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踏出了金鑾殿,坐上了候在殿外的龍攆,他劍眉星目的臉上,泛著一絲憂愁。
如果讓這群漢國的大臣們知道,他的錢財大部分都來自于,漢國歷代帝王的陵墓,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感想。
現(xiàn)在林蕭還在宣城養(yǎng)傷,他朝著緊隨在龍攆旁的太監(jiān)道:“讓郭達來趟御書房。”
“好的,陛下!”太監(jiān)完,行了一禮,隨即轉(zhuǎn)身跑而去。
“宰相大人,請留步。”另一頭,金鑾殿門口,林世蒼、韋世方,陳國良三位尚書大人,出聲喊停了劉國棟。
“林尚書、韋尚書、陳尚書。”劉國棟回頭,微笑著跟他們?nèi)舜蛄藗€招呼。
“三位大人好!”同時,跟在劉國棟身旁的四位文官,也禮貌性的與三位尚書大人打了個招呼。
“宰相大人,各位大人好!”三位尚書大人回禮道。
“三位大人有何事?”劉國棟開口問道。
對于此三人,劉國棟并未與他們有深交,只是礙于同朝為官,在官面上,還是保持著友好的關(guān)系。
“其實也沒什么事,只是我等聽,宰相大人這次出使趙國遭了些罪,所以我等前來問問,看看有沒有什么,我們能幫上忙的地方。”林世蒼道。
“謝過幾位大饒關(guān)心,本相只是受零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劉國棟保持著微笑道。心里卻跟明鏡似的,這三只老狐貍,豈會無事獻殷勤?
“沒事就好,現(xiàn)在相國大人可是我漢國的功臣,您可得多保重身體。”三位尚書大人訕訕微笑著道。
“多謝幾位大人關(guān)心,如果沒什么事,本相就先走了。”劉國棟禮貌道。
見劉國棟轉(zhuǎn)身,林世蒼三人互視了一眼。
“相國大人,留步。”林世蒼急忙跟了上去喊道。
“林尚書,還有何事?”劉國棟回頭,微微皺眉道。
“相國大人是這樣的,我們?nèi)四兀窍敫蚵牬蚵牐菹峦菩行抡欠裉崆耙呀?jīng)知曉了?”林世蒼完,陳、韋兩位尚書大人,微笑著朝劉國棟點零頭,像是在告訴他,這也是他們想問的。
“林尚書,您可是陛下的岳丈,您都不知道,本相又如何得知?”劉國棟帶些滑稽的笑道。
“嗯?”林世蒼稍稍皺眉:“相國大人也不知道?”
“本相不知道,不然,本相也不會在金鑾殿上啟奏陛下了。”劉國棟神情淡然的道。
“連宰相大人您都不知道,陛下這是……”林世蒼疑惑的皺了皺眉。
“諸位大人,陛下推行新政,這可需要花費一大筆開支,陛下會有那么多錢財嗎?”韋世方神情疑惑,皺著眉頭道。
“三位尚書大人,這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既然陛下已經(jīng)了,錢財?shù)膯栴}他會解決,那陛下自然會做到。”劉國棟微笑著道。
“相國大人,這可是一筆不菲的金銀啊?難道你真的相信陛下能拿得出來?”戶部尚書陳國良道。
對于財政方面的事情,他才是漢國的權(quán)威人士。
他掌管了十年時間的漢國國庫,也深知李逍遙,沒登基前的那些微薄到可憐的俸祿。
就算不吃不喝,攢上一百年,也不夠此次需要花費銀兩的萬分之一。
“三位大人,既然陛下已經(jīng)開口了,你們就不用費這個心了,還是安心的好好想想,該如何把陛下推行的新政,給落實下去吧!免得到時候惹惱了陛下,引來一身麻煩。”劉國棟勸慰道。
“多謝相國大人指點,我等不勝感激。”林世蒼三人行禮道。
“三位大人,告辭!”劉國棟微笑著行禮道。
“告辭!”
目送完劉國棟一行人,林世蒼看了看陳、韋兩位尚書大人,道:“兩位大人,你們怎么看?”
“也許是我們多慮了吧!陛下既然能有強大的財力,豢養(yǎng)幾十萬私軍,就因該不會缺這點錢財。”韋世方道。
“現(xiàn)在太子、二皇子、呂氏接連出事,劉國棟也靠向了陛下,我們也是時候該表面立場了。”陳國良道。
“是時候了。”林世蒼點零頭,神情嚴肅道:“那好,既然兩位大人都下定了決心,就回去準備準備,然后,全力輔助陛下,助陛下全力推行新政。”
“我等三人,熬了這么些年,終于等到了一位明君,真是佑我漢國。”林世蒼心里這么想著,隨即與另外兩位尚書大人,朝著皇宮外走去。
御書房內(nèi)。
郭達站在臺下拱手道:“陛下。”
李逍遙放下手中的奏折,抬頭看向了郭達道:“到朕身邊來。”
“諾!”郭達皺了皺眉,緊接著走上了臺階,來到了李逍遙身旁道:“陛下……”
“嗯!”李逍遙點零頭道:“現(xiàn)在林蕭不在,所以,你得率人去一趟皇陵。”
“陛下,什么時候要?”郭達心領(lǐng)神會的道。
“越快越好。”李逍遙道。
郭達點零,又皺起了眉頭道:“陛下,屬下現(xiàn)在是光明正大的去,還是跟以前一樣,悄悄得去?”
啪………
李逍遙一巴掌拍到了郭達頭上,怒道:“你子是不是傻啊?這種事情,你還敢光明正大的去?”
“陛下,您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漢國的皇帝了,咱們還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嗎?”
啪………
李逍遙又拍了郭達一下,劍眉皺起:“你跟郭虎還真是親兄弟,連話的口吻都一樣。”
“陛下………”郭達摸著頭,有些無辜的看著李逍遙。
李逍遙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輕聲道:“郭達,你是去盜墓,你知道什么叫盜墓嗎?就是去偷墓室里的財寶。”
“陛下,您這話可就不對了,以前您還是逍遙王爺?shù)臅r候,屬下去偷,屬下沒話可,但現(xiàn)在您都已經(jīng)是漢國的皇上了,這漢國的一切都是您的,那皇陵的財寶,不也是您的了嗎?”郭達憨憨的道。
“嗯?”李逍遙擾了擾頭,劍眉微微挑起:“好像是這么個道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