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東城市,任務(wù)完成了嗎?”呂洋笑瞇瞇的看著莫測。</br> 很懂話術(shù)啊,知道直接問秘密任務(wù)內(nèi)容會違反條例...莫測同樣報以微笑:</br> “沒太大問題,謝謝呂隊關(guān)心!”</br> “你肯定沒問題的!”呂洋笑著環(huán)視手下的一種懲罰者們,如同自嘲般說道:</br> “當(dāng)初我借調(diào)這小子來東城市幫忙的時候,他才剛?cè)肼殤土P者三天。”</br> “當(dāng)時,我還沒看出來莫測小兄弟這么有天賦,真是...哈哈,我老呂走眼了啊。”</br> 可以了,可以了,我知道我很不戳的,不用一直夸我了,我這人臉皮很薄的啊.......莫測心下腹誹,連忙謙虛說道:</br> “都是薇拉隊長栽培,還有呂隊關(guān)照,我都是運氣...”</br> 見莫測平靜淡然而又謙虛,呂洋相當(dāng)滿意地點了點頭。</br> 想了想,旁邊的艾伯特·布朗卻是疑惑地問了一句:</br> “聽說你做了歐陽家那個小少爺?shù)膶?dǎo)師?”</br> 額...莫測不禁有點犯愁,這該怎么答?</br> 這家伙是世界老大的原導(dǎo)師啊,自己多少有點搶人家飯碗的嫌疑呢...</br> 說歐陽少爺比較崇拜自己,豈不是相當(dāng)于當(dāng)面打臉這家伙。</br> 正在莫測心下琢磨怎么說的時候,艾伯特·布朗卻是一聲長嘆:</br> “哎,做那小子的導(dǎo)師真是不好做呢,苦了你了,兄弟!”</br> “他就是一個仗著家事橫行無忌的紈绔子弟,長大了也是早晚被流放的主。”</br> 唉唉唉~~歐陽傲雖然有些跋扈,但是人家是憑本事穿越投胎的,不要對人家這么有敵意吧?這就不對了啊...老兄,咱們是懲罰者,是為鐵民服務(wù)的鋼鐵長城,怎么能這么看人...莫測對他對歐陽傲的態(tài)度有些錯愕,頓了頓,說道:</br> “是挺難的,這小子相當(dāng)難纏呢。”</br> “不過...”</br> 莫測話鋒一轉(zhuǎn),一臉偉正光地說道:“但是,即便他是個很討厭的家伙,我們也要公平對待的。”</br> “作為咱們懲罰者,作為契約者的導(dǎo)師,我們就是要引導(dǎo)那些覺醒的家伙走上正確的道路,這不光包括讓他們免于身為契約者的危險,更要讓他們樹立正確的人格!”</br> 對,這句話說的真漂亮...莫測說完,自我心下吐了句槽。</br> 嗯,樹立契約者人格沒錯的,比如,能為整個月蝕組織提供資金來源。</br> 不過,莫測這一番話,卻是讓眼前的幾個人挑不出任何毛病。</br> 就連呂洋都是聞言嘆了一聲:“莫測小兄弟真的合格的懲罰者,就這番認(rèn)識,讓人肅然起敬啊。”</br> “你這樣的懲罰者做那小子的導(dǎo)師,真是那小混蛋的幸運......”</br> 呵呵,你們還是只糾結(jié)世界老大的缺點...莫測謙虛地微笑點頭,似是隨意說道:</br> “不能總注視歐陽少爺?shù)娜秉c,并因此將他定性。”</br> “畢竟,沒有完美的鐵民,歐陽少爺還是有優(yōu)點的,雖然這并不多。”</br> 聊了幾句之后,呂洋揮了揮手,以為莫測接風(fēng)為由想要邀請懲罰者隊伍晚餐,卻被莫測有任務(wù)在身而拒絕了。</br> 呂洋不得不作罷,只是在雙方告別的時候,呂大隊長很是客氣的說道:</br> “以后,需要幫忙隨時聯(lián)系哥哥,咱們以后多走動走動。”</br> “不要見外哈,我和薇拉是老熟人了,更何況,和你都已經(jīng)合作這么多次了!”</br> 嗯嗯,這條關(guān)系算是建立起來了,幾乎沒費什么力氣...莫測很是誠懇地說道:</br> “小弟以后要呂隊多多關(guān)照了!”</br> 見莫測上道,呂洋心情也格外不錯,伸手拍了拍莫測的肩膀,一幅老大哥關(guān)照后進(jìn)的姿態(tài)。</br> 想了想,莫測這才問出心中一直疑惑的問題:</br> “那個...呂哥,那個羅蘭俱樂部的老板...嗯,黑鏡!他到底是什么人?”</br> 聽到莫測詢問,呂洋臉上再次拉跨,一幅生無可戀的表情。</br> 遲疑并猶豫了好半天,呂洋長嘆了一聲:</br> “黑鏡大哥...是我的導(dǎo)師,是東城市上一任懲罰者隊長!”</br> 莫測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僵。</br> 這的確有點意外!</br> 羅蘭俱樂部的老板,非法交易的組織者,竟然是東城市監(jiān)察署上一任隊長?</br> 呂洋的導(dǎo)師?</br> 呂洋嘴角有些抽動:“唉唉唉,別提了,黑鏡大哥做了三十年的懲罰者隊長,退休了。”</br> “我是他帶的徒弟...不過,老師對我比較嚴(yán)厲的,他經(jīng)常說我是他帶過的最差的一屆契約者弟子...”</br> 莫測很快注意到關(guān)鍵詞,疑惑反問:</br> “最差的一屆?不是你一個?”</br> 呂洋點了點頭:“我,言秋,艾伯特...都是黑鏡大哥的學(xué)生。”</br> 說到這里,呂洋攤了攤手:“你知道的,所以老師會經(jīng)常修理最差的學(xué)生...”</br> “說真的,我挺怕他的。”</br> 所以,小紅帽說的你們一圈人被黑鏡先生干趴下應(yīng)該屬實了...莫測心下盤恒著反問道:</br> “那...黑鏡先生是退休了?才開了這家羅蘭俱樂部?”</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