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言熾熱的瞳眸在凝視著沈音音,他就這么看著這個女人化作妖精,不斷在挑弄他的自制力。
他低著頭,深邃的視線落在女人嬌軟雪嫩的臉蛋上。
“怎么突然對我這么迫不及待了,嗯?”
低啞醇厚的聲音如低音提琴,在沈音音耳邊響起。
她按耐下后頸處,酥酥麻麻的戰栗,容色笑盈盈的,用自己水蛇般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頸。
她把秦妄言拉向自己,又在男人耳邊吹著氣,“好久沒跟你親近,人家有那么點點想了……”
她的嗓音像小貓的爪子,在抓撓著男人的心臟。
女人大著膽子的,將男人身上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來。
秦妄言扣住她皓白纖細的手腕,茶色的瞳眸里泛出侵略性的寒光。
沈音音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他扯起唇角,玩味的與懷中的女人對視,“既然這么想要,那我解開一顆扣子,你也解開一顆,怎么樣?”
他不信這個女人,真的想與他發生些什么!
但沈音音這般撩撥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沈音音身上,正好也穿著襯衫,她揚起下巴,向男人應下一聲,“好呀!”
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嘛,她要看看秦妄言衣服底下,是否布滿了傷痕。
沈音音將自己領口最上方的扣子,解開了。
秦妄言一只手撐在墻壁上,沈音音解開一顆扣子,他也解開一顆。
男人筆直性-感的鎖骨展露出來,胸肌的線條,也出現在了她的視線里。
沈音音的視線,在探究著秦妄言襯衫下,展露出來的肌膚。
以至于她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瞳眸已經暗到了極致,。
她微涼的指尖,正要把秦妄言的襯衫撩開,男人就俯下身,吻上她的脖頸。
“秦妄言!你等一下!”
沈音音低呵出聲,男人的強硬蠻橫,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秦妄言的腦袋抵在她的脖頸處,使得她沒法低頭去看,這個男人襯衫下的身軀。
他在軟香玉上流連,鼻腔里,喉嚨里,全是好聞的香氣。
而沈音音的視線,定格在了洗手臺的鏡面上。
她看到鏡子里頭,倒映出的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形。
潔白的襯衫從他的肩膀滑落下來,卡在了他緊實健碩的肱二頭肌上,與此同時,沈音音也看到了他僨起的背肌上,布滿了斑駁的淤青痕跡。
拍賣會場,八角籠內,地下拳王是怎么對付閻神的,沈音音在臺下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呼吸凝滯,手指沿著男人襯衫的布料一路滑落。
在男人的不注意下,她悄悄的撩開襯衫的下擺,透過鏡子,將對方腰上的傷痕,看的分明。
“唔!”沈音音的嘴里,溢出了一聲嗚鳴,她心口一熱,手指就往男人腰部的淤青處,狠狠掐去!
秦妄言吃了痛,他倒吸一口涼氣,猛地抬眸,就對上了沈音音亮晶晶的漆黑眼眸。
“秦三爺你這是怎么了?腰受傷了?”
她裝作不懂,清朗的嗓音里帶著戲謔的調侃。
男人咬緊了后槽牙,把身上的襯衫理好,遮蓋住自己滿身的傷痕。
“之前出了點意外,傷到腰了。”
秦妄言隨便找了個借口,沈音音沉吟道:“看來,三爺您現在是不太行了?”
她語氣堅定,用的還是陳述句,秦妄言的臉色明顯黑了下來。
男人從牙齒縫里,擠出兇悍低沉的聲音,“你最好先試試,再下定論!”
沈音音靠在冰涼的浴室瓷磚上,她軟若無骨的手指,又往秦妄言的勁腰上掐去,秦妄言明顯想要躲開。
沈音音扯起唇角,嘖嘖了兩聲后,她直接笑出聲來,“秦妄言,你都不讓我碰了,你的腰傷應該很嚴重吧?我看你還是別逞強了,嗯?”
沈音音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襯衫扣子重新扣上。
她已經確認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沒必要再和這個男人周旋了。
秦妄言像頭惡狼似的,盯著女人雪嫩的肌膚上,被自己烙下的痕跡。
送到嘴邊的肉,他豈有不吃的道理?
“我不動腰,也有辦法辦了你!”
沈音音心頭一橫,直接抬腳,用膝蓋往男人的腰上踹去!
秦妄言雖然受傷了,但反應力未減半分,他的余光瞥見了沈音音的動作,女人一提腿,男人就將她的膝蓋扣住。
他把沈音音整個人提了起來,讓她失去著力點,就只能攀附在秦妄言身上。
沈音音身體懸空,另一只腳又被這個男人扣住,“秦妄言,你放我下來!”
她往男人身上錘去,下手格外狠,秦妄言吃了痛,他咬緊牙關,把即將溢出唇瓣的悶哼聲,都堵在了喉嚨里。
他現在吃的痛,待會他要在這個女人身上,都討回來!
“妄爺。”
秦朝的聲音在主臥門口響起,他站在外面沒有進來,只往門上敲了兩聲:
“司二爺給您打電話了,他想和您商量一下和夏小姐有關的事。”
秦妄言已經把沈音音按在被子上,聽到秦朝的話,他的動作止住了。
司慕深這時候來找他,估計是為了夏晚晴之前,被幾個混混侵犯的事。
秦妄言眉頭深鎖,眼里流露出不悅之色。
他撐起手臂,從床上坐了起來,還沒等他把身上的襯衫扣子扣好,沈音音就像一頭兔子似的,往外飛奔出去。
秦妄言慢了一步,沒將她抓住。
下一秒,這個女人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里,而秦朝也不敢攔著沈音音。
秦朝回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往主臥沒看去。
他來的不是時候,好像打擾到秦妄言的好事了。
男人英挺的劍眉上,沾染著冷傲的戾氣,沈音音這女人可真會跟他鬧!
但他也不急,到嘴的獵物,要慢慢的玩,慢慢的逗,等時機成熟了,再一口吞入腹中,讓沈音音逃都逃不掉!
可沈音音突然要脫他的衣服,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