發(fā)著發(fā)著,葉柔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慕容青云沒有再接到她的短消息,走出臥室準(zhǔn)備吃飯。今天,秋薇姐是大發(fā)慈悲,竟然沒有再一次下廚房秀她的廚藝。楊夢夢是輸了錢也很高興,畢竟自己從慕容秋薇那里等到了七千元補助。
婆媳兩人是邊吃飯邊商定,準(zhǔn)備下午去逛街和購物。晚上,她們就去第五大道西餐廳吃晚飯。慕容青云是直接拒絕,畢竟西餐這個玩意兒吃不飽還忒貴。他哀嘆自己的命苦,需要重新把那兩麻袋資料搬回去。家庭作業(yè)沒有過關(guān),那只好再辛苦一次。她們沒有管他,都認(rèn)為那是他應(yīng)該完成的事情。
飯后,慕容青云把自己覺得挺滿意的分析報告書塞進了麻袋里面。他同兩位美女告別以后,拖著它們是出了門,招手?jǐn)r下一輛出租汽車,返回河?xùn)|師范學(xué)院的教師寢室樓。回到宿舍以后,他不敢怠慢的重新翻看起資料。雖然自己的報告書被秋薇姐打了回來,但是沒有被罰款。他想一想,心頭還是很慶幸。這個結(jié)果最多就是返工,還不至于費力不討好。
再一次睜開眼睛的葉柔發(fā)現(xiàn)天色漸晚,一整天沒有吃飯的她,肚子沒有感覺到有半點兒的饑餓。她是傷心過度,根本就沒有心思吃飯,所以饑餓感傳遞的信號就不強。她把在百味軒的兼職也暫時忘記。大堂經(jīng)理沒有打電話來通知她,畢竟她也認(rèn)為葉柔是老板的女朋友,不想去自討沒趣。
蘇醒過來的葉柔第一反應(yīng)就是給慕容青云打電話,畢竟她認(rèn)為身邊最信賴和值得依托的人就只有他。她需要向他傾訴自己的苦悶。他接到電話只能答應(yīng),別無其它路可以選擇。慕容青云清楚已經(jīng)卷入了這場別人的家務(wù)事情當(dāng)中。現(xiàn)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地安撫住葉柔,讓她別胡思亂想,處理好她和家人的關(guān)系。這種事情對于她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來說會讓她感覺到無所適從,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感覺。
兩人是相約好在亭子里面見面。距離近的原故,使得慕容青云先到。他一個人站在亭子里面,而四周無人,感覺到聽挺冷清。隨后,葉柔是如約而至。當(dāng)她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快跑了兩步是直接撲在了他的懷里,雙手是死死地抱住他,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從眼眶里面滾落出來。她突如其來的舉動使得慕容青云是不知道所措。他的垂著的雙手,猶豫了一下才報著她的雙肩,口中是反復(fù)的說著‘不要哭’這三個字。
慕容青云是非常的明白自己越叫葉柔‘不要哭’,反而鼓勵她哭的更加的厲害。他想讓她使勁的哭出來也好,憋在心里反而容易得病。葉柔覺得有了依靠,所以才無所顧及的大哭。在這期間,有幾對情侶出現(xiàn)過。當(dāng)他們見到如此的場面,非常識趣的離開。慕容青云只有苦笑,判斷他們還不知道在身后如何議論自己?他估計苦情戲的戲份肯定是少不了,只要他們千萬別把自己想成是陳世美就成。
葉柔慢慢地止住了眼淚道:“你說我以后怎么辦才好?”
慕容青云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應(yīng)該用什么身份和她聊這個話題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覺得你還是應(yīng)該和你家的父母搞好關(guān)系,畢竟家人才是最重要。”
眼淚婆娑的葉柔是聲音哽咽道:“他們可是要讓我離開你呀!”
慕容青云想借這個由頭,真正的實現(xiàn)剝離兩人所謂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道:“你可以考慮一下聽從你家父母的意見。”
葉柔是立刻的松開雙手,輕輕地推開了他,眼淚不由自主的再一次流了出來,幽怨道:“難道,你真的愛我了嗎?”
她的這一句話使得慕容青云回想起了自己和楊夢夢最初吵架的時候,她最愛說的一句話。如今,楊夢夢才不會再說這種純凈而幼稚的話。兩人真正的吵起架來,她掛在嘴巴邊上的話已經(jīng)改成‘你去死吧’。他不可能直接就說,我真的不愛你,一直以來都是把你當(dāng)妹妹看待。
更加得不可能說,我們性格不合,還是算了。這種被男人用來甩女人的爛招,著實讓還有那么些良心的慕容青云老師實在是說不出口。那樣搞不好真的可能會出人命。說不一定,她一時沖動就從山上往山下跳去。
慕容青云注視著葉柔,認(rèn)真的解釋道:“愛是不能輕易從嘴巴里面說出口。愛里面包含著責(zé)任。我們之間應(yīng)該只能算是相互的喜歡而已。”
葉柔張著大大地眼睛,眉頭皺了起來,反問道:“難道,你不想對我負(fù)責(zé)任么?”
我們之間任何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哥需要對你付那門子的責(zé)任。說句難聽的話,這次可是你主動撲上上抱著哥,才使得我們有了那么一點點兒的肌膚之親。這個可不算是哥占你的便宜。她的話使得他又再一次想起了白冰。女人和女人之間很多時候,所說的話都是相通。說到愛這個字,慕容青云覺得只有楊夢夢才配得上。
慕容青云滿臉的無辜道:“你別說的那么嚴(yán)重好不好?這話搞得好像我要對你始亂終棄一樣。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而已。你可以采納也不可以不采納,對不對?我沒有非要你那樣做。”
破涕為笑的葉柔是非常溫柔道:“人家知道你會對我負(fù)責(zé)任。剛才的話,我是口誤而已。你就不要生我的氣好么?我給你道歉。”
慕容青云覺得十八歲的葉柔像小女孩兒還情有可原,但二十二歲的楊夢夢沒有長醒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他開始埋怨自己怎么老是想起楊夢夢,于是心中自嘲,這個就是所謂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嗎?有的時候,他覺得這個話嘮真的是太煩,反而有的時候,自己還怪想她。今晚,他決定好好地疼疼她,充分的表達一下自己對她的濃濃地深情和愛意。
葉柔瞧出慕容青云臉上的怪笑,好奇的問道:“你笑什么啊?”
“沒笑什么。”慕容青云是極力掩飾道:“你就別傷心和難過。日子應(yīng)該怎么樣過就怎么樣過,你的小腦袋瓜里不要亂想,好好地讀書,努力把學(xué)習(xí)成績搞好。”
葉揉握著小拳頭輕輕地捶打著他的胸口,微笑道:“你別拿出一副老師的模樣教訓(xùn)人。我可是你的女朋友,而你是我的男朋友。”
慕容青云不承認(rèn)都不行,關(guān)心道:“我估計你沒有吃晚飯吧!我陪你去吃飯。”
“人家一整天都沒有進食,只是喝了少許的水。”葉揉撅著嘴巴道。
“你的眼淚就如同自來水一樣,嘩啦啦地流了那么多。”慕容青云是開著玩笑道:“如果可以收水費,你應(yīng)該有一筆不錯的收入。”
葉柔佯裝生氣,舉著手就要打他。慕容青云且能隨隨便便地讓女人蹂躪,于是他是大笑著跑了出來。兩人是一前一后的追打和嬉笑。經(jīng)過一排果樹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抬頭望著樹上的果子,促使她也停下了腳步,跟著他望著樹上的半生不熟的果子。
慕容青云是壞笑道:“我不是答應(yīng)過你帶你去拿果子么?今晚,我們就拿些果子來吃。”
膽子小的葉柔看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人道:“算了,我只是說說而已。我們還是走吧!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學(xué)老師。為人師表的你怎么能干出如此雞鳴狗道的事情?讓人知道會有損你的名聲。”
無所謂的慕容青云笑道:“哥是不怕不怕了。你在樹下接著我扔下來的果子就成,順便放哨。如果你瞧見中老年人,一定要鎮(zhèn)定。只是小年輕和學(xué)生模樣的人,完全可以無視。”
葉柔還沒有來得及時的勸阻,只見他是向前幾步,動作是十分熟練的就上了樹。慕容青云是很快就摘到了樹子上的果子,畢竟每年都會經(jīng)常練習(xí),手腳自然不會生疏。他是慢慢地一個接著一個的往下面扔摘手中的果子。她心頭是既緊張又興奮,畢竟第一次做壞事兒。
葉柔把接在手中的果子是趕緊的放進口袋里面,而沒有接住,直接掉落在地上的果子是把它們撿在一堆。有一,兩個果子是直接的砸在了她的頭頂上。慕容青云在樹子上面是呵呵地笑起來,而她是揉著頭表現(xiàn)出滿臉委屈的模樣。蘋果掉在牛頓的頭上是有萬有引力的定律,而果子砸在葉柔的頭頂上面,只能留下疼痛和一、,兩個小包。
樹子下面的葉柔是小聲的朝著樹子上面喊道:“夠了,你就不要再摘啦!”
慕容青云是再摘了幾個果子,一邊徐徐地爬下樹,一邊感嘆道:“你這個人不貪心可不好。如果是楊夢夢和我在一起,她是巴不得我把樹子上面的果子全摘光。”
“我有一點點小小地要求。”吃了一點兒小醋的葉柔抗議道:“你和我在一起,能不提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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