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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的霍云凡,又馬上撥通了一個電話,“Linda,馬上幫我訂去京城的機票,不管什么倉,越開越好!”
似乎發(fā)生了什么緊急的事情,他忽然要去京城,我忙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喬然,我現(xiàn)在要趕去機場,你自己打車去公司,好嗎?”
霍云凡說完這句話后,就匆匆走了。
看得出來他很心急,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擔(dān)憂,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他什么也沒有交代,丟下我一個人走了,我心里有些委屈,但又想想,能讓他這么著急,肯定是特別嚴重的事,我又有些替他擔(dān)心。
這感覺很矛盾,站了會兒,我搓了搓有些發(fā)僵的臉頰,走在大馬路上攔了輛出租車去公司。
和霍云凡領(lǐng)證的第一天,我本來還想著出來之后,應(yīng)該說些什么呢,比如晚上要不要請安辰幾個一起吃個飯,算是慶祝一下,還有什么時候帶他見見我爸媽,畢竟這么大的事總得跟家人說。
這下好了,人都已經(jīng)走了,什么都不用想,只好等他回來再說。
到了公司,先去劇組,準備再看看劇本對照拍攝,調(diào)整新的設(shè)計。
在去找蘇莫染的路上,遇到了不想見,卻偏偏碰上的人。
我裝作沒看見,想越過她,她卻故意攔住了我的去路。
“呦,還以為你今天來不了了呢,沒想到,你還真是命大。”
傅文雅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語氣滿是挖苦。
見避不開,我便停了下來。
“傅文雅,明人不說暗話,昨天是你故意推我的吧。”
傅文雅冷笑了聲,“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昨天明明是你自己站不穩(wěn)滑倒掉下去的,你說我推你,除非拿出證據(jù)來,不然你給我安這么大罪名,我可要告你誹謗。”
就知道她會這么說,所以本來也不想搭理她,她卻非要過來挑釁。
其實昨天我想了又想,總覺得她要不是故意推我,我應(yīng)該不至于掉下池塘。
沒有證據(jù),要是她明著承認,我倒也佩服她敢做敢當(dāng),但她裝作一副無辜樣,實在讓我瞧不起,不想跟她多說半句話。
“不是就不是吧。”我撇撇嘴,“好狗不擋道,請你讓讓。”
“說誰是狗呢你!”
傅文雅氣地伸手推了我一把。
我淡淡道:“誰應(yīng)誰就是。”
“你,你這個賤貨,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說著傅文雅,就張牙舞爪地對著我撲了上來。
我拿出手機,打開視頻功能,悠悠道:“好啊,來啊,我看看你的粉絲要是看見你這樣,會怎么想。”
“你——”
傅文雅沒想到我會來這招,舉在半空的手,生生停住了。
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我是病貓,以前,我總想著做人要低調(diào),有什么事,都選擇息事寧人,可現(xiàn)在我不這么想了。
我看著氣得臉色漲紅的傅文雅,冷冷道:“說起來,我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連死的滋味我嘗過了,也沒什么可怕的,你要是非跟我過不去,那就放馬過來,我奉陪到底。”
昨天,沉在池塘里瀕死的那一刻,我心里就在想,如果我沒死,再也不跟以前那么窩囊了,我要真正為自己活一次。
而傅文雅,我也算是徹底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一個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垂死掙扎卻無動于衷,沒有絲毫惻隱之心的人,和平共處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傅文雅放下手,深吸一口氣,“喬然,你看看你自己,一個小助理,憑著霍云凡的關(guān)系,才撈了個設(shè)計師當(dāng)當(dāng),你有什么資格跟霍云凡在一起。”
呵,不愧是演員,態(tài)度裝扮還挺快,這是轉(zhuǎn)打深情牌了。
我淡笑了笑,“傅文雅,我有沒有資格誰說了都不算,只要霍云凡覺得有就可以了。”
“喬然,你根本不了解霍家,也不了解霍云凡,你跟他在一起,什么都幫不了他,只會拖累他!”
“這是我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委實不想繼續(xù)跟她多說,我皺眉,推開她往前走。
休息室,蘇莫染見到我便問,“你身體感覺怎么樣,怎么不在家休息一天。”
我笑笑說:“還好了,睡了一覺,感覺也沒什么不舒服的。”
“那就好,昨天也是夠驚險的,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要我說,你還是去學(xué)游泳吧,這萬一要是下次運氣不好——”
說到一半,蘇莫染忙停了下來,拉著我的手,“呸呸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這是為了我好,我會嘗試。”
其實,以前我不是沒學(xué)過游泳,明明岸邊動作學(xué)得好好的,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到水里,就特別緊張,那些標準姿勢,學(xué)過的都忘了,只憑著潛意識狗刨外加撲騰,許久連個閉氣都沒學(xué)會。
遇上我這種學(xué)生,老師可以說是非常無奈,最終我不好意思,只好主動放棄。
如今看來,這不會游泳還真不行。
中午的時候,我給霍云凡打了個電話,本想問問他是不是已經(jīng)到了京城,但電話沒打通,我猜他可能正在飛機上。
午飯時間,蘇莫染說吃膩劇組的菜,想去外面開小灶,便拉著我和丘哲一起下樓準備去附近的餐廳吃飯。
電梯門打開,巧了,正好看見從對面電梯里出來的安辰,他身后還跟著36D小秘。
“小然然,吃飯呢,今天你家霍大老板不在,要不要跟我一起?”
安辰雙手插著褲兜,挑眉閑閑地問我。
我正好有話問他,便笑道,“好啊,一起啊。”
話剛說完,蘇莫染扯了扯我的衣袖,我轉(zhuǎn)頭問她,“怎么了?”
見我們幾個人都看她,她的神色有些不自在。
“不會是,不敢跟我一起吃飯吧。”
安辰調(diào)笑著,蘇莫染輕咳了聲,“開什么玩笑,這有什么不敢的,我只不過想讓然然問問清楚,是不是都你來買單。”
蘇莫染的表情看似不屑,但我卻捕捉到她臉上閃過的一絲不自然。
“買單還不簡單,走吧。”
安辰閑閑地笑笑,率先朝大門口走了出去。
餐廳里,安辰問服務(wù)員要了個小包廂,桌子不大,正好坐我們五個人。
我們幾個人也不講究,看著位置隨便坐。
蘇莫染挨著我,丘哲坐到了我旁邊這么一來,蘇莫染的另一邊跟安辰挨著了。
這兩人,自從同床共枕過那一晚后,我就總覺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安辰別扭了兩天也就好了,倒是蘇莫染,對安辰似乎總有些避諱,不像原先那般大大咧咧,稱兄道弟了。
以前,安辰花名在外,我總不愿蘇莫染跟他走得太近,可現(xiàn)在,我倒想安辰要是真能把她心收了,也是好的。
安辰這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看著喜歡玩,在夜場里左擁右抱,但其實他跟那些女的,都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接觸,內(nèi)里純情著呢。
當(dāng)然,這些內(nèi)幕都是霍云凡透露給我的。
哎,不知不覺又想到他了。
我問安辰,知不知道霍云凡突然去京城,是因為什么事。
安辰愣了會兒,笑了,“小然然,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
“他沒打電話跟你交代過什么嗎?”
我盯著安辰的臉看,想看出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在假裝。
安辰狀似隨意地喝了口湯,咕咚一聲咽完后,說:“他就跟我交代了下公司的事,其他的什么也沒說,人家可是老板,他不主動說,我也不好多問是吧。”
我對安辰的話,半信半疑,直覺告訴我,他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但就是不肯跟我說。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明明我才是霍云凡最親密的人,可他的事我卻不知道,還要通過旁敲側(cè)擊安辰,來問一點消息出來。
“來來來,吃菜,吃菜。”
安辰熱情地給我們夾菜,似乎怕我繼續(xù)問,故意轉(zhuǎn)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