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栩瞳孔一熱,薄唇微微往上一翹后,他故意解開胸前一粒襯衣紐扣,露出性感的鎖骨,“乖,回去后,人給你。”
“流氓。”姜傾心面紅耳赤的白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懷抱。
“還不是被你惹得。”霍栩追上去,抓住她的手。
回到霍家后,小溪和冷冷立刻圍了上來,“渣爸、媽咪,你們昨晚背著我們去哪里約會了,哼,又丟下我們二人世界。”
“你們誤會了,昨晚你們奶奶受傷,我們是去醫院陪你們奶奶了。”姜傾心摸著孩子們的小腦袋輕聲解釋。
“什么,奶奶受傷了,我要去醫院看奶奶。”小溪激動的嚷起來,恨不得立刻就沖出去。
“奶奶為什么會受傷?”冷冷倒是比小溪冷靜一下。
“因為有個壞人一直想對付霍家,不過昨晚終于被抓住了。”霍栩蹲下身來柔聲說,“下午我帶你們去看奶奶,再過幾天,你們也可以去上幼兒園了。”
“真的?”冷冷和小溪激動不已,兩個人每天都只能呆在別墅里,別提有多悶了。
“是真的,你們讓爸爸去睡會兒,他昨晚一夜沒睡。”姜傾心柔聲對孩子們說。
“渣爸,你快去睡,睡醒了去帶我們找奶奶。”小溪立刻說。
“媽咪,你也去睡會兒吧。”冷冷柔聲說,“你也很累了。”
“走吧,一起睡。”霍栩一把摟住姜傾心的腰。
姜傾心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尤其是面對孩子們純潔的眼神時,臉都熱了。
但霍栩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拽著她去樓上臥室了。
“大白天的一起睡不太好吧。”姜傾心小聲說。
“有什么不好的,難道……我還能對你做什么?”霍栩故意壞壞的一笑,“你別為難我了,我可沒力氣了。”
“去死,臭流氓。”姜傾心不客氣的在他腰上捏了一下。
不過她也沒怎么用力,反倒弄得霍栩心里癢癢的。
“那你都罵我臭流氓了,好像不干點什么也不太象話。”霍栩一把扣住她纖軟的腰肢,低頭,薄唇覆了上去。
一個深長的吻后,他一把將她抱到床上。
姜傾心驚呼了一聲,以為他要做點什么時,他卻把自己的手臂塞在她腦后,“睡覺。”
姜傾心側過身子,看了他俊逸的側臉線條一會兒,慢慢的,也禁不住睡意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是被小孩子們的嬉笑聲弄醒的。
她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小溪那張近在咫尺的粉嘟嘟小臉。
她驚得立刻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整個身體都被困在霍栩的臂彎里。
大概是她動靜太大,霍栩也醒了,睜開雙眼時,看到床上的兩個孩子時,有點頭疼。
“羞羞。”小溪做了個鬼臉,“渣爸,媽咪,你們兩個大人睡覺還跟小孩子一樣抱在一起。”
姜傾心臉上泛起一陣陣熱氣,“我……我是把你爸當被子。”
“是嗎。”小溪愣了愣。
冷冷卻低聲道:“你們騙小孩,我聽說父母抱在一起睡,就會很容易有新的寶寶。”
“你們想要新寶寶?”小溪呆了下,忽然眼眶紅了起來,“你們有我和冷冷還不夠啊,還要新的寶寶,我不同意。”
姜傾心和霍栩兩個人尷尬的滿臉黑線。
“冷冷,你聽誰說的,我和你媽剛才就只是在睡覺而已。”霍栩嘴角抽搐的解釋,“有你們兩個電燈泡已經夠閃了,我們不需要電燈泡了。”
“我們怎么就成電燈泡了?”小溪滿臉茫然。
“意思是嫌棄我們太閃了。”冷冷說,“妨礙了他和媽咪二人世界。”
“太過份了。”小溪憤怒起來,“我們都沒嫌棄你,你搶了我們的媽咪,走開走開。”
小丫頭爬過去擠開霍栩,坐到姜傾心懷里,“媽咪,你們睡了很久了,我們什么時候去醫院看奶奶。”
姜傾心看了下時間,竟然已經下午三點了,“現在去吧。”
…………
準備出發時,霍栩接到了警局打來的電話:“楚明笙好像又說了一些新的罪行,警察讓我過去一趟,你和孩子先去吧,我安排言赫保護你們過去。”
姜傾心點頭。
霍栩到警局后,辦案的大隊長交給了他一份楚明笙的口供。
霍栩看完后,久久沉默了。
他真的沒想到,楚明笙做的壞事,比他想象中的更多。
而楚明笙似乎也害怕自己傷害他的兒子,交代的很清楚。
“麻煩你們再接著審問一下他身邊有沒有什么共犯。”霍栩說。
“會的,不過他凌晨被捕時,受了不少的傷,目前身體有些吃不消,我們打算讓他休息兩天接著審問。”
“謝謝你們了。”
霍栩拿著口供離開了。
他開著車子直接去了醫院,不過不是去霍嵐病房,而是去了季子淵的辦公室。
季子淵剛視察完病人回來,他摘下聽診器,拳頭往霍栩身上輕輕錘了一下,俊美的臉上溢出一抹笑,“恭喜啊,霍少,現在外界都鬧翻天了,你霍少又要重新成為華國第一少了,嘖,風頭又蓋過我了。”
霍栩看著他沉著眉目沒說話。
“行了,別一臉凝重,我問過你媽的主治醫生了,休息一兩個月就能痊愈。”季子淵笑道。
“我剛從醫院過來,警察那邊審問楚明笙時,交代了一些事情,我想你需要知道。”霍栩把口供遞給季子淵,“三年前,寧樂璇的死,寧瀟瀟真的是被陷害的,策劃這一切的就是楚明笙。”
季子淵身軀一僵,他看著那份口供,沒動。
霍栩見他沒接,只好又收了回去,“傾傾說的是真的,當年我把姜如茵送走后,是楚明笙把姜如茵給弄了出來,還讓她整容成樂璇的樣子安排在我身邊,當時樂璇給我喝的牛奶里下了能讓我記憶力衰落的藥物,姜傾心發現了寧樂璇是姜如茵假扮的后,他們便將計就計,把真的寧樂璇燒死了,然后嫁禍給寧瀟瀟。”
季子淵轉過身去,俊美平靜的近乎薄涼。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臟擰的有多緊,緊的甚至有那么幾秒好像能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