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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時間沒見,竟然把這人給忘了,我早該猜到是他。
“喬助理,好久不見。”
徐洪亮朗聲大笑著走到我面前。
我停止心中的各種猜測,皺眉問:“原來是徐總,不知道,你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徐洪亮湊近我,伸手在我臉上摸了一把,“喬助理的臉,還是這么地滑,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我忙往后退了一步,戒備地看著他,“名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想干什么?”
“真香。”
徐洪亮將手放在鼻尖聞了聞,做出一臉陶醉的表情,讓我覺得惡心至極。
隨后,他睜開眼,緩緩道:“喬助理不用緊張,我只是請你們過來做個客,等事情結(jié)束了,就會送你們回去。”
“事情?什么事情?”
我強(qiáng)自鎮(zhèn)定問。
“告訴你也不要緊。”
徐洪亮邊說,邊拿出香煙,抽出一支,立刻有人上前為他點燃。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對著我的臉,緩緩?fù)鲁鲆粓F(tuán)煙霧,我忙側(cè)過頭,但還是被煙氣嗆了兩下。
“明天就是西郊土地開發(fā)項目的競標(biāo)會,霍云凡是我最強(qiáng)勁的對手。不過,現(xiàn)在他兩個女人都在我手上,你說他會怎么做?”
我瞬間明白過來,徐洪亮是想用我和傅文雅,逼霍云凡退出競標(biāo)。
這段時間,我都在設(shè)計組,都忘了西郊項目競標(biāo)的事了。
只是,我不明白,競標(biāo)的不止盛世一家,怎么他獨獨把霍云凡當(dāng)做眼中釘,肉中刺。
“我很好奇,在女人和項目之間,他會怎么選。喬助理,想必你也很好奇吧?”
我冷笑了聲,“徐總,恐怕你太看得起我了,你也知道,霍總身邊的女人可不少,他怎么可能為了個可有可無的女人,放棄那么大的生意。”
此刻的我,有些慶幸自己和霍云凡領(lǐng)證的事,沒幾個人知道。
只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他手里,只能盡量減少對自己的霍云凡的影響。
徐洪亮對我的話不以為意,笑著吸了口煙,超傅文雅的方向看了看,“這不還有傅小姐嘛。”
想來徐洪亮也是拿不準(zhǔn),所以才把我和傅文雅同時綁了過來。
此時,一直旁觀沒出聲的傅文雅,走了過來,
她看了徐洪亮一眼,不屑道:“徐總是吧,如果你是想威脅霍云凡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喬然一個就夠了。而我,只不過是個他不要了的女人。”
“兩位不用妄自菲薄,結(jié)果如何,明天自有分曉。”
徐洪亮依舊笑著,言語間滿是篤定。
“對了,傅小姐,聽說,你想跟我們合作?”
“沒錯。”傅文雅點了點頭,“不過,我可不想跟你在這兒談。”
“傅小姐是聰明人,我喜歡。”
徐洪亮仰頭大笑,隨后扔了手中燃盡的煙蒂,用腳碾了碾。
我暗道不好,傅文雅的陰險,再加上徐洪亮的狠辣,這兩人要是合作了,不知道又會使出什么手段來。
“徐總,你抓的是我,能不能把我朋友放了啊。”
我邊說,邊側(cè)過身,示意性地朝蘇莫染看了看。
“這位是?”
徐洪亮沒跟蘇莫染見過面,并不認(rèn)識她。
我忙說:“她是我朋友,因為跟我在一起,被你們誤綁過來了。”
徐洪亮朝穿黑色夾克的“老大”看了看,笑道:“樂少,我只叫你們綁兩個,你給我來了個買二送一,這也太客氣了。”
原來他叫樂少,總覺得有些莫名耳熟,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聽到過。
樂少瞅了眼黑子,冷臉問:“怎么回事?”
黑子輕咳了聲,臉色有些不自在,“老大,不知道是誰把一張照片弄臟了,怕弄錯,我就干脆讓她們把三個都抓來了,你說這,多抓總比漏抓好,是吧?”
聽了這話,徐洪亮扯了扯嘴角,說:“樂少,我只要兩個,酬金也只付倆,這多抓的這個,可跟我無關(guān),你們自己看著辦。”
樂少對徐洪亮客氣道:“亮爺,你放心,這不關(guān)你的事,我來解決。”
說完,他踹了黑子一腳,“這么點事都辦不好,你干嘛吃的,還不去給我查查,她什么來歷?”
“老大,我知道,她是演員,叫莫染。”
“除此之外呢?”
黑子搖搖頭。
“知道個屁啊,就這些你好意思說知道?”
樂少一拳打在黑子身上,“趕緊給我去查更詳細(xì)的。”
這樂少是個聰明的,他大概是怕蘇莫染的背景不簡單,一不小心踩了地雷。
看他們沒有要放蘇莫染的意思,我不滿道:“樂少,既然知道抓錯了人,還查什么,你把人放了就是。”
“不行,現(xiàn)在不能放。”
樂少還沒開口,徐洪亮便搶先道:“要是放了她回去,行蹤就暴露了,現(xiàn)在只能將錯就錯。”
“亮爺,你放心,這我懂。”
徐洪亮聽了,表情很滿意。
“行,那我就先走了,務(wù)必看好她們,明天不能出一點差錯。”
徐洪亮走的時候,把傅文雅也帶走了,也不知道這兩人會達(dá)成什么協(xié)議。
樂少又對剩下的人叮囑了一番,讓他們看好我們。
眼看他要走,我忙叫住了他。
“怎么?”
“樂少,你好歹讓人幫我們把手松了吧,這孤島上,我們就算是想逃,也逃不出去啊。”
我費了番口舌,總算是說服了樂少。
他揮揮手,立刻有人上來將我們手上綁著的膠帶割開。
長時間的血液不流通,導(dǎo)致我手腕處的皮膚都變色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了又走。
等他們走后,我忙轉(zhuǎn)身問蘇莫染,“你沒事吧?”
“沒事。”
蘇莫染搖搖頭,心有余悸道,“倒是你,我剛剛差點被你嚇?biāo)懒四阒恢溃院竽憧蓜e再這樣了!”
“哎呀,我這不也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嘛。”
我笑著寬慰蘇莫染。
當(dāng)時情況危急,我根本沒想過自己是不是自不量力,只覺得拼個魚死網(wǎng)破,我也不能讓蘇莫染被欺負(fù)。
“然然,我真沒想到你那么猛啊,連那瘋子都拿你沒辦法。”
“那是,老虎不發(fā)威他當(dāng)我是病貓。”
我跟蘇莫染兩個人互相靠坐在干草堆上,苦中作樂。
過了會讓,蘇莫染面色擔(dān)憂地問我,“然然,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我嘆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明天競標(biāo),他們是想拿我跟傅文雅威脅霍云凡,讓他退出競標(biāo)。可我不明白,就算他退出了,徐洪亮又怎么能確定自己一定能中標(biāo)呢。”
這是我十分想不明白的地方,琢磨了會兒后,我忽然想起了件事,問蘇莫染,“對了,你有沒有聽蘇莫言或者蘇莫宇說起投標(biāo)的事啊?”
記得上回霍云凡說話,徐洪亮找綠地合作,這事也不知道最后有沒有成。
蘇莫染搖頭,“沒有,我最近都在劇組,也就壽宴那天跟我哥他們見了一面。”
雖然不能確定,但從現(xiàn)在徐洪亮的舉措來看,我估計,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綠地集團(tuán)達(dá)成合作協(xié)議了。
“看來,我們今天晚上只能先待一夜了,等明天早上再想辦法。”
知道了徐洪亮的目的后,我更加迫切地想要逃出去了。
霍云凡曾經(jīng)跟我說過,西郊項目對他來說很重要,我雖然幫不上忙,但也不想成為他的絆腳石。
晚上,他們給我們抱來一床被子,我跟蘇莫染兩人合蓋,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這一晚我睡得并不安穩(wěn),蘇莫染也是,想來沒有人能在被綁架的情況下還能睡地心無旁騖。
早上很早我就醒了,不知道幾點,但透過窗外,我能看到天才朦朦亮。
幾乎在我醒來的同時,蘇莫染也醒了。
兩個看守的人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我示意蘇莫染,小心翼翼地起身。
我們貓著腰,拈手拈腳地朝門口走,趴著的一個人突然抬頭,“你們?nèi)ツ膬海 ?br/>
我嚇了一跳,呆愣在原地。
看這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急中生智,想了想,忙出聲道:“我,我肚子疼,想上廁所。”
“肚子疼?”
這人半闔著眼,疑惑地看著我,我連連點頭,緊皺眉頭,屏息憋臉,“疼,疼死了,我快憋不住了。”
“對對,我也憋不住了。”一旁的蘇莫染跟著說,“我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