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的李永福簡單的乘坐電梯下樓,去前臺那里退了房。
期間白莉也緊跟在李永福的身后飄著,好奇的打量著酒店的設(shè)施。
“行了,一會兒去我家了,你就好好的在一旁看著,什么都不要亂做亂問。”
李永福認真的對白莉叮囑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拜托我是個鬼誒,我能做啥啊。”
白莉無奈的扶著額頭回道。
話是這么說,但李永福總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心里總有股心悸的感覺。
由于酒店是特意找的,距離李永福家特別的近,所以一人一鬼很快便來到了李永福家門口。
來到門口的李永福不停地深呼吸給自己小聲打氣道:
“呼…沒事的李永福,不過是失蹤了十幾天而已,沒事的沒事的,只不過被立了個衣冠琢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一旁的白莉忍不住笑道:“我說你也太慫了吧,怎么說你也已經(jīng)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不至于吧。”
李永福瞥了幸災(zāi)樂禍的白莉一眼說道:“你懂個什么啊,我父母對我很嚴格的,不然我也不會從小對警察感興趣。”
話音剛落,不只是李永福說話聲音太大了還是怎么,門內(nèi)卻傳出喊聲。
“誰啊。”
隨后便是一陣清脆的拖鞋踩地的聲音,并且也越來越大。
李永福一下子緊張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這種不同于先前撞鬼的緊張感頓時涌上了李永福的胸口。
呼吸也不禁急促了幾分。
嘎吱,門開了。
門內(nèi)站著一位看起來十分干練的中年女性。
而此刻在看到李永福的瞬間,頓時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淚水也在剎那間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李永福也被感染的眼眶微微泛紅,聲音略帶哽咽的說道:
“媽…我回來了…”
“是…是永福嗎…真的是你嗎…”中年女性不敢相信的走到李永福跟前,慢慢抬起手來撫摸著李永福的臉頰。
“是我,媽,我回來了!”
李永福咬著嘴唇用力的點頭說道。
說罷,李永福輕輕地抱住了自己的母親。
這幅感人的場面讓在一旁吃瓜的白莉也忍不住熱淚盈眶,不停地在那里擦著眼淚。
李永福的母親抱著的時候還在不停地說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這讓李永福內(nèi)心不由得更加愧疚了起來。
寒暄了好一會兒才松開,松開以后李永福連忙問道:“媽,那我爸呢。”
“你爸啊,算了進來說吧。”
說著,便拉著李永福要進屋,但卻沒有關(guān)門。
李永福下意識的要去關(guān)門,李永福母親卻問道:“關(guān)啥門啊,你把人家姑娘都領(lǐng)到家門口了還不打算帶進來嗎?”
而門外的,正是才擦干眼淚的白莉!
李永福傻了,回頭看向一眼同樣懵逼的白莉,那眼神好像在說,白莉,你又做什么幺蛾子呢?
“傻看什么呢,那姑娘不是你帶回來的嗎?”李永福母親有些不解道。
李永福咽了一下唾沫,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和愣住的白莉。
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媽…你你看得到她?”
李永福母親聽到李永福這話,微微一愣,隨后看向李永福的表情也變的嚴肅起來。
朝著門外的白莉揮手示意她進來,之后連忙拽著李永福進了屋子里。
這下可沒有忘記關(guān)門。
但白莉還是飄著的進了屋,疑惑的看著急匆匆的李永福母親。
一下子將李永福拉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做好,才面色凝重的問道:
“兒子,你好好跟媽說,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兒了,都發(fā)生什么事了。”
李永福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母親如此嚴肅,明明從小到大自己的母親都是一副溫爾儒雅的母親。
哪怕自己犯了什么錯,兇自己和錘自己的都是自己的父親,而母親只會在事后給自己講原因和一些道理。
見狀,李永福也不好糊弄自己的母親,如實的將自己在C市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母親。
其中也沒忘說如何結(jié)識的白莉。
當然除了32號街區(qū),王警長的前車之鑒還縈繞在李永福的記憶之中。
而李永福母親聽了李永福說的事情以后,拄著下巴看著鈴鐺和鬼鏡沉思了起來。
李永福也不敢打擾,只得看向一旁飄著的白莉,但對方只是不停打量著自己家里的陳設(shè)裝修。
良久以后,李永福的母親才嘆了口氣,略帶無奈的語氣說道:
“唉…看來終究是躲不過啊。”
這莫名的話語讓李永福大感疑惑,忍不住問道:“媽,到底是什么躲不過啊。”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李永福總感覺心里能猜到一些了。
李永福的母親抬起頭認真的看著李永福說道:
“你其實不是我們的親生孩子。”
李永福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母親,驚呼道:
“啥!?!?媽你在說什么啊!?”
但李永福母親還是說道:“是真的,在二十多年前的晚上,有一位道士將你送到了我跟你爸當時所住的地方。”
“而那道士也是你爸的朋友,當時也以為只是暫時的照顧一下你,結(jié)果一下子你就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
李永福還是不能理解,反問道:“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大的事情媽你現(xiàn)在才告訴我!?”
李永福有些崩潰,養(yǎng)自己了二十多年的父母,現(xiàn)在突然告訴自己你的生母另有其人,自己只是被…領(lǐng)養(yǎng)!?
李永福只感到腦子里嗡嗡作響,甚至覺得最近發(fā)生所有離奇的事情都不如這一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