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愛開始的地方 !
短暫的驚詫過后,我和蘇莫染立刻反應過來,他們這是要綁架,而且陣仗不小,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目的。
“然然,我拖住他們,你快跑!”
蘇莫染抬腳一個旋踢,急哄哄地對我說。
“不行,我要跑一起跑,要留一起留!”
我邊說,邊伸手格擋住一個蒙面男的攻勢。
蘇莫染大聲道:“別犯傻,他們肯定是沖我和傅文雅來的!”
我使出畢生所學,慌忙招架。
哎,其實也就大學里那兩年和蘇莫染參加跆拳道社團,學的一點花架子,在真正的強者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然然,我們不能都被抓了,你快跑,讓我哥來救我!”
蘇莫染抱住跟我廝打的蒙面男,那男的氣得用力想分開她的手,我得到片刻喘息,咬咬牙,轉身就跑。
可沒等我跑出多遠,我的后衣領被人抓住,身后傳來巨大的一股力量,將我整個人掀翻在地。
“哼,就你們這點三腳貓功夫,他媽的,一個都別想跑!”
我被一個蒙面男,桎梏著雙手,拖拽到車前,蘇莫染和傅文雅已經被她們帶上了車。
“這娘們,真他媽能跑。”
蒙面男一把將我推上車,拉上了車門。
雙手被反折在身后,有人拿出黑膠帶,在我交疊的手腕上繞了幾圈。
我一邊掙扎,一邊問,“你們是誰,到底想干什么?”
“別他媽廢話,給我老實點,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蒙面男對手一推,我倒在了蘇莫染身上。
傅文雅躺在地上尖叫:“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快放開我,要不然,我要你們好看!”
“呦,大明星,這脾氣還真是烈,我喜歡。”
一個蒙面男伸手在傅文雅臉上摸了摸,“皮膚這么嫩,操起來肯定很帶勁,你們說,是不是啊。”
車廂里的幾個男人,都淫笑了起來,有人乘機在傅文雅胸前摸了一把。
我和蘇莫染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心里的不安。
“你,你給我滾開。”傅文雅瑟縮著,聲音很是恐慌,“救命啊,救命——”
“他媽的,吵死了,把她的嘴都給我堵上。”
他們隨手撕下黑色膠帶,將傅文雅的嘴封上。
傅文雅的聲音消失在嘴邊,她嗚咽著,卻只能發出低弱的悶哼聲。
我和蘇莫染并沒有反抗,既然已經被他們抓上了車,跑是肯定跑不了的,反抗說不定還會激怒他們,不如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再做下一步打算。
黑子對另外兩個說:“看看,有沒有抓錯人。”
“傅文雅,大明星嘛,我認識。”
剛才摸了傅文雅的蒙面男,擺了擺手,很是不以為然,又看了看蘇莫染,“不過,這個叫什么來著的?”
他掐著蘇莫染的臉,左看右看,“哦,我想起來了,莫染,對吧,她演的那個什么電視我看過,這真人比電視里還漂亮。”
“莫染?”另一個蒙面男撓了撓頭,“我怎么記得,老大讓我們抓的,好像不叫莫染,叫什么然來著......”
“對對對,叫什么然。”
另一個應聲。
兩人同時轉頭問黑子,“叫什么然啊?”
“廢什么話,把照片拿出來看看。”
黑子在兩個蒙面男頭上,一人拍了一掌,兩人訕訕地摸摸頭,拿出兩張照片。
“這個傅文雅絕對不會錯。哎呀,這誰他媽把菜汁滴照片上了,臉都花了,根本看不清。”
蒙面男糾結著,在我和蘇莫染的臉上來回看。
從他們幾人的對話里,我大概聽出些線索來,他們這幾個不過是受人指使,估計也就是個小弟,或者跟班。
只是,我想不出,這真正的幕后指使者是誰。
黑子又嗤了一聲拿照片的蒙面男,“笨啊,腦子被驢踢了,你不會讓她們自己看。”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黑子,你真他娘聰明。”
被罵的蒙面男也不生氣,奉承了黑子兩句后,把躺著的我和蘇莫染拉起來,舉著照片問,“你們誰才是照片里的這個?“
我疑惑地看著蒙面男手里的照片,心里吃了一驚。
照片的里的人是我,雖然臉被弄臟了,但衣服跟我的一模一樣,應該是上次他們偷拍我之后,還放到網上的那張照片。
“是我,照片上的人是我。”
蘇莫染也顯然看出來了,但我還沒來得及出聲,她便說自己是照片里的人,“你們要抓的是我,跟她沒關系,把她放了。”
我想反駁,蘇莫染皺眉瞪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我聽她的,可我怎么可能讓她為我涉險。
“你們別提聽她的,我才是照片上的人。”
“這,黑子,兩個都說自己是照片上的人,這怎么辦?”
黑子冷笑了聲,“只要確認兩個里有一個是就行了,管她是哪個。”
不行,他們要抓的認識我,至少要他們把蘇莫染給放了。
我皺眉想了想,說:“這張照片網上應該還有,你們找找看,上面的人真的是我。你們抓了你們老大不要的人,有什么意義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她放了吧。”
“然然,你說什么呢,我是不會走的。”
蘇莫染用肩膀碰了碰我,淡笑了笑,“綁架的戲我沒少演,這來真的,還是頭一回,親身體驗一次也好,這以后我再演這種戲,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蒙面男呵呵笑了兩聲,“嘿,她倒挺淡定啊。”
確認完我們倆個后,蒙面男拿著膠布,準備將我們倆的嘴也封起來。
我跟他們商量,別封嘴,我絕對不會亂叫,可惜,他們徹底無視了我的話
剩了兩個鼻孔出氣,手被綁在身后,膈得慌,這感覺難受極了。
車子起初還在城市的大馬路上飛馳,過了大約幾十分鐘時間,路面越來越顛簸。
我環顧了下四周,也不知道他們想帶我們去哪兒。
前面就一條坑坑洼洼的石子路,車子兩旁野草叢生,偶爾看見一兩座廢棄的房子,一種荒蕪人煙的既視感。
廣城東西南北的郊區很大,且四通八達,即便我是本地人,出了城區,我也已經摸不著方向。
車子又開了許久,在一個碼頭停下。
我皺眉看了眼蘇莫染,暗道不好,他們該不會還要帶我們坐船吧。
想什么,來什么,預感這種東西,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車門打開,幾個蒙面男率先跳了下去,轉身將我們三個半拉半扯地拽下了車。
“唔——唔——”
傅文雅掙扎著,我和蘇莫染也有些發虛。
被他們推搡著走到岸邊,有一艘不大不小的快艇停著,船上坐著一個人正抽著煙,見到我們幾個,立馬起身,猛吸了口,隨手將煙頭扔進了海里。
“你們總算來了,老子真他媽擔心你們搞砸了。”
“金子,放什么屁呢,你風爺我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兒嗎?”
黑子朝他睨了眼,“你他媽別廢話了,趕緊上船。”
我和蘇莫染試圖逃走,這上了船,霍云凡他們要是找起我們來,可就難了。
“靠,想逃,找死是吧。”
黑子在我小腿肚猛踹一腳,我交不自覺地酸軟,屈膝在地上。
“警告你們,給我老實點,再作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腳步踉蹌地上了船,金子解開船上的繩子,將船發動了起來。
馬達聲“噠噠”作響,船尾的說話泛起,船嗖得穿了出去,速度很快,不一會兒,我們就看不到岸了。
船開出后,他們就不怎么管我們了,想必是料定我們不敢跳海。
他們的確不用擔心,望著一望無垠的蒼茫大海,我心里沮喪極了,就算我會游泳,跳下去也活不了。
黑子幾個摘下了臉上的蒙面頭巾,瘋子嚷嚷道:“他媽的憋死我了,終于能摘掉這破爛玩意兒了。”
我看了看眼前的幾人,都是生面孔,沒有一個認識的。
而且,這又是車了,又是快艇,顯然跟林宛如上次的小打小鬧不一樣。
心里越發疑惑,這綁我們的到底是誰,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