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上走下來,我們打的去了瞎強(qiáng)家中。/./
    本來并不知道瞎強(qiáng)住在哪里,不過在電話中,老七詳細(xì)地說瞎強(qiáng)的家,就在市中心。
    坐上出租車,我與葉子暄誰也沒有說話。
    我一直靜靜地想著老七說的話,他究竟是不是內(nèi)訌,暫時還不能論定。
    葉子暄估計也是這樣想的。
    我們依據(jù)老七提供的地址,出租車停在了一個叫做萬海的小區(qū)前。
    下車后來到保安那里,我們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來登記找人。
    萬海小區(qū)入住的人挺多,所以也挺熱鬧,停車場上停的一排又一排的車,不時有老人領(lǐng)著孩子走來走去。
    我們向小區(qū)內(nèi)走去,來到瞎強(qiáng)所在的樓,看到電梯那里挺擠,我們直接順著樓梯走了上去,原因就是瞎強(qiáng)的家住在三樓。
    敲開門后,發(fā)現(xiàn)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七都已經(jīng)到了。
    屋內(nèi)擺了一張大桌了,上面放著一些水果,還有一些酒,以及一些糕點(diǎn)。
    瞎強(qiáng)老婆從廚房中走了也來說:“我正在做飯,一直等你們來呢,快來快來。”
    說完之后,又回到了廚房中。
    瞎強(qiáng)也說:“兩位賢弟不要客氣,隨便坐。”
    我與葉子暄便坐了下來,只是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并沒有坐在桌子前。
    剛坐下之后,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一個個嘴像抹了蜜一樣,一個頸的夸我們。
    我與葉子暄也不說話,隨他們夸獎,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口蜜腹劍。
    瞎強(qiáng)這時向廚房內(nèi)走去,不多時又走了出來說:“各位賢弟,你們大嫂已經(jīng)將飯做好了,現(xiàn)在大家隨便坐。”
    雖然說是隨便坐,但大家都知道這是客氣話,所以也并沒有隨便坐,依然是按照輩分先后坐了下來。
    隨后,瞎強(qiáng)老婆便將菜端了出來,我們也要去幫忙端,但瞎強(qiáng)老婆不讓,讓我們歇著,今天請我們來,就是要品嘗她的手藝。
    宴會正式開始后,大家自然少不了對瞎強(qiáng)老婆一番祝福,我與葉子暄也不離外,分別祝她永葆青春,越來越迷人。
    瞎強(qiáng)老婆笑道:“關(guān)于我的病,兩位兄弟出了大力,來,我先敬你們一杯。”
    喝了這杯酒后,其他人接著也敬酒。
    我看到這,對葉子暄說:“葉兄,該你出馬了。”
    葉子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偷偷含上醉牛說:“各位都是做大哥,我的輩份最小,理應(yīng)敬大家。”
    大家欣然同意。
    剩下的就不用說了,一時之間,觥籌交錯,首先把老七與老五喝趴下了。
    老四看到這里,不由贊道:“老七果然好酒量。”
    葉子暄便說:“四哥,該小弟敬你了。”
    很快,老四,老三,老二,也趴下了。
    此時,這小小的自家宴會也進(jìn)行到一半,逐漸感覺尿意漸起,于是就問了瞎強(qiáng)老婆,廁所在哪里。
    瞎強(qiáng)老婆指了指后,我便走了過去。
    在出來時,經(jīng)過了瞎強(qiáng)與瞎強(qiáng)老婆的房間,在房間玻璃窗那里,我看到了一張合影。
    看背景,應(yīng)該是夏天拍的,是瞎強(qiáng)老婆與一個女子的合影。
    這個女子很熟悉,是朱美蕓。
    一開始看,我還有些驚訝,暗想朱美蕓怎么會與瞎強(qiáng)老婆在一起照照片,但很快釋然了,大卷已經(jīng)介紹過說瞎強(qiáng)老婆是搞投資的,人脈很廣,那么她認(rèn)識朱美蕓也很正常。
    看過之后,我回到酒桌前,這時,瞎強(qiáng)也被葉子暄拿下,喝倒在了酒桌上。
    只剩下瞎強(qiáng)老婆一人,她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沒想到八弟竟然這么能喝,讓大嫂佩服至極。”
    葉子暄不禁笑道:“大嫂過獎,既然大家都不喝了,而且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們兄弟二人就先走了,就不幫大嫂處理這里了。”
    瞎強(qiáng)老婆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兩位兄弟慢走。”
    離開她家之后,坐在出租車上,我問葉子暄說:“今天這頓飯吃出來什么味沒?”
    葉子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頓飯確實(shí)是瞎強(qiáng)老婆請我們來的,并沒有想害我們之心,也就是說,今天老天與你說的話,并非是瞎強(qiáng)來試探的,如此看來老七確有反水之心。”
    “那你有什么想法?”
    “有機(jī)會,當(dāng)然要好好利用。”葉子暄淡淡地笑道。
    回到江娜小區(qū)后,我們各自睡去,雖然我剛才沒多喝,但依然感覺頭暈暈的,躺在床上,有種飄飄欲仙之感,正是睡覺好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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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天空,天空一片灰蒙蒙。
    我這時很清醒,暗想自己不是剛剛睡下嗎?怎么突然之間說來到了這里?難道又做夢了?
    其實(shí)也不算是做夢,而是張道陵又有事找我了吧?想到這里,我直接叫道:“仙長,你還在附近砍柴嗎?”
    但喊了幾聲,卻連一個人毛都沒有,我當(dāng)時就想,既然不肯見我,召我來這里做什么?
    于是又向前走了幾步。
    路邊有一些花,這些花都沒有葉子,但長的很漂亮,在花的前面不遠(yuǎn)處,有一塊大石頭立于花中。
    這塊石頭非常綠,看上去就像一塊大翡翠。
    看到這里,我不由暗想莫非這老頭換口味了,不砍柴,改玩石頭花草了?不對,他應(yīng)該是同我捉迷藏!
    想到這里,我便向石頭走去,看能不能找不到他,
    誰知正向前走著,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個聲音:“哎,你怎么來這了?”
    我聽后頓時感到驚訝:這聲音非常熟悉!
    于是急忙回頭一看,果然是故人,竟然是孟婆。
    我正想怎么不是張?zhí)鞄煏r,她慢慢走到我跟前說:“咦,怪了,你怎么來這了?”
    “你怎么也在?這里是地府嗎?”我左右看了看。
    “這里不是地府。”孟婆答:“你又沒死,怎么會來地府呢?”
    “不是地府,你怎么在這里?”
    “我是這里的主管,當(dāng)然要來。”孟婆笑了笑說:“這里是六道之口,三生石前。”
    “怪了,你不是在地府工作嗎?”
    “我是在地府,但是這里屬于地府之外的一個地方,雖存在于天地,卻不存于人間,因此我便也在這里兼顧。”
    “厲害!”我不由伸出拇指。
    “我不厲害,厲害的是女媧娘娘,她補(bǔ)天后便用泥造人,每造一人,取一粒沙計數(shù),人越來越多,這些沙最終而成一碩石,就是面前這塊石頭,上面記載著一個人的前生,今生與來生。”
    “三生石這么神奇?是不是可以看前生,今生與來生?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如果人不死,就無法看到。”
    “什么意思?”
    “你去親自體驗(yàn)一下就知道了。”孟婆笑著說:“我知道你與子暄這孩子一樣,脾氣犟的像頭牛。”
    聽孟婆說讓我體驗(yàn)體驗(yàn),我于是就向那三生石走去。
    來到三生石前,才終于看清,這石面,就像一塊巨大的計算機(jī)屏幕一樣,上面不斷滾動著看不懂的文字,四周散發(fā)著微微的光澤,我想伸手想去摸那些字,但也摸不到,雖然摸不到,但是卻有一股刺骨的寒冷,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孟婆笑著說:“怎么樣,你是看不到吧?”
    “這些字實(shí)在難懂,我怎么能看到什么意思?那你能不能看懂?”
    “我?當(dāng)然可以。”孟婆嘿嘿地笑道。
    “那你幫我看看我的前生是什么,是不是封僵大吏?今生呢,還有什么巨大成就沒有?”我急忙對她說。
    孟婆不由咳嗽一下:“這個是天機(jī),我怎么可以泄漏給你?”
    我聽后非常失望,就像眼前有一個椰子,但卻不知道怎么打開一樣,想了想說:“那好,你能不能幫我看看葉子暄的?”
    孟婆搖頭說道:“這個當(dāng)然也不可以,同樣是天機(jī),人只有死后,才能來到三生石前,回顧自己的前世今生,瞻望來生之后,便了心愿,再去喝孟婆湯投胎,所以說,人不死,是看不到的。”
    說來說去,這孟婆是不給看的,我又想了一下,問她一個憋了很久的問題:“我想問一下,你是怎么同葉子暄認(rèn)識的?”
    “認(rèn)識他,當(dāng)然是通過他的祖母認(rèn)識的。”孟婆笑道。
    “原來有這層關(guān)系,怪不得葉子暄可以隨意將你召出。”
    “隨意?”孟婆更是笑的合不上嘴:“怎么可以說是隨意?他每次請我,都會損失一定陰德。”
    “原來是這樣,那葉子暄知道嗎?”我問。
    “他當(dāng)然知道。”
    我一直以為葉子暄請她很容易,原來并不容易。
    看來葉子暄先前積的陰德,隨著這一次次的請孟婆,給敗的差不多了,怪不得他與朱美蕓有緣無份。
    “對了,婆婆。”我又想了想說道:“我是怎么來這里的?”
    “你?我也不知道。”孟婆說:“莫非你有神游之能?”
    “什么神游?”
    “就是靈魂可以出竅。”孟婆答。
    “我還有這個本事?那我何時可以神游?去偷看女神,我靠,太方便了。”
    孟婆搖頭道:“我不知道,不過我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
    聽到這里,我瞬間又郁悶了:“每次我的本領(lǐng)都來的不明不白,不論是神游還是那些亂七八遭的手眼,不是戲弄我的吧?”151看書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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